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色之城-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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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132、“鬼”军官(捉虫伪更) 。。。
作者有话要说:长假结束,无法一日多更啦,请亲们多多谅解!
大家看得爱不释手是俺最大的心愿哩!
吼吼吼!
花花来砸俺吧!
比雨点还多。。。。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鬼!
鬼啊!
这个鬼子军官居然是那个鬼子!
哪个鬼子?我进入这个时空的第一站,青龙镇上遇到的那个年轻的鬼子军官。
被惊吓住的我扯着嗓子不停尖叫,因为我清楚地记得他死了,脑袋被尔忠国一刀砍下。那可怖的一幕曾令我当场晕倒。
头被砍下的人还能活到现在吗?不是鬼显形还能是什么?
在大白天也做到了?顶级厉鬼?
尽管脑中划过一丝疑惑,但99。99%的惊恐度令我无法正常思考。
“喂,请你不要再叫了,没人会欺负你。”“鬼”军官俯视着我,低声制止我。
他说的是纯正的中文。对,他会说中文,而且比以前说得更好了,简直跟我们中国人丝毫不差。
鬼的学习速度比人快吗?而且,鬼变老的速度也比人快吗?不可思议。这个“鬼”军官看着好像更成熟了,跟尔忠国差不多年纪,而掉脑袋时不过二十出头。
我不再叫喊,惊恐地瞪着这个“鬼”。
妈呀,真主啊,佛主啊,耶稣啊,他冲我伸出手来。
他的手正摸上我的额头。
咦?他的手是有温度的,鬼也有温度吗?
“冷静一下,我认出你是谁了。”“鬼”日本军官温和地笑了一下。
我的真主安拉,连笑容都不差!身首分离的鬼子军官就露出过这样的笑容。
而且,他说他认出我是谁了。当然,他审讯过我,还威胁过我,当然能认出来。可他为何这么和蔼?变成鬼之后反而慈悲为怀了?
“把你的鬼手拿开,我不怕你!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立即咬舌自尽。”我哆嗦着说道,希望用我的正气和阳气逼退他。
“鬼”军官身后的那两个日本军官一直盯着我看,贪婪的目光在我身上来来回回扫射了无数遍。
不经意间我发现这个“鬼”军官跟那两个鬼子军官有不太一样的地方。他右胸前的“M”型胸章是深褐色的,另外两个人却是黑色的。大街上的鬼子宪兵都是黑色的“M”胸章,他为何是深褐色的?
正纳闷着,我的阳气和正气好像奏效了。“鬼”军官往后挪,转身面对站在床前的两个鬼子军官叽里咕噜说了一通。
那两个日本鬼子听了他的话,一起嘎嘎大笑着,一左一右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那受到极度惊吓的大脑开始往正常方向思考:日本医术没发达到可以接续断头吧?
绝对不可能!
那么,他不可能是鬼。哪有鬼比人更像人的?他是人确定无疑,可他为何没死,而且苍老了好几岁?我看到他鬓角的几缕白发。
气力恢复了一些,我本能地做出提裤子的动作,但被捆缚住的手离被扒拉到一半的棉裤总是差了一小截,无论我如何努力,就是够不着。
胖一点的日本军官指着我笑起来,另外一个混蛋猛地一推那个酷似无头鬼的年轻军官,将他推倒在床上。
那两个鬼子军官明显在起哄,手舞足蹈着像两个小丑。
“对不起,请你委屈一下,因为我必须做一个帝国军人不能回避的事情才能过关。请不要紧张,我不会伤害你,配合一下就好。”他说着,摘下军帽,并开始解军装的纽扣,露出白色的贴身衬衫。
床下的两个日本鬼子居然就站在那里看着,淫靡的目光让人恶心到想吐。
我觉得喉咙似被人卡住了。“你别过来,我会咬舌自尽的。”我张开嘴,咬住自己的舌头。
鬼子军官严肃地摇摇头:“我是池春树的朋友,我不会伤害你。你一定认识我舅舅,他正是井上泓一。”
我一惊,差点一口咬到舌头。这是哪儿跟哪儿啊?他就是仁丹胡子一直提及的那个外甥?可他为何跟那个无头鬼一模一样?
