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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这豪门,我不嫁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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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落长廊里寂静无人,有风从四处抚面而来。于鸿霄睁开眼,便看见站在他面前的李苒。
  李苒个子到他下巴处,微微仰起的脸蛋,细碎的星光打在她的脸上,比钻石还要闪耀。
  她认认真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于鸿霄心里顿觉受不了,眼下涩然变红。
  李苒细心地发现他睁开的眼睛有些红:“眼睛怎么红了?”
  于鸿霄移开视线:“风吹的。”
  李苒点头,“进去吧,夜里起风了。”
  于鸿霄应声,跟在她后面。
  两人一前一后进去水榭厅里,方才还热闹沸腾的酒席登时变得安静。
  桌上坐着的客人,全都看向他俩,目光在他们身上流转。
  在座很多人并不认识李苒,但两人郎才女貌,站在一起有说不出的般配,着实养眼。
  于鸿霄手底下一群单身汉起哄:“霄鸿哥,这位美女是谁?”
  他简短的两个字:“李苒。”
  李苒跟于晓晓是朋友,按道理来讲,介绍时肯定是说“妹妹的朋友”,关系亲密的话,可直接说“是妹妹”
  可他偏偏连名带姓地跟别人介绍——她叫李苒,纯纯粹粹的名字,不参杂任何身份。
  那一瞬间李苒很感动的,她在贺家被人叫“李小姐”,在外被人称“贺太太”,在公司被人叫“那位正主”。
  只有在于家,他们才会什么都不添缀地叫她“李苒”——或许这就是她喜欢跟于家人待在一起的原因
  李苒跟众人打招呼,之后被于鸿霄安排在于家的本家亲戚那一桌。
  于家人多在本地从政,关系人脉分布在各个公检法系统。于父职位最高,入职省公安厅。其余叔伯舅大多在N市政法机关任职。
  李苒一坐下,于家亲戚便不停地招呼她,找她聊天,态度很温和,礼貌周到。
  于母隔着于晓晓,伸手握住她的手,声音轻柔,连脸上细小的皱纹都写满了温柔。
  “你受苦了。”
  李苒差点掉下泪,其实不用她瞒着,在座的都是N市内有头有脸的人,只要提到李苒这个名字,就算没见过本人,也知道她跟贺南方纠缠多年。
  但是他们看李苒的眼神没有丝毫瞧不起,只是怜惜。
  李苒将涌出的泪意逼回去,对于母笑了笑:“还好。”
  于母是个大学教授,气质温婉出众,她怕说太多会让李苒尴尬,便笑笑不再多言。
  跟席上的亲戚们介绍:“李苒呀,是我跟老于的半个女儿。”
  于晓晓点头:“对对对,李苒是我姐们!”说完骄傲地问:“婶婶,李苒漂亮吧!”
  被叫婶婶的女人点点头,眼尾皆是喜欢,在李苒和于鸿霄之间来回扫视:“漂亮。”
  桌上坐的都是于家自己人,于鸿霄在隔壁敬酒,暂时没坐这桌。简单介绍完她之后,打架便动筷子。
  有于晓晓这个话唠在,席上一直欢声笑语。
  于鸿霄在隔壁桌敬完酒,端着杯子走过来。
  李苒坐的位置靠近外面,她见他过来,想要让位置给他。
  于鸿霄大手摁在她的肩膀上,摁住:“你坐。”
  转身叫服务员:“添个椅子。”


第17章 
  实木椅子沉重; 于鸿霄单手拎着过来; 李苒给他往边上让让; 想让他坐进去。
  于鸿霄却稳住她的椅子:“你别动,我就坐你旁边吃两口菜。”
  他在外面喝了一圈,肚子里没几口主食; 低头吃了几口菜。
  李苒看了他一眼,见于鸿霄的西装早已被脱下,随意地搭在椅子上。这么冷的天,他只穿了里面一件衬衫; 袖子也被挽在手腕处,露出健壮的手臂。
  于母给他装汤,叮嘱:“少喝些,担心眼睛发炎。”
  他点头:“放心。”
  于鸿霄因为职业的缘故; 给人一种特别安全可靠的感觉,加上平时做事十分稳重; 很让人信得过。
  席上又聊起他的话题; 婶婶催他:“鸿霄; 过完三十岁,个人大事要考虑起来了。”
  他笑笑; 回了一个字;“忙。”
  于家人全都晚婚晚育,他们这个职业; 忙起来确实不顾家,婚事都是一拖再拖。
  他喝完碗里的汤,递给就近的李苒:“帮忙再装一碗。”
  李苒接过; 站起来给他盛汤。
  席间氛围融洽,大家开着玩笑,说着家里的事情。
  这时,李苒的手机突然响起,十分突兀。
  听到声音后,她下意识地想要关掉,结果手里的汤一歪,洒在了手面上。
  “啊”手面吃痛,轻出声,强忍着没把汤摔了。
  于鸿霄见状,迅速拿起一旁的湿手巾递给她。
  李苒却看都没看,直接用受伤的手拿起正在响着的电话。
  于鸿霄轻轻瞥了一眼,看到上面“贺南方”三个字。
  李苒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八点。顾不得手痛,跑去外面接电话。
  席上的人见她跑出去的背影,面面相觑:“什么电话,怎么这么着急?”
