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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陛下重生追妻记-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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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样的态度,换做常人,早不搭理自己了,偏他,还是这幅模样,温言软语,一点不在意的样子。
  他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当初他那副冷漠的样子,她现在还记忆犹新。
  她在这里想事情,却忽觉一双手揽住了自己的肩膀。
  她顺着手腕抬头看去,只见连风正满脸惊奇的看着自己,开口唤她:“小妹!”
  他看了看她的腿,喜道:“你能走路了?”
  连草笑:“是啊。”
  连风又道:“什么时候回来的?竟没一个人告诉我?正好,我要进宫,如今也不必去了。”
  连草许久未见他,此刻甚为开心,便将赵从抛诸脑后,抱着他的胳膊,眼睛弯弯,笑道:“我知道大哥哥要进宫瞧我,便自己来了。”
  连风好好看了看她,又捏了捏她的鼻子道:“瘦了,走,别站在门口了,大哥哥叫人给你做酱羊肉吃!”
  边说,便拽着她往里走去。
  两人按照规矩,先来到他们父亲连安和的万寿堂请安。
  他们在外头站了好一会儿,才见里头的小厮出来回道:“国公爷知道二姑娘回来了,说请安就不必了,叫二姑娘跟着大公子玩儿,等得了空国公爷会见两位主子的。”
  连草早料到是这样的答案,因此也没有太过伤心,只道:“知道了,望父亲保重身子,早日得偿所愿。”
  连风冷笑一声,等连草说完话,拉着她便走。
  他怕连草不高兴,便道:“爹爹还是老样子,上回我劝他,他想的事情这世上根本无人能做到,便是天王老子也不行,气得他让人打了我一顿。”
  他说完,便嘿嘿笑起来。
  连草也跟着笑:“知道爹爹不喜欢听这话,你还要说,不打你打谁?”
  连风故作伤心状:“我挨了打,你还笑,哎,真是叫人伤心。”
  说罢,两人停下脚步,看着对方,噗呲一声笑出来。
  笑够了,连草正了正神色,问他:“打疼了吧?”
  连风哈哈一笑,无所谓道:“打我的是许伯,他哪儿能真的下手,意思意思就算了,再说,你哥哥我皮糙肉厚,有什么可担心的。”
  连草斜撇了他一眼,道:“逞能。”
  说着,她看着地上的影子,像发现了一件大事:“坏了。”
  连风一头雾水:“怎么了?”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除了数不清的青石,什么也没瞧见。
  连草转身,费力抬头,道:“大哥哥,你怎得长这样高?我说呢,怎么今日跟你说话,脖子这样费力。”
  连风听得直乐。
  他拉着有些泄气的她走到自己院子里,给她说着这些天遇见的趣事儿。
  连草坐下,听着他在那里喋喋不休,突然开口:“大哥哥,你参了军,我还能时常见你吗?”
  连风一愣,原来她早就知道了。
  他转身,伸手摸着她的脑袋,没有说话。
  良久,才道:“小妹,你不怪我?”
  他记得,小时候他一提参军的事儿,她便会几天不理自己。
  连草抬头道:“大哥哥做自己想做的事儿,我为何要怪你?只是。。。。。。”
  她咬着嘴唇道:“往后便真的只剩我一个人了。”
  父亲不想见她,哥哥参了军,从今以后,她便只能呆在宫里,乖乖的做姑姑的女儿。
  往后的日子,是个什么样,谁也不会知道。
  连草对于这些变化,感到难受。
  看着她,连风也有些难过,但他也不能违心告诉她,自己不去参军了,一时间陷入了两难。
  他坐在她身边,看着外头的天空道:
  “小妹,祖父当年打下这一份家业,是拼了命的,他去了这么多年,咱们家在朝堂上也没个人,如今,便只是空有一个爵位而已。你看那些陛下提拔上来的新贵,面上对我们这些人恭恭敬敬的,可他们哪一个是真的瞧得上咱们的?”
