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她美貌更甚-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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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抚上她的后脑勺,把她拉近自己,“想我吗?”
沈枝脸薄,扯开话题,“给我讲讲你们一路的经历。”
苏黎安靠在床边,“想听哪段?”
沈枝:“你们有没有遇险?”
苏黎安云淡风轻地“嗯”了声,没往深了讲。
沈枝:“歆州百姓可有受难?”
苏黎安讲起歆州的事,眼中泛着冷寒。
沈枝听的心惊肉跳,苏黎安拍拍她肩膀,“都过去了,没事了。”
沈枝点点头,“你先沐浴吧。”
苏黎安挑眉,淡笑道:“好。”
苏黎安站在浴桶旁宽衣,问道:“这是你平日用的浴桶,还是新的?”
沈枝扭头看向窗子,“我用的。”
苏黎安勾唇,跨进浴桶。
稍许,他唤道:“暖暖,没有皂角了。”
沈枝疑惑,昨晚沐浴时还剩半块呢,怎么就没有了?
她“哦”一声,从小匣里取出一块新的,走向湢浴,伸进去一只手,“喏。”
苏黎安浑身疲乏,懒得动,斜睨门口伸进来的手,“进来吧。”
沈枝哪好意思,晃晃手,“我扔了,你接好。”
“嗯。”
沈枝往里扔,听见噗通一声,知道皂角掉进了浴桶,她返回床边,心跳再次加速。
苏黎安穿好寝衣走出来,墨发湿漉漉的,随手扯过布巾擦拭。
沈枝心跳不可抑制地狂跳,双手变得无处安放。
当苏黎安将她压在柔软的被褥上时,她抵住他的胸膛,“舟车劳顿,要不算了。”
哪能算。
苏黎安低头吃她的嘴,像是会上瘾,怎么吃也吃不够。
沈枝被吮的嘴皮疼,呜咽一声张开嘴,男人趁势而入,咬住她香软的舌尖。
沈枝胸口像被压了块大石,难受的很,却被男人桎梏着,不给她退避的机会。
两人之间像是达成了一致。
苏黎安抚着她的腰身,大手一路向上,徘徊流连。
沈枝心里慌,想喊停,又怕扫他的兴,心一横,搂住他脖子。
苏黎安扯开她的手压在头顶,认真看着她酡红的小脸,带着怜爱亲吻她的面颊,“确定吗?”
沈枝迷迷糊糊没回答。
苏黎安正色问道:“暖暖,回答我,真要给我吗?”
这次沈枝听懂了,哼唧一声,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苏黎安深吸一口气,慢慢靠近她,手指轻颤。
沈枝形容不好,身体轻飘飘的无处落地,按耐着紧张嗫嚅一声,也听不清楚她说的是什么。
苏黎安勾住了她的裙带,却还是给了她最后一次退缩的机会,“可以吗?”
沈枝像一池秋水,迷糊着点点头,“苏黎安……”
“嗯?”
沈枝拽住他衣襟,“你…不可欺骗我的感情。”
“好。”
他低下头,亲吻她的额头,一点点移到她的唇。
他像个毛头小子,下手不知轻重。
沈枝开始害怕,她太娇气了,让他无所适从。
这才刚刚开始,她就打了退堂鼓。
苏黎安额头的汗水大颗大颗地滴落,“乖一点!”
开口时,声音沙哑。
沈枝卷缩脚丫,不停地摇头,“不成不成!”
“暖暖!”苏黎安扣住她的肩膀,安抚她的情绪。
沈枝试着让自己放松,但她怕疼的很,就是不配合他。
苏黎安猛然坐起身,眼眸猩红地凝着她,手背上青筋明显,满脸无奈。
沈枝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心虚道:“下。。。次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本写个绝世好男人,宝藏男人!
求预收《小婢女追夫》,预收是动力啊,555555
第31章 发现
苏黎安哪能放过她; 握住她一只脚踝,把她扯了过来,狠狠攥住她的小嘴; 发狠地折磨她。
沈枝皱眉推他。
苏黎安抱住她,纾解身体的不适。
他不想逼她。
罢了。
小妖精就这么折磨疯他吧!
穿上衣裳; 苏黎安将被子裹在两人身上。
沈枝扭头问:“饿吗?”
苏黎安略带情绪地咬她耳朵,“饿; 你管吗?”
