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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穿越之跑去王府当侨王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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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她还在无尽畅想中游荡时,宇佑轩已经看不下去她受苦了,心疼的开口道:“太上皇,皇太后,是臣的错,臣昨日带公主去酒馆对诗,一时高兴,就叫公主也喝了酒,谁知公主酒量不济,只喝了一口,便到了。”他边说,还一边看着慕容清,用眼神告诉她,一切有他在,她只要好好圆谎就行了。慕容清微蹙了一下眉头,旋即差点喷笑出声,他们是有对诗,不过是在饮酒之后。她的酒量相比他也许是不济的,但是,没夸张到一口就倒……呃……看他那神情好像在警告她要乖乖的,不要惹事。好,她听话还不成吗!她清悦就是出了名的乖宝宝……


    不过……这个佑轩还真是厉害,撒谎撒的脸不红心不慌,真是够牛的。


    “哦,是这样吗,清悦”


    “是是是……就是这样的父皇。”慕容清不住的点头称是,“父皇,清悦可是乖孩子,您冤枉清悦了。”她委屈的揉了揉腿,道,“父皇,清悦的腿好痛呀,不要这叫清悦跪着了。”


    他也有些心痛这孩子,看了看爱妻,又看了看为她说情的宇佑轩,才道:“好吧,这次就饶了你,孤念在贤庭王替你说情的份上,饶你一会,以后可不许这样了,尽让孤和你母后担心!”


    “谢父皇!”她飞快的谢过太上皇,就要站起来,谁知,腿麻了,还没站稳就往后仰去,“啊……”


    她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中,还好没来个后脑勺亲吻大地母亲,要不至少也是个轻微脑震荡呀,她可不想变白痴。“谢了,佑轩。”她笑着道谢,弯弯的眼睛满含着温暖的情意。


    “公主何必言谢,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他将她扶起,那不舍得放下到手,终归还是从她的腰际移开了。


    “父皇,儿臣求您件事情,你一定要答应儿臣!”她看到太上皇脸上满是笑容,知道他先下心情不错,所以乘机赶快行动。


    “何事,说来听听。”


    “您先答应吗!”


    “不行,你先说!你那点小聪明,孤还能不知道,叫孤先答应你,给你开着空的通行证,上面的内容在由你来书,清悦呀,这都是孤玩剩下的。”


    “是是是,父皇英明神武。”她这是在给太上皇灌迷魂汤,先把他给哄得晕晕的乐呵呵的,害怕他不答应她的请求吗!“父皇,您看,清悦进宫这么久,一直都在您和母后的身边陪伴你们,都没有时间去各个皇兄的府上看看,更别说拜见远在封地的各位皇兄了。”她一般说,一般还要细心观察那老头子的脸色,深怕一不小心,小命没了。“儿臣听说辰皇兄回来了,急急忙忙的想要见见他是不是真的像传说中的一样。可是没见着,叫您把他给关到偏殿里了,还要他闭门思过……要知道,今天可是家宴呐,因该是一家人聚在一起,和和美美的才是好,您怎么能把辰哥哥给关起来呢,这不是叫外人见笑吗!再说了……辰哥哥可是你最宠爱的儿子,你怎么舍得关他呢?”她天真的眨了眨眼睛,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正直直的看着他,令人不得不心软了下来。


    “笙畅,清儿说的对,你呀消消气,今天是家宴,大家本就该高高兴兴的才是嘛!”太后扶了扶夫君的背,继续劝慰道,“都是自己的骨肉,这样罚他们,自己也心痛,何必呢。”


    “是呀,太上皇,凤水若犯了什么错,你教训教训就够了,怎么好真的动气呢。”宇佑轩适时的站出来帮衬着。


    “清悦,你能处处为你的皇兄着想,这点很好。今天孤高兴,就依你的话,不在惩罚辰儿了。”他携着爱妻的手,宠爱的看着慕容清道,“清悦,想要什么赏赐?”


