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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怎敌她如花美眷-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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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弯一下唇角。
  沈黛过来的时候,戚展白正教雪藻念封皮上的字。听见脚步声,他抬眸,不由愣住。
  桐木做的门廊底下,亭亭立着一抹窈窕身影。
  木莲花枝掸下细碎金芒,映得她眉间额钿璀璨。柳眉温婉,眉下一双眼却生得艳丽。眸光流转间,娇嗔相宜,眼尾微微挑起深红的眼线,精致清媚如月下海棠。
  莲步轻移,裙裾拂动如月映秋水,隐约环佩声响,香气袭人。
  小姑娘天生丽质,平日不爱涂脂抹粉,这会子却一反常态,还是刻意在家憋了几日才肯来王府,只怕。。。。。。
  又是美人计。
  戚展白失笑着摇了摇头,美人是美人,只可惜,这计一次两次能成,三次四次就不一定了。
  关山越和雪藻也看愣了。沈黛提着层叠的裙裾迈进来,冲他们盈盈一笑,他们猛地醒神,红着脸讪讪做了个揖,便推搡着着急忙慌跑开,还不忘带上门。
  “昭昭倘若还是为那事而来,就免了吧。我主意已定,是断不会更改的。”
  戚展白弯腰,将手里的书放进红木箱子里。目光晃过她那身隆重到都显厚重的衣裙,他勾了下唇,“昭昭不是一向最怕热,怎的今日穿成这样?不怕把自己捂坏了?”
  沈黛却不接他话,扬起下巴反问:“小白想知道为什么吗?”
  戚展白动作一顿,狐疑地上下打量她,哼笑一声,正待开口打趣,却见她素手一拽系带,外头玉色罩衣翩然飘落,露出内里锦绣。
  一身海棠红的衣裙,袒领开得有些大,衣红衬得底下肌肤莹白若雪,锁骨伶仃,底下还画了一朵别致的海棠花。
  仿的正是那日宇文沁的装扮,却分明比她更加诱人。
  而自那支海棠往下。。。。。。
  宇文沁口中的“大”,也不过如此。
  戚展白呼吸微窒,执书卷的手不自觉捏紧。万籁俱寂中,纸张细微的皱起声变得格外清晰。
  鎏金铜熏香炉内的檀香,似乎也更加浓郁了。
  “小白那日不是说,倘若我这般打扮,不待三催四请,你便主动缴枪投降了吗?”
  有风吹来,沈黛拢了拢披帛,提着裙子袅袅行过莲花纹的青砖。蒲柳之姿,无需刻意款摆,也自有一段风流香。
  戚展白干干动了动嘴,喉咙涩哑发不出声,忙收了目光起身要走,沈黛却先一步坐在他腿上,一片染了馨香的乌发,擦过他面门。
  芬芳满怀,戚展白顿时僵再原地,动弹不得。
  她藕臂便趁机悠悠箍住他脖颈,含着衣香的蔻色指尖摩着他后颈轻滑,娇声糯糯,似沁了层蜜,潮暖兰息似有若无地吹拂着他鬓边的发。
  “那你现在投降了吗?”
  眼梢慵懒地勾起两抹胭脂红,似三月初开的桃夭瓣子,漫不经心地一眨,就成了无形的钩子。
  勾魂摄魄,全在其中。
  屋里安静下来,许久,才终于有一声“滴答”,从铜漏壶嘴里坠下,打破沉寂。
  男人身体却越来越僵,嘴还死死抿成直线,耳根子却红了。
  沈黛忍不住想笑,凑到他耳边,欲再给他最后一击,忽地腰肢一紧,视线模糊,眼前的景致都颠倒了,她下意识“啊”了声,再醒神,自己已经被男人抓住一只手,倾身压在了凉榻上。
  身后是冰冷的榻面,身前却是他炽热的身体。
  逆光下,他面容显得格外深邃落拓,尤是那双眼,像是暗潮汹涌的海水,紧紧裹挟着她,叫她无所遁形。又仿佛丛林中蛰伏的狼,正一瞬不瞬锁定自己的猎物。
  连他身上那股子清冷的暗香,也要被他眼神烤化。
  沈黛被他盯得面庞发热,耳垂尖儿都泛出一层粉莹莹的浅红。阳光透过菱花窗照在上头,根根细茸清楚可见。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现在的戚展白,与任何时候都不一样。
  她没来由地发慌,忽闪着垂了眼睫,推了推他,“你、你你压到我了。。。。。。”
  戚展白却不动,唇角挑起几分少见的恶劣,大剌剌望住她,低下头。
  沈黛本能地扭过脸,却不料耳垂擦到了他凑过来的鼻尖。他鼻尖的温度是凉的,和她滚烫的耳垂相触,宛如冷玉的感觉。
  沈黛脸涨得更红了,错开眼伸手去推,却听他哑声在她耳边戏谑:“昭昭是太低估自己,还是太过高估我了?”