  “爹爹从来只关心他的道袍仙丹,这些事儿他连想都没想过,我若再不争气,杀一条出路来,百年后,咱们家可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连草听了,不吭声。
  她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他们家如今除了姑姑以外,没一个人能进陛下的眼。
  就像一个外表好看的房子,支撑它的房梁早已经开始腐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塌。
  可同时,连草也知道水满则溢、月满则亏的道理。
  古往今来,没有一个家族能够长盛不衰,特别是他们家这种有从龙之功的人家,再往上走,最易与皇权产生矛盾,最后的结果,不过是刀光剑影,一场空而已。
  那些被太祖灭了的功臣之家,就是最好的例子。
  可看着连风那充满激情的面庞,这些话,连草说不出口。


第14章 嫉妒
  “大哥哥。。。。。。”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连风站起身,背对着她道:“小妹,你喜欢读书,这很好,但不能叫书中的那些字给框住了。”
  “男儿建功立业,保家卫国,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若为了莫须有的担忧而不敢去做,当个缩头乌龟,那我还拿什么来保护咱们家呢?若是我当个懦夫,我还配当祖父的孙子吗?”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才长成的高大身形遮住日头,形成了一片阴影,罩住了她。
  不知不觉,从小调皮捣蛋的哥哥,已经成长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可以为她遮风挡雨了。
  连草捏着裙角,缄默不语。
  已到正午,日头越来越大,连吹起的风也开始泛着热气。
  连风瞧连草的脸颊晒得有些发红,便拉着她进屋,拿起一旁的蒲扇给她扇风。
  连草却不领情,转身便躺下,将蒲扇夺过去盖在脸上。
  连风知晓她兴致不高,便道:“你要实在不高兴,就骂我两句,千万别闷着自己。”
  他坐在塌上,转身去拉她的袖子。
  连草叹了口气,将蒲扇下的担忧隐去,一把拿下扇子,瞪着他道:“我饿了。”
  她的担忧,他不会不懂,却不以为意。
  罢了,许是她多想了,当今陛下不是先帝,也许哥哥真能得偿所愿,也不一定。
  她一说饿,连风顿时一喜,他连忙扬声吩咐外头的人去催厨房,将酱羊肉赶紧上来。
  他敲敲她手中的扇面,喊她:“起来吃饭。”
  连草将蒲扇丢在一旁,起身到饭桌边坐下。
  她瞧着一旁一直不停给自己夹菜的连风,打趣他:“真成老妈子啦?”
  要是旁人这样说他,连风铁定是要生气的,可自家妹妹这样说,他却觉得十分受用。
  便又给她盛碗莲子百合汤,嬉笑道:“只要小妹高兴,当个老妈子有什么要紧的。”
  连草哭笑不得:“怎么敢再劳烦大公子,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罢,她夹了一口菜到嘴里,只觉齿颊留香,便赞道:“刘叔的厨艺又进益了。”
  刘叔是他们家的大厨,在这里当差已经快二十年了,兄妹两从小便都爱吃他烧的菜。
  连风笑笑,见她喜欢,便道:“要不,你把刘叔带进宫,想必姑姑也不会说什么。”
  连草将筷子放下,拿帕子擦了擦嘴角,摇头:“不了,他年纪大了,还是不要折腾了。”
  连风听她如此说,便只好作罢。
  他突然想起一事:“七殿下现下如何了?”
  当初他一个不小心,生生把人撞出病来,前些日子去瞧他,见他好似好了一些,但如今怎样,他却不知道。
  他见连草脸色变了,惊道:“难道七殿下病情加重了不成?”
  这可如何是好,那他岂不是闯下了大祸?
  连草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道:“大哥哥,你难道瞧不出来?”
  “瞧出来什么?”连风歪头,神色疑惑。
  连草拍拍额头,总觉得自己哥哥是不是练武练傻了,心里除了要振兴家族、建功立业,便没旁的了,这样明显的事他都瞧不出来。
  她将手放下,道:“他早好了,不,也许最开始,他就根本没病,只是在框咱们而已。”
  连风不信:“可他都吐血了。”
  连草道:“他这个人心思深沉,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大哥哥,你被他骗了。”
  她喝了一口汤,久不听他开口,便抬头去瞧,却见连风正用手指划着下巴,作冥思苦想状。
  好一会儿,他才转过头,有些纠结地问她:
  “小妹啊,你是不是跟七殿下有什么过节?我觉得他人还不错,谦逊有礼,没有架子,跟我也谈得来,你们要是有什么矛盾,可千万别瞒着我,我去跟你们调和。”
  连草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他们二人何时如此熟稔的?连风竟替赵从说起话来。
  她想起那人一贯的性子,不禁气不打一处来。
  他可真是好本事,连哥哥都被他收买了。
  她为了叫连风离他远些,便道:“他方才在街上差点就撞死了一个人,随后,还没事人似的跟我说笑,大哥哥,这样的人,你最好离他远些。”
  “撞人?他撞谁了?”
