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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侵色之城-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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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现场所有的鬼子医生腹诽了无数遍,他们的祖宗瞬间被骂到两百代,但再往前我也不敢再骂,毕竟有骂到自己祖先的可能性。
  
  花底处被湿而凉的棉球轻柔地擦拭着,我在颤抖,从一个点遍及全身,浑身都在抖瑟。
  
  医生停下了。我一边流泪一边骂,诅咒这个世界为何还不毁灭。
  
  一双有力的手压紧我的大腿内侧向外推,导致我的双腿打开到极限。他似乎想扒开我的身体。吃痛着,我不由锁紧肌肉,无法配合他的动作。他没再叫我放松,摁住我大腿的手也拿开了,用日语嘀咕着什么,我听到几个军医在交谈。
  
  我闭紧眼睛紧张地等待坚硬冰冷的器械探入我体内的一霎那,希望可以忍住,不要发出尖叫声。
  
  心跳得很急,在胸腔内发出共鸣音,可这些医生不知在商讨什么,居然把我晾在这里,害得我延长了等待的恐惧感。
  
  又是一顿臭骂抛出去,我拍着床板催促这些缺德医生要检查就快点,磨磨蹭蹭想让我受凉吗?
  
  但是过了很久没动静。我睁开眼,发现医生一个都没了。我急忙并拢腿,将被子拉过来盖住身体。
  
  难道这些庸医担心被X的祖宗太多、无心工作了?
  
  我将裤子飞速穿好。刚下地,却听见急冲冲的脚步声向这里来了。
  
  临时布帘被拉开,井上泓一那只老狐狸红彤彤的脸出现在我眼前。紧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医生,用日语对他叽哩哇啦说着我无法听懂的话。
  
  更多的医生又涌进这个狭小的地带。我再次被这帮足以被打到十八层地狱的缺德庸医摁倒在床上,没等我自己动手,一个医生已经“热情主动”地替我脱下裤子,我的腿被一双手支起来并再度打开成蛙泳姿势。
  
  “草你大爷的!”我脱口叫骂出来,实在无法容忍老狐狸居然也来现场观摩这一过程,我的脸因羞愤而变得发烫。
  
  几个医生一起动手摁住我,不让我乱动。其中一个医生又打开雪亮的灯,照向我可怜的花底。
  
  我喘着粗气骂个不停,直到把我所知道的脏话都用了个遍。
  
  骂得几乎虚脱了,他们也没研究停下,但令我奇怪的是他们并未检查我的子宫,只是小心翼翼地研究我的外部环境。从头骨到五官,从脖子到胸部,从腋下到肚脐眼,从小腹到膝盖再到足踝,比检查化石还仔细。
  
  除了抽验血,听诊器,类似于做心电图的仪表,血压计一并在我身上使用了。
  
  灯光终于熄灭。医生替我盖上被子。只剩下老狐狸一个人留在我床边。
  
  他手里拿着一张体质报告单满意地点点头,却又轻轻摇了摇头。“你太瘦了,172厘米只有93斤。”
  
  讶然,我又长个子了吗?。
  
  体重可能有误差,个头也会有误差吗?来到这个时空一年不到又长了两公分?莫名其妙。我翻着白眼看他,又骂了几句脏话,这才发现喉咙既干又疼。
  
  “骂累了吧,柳小姐?”他问道,语气甚是和善,似乎一点没被我骂怒。
  
  我寒着脸不回答他。不要脸!老流氓!心里还是暗暗咒骂着。
  
  “你哭的样子很感人,但是骂那么多脏话是不对的。”他适时教育我。
  
  他还有脸说教我?我几乎跳起来,忽视喉咙的不适。“我就骂你了,怎么着?老流氓!”终于还是骂出来了。
  
  骂人真痛快啊!不知道从什么人开始发明了骂人的语言,的确可以让人舒坦不少,真应该颁发诺贝尔终身成就奖。
  
  老狐狸尴尬地站起身,灰溜溜地离开了。
  
  午餐时,该在餐桌上出现的人都出现了,就是没人说话,只管闷头吃饭。
  
  我落座时,只有百合子抬头朝我翻了一个白眼,其他人都像没看见我一样。伺候我的小优菊香殷勤地替我夹了菜放在木漆碗里,甚至喂我吃了几口。我支开她,自己动手。
  
  池春树一直低着头,我想起他早上的遭遇,放下碗筷在他身边跪下。
  
  他不看我,我只得低下头,比他的头更低,于是看到他肿起的嘴唇。他身边的龙须川进嘴角也破了。都是那只残暴的老狐狸的杰作。
  
  “老狐狸,你太过分了!”我大叫道,“你是人吗?”
  
