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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侵色之城-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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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也邀请了池春树?”我问道。红枣一定是他送的,见我没在家,便送到她这里。一想到这是日寇从中国豪夺来慰问军士的食品,我心里堵得慌。
  
  “你想他了?”邹淼玲挤了挤眼睛,“你倒是提醒我了。铭锐?”她转向高铭锐,“你去给春树打个电话,让他晚上过来吃饭。别忘了告诉他是拾伊请他来的,让他无论多忙都得放下手头的活儿。哦,对了,让他别空着手来,最好带点豆酱或者饼干,不能白吃我们穷人的。”
  
  我挣脱开邹淼玲,诧异地问她:“红枣不是池春树送的?”
  
  “哎哟,你以为只有你家春树有这个能耐啊。告诉你,不是他。”邹淼玲笑道。
  
  我愣了一下。那还会有谁送这稀罕的保健品?
  
  邹淼玲卖起了关子不告诉我。高铭锐见不得她那副故作神秘的样子,冲我说道:“是那位紫海棠小姐。”
  
  她?令人吃惊。她怎么会想起来送东西给我们?我第一想到的是她在拍邹淼玲的马屁。
  
  “当然要算春树的功劳啦。”邹淼玲揭露谜底,“前些天她拿私藏的法币准备到黑市上换点粮食,不巧被宪兵搜出来,当街殴打她,罚她下跪示众。幸亏春树经过那里替她说情,有几个宪兵认识他,就放了紫海棠。后来她不知从哪里弄来红枣委托我们转送给春树,春树不愿收下,直接送给我们享用啦。”
  
  原来是这样。我想了想还是觉得紫海棠太客气。“她有两个孩子要抚养,拿红枣换点生活必需品多实惠啊,却送了我们,未免……”我有些不忍。
  
  “唉,你放心好了,她日子没那么紧巴。你没见她周围都是些什么人吗?人家可是春风得意得很呢!”邹淼玲立即宽慰我。“可惜红枣不能当饭吃,容易上火。熬粥吧。你留下来给我们做饭吃,就这么说定了。”她说完立即指挥高铭锐通知池春树晚上过来吃饭。
  
  好在今天我和邹淼玲都是晚场,时间充裕,我当仁不让当起了炊事员。
  
  刚挽起袖子打算干活,余老板的司机匆匆出现了。“余老板有请。”他跟火烧眉毛似的,拉起我便走。
  
  没容我们大家问清楚情况,两个面瘫男阻拦住高铭锐和邹淼玲,说老板只要求见我一人。
  
  我没考虑更多,因为这帮人一直这副面孔,见怪不怪。
  
  当见到躺在医院内的余老板时,才知道他今早中了埋伏。
  
  “我父亲的情况不太好。”余老板的儿子余啸枫对我说。这个相貌儒雅的年轻人此刻愁眉紧锁,深深为他父亲的安危担忧。
  
  “谁干的?”
  
  “我想是日本人,因为从袭击手法看不像当地人干的。”
  
  我倒吸一口气,“余老板不是和日本人关系不错吗,怎么会被日本人袭击?”
  
  “我父亲只是为应付场面需要与日本人周旋。他一直痛恨日本人,怎会跟日本人真正结交什么关系?”
  
  我微微点头,想起余老板那威严的面孔以及与辛老头颇似的冷眉。“请问你带我过来是为了——”我想知道我在扮演什么角色。
  
  “是我父亲让人带你来的,并非我。”余啸枫解释道,“他刚才还清醒着,说要见你,可现在又昏迷了。”
  
  “余老板不会有事的。”
  
  “上帝保佑,阿门。”余啸枫在心口划着十字。
  
  病房门口出现一个金发碧眼、身材高挑的年轻女人,身后跟着两个一模一样的混血男孩。
  
  余啸枫疾步走过去,亲吻那个女人一下,随即将他们领到外面去。
  
  我听到他在对她说:“亲爱的,父亲他可能不行了。”
  
  “哦,上帝,太可怕了。”那个女人低声惊道。
  
  “这件事先不要告诉母亲,她心脏不好。”
  
  那女人低声道:“要不要通知啸叶?”
  
