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色之城-第23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二天一大早得知一个令人万分震惊的事情——穆少侠当夜便做出英雄之举,把小眉变成了他的女人。
知道这事当然不可能是小眉说的——她怎么好意思告诉我这个?
下厨房准备早餐时,发现一向比我早起的小眉没在岗位上。我一边干活一边纳闷着,却见小眉羞答答地来了,走起路来跟鸭子似的。“怎么回事?摔着哪儿了?”我不经意地问道。
小眉的脸腾地红了,那副既羞涩又幸福的样子令我突然大悟。
“不会吧。”我惊愕道。“那小子也太……那个……了。”
“小姐!”小眉更羞了,头垂得低低的,几乎搁在胸前。
我不由感慨万千。
都说我们现代人开放,原来半个世纪前的人一点不含糊哪。不过,是否因为我这人过于保守才这么想?也许过去人确实比我们现代人更懂得效率就是生命的道理吧?
别研究了,这可不是我能研究的范畴,只要小眉幸福就好。
当夜,男人们准备一番后又出去“干活”了,我想小眉将和我一样失眠吧——直到自己那个冤家回来。
尔忠国又是凌晨三点多才回来。知道他安全回来我便放心入睡,只是没想到睡得如此踏实,连梦也没做一个。
早晨,一道道刺眼的光芒将我从沉睡里唤醒,睁开眼却看见满眼的红花绿叶。原来那一道道光芒是阳光透过树丛洒下的璀璨耀斑。
开始并不觉得有何异常,但刚欲伸个懒腰,蓦地一惊:我该睡在床上的人,怎会到了树上?梦游了?怎么爬上来的?
我慌了神,身体更没法保持平衡,感觉这就要栽下树去。
有人轻笑。我的身体坐轿子似的抖动了一下,这才发现尔忠国在我下面当肉垫呢。
我抱住他的腿,像澳洲考拉一样慢慢转过身去。
这家伙悠哉地躺在树杈上,双臂枕在脑后,笑吟吟地看着我。
“你搞什么?”我使劲擂了他一下,随着动作身体跟着晃动,急忙抱住他不敢再动作。“为什么把我弄到树上来?”我怒问道,以为他有心逗弄我。
“凉快啊,屋里多闷。我看你满身是汗,又想让你多睡一会儿,就把你带上来吹吹晨风。不感觉'炫'舒'书'服'网'多了吗?”
经他这么一说,感觉的确如此。树影婆娑,凉风习习,而且身下有个舒适的“猪皮垫子”。
只是,他让我躺在他身上,一直这么兜着不累吗?我扫了他一眼,却见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上来多久了?”我问道,抬腕看了看手镯表,已近八点。
糟糕,今天怎么这么迟才醒?平日里七点钟就该起床烧水做饭的。“你怎么不叫醒我?”我责怪道。
尔忠国拿手遮住我的表镯。“就是想让你多睡一会儿,你好几夜没睡踏实了,我几时回来,你就几时睡着。”他怜惜地看着我,将散在我锁骨上的一缕发丝轻轻挽到耳后。“我已经吃过早餐。刚才葛老伯来过,带了些新摘下的嫩玉米。我叫小眉煮上了,一会儿就好。我想你一定爱吃。”
“你是不是点了我的沉睡穴?”我突然明白自己为何睡得这么沉了。“以后除非我愿意,不许你再用武功对付我,听见没有?”我拿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脯。
“嘘!”他将食指竖在唇上示意我噤声,然后轻轻将我的头扳转向后看。
一对画眉不知何时飞上树冠,站在红艳艳的绒花里嬉戏着,你啄我一下,我啄你一下,恩爱无比,全然没发现有两个人类也隐在它们看中的这片绿荫里。
眼见它们跳着,叫着,离我们近了,突然其中一只发现了我们,惊叫着,穿过树丛,飞向天空。另一只听到警告,立即起飞,但瞬间被尔忠国抓住。
“你干什么?”我惊道,“放了它!”
