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巧媳妇-第8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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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子禾啧了一声,道:“要不怎么说当局者迷呢!……而且,沈家二老儿子不少吧?人家不缺儿子孙子,又怎么在乎孙子在哪里生长?只要孙子姓沈,家族自然对他有向心力,何必较真儿呢!亲家愿意养就养好了。说不定,还是淡着小白她妈妈呢!”
楚铮觉得有点儿道理,可是心里还有点儿纳闷儿:“这话敞开说不就成了,何必呢?”
韩子禾撇嘴:“咱们俩只能简单的推测大概,但是实际生活,那可复杂着呢!谁知道里面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细节呢!”
“也是!”楚铮皱着眉毛,直摇头,叹气,“说来说去,两口子,还是应该多沟通多谈话,开诚布公多好!
你猜来我猜去,到最后,两颗热热的心都跟淋了冷水一样,好好儿的额日子,变成了争吵啦,尽是什么——‘你不了解我、我不关心你’的,俩人相互指责,愣是把好好的日子过程了虐恋波折,何必呢!”
“看来沈政委没少和你们抱怨,或者说,他时常在你们面前带出来,不然,你不会有这么透彻的感悟!”韩子禾忍笑。
楚铮揉脸:“媳妇儿啊,你要知道啊,好哥儿们也不容易做啊!”
他这般苦着脸,让他媳妇儿咯咯咯的笑起来了。
“好吧,那小子虽然让我头疼,可是,看他变相逗乐媳妇儿你的份儿上,还是可以包容他一下子。”楚铮凑趣道。
韩子禾斜他一眼,嘎巴脆的说:“你这好意我不接受!”
媳妇儿好难伺候啊!←楚铮幽怨的看他媳妇儿,直到确认他媳妇儿鸡皮疙瘩起来了,这才满意的勾起嘴角儿,收回目光。
“我看你还是没太头疼!”韩子禾揪了楚铮腰间一把。
这家伙一身的精肉,她就是想捏起来都很难,所以,这一回快速的一揪,仍然是手滑了。
对此,楚铮哪敢提醒,只不过是搁心里悄悄儿腹诽——媳妇儿也奇怪,明明捏不出肉,怎么还会乐此不疲的揪他呢?
“他怎么让你为难了?”韩子禾捶他肚子一下,动作之轻柔,一若她的语气。
“估计是和他媳妇儿谈崩了,不想面对她,所以干脆出去做任务散散心。”
“哟!这不合适吧?”韩子禾不赞同沈亮和这种不专业的选择,心里存着事儿竟然还敢做任务?真当自己是钢铁侠啊!
“这合不合适,我可能就不好多说了。”楚铮怕说多错多,便不但算继续这话题。
韩子禾了然,便话音一转,到:“哦,那咱还是讨论魏嫂子,或者岑真他爱人好啦!”
第1324章 (两章合一章啦)
“魏嫂子那儿,我需不需要去看看?”韩子禾本心倒是想去看看,一来表示关心,二来也是想给自己一个放风的机会。
要知道,自从揣了这胎,韩子禾终于体会到了自由的可贵和幸福。
不过,她也不是不知道好歹的,楚铮对她的关心,她比谁都清楚,所以,也不想因为满足自己的想法儿,而让他担心。
“不用了吧。”楚铮心里,他媳妇儿最重要,怎么可能让他媳妇儿乱跑?现在,对于他而言,媳妇儿养胎是第一位的,任何事情都要给她让路。
“毕竟相处不错,这时候不关心,未免显得冷漠。”韩子禾劝道。
楚铮还是不同意:“魏嫂子那儿,我已经和老魏大了招呼,也送了慰问品,他们两口子都知道你这胎辛苦,也让我不要和你说她气晕了的事儿,反正也就住这几天,很快就能出院,你就当不知道,到时候,她出院,我安排人接她,到时候,你到她们家看看她去就成了。”
“这能行么?何净都已经说出来了,我还当不知道,那和装傻有啥区别?”
“区别大了!”楚铮还算了解郑源两口子,跟她说,“何净的为人……既然是她露出口风了,她肯定不能声张,说不定还恨不得你装不知道呢!”
