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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我渣的病娇登基了(重生)-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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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意姿手压在耳下,盯着他,慢慢地说,“方才,我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什么?我么?”
  肖珏勾唇与她对视,美滋滋地问。
  云意姿说,“是啊,梦到了公子,”
  顿了顿:
  “只不过,好似蚊子嗡嗡嗡,又似蛤虫莫呱呱呱。”
  肖珏的脸黑了下去,他哪里像那玩意儿了?
  哪里像了?!
  “你骂我?你敢骂我!”
  肖珏磨了磨牙,向着云意姿一扑,直接把她扑倒,跪坐在她的腰上,将她的双腿紧紧地压住。
  伸手,便往她的胳肢窝挠去,云意姿哪里想到,肖珏会用这么无。耻幼稚的招数,躲也躲不及,被他得逞,痒意一阵阵儿传来,云意姿违背心意地笑出声:
  “别闹,公子,你别……”
  尾音往上飘,不受控制。
  他恶狠狠地捏住她的脸:
  “还骂不骂我?”
  云意姿嘟着嘴唇,无辜地眨了眨眼:
  “知错知错,我知错了,公子放过我吧。”
  肖珏便哼了一声,浑身松懈下来,“我可是很记仇的。”将云意姿整个儿地搂住。
  谁不知道你记仇啊,云意姿腹诽。他胸膛微微起伏,心脏跳动得沉稳有力。
  被他抱着,云意姿虽然觉得有点闷热,只还算舒适,睡意如同潮水一般袭来,眼皮沉重,于是偏了偏脑袋,就要阖上眼帘。
  不对——
  她就不该掉以轻心!
  待云意姿意识到气氛不对的时候,肖珏已经紧巴巴地贴在了她的身上,肌肤相贴,汗意透着布料传了过来。他不安分地拱了拱, 旧十胱   (jsg) 重量不算太重,却压得她胸口有点窒闷。
  他额头出了薄薄一层汗,腻白得反光,喘息微微沉重。他看了云意姿一眼,那眼神,云意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是本能,是一个男子原始的欲。望。他忽然俯下了身,云意姿只能看见一个乌黑的脑袋。
  脖颈有湿意传来,肌肤被含在齿间啮咬。
  云意姿敏感地一颤,锁骨忽然传来刺痛,她双眸圆睁,剩下最后一丝睡意,也不翼而飞,狠狠地将他一推,推不开,肖珏竟是锲而不舍,将她的手紧紧地按住,压在垫褥之上。钻入她的指间,与她十指相扣。
  云意姿惊悚地发现,拧不过他了,他的手劲儿当真是极大,如同一道牢不可破的铁索,将她钉在床板之上。
  他的唇舌,已经向着锁骨之下,咬在更为柔嫩的肌肤之上。
  再不制止,当真要乱了套了。
  云意姿心一横,往他的发间探去,大概是扯动了他的发根,疼意传来,肖珏倒抽了一口凉气,抬起眼,眸光极暗,如同偷腥的猫儿一般,缓缓舔了舔唇,被他舔过的地方,留下一点水泽。
  云意姿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这少年,当真哪里都漂亮。
  勾人诱人至极。
  头皮一炸,云意姿翻身坐了起来。方才的一番挣扎,让她的外衣滑落,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
  修长而明显的锁骨旁,挂着一条细细的系带。
  她没有去将衣裳拉好,而是侧目望了过来,头发尽数披散,眼眸光晕动人。
  云意姿装模作样地哀叹一声,幽幽地说:
  “我如今,是待罪之身,大显律法严苛,左右恐怕逃不了一个‘死’字。
  既然公子将我从牢中救出,大恩大德,当以身相许。从今以后,我便是公子的人了。反正,我从来便孤苦无依,如同无根浮萍,这副身子,给了公子也无妨。只求公子念在旧日情谊,怜惜则个。”
  她的手,按在了他的手背之上。
  掐着嗓子,轻飘飘地说:
  “我的话说完了。公子,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心爱的女子,衣衫不整在他的面前,还对他说,“你可以做任何事”。这是何等的杀伤力。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男子能抵抗,何况是肖想已久。肖珏喉结几动,按捺不住,把她扑倒在了榻上。云意姿心里一凉,他却是亮齿,将她的嘴唇舔了又舔。云意姿紧紧盯着他的双眼,肖珏挨着她的唇瓣,哑声说:
  “我可以等。”
  “我救你出来,不是为了这个,真的,云娘你相信我。”他急切地证明,眸光真挚。
  “我年纪还小嘛,嗯,不急。我不急。云娘,你等等我啊。”
  他像是说服她,又像是说服自己。
  云意姿松了一口气。
  而后屈膝,一脚把他踹了下去:“那,公子你快 旧十胱   (jsg) 回房就寝去吧,”她一裹被子,滚到墙根边上,讪讪地说。
  肖珏被她一脚踹下来还有点懵,好半晌才爬起来,捂着屁。股,委屈地扁了扁嘴。他瞅了眼缩成一团的云意姿,晓得闹了这么久,她也累了。于是挥了挥手:
  “那,我回去了。”
  “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叫我。”
  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
  关上门,想到那隐约昏暗之间窥得的香艳,肖珏摸了摸唇,脸上漫过一丝后悔。唉,方才要是再大胆一些,就好了!