    “清悦不求赏赐,只求父皇一笑。”她继续拍马道,“父皇是天下最伟大的人,父皇的一笑比什么都珍贵。”


    “哈哈哈,这孩子,真会想着法的逗孤开心。”太上皇心情大好,居然叫宇佑轩带着慕容清去偏殿传口谕。


    到了偏殿门口,慕容清停下了脚步,云淡风轻地说:“佑轩,你去传口谕吧,我就不进去了,看到他也徒增烦恼,相见不如不见。”她默默的转身,走下台阶,往她寝宫的方向走去。她的背影,在今天的艳阳下,显得格外阴霾,充斥着孤寂哀伤,与那深深的难解的矛盾心情。


    “清,你终为谁?清,你终为谁!”一个“为”字,两种含义,叹出了宇佑轩心中的不解。


    她究竟是风姿绰约的慕容清,是那个神秘的凤欣宫主,还是刁蛮聪慧的清悦公主?她究竟是为了谁,为了她自己,为了东方辰,为了他所不知的人,还是为了他宇佑轩?




家宴再相遇

“清悦公主到……”随着尖细的通报声传入宴会的大殿中,一袭红衣的慕容清走入大殿,成为众人眼中的焦点,她的冷傲,她的妩媚,在那袭红衣个勾勒下,更加的耀眼夺目,令人不能移开视线。


    “来,清悦,坐在朕身边。”皇上也被她的炫目所吸引,但下一刻就将她推到了众人之前。


    只是一句话,会引来多少人的妒忌,多少人的注视,甚至是杀身之祸。慕容清微笑着,端庄淑雅的神态,如若悲天悯人的仙子,一颦一笑都是那样的高贵威严。“清悦给皇上,父皇母后,及各位兄长请安。”她盈盈一拜,又转向皇上,叩谢道,“清悦谢皇上赐座。”


    “皇妹免礼今日家宴,不必拘束。”他淡笑着,摇着手中的折扇。“皇妹入座吧。”


    “是,皇上。”不知是有意安排,还是无意间的巧合,她身旁坐的正是宇佑轩。


    “父皇,今日乃是家宴,一切都由父皇您做主。”


    月笙畅笑了笑,道:“好,今日就让孤来主持这次家宴。”他看了看慕容清与宇佑轩,满意的笑着,“今日家宴,孤还有一件事情要宣布。”


    月熙冰恭敬道:“是何事,让父皇如此高兴。”


    他的眼睛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慕容清,他敢肯定,这个‘皇妹’,就是那日休了他的人。


    “熙儿,你看你的清悦皇妹如何?”


    “素闻皇妹乃绝代佳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他仔细的打量慕容清,眼眸中的深意,恐怕也只有她慕容清能看的懂。“皇妹国色天香,风姿绰约,聪慧过人,学富五车。听说清悦皇妹乃一代才女,琴棋书画样样接通,还能歌善舞,那今日就请皇妹为大家献上一曲,助助兴。”


    “哈哈哈哈,清悦,既然你熙皇兄要你一展才能,那你就为孤献上一曲吧。”


    “是,清悦献丑了。”她在琴案前坐下,拨弄琴弦,清歌一曲。


    红豆生南国,


    是很遥远的事情。


    相思算什么,


    早无人在意。


    醉卧不夜城,


    处处霓虹。


    酒杯中好一片滥滥风情。


    最肯忘却古人诗,


    最不屑一顾是相思。


    守着爱怕人笑,


    还怕人看清。


    春又来看红豆开,


    竟不见有情人去采,


    烟花拥着风流真情不在。


    最肯忘却古人诗,


    最不屑一顾是相思。


    守着爱怕人笑,


    还怕人看清。


    春又来看红豆开,


    竟不见有情人去采,


    烟花拥着风流真情不在。


    烟花拥着风流真情不在。


    (摘自《相思》毛阿敏)


    “清悦皇妹太谦虚了,这哪里是献丑呀,和你相比京城第一才女媚颜该吧封号给了你才是呀。”月熙冰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眼眸中是挑衅,是暧昧。“父皇,您真该给皇妹好好物色物色驸马,这样优秀的皇妹当然该配个好驸马。”他踱步至慕容清面前,用扇柄挑起她的下颌,故作惊愕道,“哟,清悦皇妹的脸蛋好生熟悉,若非额上这枚朱砂痣,本王还真要把你当成翘家而去的王妃了呢!”


    她玉手轻拨,将那扇子推开,倔强的看着他,用警示的眼神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讥笑道:“好生可笑,熙皇兄居然看不住自己的王妃,让她翘家而去,此乃皇家之笑话,皇妹劝熙哥哥还是不要再提此事,以免损了皇家的威严,叫人耻笑。”


    “伶牙俐齿,难怪皇妹的追求者甚多。”


    “哦,清悦怎不知道!”


