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佛系田园(重生)-第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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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什么?这是你我能考虑的问题?”农伯年没好气道,“我警告你,跟谁结交是你的自由,但凡事要有分寸……”
唐氏的确是一年不如一年,低调得毫无存在感,那不代表道宗门就比它可靠。道宗门的赵门主这些年在行业内的名号越来越响,气势越发的锐不可当。
甚至有些弟子傲慢得很,有些盛气凌人的苗头。
就凭这一点,农氏和其他豪门对它的崛起不太感冒。俗话说,盛极必衰,它能否在这里站稳脚跟,尚有待时间考证。
而农氏的本家大宅,除了唐氏的大当家能够进入,其他门派的风水佬不能涉足半步。
所以,农伯安和赵家的小公主实在不适宜太亲近。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农伯安面红耳赤的一再强调。
“你知道就好,收起你那些花花肠子,得罪玄门弟子,你小子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农伯年再次警告他。
这位堂弟换女友的速度贼快,没有一个对象能坚持半年。
这就算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如果他把赵嘉宝当成普通女孩对待,那就坑爹了。
“哎,知道了知道了,我走了!”
见已经走到门口,农伯安瞬间原地复活,龙精虎猛飞也似的逃之夭夭,连向长辈告别的礼节都忘了。
等农伯年出现在餐厅,农学升、叶乔见只有他一个人,不禁问:
“伯安呢?怎么不喊他过来吃饭?”
“他节目多,哪坐得住。”农伯年瞅瞅媳妇,见她啃着自己让人买回来的烧鹅腿一边看电视,不禁皱眉,伸手敲敲她的桌面,“吃饭看什么电视?关了。”
有一群不省心的弟和妹,他操碎了心。
“哎哎哎,别……”罗青羽连忙阻止,伸手一指,“你看,我们上电视了……”
那凶徒胆大包天,也可能想挑衅警方,居然选择有监控的街头犯事。
电视里,监控镜头相当清晰的一再回放当时的情形。为啥要回放?主要是大家更关注一个问题——
“呢个肯定就是失传多年的葵花点穴手啦!不知这位美女是何方神圣呢?在哪学的?师出何门何派,是否有意愿开馆授徒把这门绝学发扬光大呢?相信好多朋友关心这个问题……”
主持人兴奋得嗓子都喊劈了,有点声嘶力竭,害得罗青羽听一次笑一次。
其实,她本来可以一脚踢飞凶徒,不必出这风头的。可在出手的瞬间,她怕动作太大会伤害腹中的孩子,便改成点穴,并非有意出的风头。
无所谓了,出风头这种事她已经习惯成自然,淡然视之。
“阿年,青青,明天一早你们回去吧。”叶乔建议两位小年轻。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若被粉丝认出这是青舞本尊,一家人恐怕寸步难行。若是以前倒不怕,可现在青青是孕妇,不宜承受外界的喧哗打扰。
“我明天还有事,爸,妈,要不你们陪小青回去,我过几天就回。”农伯年说。
“哎呀不用,有阿盖、汤圆陪我呢。”她又不是残废,至于吗?况且还有小洪和小武跟随,罗青羽不希望大家为她的事伤神,“干爸干妈难得回一趟,正好在家歇歇……”
或者找朋友聚一聚,用不着为她奔波劳碌。
“那不行,他们管不住你。”年哥瞥她一眼道。
无人管束,她绝对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那种人,天高海阔任她浪,光想象已经感受到她腹中娃儿的绝望。
可罗青羽说得也没错,农学升、叶乔夫妇难得回来一趟,要留在大宅这边过年,顺便和老朋友们聚聚。
逢年过节,农氏散在世界各地的年轻儿孙基本上都是和伴侣过二人世界。顶多和长辈们视频通话聊聊天,肯回来陪老人过节的多半是四五十岁的儿女。