  李苒不是着急,刚才都是下意识的反应。等到她出去接电话,被冷风吹得头脑清醒后,心里的慌张已经消去不少。
  她握着手机,声音平淡:“喂?”
  贺南方打这个电话之前,他划着手机的那张图,看了不下几十遍。
  由开始的愤怒,后来渐渐到平静,直到他确定自己内心没有那股要将李苒永远关起来的冲动后,他才打电话过去。
  他声音幽幽:“你在哪里?”
  李苒低头看被烫红的手:“外面。”
  贺南方额头的青筋跳了一下,隐忍的声音:“回来。”
  “现在。”
  李苒迎着风,声音淡淡:“抱歉,现在走不开。”
  贺南方不理解为何在另一个男人的生日宴上,李苒会用“走不开”这个理由。
  从他看到这张照片开始,心里就已经不再信任李苒,她曾经说过很多次,这辈子只喜欢他。
  可照片里的男人高大俊朗,牵着她的女孩美丽出众,两人的姿势亲密。
  贺南方:“你最好现在回来,否则……”
  李苒打断他:“否则怎么样?又把我抓回去?”
  贺南方:“趁我还没有生气。”
  李苒疲惫的语气:“贺南方,我也有自己生活,如果参加朋友的生日宴你也生气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
  这头沉默了片刻,贺南方:“我去接你。”
  这种场合,李苒当然不能要他过来,咬牙低声:“不用。”
  说完她挂了电话。
  贺南方握着传出滴滴回声的电话——脸色沉下来。
  他有各种的办法可以让她回来,也有各种办法让她再也出不去。如果按照以往,贺南方一定会无所顾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可现在,连贺南方自己都都不清楚到底在顾虑什么。他闭眼,压抑着住脑海里那些挥之不去的念头。
  “备车。”
  ——
  李苒打完电话,在原地深吸了两口气,压抑住心里的烦躁,转头却对上站在她来时路上的于鸿霄。
  她表情僵住,脸上的笑容连哭都不如:“你什么时候……”
  于鸿霄拿着手里的毛巾上前:“不是故意听你电话,跟过来看看你手烫伤没有。”
  趁着稀疏的月光和两边的灯影,他眼神落在她手上:“过来。”
  李苒上前小半步,伸出手。女孩细滑的皮肤上印着一块红红的痕迹,硬币那么大。
  于鸿霄掏出口袋里的软膏,挤出一些。
  李苒:“你怎么还带烫伤膏?”
  于鸿霄;“酒店的。”
  他话明显比刚才少了许多,语气也低了些。两人在亭子里聊天时,还没那么有距离感。
  李苒抿了抿嘴唇,知道是因为什么。
  涂完药膏,于鸿霄冷不丁地问:“你现在还喜欢他?”
  李苒没想到他会问问的这么直白,摇头:“不喜欢。”
  听完这句话,于鸿霄又想抽烟了。他摸了摸口袋,才想起刚才急着追出来,没穿外套。
  男人的声音带着不解:“为什么?”
  李苒:“没有为什么,想通自然就不喜欢了。”
  她声音有些轻:“人不能犯一辈子贱呐。”
  于鸿霄静静地听完,他不知道李苒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做出这个决定。
  喜欢一个人是一瞬间的事情,下决心放弃一个人可能需要一辈子。
  李苒低着头,情绪不太好,事已至此,倒不是还留恋什么,就是太悲哀了。
  月夜里,于鸿霄鬼使神差地将大手轻轻覆在她的头上:“我很高兴。”
  李苒抬头,他的手掌落偏,从她的耳朵旁滑下。
  于鸿霄:“你能想通。”
  ——
  晚些时候,于家的几位长辈吃完饭先回去,于鸿霄兄妹还有李苒送他们出去。
  临走时,婶婶牵着李苒的手,悄悄问了一句:“你觉得鸿霄怎么样?”