啊,全乱套了!
他脱下制服,正在解马裤的扣子。
我惊恐地瞪着他手的动作。
老天爷,他掏出了男人的命根子。
闭眼!
我完全晕了!
他口口声声说不会伤害我,说他是池春树的朋友,是井上泓一的外甥,可是,他却当着我的面,当着他同伙的面露出那可怕的玩意儿。
我猛地睁开眼正打算破口大骂,却见他扭转头朝那两个打算观摩XXOO的猥琐鬼子吼了起来,似乎极为恼火。那两个猥琐的鬼子军官立即淫。笑着掀开布帘走了出去,其中一个还回头朝他晃了晃手里一个黑布片。
年轻鬼子军官将被子拽了过来,摊开,披在自己头上,将我跟他一起罩在被子下面。
他迅速将自己的命根子塞回裤内拉好,将我的裤子也拉上腰际,贴近我轻声道:“很抱歉,”说着,身体突然压了下来,“大声尖叫吧。”腹部猛地撞击在我的髀骨上。
我惊愕地看着将被子顶在头上的这个鬼子军官,脑袋里却浮现那个飞到我面前眨眼睛的头颅。惊愕变惊悚,不由直喘粗气。
鬼子军官面红耳赤地俯视着我:“请发出声音。”他拍了我一下,恰巧拍在我胯间的淤青上。吃痛的我叫出声来。
鬼子军官点点头,温和而略带羞涩地一笑。“就这样,请大声点叫,让外面的人可以听见。”
我明白了这个鬼子军官的用意,同时明白他不会祸害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只是,尽管知道他此举是为了应付另外两个鬼子军官——完成所谓帝国军人不能回避的事情,但如此近的距离,如此尴尬的姿势,令我本能地想推开他,无奈手臂还被缚着,没法做任何动作。
他对我无法配合他如此卖力的“干活”举动持不满态度,时不时拧我一下,我只得一声接一声哀嚎。
这是令人感觉既滑稽又诡异的一刻:一个酷似无头鬼的鬼子军官非常积极地在我身体上方进行某种奇怪的“俯卧撑”锻炼。
被子下的他很快满头大汗,汗水甚至滴到我身上。
我没敢看他,因为他太像青龙镇上那个没了脑袋的年轻鬼子了。
被子外面有动静,有人走近床边,接着传来瓮瓮的说话声。被子里面的鬼子军官恼怒地大吼了一声,听着很像“躲开!”被子外面的人发出浪笑声,又走远了。
我安然无恙却极为尴尬地躺着,时间一长,有窒息的感觉。我的脸因缺氧而发热,身体也燥热起来。
我蹙着眉,闭上眼睛控制呼吸节奏,心里在想有完没完。这个鬼子好像对这方面很有经验的样子,但是需要花这么长时间折腾自己做俯卧撑吗?
或许,时间并不算长,只是我等待得太焦急而已。
感觉身上一凉。被子被人掀了起来。
太好了,他总算干完活了。
鬼子军官迅速拉下我的棉裤,一直褪到膝盖下面,大概这时才注意到我爬满紫色淤青的腿,露出吃惊之色。顾不得说话,他将棉被扔到床下,撩起衬衫,拿军帽当扇子散热。
布帘一掀,戴眼镜的鬼子军官咧嘴笑着便想往床上爬,却被床边坐着的鬼子军官一把揪住,叽哩哇啦又是好几句话。
戴眼镜的鬼子军官面露遗憾之色,狠狠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这个救了我一命的鬼子军官立即解开绑缚我的绳索,嘴里连连说着“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我旋转了几下已经被勒得失去知觉的手腕,等稍稍恢复了,迅速/炫/书/网/整理衣服。
待我弄妥自己后,鬼子军官拉着我疾步走出屋,穿过拱形门,进入一个长长的过道,然后又折进另一个更长的过道。
过道两旁的一道道紧闭的门内不时发出极为恐怖的发泄兽。欲的喊叫声,令人即使不感到冷也浑身打颤。
门廊的尽头是宽敞的大厅像火车站的贵宾候车室,坐满等候着的鬼子军官。见我被一个军官拖着急匆匆地往外走,都带着诧异的目光看向我们。一路上遇到很多日本鬼子进进出出,都是军官模样,应该都是来此发泄兽。欲的混蛋东西。
我紧紧跟在这个鬼子军官身后,心里跟打鼓似的紧张极了,好在直到出了门也未没遇到任何阻拦。
外面的空地上停了很多辆军车,鬼子军官将我带到其中一辆军车前,拉开后车门说道:“进车里。”然后绕过车头,将坐在司机位置上的一个鬼子兵拉下去,什么话也不说,一屁股坐上车发动了引擎。
等车发动后,我才敢开口说话。“请问你……尊姓大名?”