所以,一家人经过商量,让罗青羽耐心再住两天,等阿年把事情忙完一起回去。
而她在的这些天,不许再出门。
“唉,”第二天早上,罗青羽孤独的坐在露台上,无精打采地大发感慨,“看到了吧?女人一旦结婚就彻底没了自由。汤圆,将来结婚一定要慎重考虑。”
免得一失足成千古恨。
谁知汤圆不肯配合她说违心话,直言道:“我要是能找到农先生这样的伴侣,我一年不出门没问题。知足吧青姐……”
噗哧,调整镜头给她俩拍照的阿盖笑了。
罗青羽:“……”
太讨厌了,自己请的人居然不和她一条心。
正在这时,李姐神色复杂的过来了:
“三少奶奶,四夫人来了,想见你。她还带来一位陌生姑娘,可三少吩咐过,不能让陌生人进屋。”
第775章
本来呢,四婶是自己人,虽然之前有些矛盾,念在她儿子伯安的份上,但见无妨。
偏偏她带了一位陌生人过来,如果是普通的陌生人倒无所谓。可罗青羽瞄一眼门口的监控,发现对方正是昨日和农伯安在一起的赵嘉宝,便犹豫了。
昨晚,年哥向她发牢骚,说伯安脑子有泡。
明知农氏和唐氏是百年之交,他竟然为了相识不到一年的女人劝大家长放弃唐氏……四叔应该庆幸小儿子不爱工作,否则唯一那点资产很快就被他败光。
农三地位显赫,在农氏是举足轻重的话事人之一。
罗青羽作为他妻子,不管和赵嘉宝是否谈过什么,只要双方见了面,外界就能利用这个机会挑拨农氏和唐氏的关系。
他昨晚刚骂完伯安脑子有泡,罗青羽哪敢往自己脑子里灌水?而且好不容易哄他原谅她不必写检讨,今天绝对不能轻捋虎须。
“我昨天受了惊吓,”身子不适就免了,她身子好得很,找借口也不能诅咒自己,“不宜见客,麻烦替我转告四婶,等我好些了,以后有机会再向她道歉。”
道歉?不存在的,顶多在路上偶遇时随口说一句,特意上门道歉那是不可能的……
当李姐把话传达给农四婶,对方心头恼怒。
长辈亲自登门,姓罗的一个小辈不出来迎接就算了,竟然还装病避而不见?连她婆婆叶乔都不敢这么对自己。农四婶越想越恼火,扳着脸,霍然起身:
“这么严重?不行,我得去看看。”
“四夫人,”李姐不慌不忙的挺身一拦,“昨晚伯安少爷刚被三少训了一顿,您今天又来……我只是打工的,您就甭为难我了。”
“我不为难你。”农四婶懒得理她,想把她推开却推不动,气得直接开骂,“李月,不要以为大嫂看重你,你就能在我面前摆架子,不管怎样我都是农家的四……
等等,你说什么?老三昨晚骂我伯安?为什么?我儿子做错了什么?”
“这我不清楚,您还是回去问伯安少爷吧。”李姐坦然道,“听三少说要把他调到非洲分部开疆辟土……”
话未说完,便见农四婶气急败坏的拿起包包匆匆往外跑,边走边回头催促赵姑娘:“赵姑娘,不好意思啊,今天肯定见不着了,等哪天我问过老三再说。”
天大地大,不及她儿子的前程远大,再重要的事,也要等她找到儿子问清楚再说。
一直充当背景板的赵嘉宝:“……”
虽然吃了闭门羹,基本的礼貌依然得有。她斯文的起身,保持风度冲李姐嫣然一笑,目光掠过对方身后不远处的两名佣人一眼,利落的转身离开了。
呵,果然是阎王好见,小鬼更难缠。
她讨厌跟某些狗眼看人低的豪门子弟打交道,不仅受气,且得不到应有的尊重。瞧,昨天见到的那位三少夫人今天不仅不肯见她,还生怕被她赖上似的。
如果她没看错,那位李姐身后的两名佣人和不远处的两位保镖,是准备阻拦有人闯进去吧?
啧啧,如此阵仗,不知是防农伯安的妈,还是防自己。如果是防自己,呵呵,那农家三少倒真给她面子。
一身飒爽皮衣裤的赵嘉宝边走边笑,神色微嘲,好一会儿才走到庭院门口。
刚站稳,一辆车急停在跟前,然后看见那位农四夫人一脸不耐:
“哎,你倒是快点!怎么走这么慢?连我这五十多岁的人都追不上,真是的。快上车,再不走,我家伯安就要调到非洲去了!”
对于这种依靠丈夫的施舍过活,还老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说话不必尊重人的富家太太,赵嘉宝心里极度厌恶。
表面不显,不紧不慢的上了车,安慰道:
“放心,他近日没有远行的迹象。”
“你懂什么?那老三跟伯安不是亲兄弟,冷血无情,说发配就发配。唉,跟你说了也没用,还什么昨天是伯安的转折点,一点都不准……开车!快回家!”
