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重生追妻记-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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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抱在一处,偶尔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气声。
那少年人单薄的臂膀此时蓄满了力量,紧紧抱着身下的女孩; 歪头去吻她,另一只手抽空抬手覆上她纤弱的脖颈; 大拇指不住在娇软白皙的皮肤上滑动。
女孩儿似是有些受不住; 她眼角不受控制地留下泪来; 轻抬眼眸,微微挣了一下; 一只脚不小心踢了下少年的小腿。
那少年立即放缓了动作,方才猛烈的亲吻顷刻间变成温柔的轻啄。
连草浑身滚烫; 止不住地喘气,呼吸全撒在赵从的脸上。
老天爷,她方才以为赵从要吃了她。
她长这样大; 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
当日赵贤的意图侵犯只让她觉得恶心,可是如今,赵从这样亲她; 她却只觉得欣喜。
当他的唇与她的相碰,她闻到了一种独属于他的清香,叫她忍不住去靠近。
她抱着他,抱着这个自己要嫁的少年; 心扑通扑通地狂跳。
当赵从深入,她也跟着不受控制地仰头,承受对她来说还难以招架的亲吻。
她快要不能呼吸,身体和心里却陷入一种难言的愉悦。
她喜欢这样,和他。
连草从恍惚中回神,赵从仍旧不住地在她脸上轻吻,从额头再到眼睛、脸颊、鼻子,最后是嘴巴。
她身上的力气渐渐回笼,于是红着脸,轻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软着嗓子道:“。。。。。。够了罢。。。。。。”
赵从的耳朵也是红扑扑的,他吮了一下连草的嘴角,微微起身,与她对视,目光中满是欣喜。
他双手抚着连草的背脊,叫她坐起,然后弯身,将脑袋埋在她的肩窝里。
他以为她会挣扎,会将他推开,可是在短暂的惊慌害羞过后,她便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甚至在动情之时还回应了他一下。
她怎么这样乖?
赵从的心软地一塌糊涂,他爱极了她如今的样子,恨不得与她就这样天长地久下去。
他温热的呼吸洒在连草的脖颈里,裸露的皮肤瞬间酥麻一片。
她红着脸,想要伸手搂赵从的腰,却瞧见远处的门未关好,露出一抹霞光来。
连草的脸立时更加发烫,她轻推赵从的肩膀,小声急道:“门——”
赵从恋恋不舍地从连草身上起身,眼睛疑惑地往后瞅去,果见房门未关好,应当是他进来匆忙的缘故。
他扭头,用气声道:“害羞了?”
连草轻嗔了他一眼,推他:“关门。。。。。。”
赵从笑起来,抬手摸了摸连草的脸,转身去关门。
门吱呀一声关上,待他回去,连草已经自己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只是不知是不是腿软没站稳,差点摔倒。
赵从一只手捞起她的腰,将她扶好,笑道:“小心。”
连草红着脸将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拿下来,转身走到书桌边继续写信。
赵从走过去,“在写什么,嗯?”
连草捂着不叫他看,赵从也不恼,反而乐呵呵地走到一旁的软塌上坐下,盯着她看。
他的小姑娘害羞了。
赵从盯着连草有些红肿的嘴唇,兀自笑起来。
连草被他一直这样看着,握笔的手都有些不稳。
她抬头回视赵从,总觉得他此刻的笑有些傻里傻气的。
心总是静不下来,连草猛地将笔放下,拿起书本将写好的信纸盖上,走到赵从的跟前,低头佯怒:
“不许笑。”
他再笑,她的脸都要被烤熟了。
赵从目光灼灼,看着她许久,就在连草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猛地起身,又偷亲了她一口。
连草咬唇瞪他。
她从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这般的无赖。
她脸红如胭脂,转身就走。
赵从搂着她的腰,将脑袋放在她肩膀上,道:“我错了。”
“殿下错在何处?”
连草忍着不回身抱他。
赵从老实回答:“未经允许便亲你。”
他倒是明白。
“。。。。。。殿下往后不许这样了。”
“可是我方才亲你的时候,你也很欢喜。”
他为何提起这个?!
连草恼羞成怒,想要挣开他。
赵从将她搂紧,笑道:“好姑娘,你别恼,我往后记着就是了。”
“真的?”
连草不信。
赵从将连草的身子转过来,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假的!”