  说罢,他唇瓣的微凉便含住了她耳垂的滚烫,顺着她的天鹅颈一路辣辣烧下。
  沈黛脑子轰然,还未反应过来,那两瓣炽热已游移至那朵娇艳欲滴的海棠上,轻轻抿着,像含着一块糖。她被吻得浑身发软,挣扎的手不由自主松开,柔若无骨地环住他脖颈。
  却不料他忽然张口咬住那朵花,毫不怜惜地狠狠碾了碾,带着惩罚。
  “啊——”
  沈黛不由弓起腰,蜷缩了脚趾。浑身好似过电般,起了一层细微的颤栗,泪眼婆娑地望住他,整个人瑟瑟如落花。
  作者有话要说:  昭昭:诶???我翻车了???


第32章 
  昏沉沉的屋子; 昏沉沉的天,每一丝空气都弥漫着白檀的香气。
  天光打在金碧山水的屏风上头,倒映出两道交叠的身影; 水一般; 摇曳出一个柔旎瑰丽的梦。
  沈黛也昏昏的,无力地软躺在凉榻上; 不敢睁开眼。
  固发的钗环松脱,青丝如泼墨般披散开,烘托出一张白里透红的脸。贝齿细细咬着唇; 五官轻轻皱起。
  锁骨上的牙已经松开,咬噬感却还随那齿印弥留在肌肤上; 从身到心,惊起绵绵余颤。
  窸窣的一阵响动; 身上的压力变轻,浓重的男子鼻息重新喷洒她面颊。
  沈黛纤长的浓睫颤了颤,双眼迷离地睁开一小道缝。
  咫尺距离,戚展白曲着两只手肘,撑在她耳侧。
  俊容隔绝开光线; 浓长的眼睫几乎戳到她眼睑。凤眼深深凝视着她,黑白分明里泛出些许钢蓝色,万千情绪奔涌其中; 需极力克制; 方才不会释放出来。
  汗珠顺着他面颊利落的线条一路滑至下颌; 啪,滴在沈黛白皙幼嫩的脖颈上,滚烫。
  沈黛不由瑟缩了下脖子。
  戚展白淡声一笑,合上眼; 低头怜惜地啄吻她的唇珠。
  四唇贴合,沈黛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嘴角扬起的弧度,透着玩味,又饱含宠溺,“害怕了?”
  声音莫名其妙哑了。
  沈黛低低“唔”了声,眼睫忽闪着搭落下来,像只受伤的幼兽。
  她的确害怕了。
  活了两世,也嫁过人,她平素行事是比一般闺秀要大胆一些,不顾章法,但在这方面,她仍是一颗不晓事的青果儿。原以为戚展白被撩拨狠了,至多也就抱着她啃会儿嘴巴,没想到他这回竟不满足于嘴,要啃她的。。。。。。
  砰——
  沈黛的脸炸成了小红灯笼。
  头顶传来戏谑的笑,沈黛气呼呼地鼓了两腮,捏着小拳捶他肩胛,“你坏你坏你坏!”捶疼了手,还小小地呼了声痛,一双眼似娇似嗔地瞪着他。
  戚展白被她瞪得满心旖旎。
  她永远不知道,她的眼睛生得有多美。
  尤其是现在,眼尾泅开浅红,缀着星星残泪,秋水氤氲其中,无意识横生出几许媚色,艳得剔骨,偏还是一副稚嫩懵懂之态。
  无需刻意勾引,天然就是一种撩拨。
  方才,他的确是在刻意惩罚,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是在享受。从前只知她美,却不想,竟这般可口。因为她不经意的一瞥,还差点真收不住。
  到底是定力不够啊。。。。。。
  戚展白无声暗叹,拉过沈黛的手,放在嘴边呵气,低低的轻笑在他鼻腔里震荡,“你这小丫头,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先招惹的我,怎的现在全怪到我头上了?”
  沈黛仗着他的疼宠,从不跟他讲道理,“就怪你就怪你,我说怪你就怪你,哼!”
  她挣开戚展白的手,一双藕臂松松圈住他脖子摇了摇。声音像糊了一层蜜,紧紧包裹上他。每一会儿,小嘴便噘成了牵牛花。
  丰润的两瓣红,娇艳欲滴,似海棠沾了春雨,樱桃浸了蜜糖。便是皇宫里那些明目繁多的口脂,也调配不出这其中的半分神/韵。
  不愧是他滋润出来的。
  戚展白挑眉,修长的玉指捻着她鬓边一缕发缠绕,得意地欣赏了会儿,低头含住那朵花,吧唧,吮了下,微醺般嘟囔:“好,都怪我。”
  沈黛猝不及防被他香了一口,有些气恼,但念着自己今日来这儿的目的,勉强耐住了性子,转了转眼珠,狡黠地凑过去,“那。。。。。。既然你都已经知错了,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原谅你。”
  可她还没说什么事呢,戚展白就一口回绝:“不应。”
  沈黛:“。。。。。。”
  “你这人怎么油盐不进啊!”