“不知画眉的味道比起麻雀来如何?”尔忠国自言自语着,嘴角挂着坏坏的笑意。
“讨厌,快放了它。”我拍打着尔忠国。“它们是一对,你干嘛拆散人家?”我瞪起眼睛。
“我在等。”尔忠国用手抚摸手里的那只画眉。它惊恐地瞪着眼睛,发出哀鸣声。除了露出一个小脑袋,身体完全被尔忠国握在手心里。“我在等另一只。”他轻轻地说,“看另一只会不会回
来找它?”
“你好无聊啊。它们是小动物,遇到危险只知道逃,哪敢回来找这一只?快放了它啊。”我说着,去掰尔忠国的手。他的手根本掰不动。
“嘘!”尔忠国又示意我不要说话。我听到头顶上方传来另一只画眉凄厉的呼喊声,就像人类找寻自己的同伴发出的呼声一样,带着焦虑,带着揪心。
被尔忠国握在手中的画眉很有灵性,听到同伴的呼唤立即发出啾啾鸣声。
“我感觉那一只会回来找它。”他喃喃地说着,充满期盼。
很快,他的话得到了验证。树叶一阵轻响,另一只画眉一跳一跳地出现在枝桠上。
“啊,它来了,它来了!”我惊呼着,却吓飞了那只寻来的画眉。
“看你,叫你不要出声的。”尔忠国白了我一眼。
“你已经猜对了结局,不如放了它吧,多可怜,小胆儿都要被你吓破了。”我拍了拍他的手,顺便摸了摸画眉毛茸茸的小脑袋。
“再等等,那只若还回来找它,我就放了它。”
“那若不回来呢?”我问道,心想他搞什么,手一松不就解放它了。
“我就捏死它。”尔忠国戏谑地说道。
“你好讨厌啊。”我用指尖戳向他的额头。“你知道那只一定会回来找它的吧?”
“是啊。一定会回来的。”尔忠国微笑着说,他的神情让人感觉他的思维并未停留在这片树里,而是飘向了远方不知道的所在。
我的心没来由地颤了一下。
这里既是他生长的地方,也是辛凤娇生长的地方。而这棵绒花树正是他们定情的所在。他俩年少时一定经常到这里嬉戏玩耍,绒花开放的时节一定也像现在这样爬到树上来玩,说不定借助树荫的掩护藏在这里打啵啵、浓情蜜意一番。
心里泛起一股酸意。他是不是拿我当做她,为了怀念往事才带我上来?
我定了定心神,再看向尔忠国的手,手心里已经空了。
再看向树顶,两只画眉早就飞的不知所踪。
“它还是回来了,两只画眉一道飞走了,估计它们以后再也不敢来这棵树上停留啦。”尔忠国叹道,又将手臂枕到脑后去,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从他身上撑起来,感觉有些不适。“放我下去。”我要求道。他摇摇头,扶住我,“小心一头栽下去,胆小的家伙。”
“快放我下去!”我有些气急。
他注意到我神色的变化,伸出手臂将我揽到他胸前,仔细打量我的眼睛。“拾伊,看着我。”他柔声说道。
我拒绝看他,或者是我自己没信心看他那双眼睛。
“看着我呀,拾伊。”他双手都伸出来让我坐在他腰上。“怎么了,好像不高兴了。”他摇晃了我一下。我垂着睫,依旧不看他。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怎么像个小孩,说不高兴就不高兴。你呀,虽然年纪在长,心却不长,样貌呢也不长,奇怪了。”
我猛然抬眼看他,带着怒意——我讨厌别人说我像小孩。他的眼睛温柔如水,眸里映照着我的身影,同时也映照着绒花树的身影。
鼻头一酸,我突然想哭。
我是怎么了,吃一个死人的醋吗?
可我如何能不难过?他看着的究竟是我,还是辛凤娇?
我想起了龙须川进说过的话,他说如果我需要,他宁愿一辈子当尔忠国的替代品。可说的容易,做起来有多难哪。我在他的眼里,也是辛凤娇的替代品吗?
