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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陛下重生追妻记-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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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来,想必若云姐姐不必再和亲了。
  赵从果然没有骗她。
  连草高兴极了,指着采莲道:“好丫头,跟着奶娘去领赏吧。”
  说着,便转身跑出了屋子,头上的发带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
  她得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若云姐姐。
  谁知,刚走到门口,便见门口停着庆阳侯府的马车,很快,便见一双素手掀开了帘子,那双手的主人瞧见她,张口便唤道:
  “连草!”
  连草忙提起裙摆上前去接她。
  左若云下了车,也不在乎什么淑女的形象,大步跑到连草跟前,一把抓着她的手,喜极而泣。
  “我,我不用和亲了!”
  连草替她感到高兴,抬手替她擦眼泪,“恭喜姐姐!”
  左若云猛地抱紧连草,哭道:“定是那日我跟陛下说的话,他听进去了,连草,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若她不是听了她的劝,进宫向陛下陈情,恐怕还是免不了踏上和亲的道路。
  连草抱着她,拍着她的肩膀道:“这是姐姐你的造化,与我何干?”
  可不管她如何说,左若云都一口咬定是她的功劳,弄得连草苦笑不得。
  两个年轻美丽的大家闺秀在门口这样哭笑作一团,自然引人注目。
  连草往门外看看,道:“姐姐,咱们进去吧,好多人瞧着咱们呢。”
  这样一说,左若云也有些难为情,她用帕子擦了擦眼泪,拉着连草便要进去。
  在一旁的人群里,站着一位身形高大,面容俊朗的男人,他盯着连草的背影,握紧了拳头。
  他们骗了他!
  她哪里是什么庆阳侯府的姑娘,分明是韩国公府的姑娘!
  那些恭朝的官员简直是在拿他当猴耍!
  一旁跟他一同身着汉服的侍从小声道:“大汗,咱们该走了!”
  乌维咬紧了牙关,眼睛里是熊熊燃烧的怒火。
  他发誓,总有一天,他会踏平中原,叫中原皇帝跪在他的脚下称臣,叫那姑娘做他的阏氏,他要让所有侮辱过他的中原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乌维最后望了连草的背影一眼,很快随着侍从消失在人群中。
  马上要踏过门槛的连草忽然觉得不对劲,仿佛有什么人在用眼睛牢牢地盯着自己似的。
  她心里有些发毛,转头去瞧,眼睛在人群中掠过,却并无发现异常。
  “怎么了?”
  左若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随后,疑惑地问她。
  连草回头笑笑,摇摇头:“没什么,咱们进去吧。”
  许是她多疑了吧。
  两个人刚进门没多久,正拉着手,在屋里聊天,却听说宫里来人了。
  连草的心咯噔一下,开始砰砰地跳了起来。
  她收拾了一番,又叫人去叫父亲,随后,拉着左若云到前院的大厅里迎客。
  只见一位内监手拿圣旨,已经在那里等着了,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孙和志。
  他见着连草,上来就是笑盈盈的一句:“连二姑娘,恭喜了。”
  连草的心,如同伶人敲打的鼓点,跳得越发地快了起来。


第38章 亲吻
  “连草?”
  左若云抬手在她眼前划过; “高兴过头啦?怎么话都不会说了?”
  一众丫鬟婆子小厮开始哄笑,方才宫中陛下身边的大内监孙公公来他们家宣旨,他们家二姑娘被赐婚给七殿下; 要当七皇妃了,这叫他们如何不高兴?
  特别是那些在连草屋里伺候的人,一个个更是喜上眉梢; 连草当了皇子妃,他们的身价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往后无论是做什么; 只要讲一句自己曾经伺候过当今七皇妃,外头的人自然是要高看他们一眼。
  他们的哄笑声将连草从呆愣中拉了回来; 她低头瞧着手中的圣旨; 仍有种不真实感。
  赵从的动作; 也着实太快了些。
  这才没几天,就让陛下下旨赐婚; 还顺带赶跑了匈奴使团。
  他如今这样厉害。
  左若云握着她的手,道:“我不必和亲; 你要当皇子妃,咱们俩也算是双喜临门吧。”
  这话太俏皮,连草没忍住; 噗嗤一声笑出来。
  “哼,二丫头,你进了趟宫; 怎么与七殿下混在一处了?”