沈枝笑,“老齐说今晚吃饺子。”
苏黎安不是很爱吃饺子,她却爱吃; 小没良心只顾着自己高兴。
苏黎安掐了一把她的小蛮腰,像在告诫她,又像在自言自语; “下次; 你躲不过去。”
沈枝扭过身子; 埋进他怀里,“奔波一天怪累的; 睡会儿。”
苏黎安拥着她躺在床上。
沈枝又不让他睡了; 趴在他胸口问东问西; 无非都是些他途中的事情。
苏黎安困意上头,扣住她脑袋按在怀里,“陪我睡会儿。”
沈枝立马噤声; 像只猫儿依偎在他身边。
苏黎安醒来时,天已黑的通透。
床边亮着一盏小灯,女人背对他画着什么。
苏黎安缓了会儿,坐起来,看向她手里的画。
是一对高飞的大雁。
寓意明显。
大雁象征对彼此忠贞不渝; 这似乎取悦了男人。
苏黎安捏捏她的耳垂,“哪个是我?”
沈枝笑道:“丑的是你。”
“我记得,”苏黎安语调慵懒,调笑道:“一般雌鸟没雄鸟好看。”
沈枝扭回头,勾勒几笔,将雄雁的头换成了“他”。
苏黎安:“。。。。。。为何不画鸳鸯?”
沈枝:“邓木鸟花心,你不许学它们。”
“。。。。。。”
他推推她的脑袋,掀开被子穿鞋,大步走出房间。
“叩叩叩。”
张嬷嬷忍不住走进屋,看着满面春色的沈枝,拱手道:“恭喜夫人。”
即将喜得贵子。
后半句,她没讲出口。
沈枝不明所以,站起身披上外衫走出屋子。
张嬷嬷纳闷,小夫人怎么还能蹦蹦跳跳的,不累?
她笑着掀开棉被,脸色一僵。
怎么又是白的??
张嬷嬷气哼哼走向灶房,见夫妻俩吃着饺子,像个恶婆婆一样坐在一旁。
老齐给她端上加了蒜的醋,“趁热吃。”
张嬷嬷没好气,“吃吃吃,整日就知道吃。”
“。。。。。。”
沈枝和苏黎安对视一眼,低头默默吃饺子。
张嬷嬷从袖管里拽出自己缝的小孩肚兜,拍在桌面上,端着一盘饺子走了。
沈枝拿过来仔细看,“好小啊。”
苏黎安目光柔了柔,“咱们惹嬷嬷不快了。”
沈枝鼓鼓腮帮,“哦。”
她也不想啊。
翌日醒来,沈枝总觉心慌,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前半晌,裴雪娴和姜知意来找沈枝,说是城东开了一间烤鸭店,想去尝尝鲜儿。
沈枝好久没吃烤鸭了,点点头,“那咱们顺道去趟陈记吧。”
也就是她和陈羽开的当铺。
姜知意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没说什么。
三人来到烤鸭店,点了一只鸭子、两盘卷饼。
裴雪娴看向姜知意,“今早听副提督说,陛下有意让你大哥接收神机营。”
姜知意点点头,“现今三大营缺人,我大哥又要忙碌了。”
沈枝没多问,对于姜陌寒,她能避则避。
裴雪娴佩服道:“你大哥是能者多劳,不过这样一来,皇城禁军的指挥权快被你大哥包揽了。”
姜陌寒本就是权臣,此番一来,更是手握重兵,风头无二。
沈枝看向姜知意,忽然道:“姜姐姐上次相看过我表哥?”
姜知意瞪大眼,“你表哥跟你说的?”
“我夫君告诉我的。”
“。。。。。。”
裴雪娴啧道:“叫的可真亲啊。”
沈枝闹个大红脸,搅动手里的筷箸。
裴雪娴问道:“关于苏大人的传言是不是真的?”
沈枝睨她一眼,“假的。”
“那你们?”裴雪娴扯过沈枝手臂,撸起袖子一看,好家伙,差点坐到地上。
守宫砂还在啊。
姜知意也很惊讶,脱口而出,“苏大人真喜欢男人?!”
“。。。。。。”
从烤鸭店出来,三人迎面遇见贺硕。
裴雪娴拱手,“三皇子巧啊。”
贺硕笑着点点头,目光从沈枝身上扫过,落在姜知意身上,“姜小姐。”
姜知意往后退了半步,很爷们地抱拳,生怕贺硕对自己有意。
贺硕眼中流露欣赏,“姜小姐巾帼之姿,不愧是将门虎女。”
姜知意:“惭愧。”
贺硕:“本皇子有事在身,先行一步,改日请姜小姐和裴大人喝茶。”
“慢走。”
贺硕越过沈枝,眼中带着冰寒。
沈枝毫无反应,拉着小姐妹去往陈记当铺。
贺硕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握了握拳。
沈枝!
