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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穿越之跑去王府当侨王妃-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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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皇帝哥哥,你要承担的结果可能改变不了了,虽然你是一代明君,只可惜一时的错误,让你遗憾终生。你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本已经积劳成疾的身体经过这次之事,脏器出现衰竭现象,时不久已了。




红颜日消瘦

等到了皇上的应允,她回宫装病,在她服了假死药后,昭告天下清悦公主亡。贤庭王扶棺痛哭,发誓此生只此一妻,还将她的排位供在家中。紫尘日渐消瘦,蝶湘只有默默的看着,看着心爱的人爱着别人,至深至情。


    在昭告清悦公主逝的这一天,同样昭告天下熙亲王所犯罪责,将其贬为庶民,勒令无皇命不得进京。


    北方的天气尤为的寒冷,转眼到了深冬。快要过年了,宫里热热闹闹的准备着,蝶湘、楚韵、秀欣、秀沄四个也因慕容清回宫向太后请旨被召了回来。在她连日不休的察访,以及俊颜仙君上官邪和逍遥公子千秋雪的帮助下,她将事情的始末查了清楚。


    对皇帝用媚药是安月容安贵嫔的注意,她一心想着上位,想靠媚术留住皇上,留住万千宠爱。所以她指使欣嫔在那雪的膳食里下药,每次只需少许,无需多日就可出去贵妃。又引那善妒的蓝嫔上钩,让她推如妃坠河,想除去如妃及其腹中胎儿,不想随那胎儿为保住,但如妃却捡回了条命,也不疯了。她一心以为,这样便除去了两个阻碍,在嫔中,因她份位最高,所以只要怀了龙胎,皇贵妃之位便是指日可待的。可不成想欣嫔过河拆桥,仗着有安月容的把柄,威胁安贵嫔要她推举她为妃,否则就将事情抖露出去,弄得两败俱伤。安月容心有不甘,就买通欣嫔的宫女,在灯油中下了迷魂香料,在欣嫔昏睡时,假借欣嫔名义,遣众宫人离开,之后再喂下毒药,杀了欣嫔。本以为就此可以平步青云的宫女,不想却被贵嫔推下井底……


    后宫之事,本已交由那雪处理,只是那雪大病初愈,还在调养不宜劳累。慕容清便禀明太后,得到太后懿旨,将一干人等与政务交予内务司处理。


    “皇帝哥哥,此事的前前后后,臣妹可都给您交代得一清二楚了。”她淡定的烹茶,斟了一杯与他,“您交代的事情,臣妹办完了,不知臣妹的事情可否应允。”


    闻起来茗香四溢,小呷一口,细细品尝,满口清香芳醇。“皇妹你真的决定了?”


    “是。”只要他同意,从此再无清悦公主,在他有生之年,她只做个逍遥的闲云野鹤,四处漂泊游走。但若他日,他归天之时,定回来辅佐新皇,直到天下安定百姓安居。“慕容清绝对信守承诺。”


    “好,朕准了。”他相信她,从她坚定诚恳的眼眸中袒露的感情,他就可以信任她。“你给朕做了太多,今日朕也给你博一个好名声,宣布你逝世的同时,朕也会昭告天下熙亲王的罪行,让天下之人知道清悦公主的到来给天朝带来太平安康,清悦公主的离开也给天朝带来了太平。”


    呃,这听起来怎么有点像太平公主?!不过这样做岂不是让月熙冰恨死她了,是福,也是祸。“皇帝哥哥准了,臣妹就去做好准备,十日之后,臣妹就不能再侍奉与母后左右了,还请皇帝哥哥多多宽慰母后。”


    “你去吧,朕会的。”


    宫中再生事端,公主清悦身染奇症,太医们束手无策。贤王不惜重金召集各地名医,可得到的答案都是:“在下无能”,“公主恐怕……”,“时日无多”。


    公主府中,此时早已乱做一团。“咳咳……咳……”一整剧烈的咳嗽声从纱幔中传来,厅中众人心都揪了起来,“滚,都给本宫滚!”瓷碗坠地,发出迸裂声响,慕容清低哑的嘶吼着,赶走榻前服侍之人。


    “公主,不喝药病怎能能好呢。”蝶湘示意跪在地上收拾碎碟子碎碗儿的小丫鬟出去,她笑着走上前去,温婉的劝慰着,“我的好公主,别动了气,好生养着。”