“龙须川进。”他通过后视镜对我答道。“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轮到他问话了。
我简单地告诉他因为得罪了一个叫乔天佑的流氓,他为了报复我将我送到这个可怕的地方。
“乔天佑?”龙须川进念着这个名字。“这个支那人胆子很大,你没告诉他你的身份吗?”
我的身份?我不太明白他的话。后视镜里的那张脸仍然看着我。
“你没告诉他你是宫野春树的未婚妻吗?帝国军官的女人他也敢动?”他说话时眸里露出一股怒气。
他自称是池春树的朋友,对我和池春树的事情应该挺熟悉,但他忘了我也是中国人,他刚才用“支那人”这个字眼让我感觉不'炫'舒'书'服'网'。
“我跟他说了,没用,他根本不相信。”我想起乔泰那张令人憎恶的面孔,心里开始盘算如何才能整死那个汉奸——我必须信守承诺——不整死他对不起我这身淤青。
“有机会我倒想见识一下这个人。他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不过,我先要把你送到宫野君那里,你看……?”
“不要!”我立即否定了他的安排。“我不想让他担心。请先把我送回吉祥歌舞厅吧。谢谢你。”
“你身上的伤不要紧吗?我想你可能需要检查一下。身体有没有受到其它伤害?”他从后视镜内瞥了我一眼,开始专心看向马路。
车已经驶入繁华路段,快进入法租界了。
从他的问话我想他可能看到我身上的淤青以为同时受到了性侵犯,因此羞于见到池春树,但我担心的却不是伤势如何,我更急于见到邹淼玲。折腾到现在,本该在舞厅内上班的我失踪了四个多小时,她一定急坏了。
吉祥歌舞厅在法租界很有名气。在我的指引下,龙须川进没费力便找对了地方。
有几个玩下午场的客人正抱着舞女跳登却尔斯,看见一个鬼子军官搀扶着我一道进了舞厅,顿时紧张起来。舞女们一时乱了舞步。
舞厅虽然也曾来过不少日本舞客,但都穿着便装。自从我和邹淼玲暗杀过几个日本人后,日本人异常警惕,很少来此娱乐,像龙须川进这样穿着军服、单独走进来的倒是头一个。虽然只是一个鬼子出现在此,大家还是恐慌了一下。出于对鬼子常规行为的条件反射,大家不能不与“杀人”、“暴力”等行为联想到一起。
紫海棠远远地叫道:“清荷,红玫瑰找你去了,现在还没回来。你跑到哪里去了?满世界找不着人。”
搂着她的一个舞客正忙着吃她的豆腐,她娇嗔着又将注意力转到那人身上。
我对紫海棠没恶劣印象。作为舞女大班,虽然她一向致力于勾引有权有势的汉奸,但除了对钱有极大的兴趣,其它方面倒没见她兴风作浪过,至少没对我的好友邹淼玲使坏过。我想她本性还是挺善良的一个女人,这么做是因为有两个孩子需要抚养的缘故,这也许正是我对她不感冒的根本原因。她,也挺不容易的。
“紫海棠,谢谢你告诉我。”我朝她的方向喊道,回过头面向龙须川进。“再次感谢你的帮助。我想你现在是不会有兴趣跳舞的,龙须先生?”言下之意,您请回吧。
龙须川进微微一鞠躬,“那么,请柳小姐保重,我告辞了。”他说完,立即转身离去。
我紧绷着的弦此刻才完全松下来,脚底一软,瘫坐在舞池外的地板上。被乔泰的走狗打过的身上到处疼,碰也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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