我是病娇兄长的良药(重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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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梁成:迟早的事,你跑不了。
新剧本拿好,感情线发展起来啦!
第17章
带着哭腔的声音格外惹人怜爱,近在咫尺的温香软玉,让宋梁成想起了在静心庵度过的那些夜晚。
那时月色撩人,两人独处,若禾对他精心照顾,倾心付出,没有半分不轨之心。
即便经历了那些不幸,她还是同小时候一样善良可人,温柔聪慧,怎能不让他动容。
晦暗的双眸在黑暗中紧紧盯着若禾,这种将她牢牢掌控在手中的感觉,让他的血液沸腾,气息粗沉。
被后背上的人压住,若禾屈身趴在弄乱的被子上,感受到火热的胸膛贴在了自己的后背,紧接着,身后探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带着暖阳的温热捂住了她的眼睛,周身瞬间盈满了清酒的淳香。
他说要留印记,是要做什么?
用刀刻还是用鞭子打。
想起宋梁成杀人的场面,若禾惶恐不安道:“公子,我怕疼……”快要哭出来的时候,宋梁成贴近她,凑在她的耳边,声音低沉喑哑的唤了声“丫头”。
他呼出的气息全数落在了若禾的颈窝里,浓郁的酒香熏的她也有些迷醉,甚至感觉腿都有些软了。
少女闭上眼睛迎接疼痛,半晌之后,却感觉他撩起了散在自己背上的头发,感到柔软的唇落在颈上,紧接着,灼热的吻落在了胎记旁。
男人的鼻尖亲昵地蹭着若禾的耳鬓,像撒娇一般。
唇瓣吻着胎记旁的一块软肉,牙尖蹭在雪白的皮肤上轻易就刮出红痕,稍微用力,利齿刺入肌理,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幼崽似的闷哼,夹杂喘,息。
“别……公子……”
活了二十年,若禾对于男女之事的理解仅局限在搂搂抱抱上,再过头也不过是脱光了滚在一起,眼下这是怎么回事?
宋梁成要吃了她不成?
荒唐的猜想,在他咬上自己后颈时得到了证实,牙齿刺破皮肤的痛感让若禾惊呼出声,忍不住哭了出来。
他一手捂住她的眼睛,右手按住她的右肩,手指在肩头掐出红印,粉玉雕琢的白色肌肤,如雪中绽放的红梅。
嘴上的血腥味淡淡的,鼻间尽是少女身上的馨香,叫他无法控制自己,齿间愈发用力,少女哭的可怜,又不敢叫人听见,只能用被子捂住嘴巴,露出一双被泪水润过的眸子。
眼泪顺着少女脸颊优美的弧线流下,滴在他的手上。
手掌的热泪让宋梁成从偏执的控制欲中清醒过来,松了口。少女的胎记旁多了一排牙印,被犬牙刺破的皮肤缓缓流着血。
从她身上坐起,少女依旧低声哭泣,听得宋梁成心底生痛。
手掌覆上自己晕眩的额头,闭上双眸,再睁开双眼的时候,幽暗的双眸多了丝清明。
起身下床,又将她凌乱的衣裳拉回原处,盖好被子,留了声“好生休息”便转身离开。
夜雨冰凉,冷风吹得他清醒了脑袋。
躲在院里的陆昭与小七,看着三郎君从屋里出来,撑起伞便离开了,不免疑惑。他们都在一个屋里呆了一个时辰了,怎么三郎君还是出来了,还以为会在里头过夜。
没了要护着的秘密,两人也分开,各自回房休息。
四周一片寂静,宋梁成离开后,落雨声便在她耳边逐渐清晰。
若禾蜷缩在床上,擦干了眼泪伸手去摸后颈,只流了一点血,咬得也不算厉害,只是被咬破的地方,怕是会留疤。
她总算是明白了。
什么宋梁成不近女色,分明是因为他有病,闲着没事闯女儿家的闺房,还强迫她、咬她,哪个女子知道了会喜欢。也就她脾气好,不跟这个醉鬼计较罢了。
只是她自己,为什么会因为他的无礼之举而觉得脸红心跳,就连身子也没了力气软下去,就像喝醉一样……
经宋梁成闹了一通,若禾精疲力尽,很快便睡了过去。
早上起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小七进门叫人,看见了坐在床上黑着脸等她的若禾。
这愤恨的眼神看得小七心虚,问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啊。”
“你说呢?”若禾站起来,“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这个小七,平时叫姐姐叫的那么勤,一遇到宋梁成就把她卖了,不然也不会发生那种事,现下想起来还觉得脸红。
“姐姐,三郎君喜欢你,那是好事啊。”小七苦口婆心劝着,“我们做奴婢的,谁不想抱上大腿做主子呢?”