气得连草要打他。
两个人正在笑笑闹闹,却听屋外有人往这边来。
“姑娘在里头吗?”
“应是在吧,姐姐来什么事?”
。。。。。。
连草愣了一下,立时抬头对赵从道:“殿下在这里呆着,我出去一下。”
赵从拉住她,似是伤心的样子:“怎么,我这样见不得人?”
连草急道:“自然不是。”
她怕人进来,都要急哭了。
赵从不再逗她,拍拍她的头,“去吧。”
连草轻嗔了他一眼,转身出去了一会儿。
待她回来,瞧见赵从还在原处站着,微弱的烛光照在他身上,给他添上一种温暖的色彩。
她将信放在身后,冲他微微一笑。
“怎么还站在这里?”
赵从过去,拉她的一只手:“怕你找不着我。”
连草嗤笑:“殿下说什么胡话。”
赵从斜眼瞧了瞧她身后,没动声色,转身给自己续了一杯茶,“方才谁找你?”
连草嘴角的笑容一窒,很快摇了摇头:“不过几个小丫头拌了几句嘴,叫我过去评评理而已。”
她偷偷将信塞进袖筒里。
“是吗?”
赵从喝了口水,仿佛是信了,很快,便起身走到连草跟前,摸着她的脸,笑道:
“嫁衣什么的,你不必担心,我已经为你准备好,就在今日抬进府里的那些箱子里,你得了空,便试试看,看合不合身,若是不合身,便叫裁缝去改。”
连草红着脸点头。
赵从的手抚过她的眉眼,道:“咱们的婚礼这样匆忙,委屈你了。”
连草摇头。
她知道他在宫里的难处,能做到如今这样,已是不易,她该体谅他的。
他能成功从陛下手中活下来,又如愿叫他下旨给他们赐婚,想必是费了不少的功夫,他虽不说,但她从他有些发青的眼下能看出,他并不像他看起来这样轻松。
连草温柔道:“咱们能在一起,就是好的。”
赵从心里又甜又胀,他将额头与她的相抵,道:“嗯,你说的对。”
他们能在一起,就是最好。
两人靠在一起许久,久到外头的天已经暗了下去。
连草推推赵从:“回去吧,晚了宫门就下钥了。”
赵从轻叹声气,“真想明日就成亲,这样咱们就一直住在宫外,不必在宫里,时时刻刻遵守那些劳什子规矩。”
他又孩子气了。
连草轻笑:“去吧。”
赵从起身,又看了会儿连草,才慢慢往后退,松开她的手。
赵从转身,忽听连草道:“殿下。。。。。。明日还来吗?”
他还没走,她竟已有些想他。
赵从的身子一震,慢慢转过身来,眼睛忽明忽暗,叫人瞧不真切。
。。。。。。
“陛下明日还来吗?”
已为人妇的连草问道,声音却是万分的冷漠,仔细瞧,脸上还藏着一丝厌恶。
显然,她不希望她来,只是因为形势不得不讨好他。
赵从披起衣裳,遮住裸露的身躯。
他转过头,瞧着床上那个自己最爱的女人,心里犹如被浇了满满的冷水,在此时温暖如春的殿里,被冻得动弹不得。
方才的柔情蜜意,原来都是假的。
烛火噼啪一声,爆了一朵烛花。
连草久久未听见身边人的回答,便转身去瞧,却见赵从正冷冷地看着自己,仿佛不认识自己。
他发现了。
她面上并无惧怕,亦是冷冷地回望过去。
良久,赵从起身,踩着地毯,一步步地往外走。
他坐在殿外的台阶上,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
急匆匆赶来的李年慌忙将手中的大氅披在他的身上,又上前跪在台阶上给他穿鞋。
寒风冷冷地刮在脸上,吹得赵从眼睛生疼。
“传旨,着恢复连风大将军一职,继续统领南军。”
李年浑身一震,颤声道:“陛下。。。。。。,连大人他——”
“去!”赵从闭上眼睛,“这是朕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若是再犯,必不轻饶。”
李年满面忧虑,还是点头道:“是。”
赵从抬首望了望天上的月亮,良久,才下定决心般道:“告诉皇后,叫她放心,朕。。。。。。往后都不会来了。”
说着,便站起身,迎着冷风往紫宸殿走去。
后来,赵从总想,若他们当时都没有那么倔,后来的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前世,他那句话,将两人都伤得彻底。
。。。。。。
“殿下?”连草瞧他好似发呆的样子,便上前,抬手在他面前划了划。
赵从猛地将她抱在怀里,脸埋在她的肩膀上,嗓子里挤出一个字:“来。”
不知是对前世的她,还是今生的她说。
连草笑笑,微红着脸,低低道:“那我等着你。”
“嗯。”
赵从紧抱着她,瞧不清脸上的神色。
*
赵从骑着马,走在无人的大街上,沉默不语。
李年总觉得自家殿下有些不对劲,出宫时高高兴兴的,怎么从国公府出来,便这个样子?难道是连二姑娘与他闹脾气,不愿嫁了不成?