  81。  天欲雪(9)   真美。
  “务必照顾好她; 若有什么闪失,拿你们是问。”
  一大早,云意姿便听见门外传来肖珏的声音。她下床去打开门,少年一身银白轻铠; 墨发高束的身影便出现在眼前。
  “宫中乱了。”肖珏转头看见她; 眸光一亮; 又慢慢地沉了下去。
  低声道; “我得随舅舅进宫一趟。”
  云意姿点了点头; 他忍不住关切一句:
  “你好好休息; 这几日都不要出府。”
  云意姿仍是点头。
  肖珏再度将她看了看; 便转过了身。
  隐壹上前; 为他奉上那擦拭以后、更为锃亮锐利的冷艳锯。
  肖珏掂了掂; 一把将刀柄握起; 带动一道疾风,大步往前; 院门口,胥宰牵出一匹矍铄的黑马; 肖珏踩住马鞍; 飞身而上,白袍烈烈甩动,横刀立马,意气风发。
  “驾——”
  眼角余光,却见一道纤细人影匆匆向他走来,肖珏立刻打马回转:
  “你穿得那么少,就不要出来乱走了。”晓得她是关心牵挂自己,肖珏心里暖融融的,却是带了些责备的语气。
  云意姿扯了扯他的袖子; 示意他低一低身子,轻声说:
  “请公子一定要留意一个人。她是我的小婢女,名叫素折。还请公子,务必带她平安出来。”说罢,敛起裙裾,双膝一弯便要跪下。
  他忽然喝道:“不要跪。”
  肖珏臭着一张俊脸,上身俯低,单手稳稳地托起她的手臂,沉沉道:“我只想要你站在我身边,不要你跪我。”
  云意姿一怔,抬目看他。
  “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么。”
  云意姿下意识地环视四周,只见包括隐壹在内的鸩卫,俱都全副武装,还有不少甲胄加身的卫士,凛然坚毅,显然是训练有素的精兵,其后飘动的旗帜,赫然一个“段”字。
  肖珏还在耐心地等待。
  接触到胥宰微微带笑的眼神,云意姿恍然大悟。于是她低下脖颈,袅娜一福,说了一句再普通不过的祝词:
  “妾愿公子,凯旋归来。”
  肖珏扬起下巴,朝阳点染在他的眉眼之上,铺开一场盛大的画卷:
  “如卿所愿。”
  他一字一句,许下郑重的承诺。
  ***
  云意姿从昏迷中醒来,再一次面对双手被绑的 旧十胱   (jsg) 境遇,她哪里想到,好端端地在后院闲逛,竟会遇到不速之客。
  一人背对她坐着,封闭的车厢光线昏暗,加之云意姿还没从迷。烟中缓过神来,一时间,没能从衣着打扮,立刻分辨出这人的身份。
  “醒了?”待那人转过脸来,云意姿惊讶,越嘉梦?
  她不是在庙里自省么,云意姿皱眉不解:
  “我跟宗姬无冤无仇,您为何要如此?”
  越嘉梦半晌无话。
  忽然亮出一把小刀,在云意姿的脸颊旁比划,冷冰冰地审视着她。
  锋利的刀刃,与她的脸颊毫厘之距,真怕她一言不合划下去,云意姿竭力放松,不露半点慌乱。却听她莫名其妙地喃喃一声:
  “真美。”
  “你这双眼睛,可不可以送给我?”