    她这是做了什么孽,本来是做场秀给他们看的,结果假戏真做!每日左一张药方,右一张偏方的传过来,一碗一碗的药呈上,几双眼睛盯着她苦口婆心的劝她和药。她苦笑着心道,没病喝这些劳什子的汤药作什么,整天介的逼着她喝药、喝药、喝药,她想不死都难。隐约听到一阵熟悉的笑声,寻着声音,看向坐在躺椅上悠哉悠哉的上官邪,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恨不得立刻宰了这家伙,以解心头只恨。


    “不喝不喝不喝,给本宫拿开!”她不耐烦的推开蝶湘递上前的药汤,药碗打翻在蝶湘的罗裙上,嫩黄的罗裙立刻留下了褐色汤汁的印记,还带着点苦涩。她闻到这药味就反胃,再喝恐怕胆汁都被吐出来了。“楚韵,把他们都给本宫赶出去,蝶湘你也下去。”慕容清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斜眼看见一旁的上官邪想溜,“咳咳……咳咳咳,上官邪,你给本宫留下!”


    待众人在楚韵强势的驱逐下,走出慕容清的寝室,只留下她和上官邪二人。


    “不知公主留下草民有何事?”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眸子是洞悉一切的警觉。


    哼,居然和她装傻!“上官邪,你这是在公报私仇!”接着她现在不能反抗,任由那些个庸医给她开方抓药,苦不堪言。若不是他出的那个什么假死的鬼主意,她也不至于如此。


    “草民不敢,公主冤枉草民了。”那些药可都是贤王召集名医所开的,他只是区区一个见死不救的俊颜仙君,怎么能和王爷对着来呢。“那些药不过就是滋补身子罢了,死不了。”


    “呸呸呸,上官邪你果然是个见死不救的家伙!”等她成功逃脱,一定要整死他,哼哼。


    “公主,你还是省省力气吧,那个病人想你这般疯。”为了让大家相信她病了,他可是不眠不休的给她配置了特别的药丸,让她服下叫别的医生瞧不出破绽。“为了帮你,草民自问是用心良苦的。”


    “你……咳咳咳……”她剧烈的咳嗽着,边咳边用翻白眼看他,如果眼神是刀子,那他恐怕早已千刀万剐了。


    “这才有点病人该有的样子嘛!”他满意的摇着扇子,翩翩姿容叫人深恨。


    慕容清气急,嘶哑的嗓音不复以为的柔媚,“我这副样子还不是拜你所赐!”她气呀,咬碎银牙也不能接那心痛恨意,不就随口说了他几个不是吗,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这样美丽可爱又温柔的弱质女流。(众人:我呸,就你还弱质女流,你简直就是个无所不能的妖精……)(清清:亲爱的读者们,现直隆冬呀,这个没心没肺的上官邪居然因为我面色红润不像病人这个蹩脚的理由,用一桶冷水泼了我一身。什么,你们还没良心的问结果,结果就是我现在浑身无力四肢发软的躺在床上任他宰割。你们可怜他,谁来可怜我呀,呜呜,泪奔……)


    忽然她觉得喉咙发堵,一口腥甜涌上,“哇呜,咳咳咳……”剧烈的咳嗽牵着众人之心,“上官……邪”,气若游丝,她面色苍白,宛如夜间孤魂。


    上官邪转身望着她,在看到她帕子上殷红的血迹时,顿时变了颜色,不再和她玩笑,紧张的抓住她的皓腕,细细探看后大为惊叹。他如此仔细的看着她,都没有发现有人给她下了剧毒。


    “落颜雪。”


    慕容清紧了紧手中的帕子,四处张望着,最后目光定格在了茶几上的玉杯。上官邪拔下她头上的银制发簪上前检查,脸色变得更难看。“该死!”他低声咒骂,将那桌案上的东西全都挥到地上。他是在责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她,万般没想到有人会给将死之人下此毒手。一双纤细的玉臂从他身后圈住他的腰,有些发烫的脸贴在他的背上,“邪,不要责怪自己,这不是你的错。”虽然和他很不对盘,一见面不是打闹就是吵嘴,但在心里她早已把他当作良友知己,她不想他难过。


    “慕容清,你这傻女人,如果没有解药你会死!”