  老狐狸充耳不闻,依旧慢悠悠地吃饭,举止文雅,仿佛我骂的是另一个人或者我根本没在这里。
  
  “我知道了,你哪里是给你侄女、外甥选配偶啊。你是个虐待狂,自己没了老婆孩子就折磨兄弟姐妹的孩子出气。你把他们留在身边,就是为了方便控制他们、虐待他们吧?老狐狸,老流氓,老变态狂!”我已经刹不住了,不骂透他难以平复心中的怒气。
  
  居然没人阻拦、任我口没遮拦地谩骂这个小老头。
  
  这么多人为何都这么好涵养,任我辱没这位尊贵的长辈?
  
  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饭菜出气。这顿饭是有史以来最为安静的一顿,估计可以申请最安静用餐吉尼斯记录。不过,因为有我刚才有辱斯文的谩骂,申请作废。
  
  吃完饭,我挨近池春树,当着其他人的面把他的脸捧起来。那张英俊非凡的脸被老狐狸打得不成样儿。“疼吗?”我问道。
  
  池春树摇摇头。“不能说话了吗?”我紧张地看着他。那老毒物那么心狠手辣,不要把他打面瘫了才好。
  
  我摁了摁他的腮帮子。“哎哟!”他轻叫了一声。我放了心,没事就好。
  
  可是,他的态度好像很冷淡哎。为什么不愿意理我了呢?被井上泓一这个老狐狸打傻了?
  
  “池春树!”我叫道,“哑巴了吗?”
  
  他抬起头,眼睛里露出复杂的神情。
  
  什么意思嘛?不过间隔了一个小时,就用这种目光看我?我得罪你了吗?
  
  “嗯嗯!”老狐狸终于发出声音了。“柳小姐,请坐到我边上来。”
  
  他可以使唤我吗?我冷笑,坐到他对面虎视耽耽地看着他那张老脸。
  
  “我为早上发生的事情感到遗憾。”老狐狸慢悠悠地说道,“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军人应该处处注意形象和作风。这些事情如果传到外面,一定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加以利用,侵害帝国的形象。所以,我必须订立家规,以防日后再发生类似事件。”他清了清嗓子,目光盯着我,“你和宫野春树以后不得私自来往做出有辱身份的事情。”
  
  “身份?我有什么身份?”我尖锐地问道。
  
  “大日本帝国陆军少佐太太的身份。当然,马上就是中佐太太了。”
  
  “我靠!”我骂道,“不就是个中佐吗,大佐又有什么了不起,将军也算个P!”
  
  池春树猛然抬起头,吃惊地看了我一眼,突然偷笑,又急忙低下头。他虽然低着头,我还是看见他嘴角笑着的弧度。
  
  他何必假装不理我?这个家伙!
  
  “注意身份!”老狐狸硬忍着怒气,“柳小姐,中国不是很讲究恪守妇道吗?你不要跟宫野眉来眼去。”
  
  “请问什么叫眉来眼去?我不懂,您是过来人,经验 (炫)丰(书)富(网) ,可不可以演示给我看一看呢?”
  
  百合子第一个笑出声来,但接触到我的目光又翻了一个白眼。
  
  老狐狸终于忍受不了我的无理取闹,从地上爬起来,一拂袖子,离席。
  
  “春树,你现在可以说话了吗?为什么这么怕那只老狐狸?”
  
  池春树忧郁地笑了一下,还是不说话。
  
  大概脸太疼,不便说话。
  
  “老狐狸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放我回去?”我问他,“点头或者摇头就行。”
  
  “结婚之前你是别想回去了。”百合子嘟着嘴告诉我。
  
  “怎么可以这样?”我“啪”地将眼前的一双筷子摔了出去,“到底是坐牢还是结婚啊?”
  