我的泪涩涩地流出来。尔忠国意识到了什么,惊慌地坐直了身体,搂住我轻轻地拍着。“拾伊,
我们是夫妻啊。”他柔声说道,“你想什么我知道。但是你误会了,我心里只有你,从今往后只有你。”
他的话让我更加难过,他了解我心里所想为何还带我来这树上?他就没想过这里每一寸土地、每一样东西都刻印着辛凤娇的痕迹吗?尤其这棵树……
我抽噎起来,虽然我不想哭,但硬忍着泪的后果只能让身体更加剧烈地起伏。
“唉,你这个——小笨蛋。”他拉低了我,唇吻将上来,用心地吻,但我停不下来,继续抽噎。
“拾伊,你是在惩罚我吗?你这么一哭,我的心都要碎了。”他粗糙的手掌有些笨拙地摩挲着我的后背。
我把头埋在他胸膛里,双手揪紧他上臂的肌肉——硬邦邦的家伙,只会刺激我吗。
我的泪水流在他的心口上,好酸哪,可我无法不泛酸,因为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看来我这个老公当的很失败,这点忙都帮不上。”他叹道,手揉在我的腰间,继而伸进我的衣服内。
“干什么?”我使劲抓住他的手。
“让你感觉快乐一点。”他说,褪下我的睡衣,手轻轻抚上我柔软的尖端。
“不要!”我拒绝他,“我不想这样。”
“可你没法停止哭泣是不是?”他挺腰拉下自己的长裤。
“不要。”我艰难地阻止他。
在树上,我没法像在地面上一样灵活。晃动的树干让我不由又抓紧了他。
他坚硬的巨大温柔地揉捻着我的柔软,十分缓慢地探入,浅浅地,轻轻的,一边抽动一边问我:“好点没有?”看着我,带着讨好的笑容。
我坐在他身上,虽然他让我感觉'炫'舒'书'服'网',但心头不畅的感觉未消,同时觉得自己像一只被。操纵的布偶。我摇头拒绝:“不好,我不要!”
他抬起膝盖将我顶到他胸前,看着我的眼睛。“我要你,一直要,永远都要。你记住我的话,这是我的承诺,因为——我爱你,柳拾伊!”他深情地看着我,目光坚毅而沉稳。一只手勾低我的头吻上我的唇,另一只手托住我的腰,身体有节奏地抽动着,越来越用力。
树枝震颤起来,鲜艳的绒花簌簌飘落。
他好霸道!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感觉快乐吗?我突然想起他生日那天,为阻止佟鹭娴杀我,也是这样讨好她的。他并不爱她,却为了保护我不被暴躁中的她杀死而跟她“嘿咻”!天哪,他以为我也需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得以愉悦起来、摆脱烦恼吗?
我又是一阵难过,推开他的脸,排斥地扭动身体想终止这种令人尴尬的时刻。
“拾伊,现在不许想其它的,只须想着我。”他霸道地将我的身体拉低,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我要你用心来感觉我有多爱你。”他呢喃道,吻变得疯狂。
我听到他胸腔内强有力的震撼音,似在一遍遍诉说:“我爱你。”
随着他霸道而温柔的攻击,我的身体不再抵触,开始融化。
不可否认他让我感觉到了快乐,飞翔一般的快乐。我停止哭泣,呼吸急促起来。
抓住他的肩膀,我一边回吻他,一边配合他身体的动作。
我们一起飞,在绿树红花之间,飞……
似一堆新雪被最温暖的阳光照射,我莹白潮湿的身体完全融化在他褐色的土壤里。
我小鸟依人地贴在他心口,抓住他的大手在指间揉捏,想起曾经做过无数次的那个梦,想起彼此珍爱一生的那个预言。我又快乐起来,从身体到心灵。
注视着这个会爱我一生一世的男人,我无法不对他露出最柔美的笑容。
“太阳已经升高了。”他说,轻轻擦去我眼角的泪。
“是的,升高了。”喃喃地说着,我紧紧抱住他。
“我马上要上山一趟,照顾好自己,嗯?”他捧起我的脸叮嘱道,“答应我,备好洗澡水等我,晚上十点钟前我一定回来,”见我点头,他更凑近了我的耳朵,拿极低的声音说道:“我们一起洗。”
“讨厌。”我立即臊红了脸,“谁等你?臭美!”
他坏笑,/炫/书/网/整理好衣衫,将我放到树下
205、矛盾边缘的挣扎 。。。
,这就往墙头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