    “不会的,有你在。”俊颜仙君嘛,这名号可不是随便就能得到的。(众人:就是就是,不然就白混了……)


    他心中一噔,慕容清是相信他的是吗。她不是一直都……


    她好似可以读懂他的心,此刻的她温婉的如同一只太阳下的猫咪,慵懒也娇憨。“邪,你总是摆一副酷到死的冰山脸,我只有和你吵和你闹才能和你说话。”这恐怕是应了那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她越来越困倦,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似的。“好累。邪,我有个请求,一定要答应我……”她倚着他的背,将重心全都压在上官邪身上。


    良久的安静,上官邪察觉到背后之人的异样,他转过身迅速的搂住欲倒下的身体。“慕容清,慕容清……”不论他怎么摇晃,怎么呼唤她都没有挣开眼睛,仍然在昏睡中。


    “来人,快来人!”




清悦公主逝

上官邪打横抱起怀中瘦弱的身躯,急奔出房间,等候在大厅的众人全都围了上来。


    最激动的当属贤庭王宇佑轩了,他看着上官邪怀中似是熟睡了的人儿,说道:“告诉本王,她是怎么了,怎么了!”低沉沙哑的声音中夹杂着心痛,悲伤与绝望,那一刻,他心如刀绞,方才还与他说笑的人儿,方才还摔杯砸碗的人儿,怎么就在他出去的这会儿变成这般模样。


    风珛看出上官邪神色异样,拉住那有些疯癫的宇佑轩,“王爷莫急,先听俊颜仙君说清楚。”镇定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向上官邪颔首,“俊颜仙君请讲。”


    “公主要王爷陪她去园子里赏雪。”他面色阴冷,将怀中的人儿交给了宇佑轩,“公主只是昏阙,片刻后就会醒来,王爷请满足公主最后的愿望。”


    众人面露哀色,在座的女眷纷纷不忍掉下泪来。


    蝶湘拿来狐裘披风想为公主盖上,却被宇佑轩挡住,“本王来。”他接过披风,将怀中之人裹紧,艰难的走出厅堂,往后园走去,每一步都是那般的沉重,每一步都是内心的折磨。


    “清儿,你看这里多美。”


    “清儿,你不是要我陪你看雪吗,你不醒醒怎么赏雪呢!”


    “清儿,梅花开了,她们是为你而绽放的。”


    “清儿,知道吗,我千百次的梦里都有我们成亲的场景,如果那次你没有被劫走,我的梦就成真了。呵呵……”他抱着她坐在落雪亭的阶梯上,看着亭外景象,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再说给她听。


    “佑轩……咳咳……咳咳。”她渐渐转醒,望了望满园的雪白,看着枝头红梅映雪的美景,露出了笑容。如若孩童般的咯咯笑着,指着远处怒放的红梅,“真美。”


    “再美也及不上你的万分之一”


    “油嘴滑舌,你呀就是如此。”就快要离别了,脑海中忽然闪现出许多和宇佑轩有关的事情,他的关心他的爱,她都知道,只是她给不了他想要的。“我们虽然做不成夫妻,但我们可是结拜过的好兄妹,二哥,你说是吗。”


    一声二哥,叫的他心生冷意,他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你说得对,三妹”,他温柔的别过头,捋过她耳边的秀发。


    “咳咳咳咳咳……二哥,我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有件事求你答应。”她拿开掩口的帕子,偷偷折了起来,不想让他看见那骇人的血迹。“我走了之后,蝶湘就没了依靠,你也该知道她一心喜欢这你,求你……咳……求你收了她,待我,好生照顾着。”


    宇佑轩蹙着眉,没有想到她会提出如此要求,心中虽然愤慨,却也不忍重责她。“你提任何要求,二哥都会答应,唯独这个,二哥不能应你。”


    “为什么!”她有些不解,电影电视剧小说里,某位侠客心中至爱之人将死之时,提出如此要求不都是会被答应的吗,怎么他要拒绝!看来电影电视剧小说上的东西不能全信,都骗人的,实际不一定灵验的。


    他别过脸去,不敢看她那双翦水秋瞳。“我不喜欢她,强求是没有幸福的。”


    “二哥!”她掰过他的脸,让他正视着她,“二哥,认识这么久,三妹没求过你什么,现在只求……咳咳……”剧烈的咳嗽打断了她的话,“哇呜……”一口污血染了台阶下的白雪,暗沉的红色叫人揪心的痛着。“求……求你……答应。”


    他沉默着将她揽入怀中,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别说话了,休息会儿,乖。”


    “不,我要说,怕是今天不说以后就没了机会。”


    “清儿……”他有些绝望的呼唤着。“你怎么就不明白,在我心中,你就是我唯一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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