  “差不多吧。”百合子眨眨眼睛看着池春树的脸,很心疼的样子。“伯父他说到的事情一定会办到。今天是大家最后一次在一起吃饭,明天起分开吃,一直到结婚以前都不许再碰面。”
  
  “是吗?龙须川进?”我直呼其名。
  
  龙须川进点点头,没抬头看我。
  
  “老狐狸!老流氓!…… #?!*☆#?!*……”我愤怒地骂他个狗血喷头,等骂累了,我朝龙须川进说道:“我不会嫁给你,你也别想娶我,因为我绝不会嫁给一个日本人,你也绝不可能再娶到一个中国人。”
  
  “绕口令吗?”百合子瞪了我一眼。“没用的。伯父决定的事情不可能更改。你必须嫁给川进哥哥,你只能嫁给他!”
  
  “我偏不!”我把碗抓起来往地上摔,可恶的木碗居然摔不坏,连声音都不够干脆。“龙须川进,你愿意娶一个成天摔东西的妻子吗?你愿意娶一个成天骂脏话的妻子吗?”
  
  “请你冷静点。”龙须川进用面瘫的神情看着我,眸中突然露出厌恶之色。“你骂的老狐狸不仅仅是我的舅舅,还是我最尊敬的老师。你必须保持头脑清醒。”
  
  “老狐狸,老流氓!”我可不管那老毒物是他舅舅还是他祖宗,我也没法保持头脑清醒。“什么东西?老色鬼!刚才他就在旁边看着,把我看了个遍。他根本就是个老混蛋加老流氓!”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被一帮混蛋军医看过,我抓狂得想投放原子弹——炸沉整个日本岛。
  
  百合子的脸有点红,池春树的脸也有点红,唯独龙须川进没有脸红,那神情仿佛都是我在大惊小怪。
  
  “在我们日本,男女同浴都是合法的,何况被医生看。舅舅是长辈,不会对你有非份之想,只是关心你的健康问题才参与到现场。”
  
  “我的健康问题?”我嗤笑着,“我有什么健康问题?有盲肠炎还是胃溃疡,有心脏病还是肝肺炎?检查结果应该都出来了,报告单你也看过了吧,你倒是说说看啊,我健康状况如何?”
  
  “你很健康。”龙须川进站了起来,神色有些窘迫。
  
  “我当然健康,尤其是心理很健康,绝不会跑到邻居家里吃喝拉撒个不停还当是自己家赖着不走。”
  
  “拾伊!”池春树制止了我。他终于开口了,刚才不愿说话一定是因为嘴被那只老狐狸打得太疼了。
  
  我愤愤地离开餐室,走到后院里。
  
  樱花依旧开得娇媚多姿。我发泄地拿脚踹向这棵妖冶的树,解气地看着落英缤纷,坠了一地的花瓣。“开吧,开吧,赶紧开吧!明天就都秃了。”我咒骂道。
  
  “柳小姐,你拿樱花出气是不理智的行为。小心自己的脚。”龙须川进隔着窗户向我喊道,目光清冷。
  
  “不用你管,你也是一个混蛋,不配做春树的朋友!”我抬起脚,狠狠地踢向树干。
  
  好疼!我揉了揉脚,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卯足全身的劲,我奋力踢向树干……
  
  我摔在地上,没能爬起来。一次不错的失足。
  
  “池春树,快过来!”我大声叫道。“我好像骨折了。”
  
  叫声没有喊来池春树,却喊来了龙须川进。
  
  “你故意这么做的吧?”他看着我的脚。
  
  “是又怎么样?”我冒着冷汗反问道。
  
  “没用的,柳小姐,杀了自己也没用,不要再为难自己了。”他说着,从地上抱起我。
  
  “放下我,你这个混蛋!”我举起拳头砸他。
  
  龙须川进任我打他,坚持将我抱回屋内。
  
  池春树居然一直未露面,我隐隐感觉不太正常,以他的个性,发现我受伤,早就飞奔过来查看一番了。
  
  我将全部的火气撒在龙须川进身上。
  
  他像个机器人,面无表情地捏住我的拳头。“给我挠痒痒吗?”说罢,狠狠地将我推出去,摔在榻榻米上。
  
  “我骨折了,婚礼要取消。”我的理由很充分。瘸子是当不成新娘的。
  
  自从听到他舅舅的安排后,龙须川进温和的表情就完全消失了,一直板着一张面瘫脸,死鬼子的形象极为突出。我想他心里大概极不情愿这桩婚事,但又无力违抗他那专制跋扈的舅舅。
  
  他好像没听到我的话,上来脱下我的鞋,看了看红肿的脚踝,站起身去打电话。不久,来了一个鬼子军医,替我涂抹了药膏,然后打上绷带。
  
  “我要见池春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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