农四婶心烦气躁,说话越发的不客气,且相当不满的瞟了淡定从容的赵嘉宝一眼,暗忖:就这点道行还想取代唐氏,简直不自量力,下次懒得搭理她。
今天肯来,是经不住儿子昨晚的花言巧语。
说什么只要老娘肯帮嘉宝牵线认识三嫂,让两人结成好友,他就乖乖回自家公司上班,不让父母失望。
对农四婶来说,天大的事都不及她儿子肯上进有出息重要,便来了。
在她看来,不管是唐家或者赵家,两个看风水的而已,谁对自家人好就帮谁。反正都是骗钱的神棍,图个心理安慰而已,跟谁合作有什么关系?
这些年,为了自家利益,丈夫不知找了多少风水先生,没一个帮得上忙的。
以前倒是有个姓丁的老头,算命颇准,且能言善道,长得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确实有几分能耐。
可惜,他算别人很准,却算不出自己亲人的命。听说独子夫妻出事死掉了,剩下他一个老的和小孙女不知去了哪里。
如今剩下这些,无论唐氏或赵氏,没有一个是真材实料。
……
离开住宅区,回到市中心,农四婶找个地方把赵嘉宝放下了,自己急里忙慌的回家找儿子问个清楚。
打电话没用,那臭小子不接。
赵嘉宝懒得跟她计较,径自打车回家。
回她父亲的家,位于山脚边的一间古色古香且又蕴含现代化气息的道馆。
“老爸,师叔师伯,你们都在啊?”她和几位正在喝茶的长辈一一打了招呼,坐在一旁汇报说,“我今天去农三家了。”
“哦?”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师叔讶异的笑望她一眼,“见着人没有啊?听说这农三和他夫人都是福泽深厚之人哪。”
年轻人有缘得见,也算一种造化。
“没有。”赵嘉宝老实道,“但我进了客厅,爸,你们都说姓唐的没用,好像不是这么回事。那位农三少的屋子里肯定有什么东西,专门用来克制我们……”
她一踏进庭院,立马察觉一股异样的气息涌来,让猝不及防的她险些窒息。后来,在等候接见时,她暗地里几次调息,好不容易让自己适应里边的气场。
尽管如此,她浑身惫软,使不上力气。
因此断定那栋房子要么有宝物镇压,要么受高人指点摆了防御的阵法。
众所周知,唐氏是农氏唯一信任的玄门术士。由此可见,唐氏里边仍有高人深藏不露。
第776章
自古正邪不两立,没人怀疑自己门派有人练邪功。
在他们看来,这可能是唐氏狗急跳墙,为了巩固自家的地位,不惜在农氏年轻一辈的屋里施了什么邪法。
自导自演嘛,贼喊捉贼。
这个剧本应该是这样的:唐氏派人先把农氏搞得家犬不宁,再挺身而出,声称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看到妻儿平安,农三自然对唐氏加倍信任。
欲成为香江的名家之一,获取几大世家在资金与名气方面的大力支持是关键。
因为,这些豪门和玄门一向是相辅相成的。
豪门占上风时,玄门不得不依附于它;等到地位稳固,豪门便成了玄门的附庸,竭尽所能的纳贡。
唐家便是如此过了百年,直到末法时期才日渐式微,被他们道宗门迎头赶上。
“如果老丁在就好了,他对邪门功夫最了解。”一位师伯感慨道。
被赵门主瞪了一眼,“好好的提他干什么?”
“是啊,师兄,以后这名字不要再提了,免得马师兄不高兴。”一位师叔也劝道,“虽然他们是师兄弟,但……”
以前,马大师提起老丁尚是一脸惋惜,随着名气的高涨,再旧话重提时,对方的脸上渐露不满之色。
昔日的同门之情,恐怕不存在了。
唉,人性就是如此的现实,几人默默喝茶,不发一语。
赵嘉宝听不懂了,左右看看,“爸,师伯师叔,你们说谁呢?老丁是谁?是我们馆以前的那位老师傅吗?”
“怎么,你也听说过?”赵爸不动声色的瞅她一眼。
“嗯,听我朋友和客户家的长辈提过,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赵嘉宝一脸钦佩道,“听说当年若是他在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