  “等一等吧。”
  
  余啸枫又出现在我面前。“不好意思,柳小姐,万一我父亲他……可不可以请你守在一旁,他好像很想见你。”
  
  “医生怎么说?难道一点希望也没有了吗?”我压低声音问他道。
  
  “真不太好说,如果今天能挺过去,应该就能转危为安了。可眼下……”余啸枫轻轻叹气。“我父亲最大的问题是凝血功能很差,身上多处刀伤,可医院目前没有有效的止血药。唉,真要命。”他紧蹙着眉,看向病床上的余老板。
  
  我陡然想起乔泰研制的创伤药来,既然枪伤都能治好,刀伤一定不在话下。
  
  “余少爷,请立即派人送我去长春街一趟,余老板兴许很快便会没事的。”
  
  余啸枫二话没说,立即打发六个面瘫男跟随我一道前往长春街。
  
  司机快速而平稳地载我来到乔泰的住处。
  
  尽管我压根儿不想见到乔泰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但此刻为了挽救余老板的性命,我硬着头皮上。
  
  看门狗们挂着枪,拦住我们问干什么的并警惕地看向我身后那几个威风凛凛的面瘫男。
  
  “让乔天佑出来见我。”我傲慢地对看门狗们说道。“告诉他柳拾伊拜见。”
  
  这些看门狗不是那天那帮人,没人认识我。“六十一?”其中一个看门的挠挠头皮,陡然一惊,“小姐您是日本人?”
  
  “你才是日本人,你全家都是日本人!”我挑起眉怒道,“误了姑奶奶的大事,灭你全家!”我模仿起乔泰的语气。这帮人听了应该会条件反射,又见我这般来势汹汹,口气凶悍,哪里还敢怠慢?真应了人怕狠鬼怕恶这句老话,连忙跑进去通风报信。
  
  “哪儿呢?人在哪儿呢?”乔泰拄着拐杖出来,一路夸张地喊着。
  
  “乔大师还没恢复?”我看着他的左腿,心里一阵冷笑。这混蛋装模作样的本事也是一流。他以为我没听见,从屋内钻出来前,让人去把他的拐杖找来。那人只问道不是不需要了吗?乔泰立即骂那人,差他拿来就是。
  
  “是啊。你看我被你伤的,很重,可这不是关键,关键心伤得最厉害。”他讪笑着邀请我进去坐。
  
  “把你手头的玉蟾露都拿来,我急需要。”我不想跟他多啰嗦。救人如救火,耽误不得。
  
  “不是刚给过你一瓶吗,应该够了。”他好像舍不得给。
  
  “不够。赶紧拿来,不然我灭你全家。”话虽狠,但我的表情却格外宽容,甚至露出一抹笑意。
  
  乔泰颤抖了一下,似乎很不适应我这副水火交融的状态。
  
  “我俩谁跟谁哪。我这就给你拿去,等着啊。”他拄着拐杖又进屋去。
  
  不一会儿,乔泰攥了两瓶药膏出来。“通宵赶制才弄出这两瓶,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无论如何都不能给的。”
  
  “废话少说。”我从他手里夺过药瓶,一边往外面奔,一边说道,“咱俩的账以后再算。”
  
  “瞧你这话说的。哎哎,常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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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内,医生正在忙碌着,看样子余老板状况不好。
  
  余啸枫高挽着衣袖,正在将自己的血输给他父亲应急,见我赶到,紧蹙的眉微微舒展开。
  
  我将两瓶药膏交给医生,告诉他们如何使用。医生显然持怀疑态度,在征得余啸枫的同意后方才敢上药。
  
  我等候在病房外,祈祷余老板渡过这一劫。
  
  半小时后,医生面露欣喜之色,用激动的声音告诉我们病人的伤口凝血了。
  
  余啸枫第一个冲进病房看他父亲,他的洋太太和两个混血儿子也跟随进去探望。我没好意思在
  后头——怎么说也算外人。
  
  但很快,余老板差人叫我进去,并将家人打发出病房。
  
  “小丫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他露出慈爱的神情。
  
  我有些尴尬地看着他——我这么重要吗?
  
  “没想到我余铁掌叱咤半个世纪,却是靠一个小丫头救回一条老命。”
  
  “那是您吉星高照,命不该绝。”我总算找到了一句合适的话。
  
  “你我也算有缘分。”余老板感慨道,“当初我受那位朋友所托照看你,但他怕你拒绝,因此特
  意嘱咐我不要提到他的姓名。”
  
  “我已经知道了,是辛老——我爹吧。”我及时更改了称呼。
  
  余老板微怔:“那天我送你回家才知道那倔老头是你爹。不是他,我跟他不熟。”
  
  不是辛老头?我发懵了,那还能是谁?
  