    “皇妹想叫本王一一点出吗!”他扬扬眉,笑得更加灿烂,“右丞相,皇甫将军,南爵王子,试问皇妹,这几个人那个不是你卿凤宫的常客?”


    “清悦和他们只是君子之交,平淡如水。”她淡定的回答着他的逼问,脸上依旧是那温和的笑容,“只是以诗文会友,仅此而已。反倒是熙哥哥,好像格外的关心清悦呀。”


    “为兄关心妹妹,有什么不应该吗!”他欣赏她,喜欢她,但那被折损了的骄傲,却是那样的记恨着。“父皇,儿臣给皇妹带了份好亲事,南爵国的小王子南宫若云对清悦皇妹倾心已久,托儿臣做个媒人……”


    “哀家不同意,宫中又不是没有和亲的公主,熙儿,不要打清悦的注意!”皇太后听不下去了,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指着月熙冰骂道,“你这不肖的东西,平日里你们个个都不在哀家身边,唯独清悦陪着哀家和你们父皇,现在你居然把算盘都打到哀家头上了,像把哀家的心头肉给割了不成吗!”南爵国,那是何等的遥远呀,若让清儿嫁过去,岂不是以后都难以相见了。


    “璃毓,不要动气。”月笙畅拍了拍爱妻的手以示安慰,“孤已给清悦物色了一门好亲事,也正是今日孤要宣布的事情。”


    “哦,不知父皇看上了那家王孙公子?”皇帝心中一有几分明了,但还是问了出来。


    “佑轩啊!”月笙畅笑的像只老狐狸,“孤今日就将清悦公主指给你了,以后你可以好好对她,不要亏待了她。”他拉过慕容清的手,交到了宇佑轩的手中,“清悦是个好姑娘,以后可要处处让着她呀。”


    慕容清似乎感到自己被耍了,或者说太上皇这么急着把她推销出去定是有原因的,看到月笙畅眼神中那忽然沉下去的莫名情愫,她更加肯定她的推断。难道是……她瞥向东方辰,看到他眼中的痛苦、无奈、悔恨,她好像明白了,定是他去向太上皇表露了什么……


    “儿臣不同意,父皇为何要将清儿指给贤庭王!”月萧然的声音打破了表面和谐的家宴,“清悦有权利去选择自己的爱情!”


    “放肆,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自古以来儿女的婚事就是由父母做主,何时轮的上你说不!”月笙畅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他道,“贤庭王年轻有为,行事有大丈夫作风,怎么不能是清悦的良人!”


    她不语,因为她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她不能抗旨,更不能对太上皇与皇上的决定说一个“不”字,就像今日她要为惠淳讨回公道一样,同样是无用功。


    “萧亲王放心,贤庭不会委屈清悦的,贤庭会视清悦为掌上明珠一般爱惜,绝不负她。今生,她就是我宇佑轩的唯一,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足矣。”这是他的誓言,也是他对慕容清的承诺,他宠溺深情的看着她说,“清,我宇佑轩对天起誓,今生只娶你一人,只爱你一个,一心一意,至死不渝。”


    “……”心中已是满满的感动,她的眼眶中有幸福的泪水,冰冷的心也有了一簇温暖。至死不渝的爱情哪里能寻,而他却能给她如此的承诺,但他是她的真心人吗?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炫书)历过这么多,她还能够爱吗?她的心,早就死了,是吗……


    “清儿……”


    “萧然哥哥,不必再说了,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清悦虽为公主,但也要遵循祖宗制度,您就不要让父皇为难了。”她嫁,不过就是嫁个人而已,早早的逃出这皇宫,和这皇宫划清界限,她也能继续去寻找她的真心人不是吗,何况若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宇佑轩是否是她的真心爱人。


    “还是清悦明理。”太上皇满意的点头笑道,“孤就赐清悦百里红妆,让你辰皇兄为你送嫁!”他召来钦天监的大臣,命他们推算吉日,嫁清悦公主。


    钦天监的大臣令命,回去推算时日,而此时的慕容清却不是为婚事烦恼。她流下两行清泪去依旧在微笑着,她跪下重重的叩首道:“父皇,清悦令旨谢恩。”再叩首,她郑重道,“清悦有个不情之请,望父皇恩准。”三叩首时,她的心好像冰冷了,为何是东方辰送嫁呢。“三日后是杨惠淳出嫁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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