  沈黛气红了脸,娇脾气起来了,当下也不愿给他抱了,没好气地推开他,扭着身子坐起来。
  可戚展白要抱她,长臂扣着她柳腰稍稍往回一拉,她便又跌坐回了他怀里。
  沈黛拼命扭身挣扎,箍着她的手却似铁铸铜浇而成,她越挣扎,就越是挣脱不开。她不由气急,扭头竖眉瞪着他道:“你既舍得抛下我,一个人去西凉,怎的这会子又不肯放人了?”
  戚展白笑了笑,坐直身,脸颊轻触她额角,“我怎么舍得抛下你?”
  “那你还。。。。。。”沈黛张口正欲驳斥,话刚说半截,眼前忽然伸过来一只手。
  清瘦有力的一只手,五指修长如玉,指骨分明,比她大出整一个指节。天光投射下,甲盖透着浅红,似覆了层单薄的春冰。混合了武人的刚劲,又不失欣赏性,很有一种猛虎细嗅蔷薇之感。
  沈黛微微忡怔了会儿,还是皱了眉:“你给我瞧这个做什么。。。。。。”
  话未说完,她目光就被他指尖几点焦黑吸引,声音逐渐低下。
  “这是怎么弄的?!”沈黛一把抓过来,本能地鼓腮去吹,吹不走,又伸手去拍,就着菱花窗下的光仔细瞧。
  这模样,皮都黑透了,肉也成了死肉,只能是火燎的。
  且还不是陈年的旧伤,是最近新添的。
  而她竟然还不知道!
  眼泪在她眶里打旋了,戚展白叹了声,把手抽回来,“芷萝宫失火那日,宁陵他们在灰里头扒出了你的焦尸。我不信,自己又扒了回,叫火星子烫到了,也怪我自己不小心。”
  沈黛睫尖一霎,“唰”地抬起,“你、你。。。。。。”
  戚展白仍是笑,抬手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珠,“我没事的。”
  他说得云淡风轻,从始至终,连眉毛都不曾皱过一下。可,能落下这样的疤,又怎会只是被火星子烫了下?
  定是还有宫室火没扑尽,他就着急冲进去,扒开那滚烫的焦土找人,生生被火燎成这样。
  得多疼啊。。。。。。
  泪花快兜不住了,沈黛颤着眼睫,“簌簌”垂萎下去。
  戚展白捏了捏她的脸,柔声安慰道:“不疼的,一点都不疼。我给你看这个,也不是为了招你伤心,就是想让你知道,比起这些皮肉上的痛苦,我更害怕的还是你出事。”
  说到这,他不免自嘲地勾了一下唇。
  这事说来也惭愧。
  旁人只道,他当时执意不肯相信那具焦尸是这丫头的,是因为瞧出了尸体上的破绽。其实不是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是单纯地不愿意去相信罢了。
  那疑点并不难发现,倘若换在别人身上,他定然能一眼瞧出来。奈何关心则乱,这对象一旦变成这丫头,什么冷静啊,理智啊,判断啊,就瞬间跟他没了半点关系。
  “可是我。。。。。。我。。。。。。”沈黛嚅嗫着,心还悬在嗓子眼。
  戚展白抬手,将她额前一缕散下的发丝抿好,以指为笔,轻描她细眉,“若问心里话,我比你更舍不得分开。可若是因为我这私心,害你再遇上什么凶险,就算你肯原谅,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
  说着,他托起沈黛两颊,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唇瓣向下,一颗一颗吻去她眼角的泪珠,眼神虔诚而专注,“留下来吧,就当是为了我,好不好?”
  沈黛自是百般不愿,觑着他指尖的焦黑,心头发涩,到底是点了头。
  接下来几日,沈黛照常来王府,帮戚展白收拾行囊。
  收着收着,她还是舍不得他走,时不时藏起一两件东西。明知是无用功,还是存了份侥幸,想用这幼稚的办法把他留下来。
  念着她是王爷的心肝肉,关山越不敢说什么,每每都得戚展白亲自出马,好声哄她拿出来。
  临行的日子越来越近,沈黛知自己无力回天,不敢再上门,强迫自己在家里安心绣嫁衣。
  老天爷大约是瞧出了她的心事,一连几日都没给过好天。厚重的云翳沉甸甸压在帝京上空,时不时清个嗓门,四面八方便轰鸣成片,滚动着,降下一场瓢泼大雨。
  今儿好不容易终于瞧见点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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