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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侵色之城-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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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的怀里,身上的冷意渐渐消失。他久久地搂着我,传递他身上的温暖。
  
  “明天会是晴天吗?”我看着黑漆漆的窗外喃喃问道。“一定是。”他的唇搜寻着我的唇,触碰到的一瞬间,心跳加速,呼吸也不再均匀。
  
  “不要,春树,你会倒霉的。”我惊慌地推开了他。
  
  “那就不妨试试看,我还能倒霉成什么样?”他坚定地搂住我,炙热的唇勇敢地贴上我的唇,带着不可抑制的激情。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十一和春树激情绽放的筒子请举手。

下一章节打算H,需要得到大家支持。

不同意的多,就不H了。

嘎嘎嘎。。。。。




243

243、雨过能否天晴 。。。 
 
 
  “那就试试看,我能倒霉成什么样?”他坚定地搂住我,炙热的唇勇敢地贴上我的唇,带着不可抑制的激情。
  
  嘭嘭嘭!有人敲门,声音很急。
  
  这么晚了,会是谁?池春树松开我,打了一把油纸伞出去应门。
  
  一个日本宪兵出现在院门口,朝他敬了一个礼,接着叽里咕噜说了一通。
  
  池春树折回来,给我一个无奈的笑容。“我又要被‘请’去工作了,看来有些事情比我想象的曲折得多。不过,不会太久,等我回来,拾伊。”他上来重重地吻了我一下,转身跟随日本宪兵消失在黑暗里。
  
  整个屋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一想到他可能彻夜不归,我感到又冷又孤寂,早早的爬进被窝里。
  外面劈啪作响的雨声从未停止过,好像永远也不会停歇,一声声竟像敲打在我心坎上,令我久久难以入睡。
  
  能对抗这可恶的雨声的只有沉沉的睡眠,可是我如何睡得着?
  
  塞了棉花进耳道内,我坐进被窝内打毛衣,但总是走神,戳了手指无数次,只得作罢。
  
  拿来高铭锐的长笛,我将注意力集中在音律的吹奏上以对抗不断浮起的杂念,阻止我再想起那个令我痛彻心扉的人。
  
  不知道吹了多少支曲子,但感觉哀伤如同渐深的秋,带着无法抗拒的寒意侵入我的肌体,不知不觉中,竟吹起了画心》,凄婉哀绝的歌词也随着曲调一并跃入脑海——就像为我写的: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一阵风,一场梦,爱如生命般莫测
  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
  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
  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目光似月色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
  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
  记着你的脸色是我等你的执着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一颗心,如同摔到地上的肉馅,碎成了无法修复的细沫……
  
  一只大手摁在我的肩膀上,瞬间打断我的吹奏。以为池是春树回来了,我抬眼看去,却看到了龙须川进。这么晚他怎么来了?我放下长笛迎视着他目光中的担忧。
  
  我问他怎么悄悄地过来、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刚问完随即想起自己的耳朵内还塞着棉花,于是将它们掏了出来。“对不起,是我没听见。”
  
  “看,幸亏是我来了,若是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摸进来,你一点堤防也没有怎么行?”
  
  我怔了一下,随即反驳道:“也只有你什么院子都敢摸进去吧。”
  
  龙须川进笑了起来:“我的王又在骂我了。”
  
  窗外大雨滂沱,“哗啦啦”的声音冲击着我的耳膜。我不禁想明天怎么可能是晴天?
  
  龙须川进的头发湿漉漉的。我找了一块干毛巾给他,然后看向窗外,“你的卫兵呢?”屋檐下没看见他那些尾巴们。“我做主让他们进屋了,可是你把他们都弄哭了,地板快淹啦。”他揶揄
  道。
  
  我诧异地看着他,一时没明白。
  
  龙须川进一边擦着湿发一边说道:“春树今夜要给福冈大佐做手术。目前只要军官受重伤都希望有春树在现场救治。他在军医界越来越有名气啊。当我听说是福冈久治遇袭了,立即想到春树一定会被召去。一旦他离开就没人照看你了。我连忙赶过来,半路上碰到春树,果然是被叫去医疗部。我一走近院子就听到你的笛声,没想惊动你,就留了两个哨兵在外面站岗,其余的人进屋躲雨。但是你的笛声太悲戚了,又是这样的雨夜,很容易勾起他们的思乡情绪。”他说到这里顿住,叹气,“我的王,如果我没有过来找你,你是不是打算吹一夜呢?”
  