  李苒怔住,随即反应过来:“婶婶,你误会了。我不是鸿霄哥女朋友。”
  婶婶一副过来人的眼神看着她:“不急不急,也没让你们现在就处对象。”
  李苒解释不清,笑笑没再说话。
  送走一波客人后,剩下一桌是检察院的人,见于鸿霄的父亲于厅长走了,大家又放肆地抬了两箱啤酒进来。
  围着于鸿霄嚷嚷:“老大,今天我们一定要把你放倒!”
  于鸿霄卷起袖子,豪爽道:“放马过来。”
  一直热闹到十点才结束,大家都喝的有些高。于鸿霄还算稍微清醒,让李苒出去叫车,他将十几个人安排好车辆送回去。
  一直忙到十点多,总算歇下来。
  三人乘着月色往回走,于鸿霄问:“你怎么回?”
  李苒今晚敬于家长辈时,喝了两口酒。虽不多,也不能开车。
  于鸿霄更不必说,身上混着酒气。
  他俩一同把眼神看向旁边的于晓晓,“你们看我干什么?”
  她头摇得像拨浪鼓,“我虽然没喝,但被你们熏得一身酒味,当然不能开。”
  最后只能将车放在这里,打车回去。
  从院子里的停车场往外走,快拐弯的时候,迎面对上来一辆车。
  开着远光灯,刺的人睁不开眼。于鸿霄尤其受影响,遮住光线,背过身去。
  李苒侧身靠在路旁,当车由远及近地驶过来,靠近时,她才发现这辆车有点眼熟。
  等到车窗落下,乍看见车里的贺南方,李苒仿佛是见了鬼!
  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儿?
  李苒愣在原地,直到车内传来贺南方的声音。
  “上来。”
  她没动,贺南方突然出现让李苒十分恐慌,像一只提线木偶一样,她以为自己是自由的,但是一回头,发现绳子居然在贺南方的手里。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过来。”
  李苒摇头,贺南方朝她伸手:“不在再让我说第二遍。”
  李苒没有过去,只是沉默着。酒精给了她胆量,或许是身边的于鸿霄给了她胆量,李苒坚定地说了句,“不”。
  贺南方脸颊上的肌肉轻轻动了一下,然后嘴角抿得更紧。
  李苒知道,这是他发火的前兆。
  下一秒,贺南方从车里下来,皮鞋落轻放在水泥地上,发出闷闷的敲打声。
  他很快走近,路过他们三人时,先是冷冷地扫了李苒一眼。
  然后掠过她,直奔着于鸿霄而去。
  两个男人的身型相仿,都十分高大,肩膀宽厚,穿着西装。
  不过贺南方的西装一丝不苟地扣着,看不见一丝褶皱。而于鸿霄随意地敞着外扣,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衫,随性很多。
  “你叫她来的。”贺南方这副脾气,即使是对上势均力敌的于鸿霄,可口气还是那么嚣张。
  于鸿霄面不改色:“是,怎样?”
  贺南方这个人,不论遇上谁,只要是他厌恶的,他都能把人放在泥地里蔑视。
  尤其是对上于鸿霄这个“疑似情敌”的男人。
  贺南方的语气,他的话,更是可恶到令人发指。
  他嗤笑一声,开口:“于鸿霄,省公安厅于飞扬的儿子,N市检察院高级检察官。”
  于鸿霄笑的很假:“你很了解我嘛!”
  贺南方不急不缓:“去年破获一起跨省涉黑犯罪,被省厅嘉奖,今年提拔为晋升高级检察官。”
  于鸿霄听完,脸色瞬间变了。
  李苒再迟钝也知道贺南方的话意味着什么,突然从未有过的担忧起来,如果于家因为她……于鸿霄因为她,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流失。
  心里恐惧被无限放大,她猛地抓住贺南方的手,紧紧地握住:“我们回去。”
  贺南方不为所动,冷冷地看着她。
  “你以为于家能护住你是不是?”
  李苒摇头:“回去。”
  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害怕,如果她知道贺南方能搞得到于家的把柄,她绝对不会来参加这趟生日宴。
  贺南方偏头,反握住她的手,眼神警告:“我说过,有些话我不会说第二遍。”
  李苒僵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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