若禾不听小七狡辩,自顾自穿衣洗漱,又听她说,“之前那个青青想做三郎君的女人,还不是没能得逞,也就姐姐你有福气,能与三郎君两情相悦。”
话越说越没边。
宋梁成眼里只有权势,哪里喜欢她,她只是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哪里喜欢宋梁成,两情相悦简直是胡说。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若禾红着脸气道:“你,你跟我开玩笑可以,但若是在外头还这样乱讲,我就,就让公子扣你的月钱!”
小七看她好像生气似的,还以为是什么严重的处罚,结果说话还是不离三郎君。
若禾姐姐看着挺聪明,她一个笨脑袋都看得出的事,怎么若禾就是想不明白呢?或许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
晨起服侍宋梁成起床,若禾赌气似的不进屋,叫小七一个人在里头忙活。
宋梁成早就注意到她躲在门外,出门时路过她身边,抬起手来想要摸摸她的头,被若禾不动声色地躲过去,显然还在为昨夜的事闹脾气。
用了早饭便再次去查账目。
露水庄里的账本没有问题,便一定是上缴上去的钱财被宋府的人给动了。
整个宋府都知道他们出来巡查庄子,涉事的宋府管事一定会提前销毁物证,宋梁成派了四个亲兵回去,找出管理上缴租金的管事,还要将他的家人都控制起来,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不在露水庄过多停留,同庄主告辞后车马继续前行。
莲花庄路程更远,足足走了半天才到。
到达已是下午了,初秋的暖阳照着大片半开半落的莲花,俨然一幅画卷。
早就知道宋梁成一行人要来,庄主准备好了出门迎接,也像露水庄那般。主动将账本都交出来,连带着佃户的户籍册子一同送到为宋梁成准备的客房中。
这让若禾有些为难,账本在宋梁成屋里她又是那个看账本的人,就这么过去,岂不是羊入虎口。
晚饭时间,想着这事,脑子里都混混沌沌,不免埋怨宋梁成昨日醉酒做出那些荒唐事,后颈现在还疼着,亏得有头发和衣领遮住才没被别人看到。
庄主请宋梁成过去书房密谈的时候,若禾同陆昭守在门外,头都没抬就能感觉到陆昭看她的眼神,好奇中带着敬佩,显然是知道了什么。
“你,昨夜……”若禾小声试探,小七是个嘴巴严的,但陆昭可就不一定了。
陆昭注意着若禾姑娘,自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忙解释:“将军昨夜便嘱咐了,我不会乱说的,姑娘放心。”
两人相对无言,正巧小七吃好了过来换她去休息,若禾便逃似地离开了。
去宅院的厨房里讨了些吃食,在厨房里吃好了便打算回到自己住的客房里,今夜她与小七同住一间客房,虽然离宋梁成近了许多,但比起一个人住安全多了。
宅院里点着灯笼,走在其中,颇有种苏式园林的美感,不愧是官家赏赐下来的庄子,之前看过的那两个庄子都没法儿跟这儿比。
许是入了夜,石子小路上没什么人,若禾走了一会,感觉自己好像在绕圈。
宋府比这宅院大出好几倍去,她怎么会在这种小院子里迷路。想着便看到前头走来一个院里的丫鬟,正打算上前询问方位,身后突然冒出来一只手,拽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假山后面。
抬头对上一双染了星辰的眼睛。
若禾紧张的说不出话来,磕磕巴巴道:“公子……你,你怎么在这儿……”
宋梁成挑眉,单手撑在她身侧,将人压在假山上,沉声道:“你躲了我一整天,如今还打算逃到哪里去?”