大理寺天牢。
贺硕拿出腰牌,又狱卒引路一步步走进大牢。
牢里回荡着诡异的声音,贺硕目不斜视来到关押贺影然的牢房。
贺影然消瘦许多。
由于是重犯,贺硕只能隔着牢门与她讲话。
“皇姑姑。”
他们年纪相仿,因差着辈分,贺硕还是尊称她一句皇姑姑。
贺影然缓慢抬起头,嘴唇干的脱皮,“你来了。”
贺硕看向狱卒,狱卒低头退到一旁。
贺硕双手撑在木柱上,“侄儿来看你了。”
贺影然笑的绝望,“这里没有皇姑姑,只有罪犯影然。”
锒铛入狱,又怎敢以皇家身份自居。
贺硕蹲下来,“皇姑姑,侄儿是来告诉你一件事的。”
“说吧。”
“姬荀死了。”
贺影然怔了半饷,笑开,“迟早的事。”
贺硕心里不好受,安慰道:“我会帮你在父皇那里求情的。”
贺影然这才看向他,“为何帮我?”
“我们是同一类人。”
“我们不一样。”贺影然凑近他,身上散发着酸臭气,“我比你心肠狠。”
贺硕忍住那股难闻的味道,握住她的手,“被逼份儿上,谁都会方心不再。”
贺影然笑的阴森,小声道:“奉你一句话,若有一日没了退路,就去找你皇叔保命。”
贺硕眯眸。
贺衍么。。。。。。
贺影然:“你若有法子说服他,他会成为你的屠刀,所向披靡。”
*
沈枝担心陈羽一个人在外面被欺负,让她搬去苏府,陈羽拒绝的干脆。
姜知意趴在桌子上,苦恼着要不要把大哥是幕后老板的事情告诉她们。若是让沈枝知道真相,会不会不理自己?
沈枝劝不动陈羽,走到桌前,为自己倒了杯热茶。
这时,有人来当东西。
伙计接过来,拿给陈羽看,是把女人用的篾丝扇。
陈羽不懂扇子,更不懂扇面上的字画,便拿给沈枝品鉴。
沈枝一眼相中,念道:“篾丝扇,削竹青细如缕,织成如布,光滑无痕,方、圆、六角均有之。积五六年,色自红润,风来倍凉,雅品也。”
陈羽:“很值钱?”
沈枝:“至少二十两。”
陈羽惊,一把扇子这么值钱?
姜知意也瞧出了扇子的价值,“不知这扇子的主人遇见了什么困难事,要当掉这把扇子。”
沈枝太喜欢这把扇子了,想要买下来珍藏,她走到柜面前,见一妇人站在那里。
沈枝开门见山,“这篾丝扇做工精细,我实在不忍在上面点上‘破旧’字样,夫人能否将它卖给我?”
妇人:“这。。。。。。”
沈枝看她有些落魄,提醒道:“若到赎期,夫人未按时来赎,这扇子就不知流落到那里了。而且,即便夫人来赎,按老规,也要加收你一个月的利。”
妇人思忖片刻,点点头,“二十两,可否?”
看沈枝没有立即应下,妇人道:“夫人若不愿,那便算了,我是用这把扇子救急。”
“好。”沈枝掏出二十两银票。
妇人道了谢,拿着银票离开了。
裴雪娴和姜知意手杵下巴看着她,“苏大人娶了个败家的。”
沈枝小心翼翼收起扇子,满足道:“我用自己的钱买的。”
沈枝带着扇子回到府上,径自去往苏黎安存储字画的屋子,屋里有一个专门摆放扇子的多宝格,里面装的多是一些折扇。
沈枝拉开多宝格的抽屉,寻找空地儿,一个抽屉的铜锁好巧不巧砸在地上,坏了。
沈枝没多想,拉开抽屉,发现里面放着一把用丝绢包裹的扇子。
她将扇子拿出来,摊开娟帕,摇开扇面一看,登时瞠大杏目。
扇面上是幅美人图,倒没什么出格的,只是扇中女子仰躺在那里,青丝垂落,香肩半露,一双杏目溢满泪水。。。。。。
沈枝手指僵硬,扇子脱落坠地,掉在绣鞋边,摔断了扇骨。
她站立不稳,不得不靠在多宝格上维持平衡。
那扇中女子,正是前世的自己!
这副扇面画出自何人之手?
此人又怎知前世的场景?
答案,呼之欲出。
沈枝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斜睨脚边的扇子,重新摊开。
画中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