  余老板让我靠近他一些,拉起我的手。“我儿子是律师,那个委托我的朋友去年也曾委托我儿子起拟过一份离婚协议。”
  
  我【炫】恍【书】然【网】大悟,是尔忠国,居然是他委托余老板照看我。
  
  尔大哥!我的泪水抑制不住地流出来。
  
  “丫头,老头子我是(炫)经(书)历(网)过大半个世纪的人,男男女女之间的事情早就看透了。我那朋友做事向
  来重情重义,我就纳闷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牵肠挂肚却又不得不放弃呢,一定是爱得相当深的女人了。我一直在暗地里注意着你,当我发现你跟红玫瑰是朋友时,便有意挖她来吉祥歌舞厅唱歌,本意图个方便可以随时知道你的行踪,没料到你也来我这里了。也许冥冥之中早已安排好,省得我这个老头子再费神吧。”
  
  我紧紧抓住余老板的手:“我不想跟他离婚,我没签字。而且,那天律师也没上门。”
  
  余老板拍拍我的手,“丫头,我当时存了私心,没让我儿子接受这票委托,就是希望你们还有
  机会在一起。”
  
  我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悲恸,趴在他的手上大声嚎啕起来。“他回不来了,他被日本人杀害了,
  再也回不来了!”
  
  余老板久久未说话,病房里只听到我哀绝的哭泣声。
  
  半晌,他将手抚在我的后脑勺上:“丫头,挺起胸膛做人,中国人的脊梁永远是直的。”
  
   

作者有话要说:要脊梁骨,要花花,强烈索要,
刀,叉,棍一并伺候!
打劫花花,留评哪。
(*^__^*) 这段比较伤感,来点热闹吧。




138

138、愤青的爆发 。。。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某蓝无话可说。

 
  出于安全考虑,当晚,余啸枫便安排可靠的人将余老板送往乡下,一来避险,二来让他父亲得以
  安心疗养。帮内的诸多事务暂由他来掌管,歌舞厅这一块则转由余老板的内弟全权打理。
  
  将我送到吉祥歌舞厅大门口时,余啸枫伸出他的手来:“今后叫我大哥吧,我正好缺一个妹妹。”
  
  不久,舞女们的窃窃私语中又有新的传说:余老板和其长子同时对清荷那个小贱。人展开攻势,
  余老板廉颇老矣,远不敌儿子,又不便为此事与儿子撕破脸,因此一气之下回乡养老去鸟。
  
  这些喜欢出卖腰线以下骨骼肌的三八婆们哪,我望天叹息,爱说啥是啥吧。
  
  我早就不是半年前那个青涩而质地洁白的小丫头片子了,也早就习惯被抹黑的日子——这方面
  尔忠国堪称我的训导师——免疫力怎能不强?
  
  虽然无法阻止耳朵接听,但只要不作收藏,那些话便似风刮过,散了,没了,连回味的余地都
  丝毫不落。 
  
  绝望的未亡人带着失魂落魄的心继续游荡在绝望的尘世间,但怨怒的种子深深地埋下了,随着
  春的到来破土而出,茁壮成长,并发出一种激昂而单一的吼叫:“毁灭这个世界!”
  
  YY从来都是每个尚在呼吸着人的自由和专利,我也不例外。每一个光明不在的清晨、噩梦中醒来之际,我都要流着泪挥拳砸向萧瑟的空中:“我要毁灭这个世界!”
  
  可悲的是,渺小而软弱的我是摧毁不了任何一个世界的,哪怕这个世界小到只有一个拳头大。
  
  发泄而已。
  
  但我已经自觉和不自觉地滑向另一个深渊——毁灭自己。这是已经缺失了灵魂的我唯一可以拿来摧毁的东西了。
  
  余老板被转移至乡下的第四天,大约十点钟的光景,仁丹胡子派人以半邀请半劫持的方式将我弄到他府里。
  
  我不是唯一被邀请上门的人。
  
  毫无意外的,在书房门口见到了拉长脖子跟我打招呼的仁丹胡子后,
  
  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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