  见他并无开玩笑之意,我明白他为何满脸的担忧了。
  
  我淡然一笑:“常言道拳不离手曲不离口。这么大的雨吵死人了,既然睡不着,不如练习一下技艺。我吹笛子的技艺不比古筝差吧?”
  
  龙须川进将毛巾挂在椅背上,看着我摇了摇头。“我的王,你心里那道结何时才能真正解开呢?不要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
  
  “能不能不要谈我的事情?”我不想听他的说教,于是板起面孔。“我不喜欢成为万众瞩目的对象,而你,过于关注你的王了。”
  
  “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做不到。”他微笑着说道,目光沉静而温和。“这也是我使命的一部分……”他蹲□来靠近我,“爱你,并保护你!”声音突然深沉许多。
  
  “可是,你保证过——”他的目光让我不安。
  
  “没错,我是保证过,我没忘!”他打断我的话,转而露出轻松的笑脸。“我希望你尽早获得幸福。我现在有能力保护你,为你做些事情,但谁也不能保证明天我是否还能完整地站在你面前,跟你说这些话。”
  
  “别瞎想,你不会有事的。”我听出他话里的悲观。
  
  他摇摇头,“谁也无法保证灾难哪天就会降临到自己头上。福冈久治多么谨慎的人,出入防范极其严密可还是被人袭击了。那个人身手高不可测,恐怕连我们帝国最厉害的忍术修行者也对付不了。他根本不用枪就能置对方于死命,快如闪电。当时一出事,立即有二十个人进入防御状态,但根本开不了枪,那个人像鬼影一样忽隐忽现,大家又怕距离太近、误伤了自己人都没敢开枪。听说如果不是有个人拿自己的身体死死护住福冈赢取了时间,他现在也只是死尸大佐了。我是从舅舅那里得知的。他让我务必小心。这件事目前已经被封锁了,害怕引起更多的恐慌,因为那二十个人里只活了六个人。”
  
  “有这样的事?”我惊讶道,脑海中闪过尔忠国的影子。天下还有比他更厉害的高手?如果有,那人若遇到尔忠国动起手来,谁会处于下风?“谁这么大胆,敢刺杀福冈大佐?”
  
  “当然是对特高课忌惮的敌人,福冈在对付重庆份子和延安份子方面很有手腕,被敌方视作眼中钉很正常。最近军官们都被要求不得独自外出,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持十二分警惕。”
  
  “那你还跑来跑去?”我嗔道,“你知道我不希望你出事,尤其是因为我出事。我一个普通的女人不会成为攻击目标,可你不同。”
  
  “你真是这么想的?”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很好,你什么时候让我放心了我就不必跑来跑去了啦。我也喜欢躺进'炫'舒'书'服'网'的被窝里听着小夜曲入眠,而不必总是为一个长不大的王操心。只要你……”
  
  “龙须川进!”我急了,“没人让你这么爱操心,你有点……有点那个知道吗?”我差点说出他总爱自作多情了。
  
  “啊,还是不要说出来吧。”他撅着嘴,“我的要求不高,只要你让我的苦心没白费就好。”
  
  “你总这么固执已见吗?”我无奈地看着他。
  
  “恐怕是那样。如果我不固执己见,我的妻子永远也不可能成为我的妻子。所以如果我不固执己见,你永远也不可能成为真正的你。”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喜欢固执己见,比如说我现在就固执己见地认为你爱春树。我固执己见地认为你们俩是最完美的一对。”
  
  “你冒着大雨赶过来就是为了说服我吗?现在已经——”我看了一下表,“快十一点钟了。”
  
  “就算凌晨又怎么样?反正你也睡不着。”
  
  “你越来越……”
  
  “固执己见!”他替我回答了。“我的王,我会一直坚持,除非有一天我不得不沉默,但在那之前,我会一直提醒你什么该放弃,什么该坚持?我是过来人,比你看的清楚,比你看的深远,所以,请接纳我的建议,爱春树吧。”
  
  “过来人?”我真是服了他,“你看上去比你舅舅还老,过来人!”我冲他摇头。
  
  龙须川进没有笑,看我的眼睛冷而深,“你太自闭了,对自己多残忍啊。那个勇敢的接受我的挑战、跟我决斗的柳拾伊到哪里去了?那个一度自信坚定的柳拾伊到哪里去了?”
  