  一道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了她们的笑声。
  仆人们瞧见男人开口,立即禁了声,互相看了看,有些不知所措。
  二小姐成为皇家人; 这是顶好的喜事,怎么国公爷好像不高兴似的?
  连草嘴角的弧度逐渐放平,她转过身,对着皱眉的父亲行礼:“爹爹,女儿同您说过的。”
  连安和这才想起赵从在宫里救过连草的事,他紧了紧身上的道袍:“那也不必以身相许啊。”
  这话歧义太大,听到的人未免会多想,往好处想,便是赵从以恩情要挟连草嫁给他,要是往坏处想,那就是连草与赵从已经私定了终身,甚至有了肌肤之亲,不得不成婚。
  听到这话,连草的脸冷了下来,她明白,自己也许不能再如此容忍父亲。
  他这几年的性情越来越古怪,说话做事更是毫无章法,一点也无为人父的样子。
  连草想,他可能都不明白方才自己的话意味着什么,传扬出去,会对她的名声造成多大的伤害?
  连安和瞧自己的女儿用那样的眼神瞧着自己,眼睛里竟闪过一丝悲悯,摇头道:
  “我这是为你好,嫁人生子有什么好,生老病死,爱恨嗔痴,你将来一个都逃脱不掉,不如将婚退了,跟为父一起修仙问道,岂不乐哉?”
  仆人们都不敢吱声,有几个年纪小的都睁大了眼睛,面上满是惊讶。
  国公爷是越来越疯了,竟要二姑娘退婚?那不是抗旨吗?
  她们去瞧连草,见她倒是镇定,只微微看了眼身边的左若云,拉着她道:“爹爹,我们先走了。”
  说罢,不等连安和说话,便走了。
  见自己女儿这样无视自己,连安和一甩身上的道袍,摇头:“冥顽不化,跟你那哥哥一样!我怎么就生出这样一双儿女?”
  说罢,便背着手,回家里的道观了。
  他一走,下人们叽叽喳喳,被管家许伯喝了一声,一哄而散了。
  。。。。。。
  那边左若云觉得有些尴尬,她瞧了瞧身边的连草,见她脸上还算平静,但已没了喜色,便想着岔开话题:
  “说起来,陛下竟要你与七殿下十日之后就完婚,也是有些急了,你需得快些,不说别的,盖头嫁衣什么的,得提前绣好才成。”
  连草被她拉着手,两个人在院子里走着。
  她听了左若云的话,将方才的插曲抛诸脑后,笑道:“这可为难我了,我从小就不爱刺绣,每每拿起针,手上都要扎上好几个口子来,还是不了。”
  两个人走到秋千架下坐下。
  左若云身子摇晃着,脚离开地面,转过脸对着连草笑道:
  “也是,你是嫁给七殿下,是入了皇家,不比嫁入寻常人家,什么事都要自己亲自动手,方才陛下差人送来的那满院子的箱子,叫人拿单子看看,说不定嫁衣什么的都在里头呢。”
  连草低着头,但笑不语。
  傍晚,连草坐在书桌边,对着烛光给连风写信。
  她心里有些歉疚,因为前些日子一直未确定自己的心意,她一直未将自己与赵从之间的事告知他,期望他收到信后,不要生气才好。
  风将微关的窗子吹开,书桌上的书页跟着飒飒作响。
  仆人早已被她遣散了下去,连草将墨玉做成的镇纸压在信纸上,起身去关窗户。
  她刚将身子探出窗户,便瞧见窗边站着一人。
  黑发白衣,外头狐裘上的毛发随风摆动,在斜阳下发出金色的光芒。
  那少年墨玉般的眸子带着笑意望着她,见她抬眼向他看来,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轻声开口:
  “连草。”
  连草的心砰砰直跳,一时之间竟忘了动作。
  她怕不是出现了幻觉,他此时怎么会在这里?
  赵从抬脚走近,隔着窗子,抬手摸上她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发丝,“风这样大,还不快关上窗子,要是冻着了可怎么好?”
  连草被他摸得地方泛起了阵阵酥麻感,她脸红了下,耳朵也开始发烫,伸手便关上了窗子。
  连草背过身,以为赵从会开口叫她放他进来,可她倚着窗子许久,也没听见他的声音,只有家养的那只橘猫在外头叫唤。
  她转过身,透过窗子瞧,只能瞧见落了叶的枯枝在屋外不停晃动,屋外一个人影也无。
  连草心一急,猛地推开窗子,将身子探出去,“殿下?”