这话,还真让楚铮给说准了。
这会儿,何净就一脸懊恼的坐在郑源跟前儿,默默地摸着高高鼓起的肚子道:“怎么办,阿源,我说露嘴了!嫂子知道魏嫂子之前住院的事儿了。”
何净的嗓子有点儿沙哑,整个儿看起来很是无精打采。
郑源看她这样,也不忍心数落,只能半是安抚、半是叮嘱说道:“这事儿,你最好当什么都不知道,把你多嘴的事儿忘记了。”
“这咋能说忘,就给忘记了?”何净担心啊,“那嫂子要是去看魏嫂子,万一动了胎气,可咋办?让我眼睁睁就那么看着?”
郑源:“……”
呦!觉悟还挺高呢!可是,早这样有觉悟,当初多这句嘴做什么呢!
无奈的叹口气,心里又舍不得自己媳妇儿提着心,只能继续安抚:“你就放心吧,老楚那人我能不了解他?就算嫂子想去,他也指定拦住,还肯定能拦住。倒是你,这回可得管好自己的嘴啊!人家不去,你也别提,就当人家不知道,你懂不懂?”
“当然懂了!我又不是木头脑袋啊!我能不知道,这要是当着魏嫂子面儿说出来,嫂子不在的话,我那叫挑拨;嫂子在那儿,我那是搅乱局面!怎么做都不落好儿,我又不是那吃饱撑的,没事儿让大家感到尴尬做什么?”
说到这儿,何净才发现他们家那口子,正用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目光瞅着她瞧,等是不好意思了,瞥他一眼:“你这么看我做啥子?莫不是不信我?我就那么笨啊!话说,之前得意忘形说漏了嘴,已经让我后悔莫及了,之后肯定要注意啊,不然,我真没脸了。”
“不至于!”郑源拉着他媳妇儿的手摇了摇,“谁的媳妇儿谁疼,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看的他心里直抽抽。
何净叹口气,虽然郑源没埋怨她不说,还一个劲儿安慰他,可是她心里却十分的不得劲儿,总感到一口郁气憋在心里,不舒服。
郑源见她不快,只能没话儿找话:“听说魏嫂子这两天出院,估摸着楚铮肯定得出力,不仅是看在老魏面儿上,也是替他媳妇儿出面,到时候,你也别跟着掺合,我和老楚出面,等魏嫂子安置下来,你再约嫂子一起去看她。”
他这话的言外之意,也是希望他媳妇儿安生养胎,不要满处乱跑。
“这事儿我能不知道?”何净道,“不过,到时候,我少不得还要劝劝魏嫂子,毕竟,她这次也是因为郁结于心。”
“你们女人的心眼儿,只有针鼻儿那么大小!要我说,至于么!不过是让个二愣子驳了面子而已,何至于这么走心呢!这下倒好,把自己气住院,高兴了?虽然军属住院也会给全报销,但到底受罪的人是她自己啊!”
郑源想不透,不过是让人顶了句嘴,怎么就那么较真儿呢!要是他们也像她那样,什么话都吃,什么气都生,他们就甭训练啦,只管被气的休养去吧!
“谁让她一向在大院儿里颇有威望呢!”何净其实也挺认同郑源的话的,只不过她和魏嫂子关系不错,便不好附和。
郑源听了,只是单纯一哼:“什么威望,不过是自视甚高罢了。”
“也不能那么说!”何净辩驳道,“魏嫂子人挺好,不像有些人尽喜欢占便宜,也不像某些人那样,有好事儿就往前凑,需要帮忙了就推脱溜走;她爽朗热心,特别喜欢帮助别人,谁家有个不趁手的,她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而且,她不但自己帮,还会发动军属们一起帮,于是,一来二去的,大家就都体会到帮人的好处啦——你出手帮人,将来人家也会出手帮你不是?
所以,时间长了,大家也就喜欢和她在一起了。她一出场,颇有点儿一呼百应的意思了。”
“呵呵,你这说的是魏嫂子?我以为你说及时雨宋江了。”郑源哼笑。
还别说,他这么一说,何净心里一咂摸,不由得笑出声:“还真有点儿异曲同工的意思!”
“甭管她是不是及时雨,都不能否认,她是被人捧得晕头转向,忘乎所以了。”郑源对魏嫂子无所谓印象怎样,对于他而言,出了媳妇儿和他妈能让他入心外,也就因为楚铮关系,对韩子禾有点儿好印象而已。
“说是这么说,可那个姓杨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显然,何净对岑真的媳妇儿的印象不怎么样。
“人家好不好,和你有一毛钱关系啊?”郑源翻翻眼睛,“你不要对无关之人投入太大的关注,岑真的媳妇儿好与不好,都与咱们无关。”
他不喜欢他媳妇儿掺合到东家长西家短中,他好好儿的媳妇儿,只要好好儿保持气质就好。
对于他这种想法儿,何净扯了扯嘴角儿,没有和他辩驳。
……
“你多少吃点儿,不然,受委屈的也是你自己啊。”魏工信难得有假期,却因为媳妇儿受气住了院,全程陪同。
倒不是不情愿陪伴媳妇儿,可他原本的计划是带媳妇儿孩子好好儿玩玩儿的啊!