  那样的我是曾经存在过——因为那个人的缘故,可一切都改变了。
  
  我自嘲的一笑:“请问,失去的东西还能找得回来吗?如果可以,请用你那清晰的远视眼帮我找找看,我感激不尽。”
  
  “失去的是回不来了,”他似乎能一眼将我看穿,“但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绝对拥有或绝对失去的。你不能因为害怕失去就放弃了所有的努力,就像不该放弃选择一样。”他又露出哲人的眼神,我却极力想回避那种眼神,“春树一直在努力给你幸福。你感觉不到吗?可他的重点只能在努力上,因为幸福不幸福在于你的感觉。作为一个男人,即使他付出整个生命的努力也不一定能保证你会幸福,因为幸福从来都是每一个人心中的感觉。你渴望的幸福是什么样的呢?一个爱你的男人永远守在你身边,不论你最困难或最需要的时候都不会离开吗?还是无论你在乎的人离开了,或消失、或背叛,你仍然能获得继续幸福的能力呢?我想后者更重要吧。”他的手轻轻摩挲着我的头,“我从来没这么操心过。可对你来说,一定恼火极了——这个死鬼子凭什么多管闲事?而且,作为奴仆,有什么资格管王的事呢?你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不可否认,我挺烦他管我的事,但同时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很出色的男人,否则他不可能赢得筱文宁的心。他说的每句话都蕴含着深刻的人生哲理。姑且不论他自己能否做到,仅凭他这么年轻便有如此良好心态看待人生这点就足够我敬佩的了。只是以我现在的心态,该赞赏他的成熟睿智还是责怪他的一针见血?
  
  “如果大脑可以彼此借用的话,我希望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我用崇敬的目光看着他。
  
  “那就糟糕了。”龙须川进乐道,“我还有什么秘密可言?而且我担心你遥遥无期地借用下去,是否会对我造成性别模糊?”
  
  “什么……”没想到他一下子会想到这么具体的问题,我顿时发窘。
  
  “开个玩笑,我的王。如果真可以那样,我愿意随时提供我的大脑,包括属于我的一切。”他诙谐地打了一个响指。
  
  我低下头笑,第一次感觉龙须川进挺可爱。 
  
  雨不知何时停了,龙须川进带来的宪兵们都撤到屋外去,又站在屋檐下。
  
  我终于可以安静地睡了。
  
  连续忍受了两天糟糕的天气,今天真正放晴——就像春树预想的那样。
  
  龙须川进不知何时带人离开了这里,悄无声息,连早饭也没留下来吃,倒是留下了一堆食物。
  
  太阳格外好,家家户户的晒衣绳上挂满了被子和床单,我也积极了一回,将一堆没干的衣服晒到院子里,又洗净了大家的床单晾到天台上。
  
  此刻,看着天台上被风吹起、高高舞动着的床单,感觉它们也是有生命的,在阳光下飞翔、欢呼……
  
  小贩走街串巷的吆喝声弥漫在温暖的空气中,依稀闻到桂花的香气。
  
  不知哪家的小孩正在用稚嫩的童音唱着不着调的汉剧牛郎织女》。
  
  虽然这个城市沦陷了,生活仍在继续,质朴而真实。
  
  再凝神细听,似乎可以看得到融进岁月里的那一幅幅生活画面——琐碎而细微:被子晒香了,窗户擦净了,水烧开了……
  
  生活如此贴近,而我却游离在生活的边缘地带,始终无法融入其间。我追赶时,它逃跑,我回避时,它炫耀。
  
  我真的可以像龙须川进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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