  她环顾四周,并没有赵从的身影。
  连草心上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失落的无以复加。
  她摸了摸方才赵从摸过的地方,心里慢慢泛起一丝委屈。
  莫名奇妙地出现一下又走了,这算什么?
  她眼圈发红,呆呆地站在窗前,正要落泪,却发觉自己胸前多出了一只手臂,牢牢地箍住自己。
  “想什么呢?”
  连草被吓了一跳,猛然回头,却见赵从已经出现在自己身后,正笑着从背后搂着自己。
  她眼角的那滴泪此刻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随后,她转身,双手抱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
  赵从手抚着她的背,随手将窗子关上,免得让风吹着她。
  “怎么哭鼻子了?”
  别是他吓着她了吧?
  连草将赵从抱得更紧,闷声道:“我以为你走了。。。。。。”
  声音娇柔,带着浓浓的委屈。
  看到心爱的人这样依赖自己,赵从的心此时化成了一汪春水,他摸摸连草的脑袋,像安慰孩子似的安慰她。
  “我在这儿呢,别怕。”
  他见连草这样,心里是又酸又胀,可又觉得她一向不是一个脆弱的人,今日这样,恐怕还有旁的原因。
  赵从将她抱起,放在桌面上,摸着她的脸道:“告诉我,谁给你委屈受了?我的新娘子。”
  连草想到今日父亲的话,片刻,摇摇头,“谁敢给我委屈受,就是想你了。”
  她这话犹如在赵从的心上浇了几十桶蜂蜜,甜得他分不清东南西北,说话的声音几乎有些颤抖,“好姑娘,真的?”
  “嗯。”连草点头。
  赵从双腿将连草的身子夹在中间,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目光灼灼。
  “我好欢喜,连草。”
  她说她想他,那是不是代表着她不讨厌他,甚至有些。。。。。。喜欢他?
  赵从从前被她冷落的日子过久了,一时间竟有些不敢相信。
  他抬手,顺着胳膊抚上她的肩膀,瞧着她樱桃般的嘴唇,和氤氲着水汽的大眼睛,轻声开口。
  “我想吻你。”
  赵从的脸近在咫尺,呼吸有些急促地洒在连草的脸上,激得她浑身一震。
  在她记忆中,她从未主动与任何一位男子靠得这样近过,就连哥哥也没有。
  眼前这个带着雄性气息的少年,她十天后要嫁给的丈夫说,他要亲她。
  连草心跳如鼓,这样的天气里,她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良久,她攥紧手下的桌布,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
  这毫不明显的动作立即被一直注视着她的赵从捕捉到。
  他放在连草肩上的手徒然收紧,然后慢慢低下了头。
  当赵从的嘴角碰上身下女孩儿脸上的那两片柔软时,他那颗剧烈跳动的心,不知为何,竟慢慢平稳了下来。
  他想哭。
  他想,连草永远不会知道,她不会知道他一个人努力了多久,才能这样吻她,这样爱她。
  连草的睫毛微微有些颤抖,她嘴角尝到了一丝咸涩的苦味。
  那是什么?是泪吗?
  她想要睁开眼,却发觉一直未动的赵从徒然张开了口,吮了她的下嘴唇一下。
  连草如遭电击。
  这是什么?
  她睁开眼看向赵从,却见他已经微微起身,抬手擦了擦她发红的嘴唇,笑道:“好姑娘,我来教你什么是真正的亲吻。”
  他如今的眼神如狼似虎,全然没了方才那副温润的公子做派。
  连草刚要张口,便见赵从已经倾身过来,随后,她唇上便觉一软,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
  这一下,连草全然失了力气。
  她身子不断往后仰,很快便完全躺在了桌子上。
  赵从的唇舌追逐着她,叫她全然不能逃脱。
  连草抱着赵从的肩膀,轻声闷哼,眼角泛起了胭脂红。
  原来,这就是亲吻,属于赵从的亲吻,如此地疯狂,又如此地叫她沉沦。


第39章 笑闹
  正值傍晚; 晚霞铺满天际,一眼望不到尽头。
  韩国公府的一处屋外,静谧无声; 只有风吹动枯叶的沙沙声。
  若是有人经过,顺着未关紧的门缝往里看去,便会瞧见在正对门口的那张桌子上; 正躺着一对年轻的男女。
  他们抱在一处,偶尔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气声。
  那少年人单薄的臂膀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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