想到这儿,魏工信看着面色仍旧不好的媳妇儿,叹气,将饭菜推到一边儿,开始给她削水果:“你啊!就是这脾气让人头疼!你说说你,多大点儿事儿呢?至于憋屈成这样?”
“你不是我,怎么会知道我内心深处的感受呢?”魏嫂子推开魏工信递来的水果,委屈的红了一双眼眶,哽咽,“想我在大院儿里生活了那么久,结果让她一句话给怼得,多少年的老面儿都没用了,丢人!”
“丢啥人啊!你现在这样子,这么耿耿于怀,在外人看来,多少有点儿小题大做了,这么不依不饶、跟你自己较劲儿,大家知道了,才会笑你呢!”
“笑就笑吧!反正面子都让人家给削掉了!”魏嫂子颓然道。
眼见说不通,魏工信的脾气也上来了。
这种安慰的话,这几天他不知说了多少遍,可每回说,她都跟祥林嫂一样,将原先的话说一遍……对话来回重现许多遍之后,他说出来都没滋味了不说,听她重复,他也没了最初那份耐心。
“这样也好,省的你把注意力都放到大院儿里了!有那时间,多关心关心我和孩子不好么?”魏工信倒是觉得,面子真不管用,倒好了呢!这样,至少能落得个安生。
“老魏,你别怪我不给你攒人缘儿啊!”魏嫂子也听出丈夫话里的埋怨,不由得一怔,旋即,便开口说,“好在那女人把大院儿的军嫂们得罪了五六层,我以后不理她,既有前因,又有群众明理,她那口子也没理由和你闹不快。”
魏工信闻言,无奈的挑起嘴角儿,心道,媳妇儿,你可真天真啊!很多时候,不是没有理由就就不存在的,人家要真是不讲理,谁能有办法?
好在,他努力到现在,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对付的,就算那个新人多有前途,他也不怕,毕竟,等对方成长起来,他都该退休了,对方能把他怎么样?
……
“嫂子,魏嫂子回来啦,咱俩什么时候看看去?”何净一大早就来到韩子禾家,一张口就是准备串门儿去。
“好啊。”韩子禾得了楚先生的“口谕”,可以在军属区内小范围的活动活动,所以,一经何净邀请,她便爽快的答应啦。
何净闻言,眉开眼笑,上前挽住韩子禾胳膊,亲热的在她耳畔小声道:“前儿我们家郑源,可把我好一通数落埋怨!”
她提的是之前在韩子禾面前说漏嘴那件事儿。
对此,韩子禾有点儿无奈,准备装傻。
没办法,谁让何净这话不好接,接下来,难道要和她聊聊她怎么装不知道魏嫂子住院的事儿?
当然,装傻不代表可以不回应,尤其身边儿这人还是自从怀孕脑子就不太好使的何净。
所以,韩子禾笑了笑:“你们家郑源哪里舍得说你?”
旋即,便话音一转说起其他道:“对啦,你上次还没跟我说完呢,那边儿两口子是不是吵架了?”
“吵架?那位岑中校可不是个吵架的人!”显然,何净也从郑源嘴里知道了岑真的名姓。
“哦?”韩子禾摆出一副好奇模样来。
何净果然谈性大起,小声道:“姓杨的那女的,不是发现她那口子不理她么,当时气不忿,追上去要和他争吵,哪想到,她自己没注意,脚底一滑,摔了个跟头。
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寸!竟然让她磕了脑袋!啧啧啧,本来路过的人、那观望的人,都打算看好戏,可却没想到她脑袋竟然流血啦!
你也知道,咱们大院儿人,虽然有别扭的,可说起坏人来,还真没有!一看她出事儿,哪里还记得之前的嫌弃和不和?赶紧叫人的叫人,呼救的呼救,把她给送到医务室去了。”
“磕到头了?”这桥段怎么听起来有点儿熟悉呢?
韩子禾眯起眼,静静地听何净缓缓道来。
“好在岑中校没有走太远,听到人们唤他,便赶到医务室,把人接回家休养啦!”
“岑中校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