第18章
“我没有……”
若禾下意识地反驳,却看到他的眼睛,没有想象中的狠厉与杀意,反倒柔和又谦逊,就好像……很在意她似的。
虽然想着自己一定猜不到宋梁成的想法,嘴上的话却不由得变了味道,“我没有逃跑。”并不否认自己在躲着他,但逃跑是绝对没有的事。
眼下又被捉住,能跑去哪里呢。
宋梁成的体魄比一般男子要健壮许多,但却不让人觉得他过于勇猛,跟他的亲兵护卫比起来,在一众汉子的衬托下,反而显得他的身材刚中带柔,甚是赏心悦目。
气质沉稳,心思缜密,如此近距离,一眼看去,连细密的睫毛都看得清楚,着实是让人挪不开眼睛。
若禾绝对是爱美色的,前世做国公府的姑娘时,还同其他大人府上的千金看过乐人弹琴奏曲,一个个长相精致,如同壁画上的仙人,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叫她这个未出阁的姑娘也觉得春心澎湃。
只是宋梁成同他们不一样,他是京城第一美人,却不是那种阴柔美,而是由内而外散发的那种隐忍坚毅的气质,被千金们戏称是“冰美人”。
可是眼前这“美人”,怎的没了高冷的气质。
宋梁成手脚并用,逼近一步,双手将她搂住,把人牢牢抱在了怀里。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若禾猝不及防地被他撞得往后退了几步,背抵在了坚硬的假山上,宋梁成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把少女的衣服拱得乱七八糟,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带着少女的馨香。
她从没见过宋梁成这副模样,放下防备,如同一个普通的十八岁青年,在她面前展现自己的喜怒哀乐。
这个男人很会隐藏自己的心,儿时经历的苦楚让他封闭自己,不相信别人。可他却在自己面前卸下了伪装,若禾第一次感觉到他散发出了“抱抱我”这样的信号,心底抑制不住的柔软下去。
“我没有逃跑……”少女重复一句,语气轻柔的就像一片羽毛。
试探性地摸了摸宋梁成的肩膀,轻声安慰着他,覆在后腰的手臂不断缩紧,若禾也回应了他的拥抱,伸出双手环住了他精瘦的身子。
宋梁成平日里冷僻的模样全都不见,有的只是对少女的依赖和占有欲,在若禾抱住他的下一刻就把人按在墙上,嗅着她颈项间淡淡的香味,渴望又急躁地吻了上去。
像一头被蛰伏已久的饿狼,不管不顾的要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
脖颈间的肌肤被人又舔又咬,一股酥麻的痒意犹如过电一般窜到全身,若禾浑身一个激灵,脸红的快要滴血,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宋梁成的动作,却不经意地把自己往那滚烫的怀抱里埋得更深了。
她总是无法拒绝这个男人。
就算是被欺负,也觉得宋梁成一定有他的道理,自己没办法帮上他多大的忙,至少能弥补一点他心里的创伤。
这就是他给她的,完全的信任。
她甘之如饴。
一阵清风吹过,带走了些两人间弥散的热气,宋梁成从她的颈间抬起头来,鼻间蹭着她的肩膀。
他说:“既然你想留在我的身边,就永远不能离开。”
若禾被欺负的双腿发软,只能抱着他的肩膀让自己站稳,带着喘息声,抚摸他的头发,向他承诺,“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就算是不嫁人,给他做一辈子丫鬟,自己也是愿意的。
她自己选的路,绝不后悔。
回到房里的时候,已经夜深了,小七朦胧着双眼从床上坐起来,看她脸颊绯红,也没多问,只说方才陆昭送来了药膏,说是给若禾消退伤痕的。
小七又趴回去接着睡,若禾坐在桌边,看着那瓶药膏。
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脖子,后颈那里结了疤,方才被吻过的地方,还带着消退不下的温度。
脑海中不断重演着方才的旖旎,若禾脸蛋发热,只觉得自己差一点就要溺死在他的温柔乡里。她真的对宋梁成的脸没有一点抵抗力,甚至觉得,以他的相貌和本领,若是配个郡主公主也是有本钱的。
如若做了宋国公会短命,还不如找个郡主公主撮合给他,然后晋升皇亲国戚,自己的身份也跟着尊贵起来。
白日梦做的倒是挺美。
一夜过去,清晨起来便听得小七一声惊叫,“姐姐,你这脖子……”
白玉一般的脖颈上落了两点红色的印记,在右侧暗粉色的胎记旁,就好像是刻意为之。
若禾上手摸了摸,心中疑惑,不过是被亲了几下,怎么还留下印子了,忙掩饰道:“昨日在外头散步的时候被虫子咬的。”
小七一边穿衣服一边感叹,“初秋的虫子咬人可厉害了,这庄子也不比国公府里,蚊虫什么的可多了。”
若禾一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