他刚想询问,便听赵从开口:“去查查,今日是谁与二姑娘送信?”
李年恭敬应是。
很快,他便又听赵从道:“上次叫人给连风送的东西,送到了吗?”
“回殿下,已送到,殿下放心,没有声张。”
“不。”
赵从眯了眯眼睛,“再送,这回要送地大张旗鼓,最好叫所有人都知道,还有,他身边与他来往的人,也都要查。”
“是。。。。。。”
赵从瞧着已经只剩一角的夕阳,收紧下颚,一甩鞭子,往日暮下的皇城而去。
第40章 疑虑
“姑娘; 怎么不动筷子?”
钱氏瞧连草坐在饭桌前,低头呆呆地出神,饭菜纹丝未动。
她知晓自家姑娘在为什么生气; 虽然她也有些生气,但到底是主人家的事,便只好安慰道:
“想来国公爷也不是故意的; 那齐公子,不也没说什么?姑娘何必再生气呢?”
想起昨日之事,连草便觉心烦。
其实事情不大; 不过是平日伺候连安和的一位下人在外头调戏了齐家的婢女,差点惹出事来。
等齐盛派人来讲; 连草才知晓; 她下意识地想起自己从前在宫中的遭遇; 立即气不打一出来,叫人将那惹事的下人叫来; 要狠狠打他一顿,然后撵出府去。
可自己平日从不管事的父亲也不知是怎么了; 听说此事,反而选择包庇那人,派人叫那人回去伺候。
连草心道此人留不得; 便头一次不顾父亲的命令,将那人打个半死,逐出了府; 随后又派人到齐家上门道歉,另给那婢女一百两银子赔罪。
齐盛随后派人回赠了一株硕大的珊瑚,说是提前恭祝她与赵从新婚之喜。
连草知道,此事便算了了。
可谁知; 连安和却与她闹起了脾气,说她如此行事,是不将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着实拂了他的面子,几天后的婚宴,他便不参加了。
没有父亲参加的婚礼,她这个女儿的面子必定是挂不住的,他这是逼她向他屈服。
连草拿起筷子,夹了一道清炒莴笋,细嚼慢咽起来。
连安和派人传这话给她时,她心里没有愤怒,只觉得悲凉。
这就是自己的父亲。
从小不怎么管自己,而今为了一个下人连自己婚礼都不愿参加的父亲。
“咔嘣”一声,连草嘴里的莴笋被嚼地细碎。
钱氏舀了一碗鱼汤给她,叹了一口气:“只是姑娘,国公爷不愿参加婚礼,这可如何是好?”
这不是公开打姑娘的脸吗?还有陛下和七殿下那里,也没法说呀。
连草接了汤,拿勺子舀了两口,看似随意道:“派人到父亲跟前,将赐婚的圣旨在他面前读两遍,然后告诉他,若是他不来,那我只好叫贵妃去请了。”
钱氏目瞪口呆:“姑娘——”
“奶娘,去吧。”连草拿着勺子,淡淡道。
钱氏慢慢点头,出去了。
待她走后,连草方将鱼汤一饮而尽,将碗置在桌上,轻咬起嘴唇,脸上显出了一丝迷惘和伤心。
她转过身,瞧着墙上母亲唯一留下的山水画,愣愣出神。
赵从进来时,便瞧见连草一个人呆愣愣地坐着出神,神情仿似无家可归的小孩,瞧着叫人心疼。
他沉下脸色,淡淡地向身后看了一眼,李年看懂他的意思,恭敬点了下头,很快转身离去。
赵从解下身上的狐裘,轻脚进去,走到连草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