  连草道:“一个叫齐盛的公子哥。”
  连风听了这话,使劲拍了一下桌子,将连草吓了一跳。
  “好啊,撞得好!”
  他脸上一片喜气,抚掌道:“那小子仗着自己父亲近年来得陛下器重,三番五次地惹是生非,要不是他没惹到我跟前,我早就治他了。”
  连草张了张口,道:“他只是堵了路而已。”
  “他我还不知道?最喜找人麻烦,今日堵路,明日就敢掀人的房,就该给他点教训。”
  若是他做了什么缺德事儿也就罢了,自有官府的人找他,可只是半疼不痒的给人使绊子,像小孩子家调皮捣蛋,没人会为了这样的事去得罪他父亲,便愈发总纵得他不知天高地厚。
  赵从给他一个教训,倒叫连风对他更有好感。
  他高兴之余,便多给自己倒了两杯酒,一杯酒才下肚,他才腾地一下站起来,问道:“七殿下方才是跟你一起回来的?”
  连草点点头。
  连风用手指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你怎得不让他一起进来?我出去看看。”
  说着,便大步出去。
  连草在身后喊了一句:“大哥哥,他早走了!”
  连风没听见,转眼便不见了身影。
  连草坐下,拿起勺子在那里搅拌,却半天没喝一口。
  赵从是知晓齐盛是什么人,才那样做的?若是,那他待在宫里,是如何对宫外的事儿如此熟悉的?
  她放下勺子,将手撑在额头上,没有头绪。
  。。。。。。
  “殿下请进。。。。。。”
  连草抬头,只见连风已经领着赵从进来。
  他目光清明,已无方才的失态,见着她,还微微弯起唇角,对她笑了一下。
  连草以为他早回宫了,没想到连风竟真能将他带来。
  她站起身,对他行了一礼:“殿下。”
  “不必多礼。”
  赵从瞧了瞧桌上的膳食,抬眼对着连风道:“是我打搅你们了。”
  连风忙道不会:“是小妹不懂事,竟叫殿下在外头等了许久,我回头定会好好说他,还望殿下不要介意才是。”
  赵从道:“无妨,她年纪小,子穆不要吓着她。”
  听他如此说话,连草险些被汤给呛着。
  “没事吧?”
  另外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连草用手帕捂着嘴,轻轻摆手:“无事。”
  连风走过去拍着她的背,急道:“怎得这样不小心?”
  连草边咳边摇头。
  赵从的视线从她因为咳嗽发红的眼睛转移,顺着肩膀到了连风放在她后背的手上。
  那双手宽大有力,放在她的背上显得她更加的娇小,而它的主人正在弯身和连草说话,两个人亲密无间,一看感情便十分的要好。
  她对连风这样信赖,对自己却很是排斥,许多次,尽管她用心掩饰,但面对他的靠近,面上的抗拒之色仍旧挡也挡不住。
  他将隐在衣袖中的手握紧,垂下眼眸,不叫对面的两人瞧见自己的嫉妒。
  连草终于止住了咳嗽,她面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一直站着的赵从,开口道:“殿下坐。”
  连风忙反应了过来,拍了一下脑门道:“瞧我,又给忘了。”
  他指了指最里头的上座,道:“殿下坐这里吧。”
  赵从抬起头,所有的阴郁都不见了,已然换上了一副温和的面孔。
  他笑了笑,照着连风的话坐下。
  这样一来,他和连风便一左一右将连草围坐在了中间。
  连风叫人换上新菜,然后一直拉着赵从问他今日关于齐盛的事。
  连草有些不自在,低下头自己吃菜,不再管他们说什么。
  说着说着,突然听连风唤了自己一声:“小妹,是这样吗?”
  连草一愣:“什么?”
  “殿下说,那个齐盛被吓得尿裤子了。”
  连草连忙去瞧赵从,只见他手持着勺子,正在专注喝自己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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