  云意姿一个激灵,刚要说话,腰上便一麻。该死!越嘉梦点了她的哑穴,云意姿只能干瞪着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别害怕,”越嘉梦笑得僵硬,“我不会挖你的眼睛。我只是,想让你救一个人。”
  “你帮帮我,只有你能帮我了。”
  她将小刀收了回去,深深的焦虑在眉宇中辗转,忍不住扬声道:
  “再快一点!”
  天已昏黄,王宫中的形势早已剑拔弩张,处处都闻兵戈铿锵,火势冲天,观星楼这一处,却是迥然不同的寂静。
  越嘉梦寸步不离地钳制着云意姿,一点一点挪得很是沉重,站定,对着不远处,负手而立的高大男人狠声道:
  “我用她,跟你换我姐姐的性命。”
  虞执看她一眼,连带着扫过被她架刀在脖颈之上的云意姿。
  不为所动,连眉毛都未曾抖一下。
  越嘉怜被虞执的亲卫拽着手臂,皮肤青紫灰尘满面,狼狈不堪。
  她被贬为庶人之后,为了躲避仇家,一直藏匿于河安伯府中,不敢见人。
  听父亲与人谈论,宫中乱起,她担忧妹妹,便私自拿了令牌入宫,没想到撞见乱军,还被擒住,抓到虞执跟前。
  许是之前,她同梦儿说过那幅画的事,梦儿为了从虞执手里换下她,便想办法,将这个云氏给抓了过来。
  越嘉怜心中感动酸楚,双目含泪,低低喊出一声:
  “梦儿……”
  越嘉梦没有看她,手腕颤抖,掐得云意姿发疼:“虞执!你换不换!”
  虞执迟迟没有说话,他身边的幕僚却是“噗通”跪了下来:“侯爷三思!若是放走越嘉怜姐妹,便无法掣肘河安伯!届时河安伯率军驰援,侯爷这些年来的谋划,便将毁于一旦!”
  “还请侯爷三思!”
  话音一落,他的部属纷纷跪了下来。
  “功败垂成,只在这一念之间了。”
  幕僚咬牙,劝道。
  “可她是她的妹妹。你分明知道,”虞执沉默了好半晌,才吐出一句话,他看着 旧十胱   (jsg) 幕僚,淡淡地说:
  “是她在这个世上,最后的亲缘。”
  她?她?!这个她,不用多说,定是周洲……云意姿不可置信地退后一步,两世以来迷雾一般的身世,猝不及防在这样的境况下被揭开,云意姿有些无法接受,她想开口说话,喉咙里却如同堵了一团棉花,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涌上腥甜之意,越嘉梦仍然挟持着她,情绪已然有点崩溃,指尖发白。
  “侯爷!快请下定决心吧!”
  幕僚使了一个眼色,立刻有卫士匆匆上前,奉上一把弓箭。
  虞执拾起长弓,搭上利箭。抬目,再次对上那双琥珀色眼眸。
  一瞬间,仿佛有人在耳边低语:
  “虞召南。”
  他将弓弦拉满,对准了云意姿。
  她的眉眼从未褪色,在日复一日的怀念之中,愈发清晰。
  那一年,她推倒那个比她高了不止一个头的纨绔,站在他的面前,叉着腰。
  声音清脆而响亮,“都给我住口!你们有什么脸说他?!依我看,他是这世上顶顶好的儿郎,你们这些酒囊饭袋,连他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她的脸上泥土斑驳,额前的头发,张狂地翘了起来,好不邋遢。他忍不住想伸手,压平,却一直没有伸出。
  后来找到机会,淡淡地提醒了一句。
  明明是个女孩子,徒手抡动了一把大斧,洋洋得意,在师兄弟跟前炫耀了一圈后,又跑到他面前胡言乱语:
  “喂喂喂,虞召南,你的心是不是也像石头那么硬啊?”
  后来,那一年,长隗坡落难,她率千军来援,救了他与出生入死的弟兄的性命;那一年,他受小人暗算,被流放边远,有人要取他性命,是她义无反顾地站了出来:
  “帅印在此,谁敢动他!”
  而他,也曾踏过了尸山血海,来到她的身边。她虚弱地握住他的手,那个笑容,他一辈子也无法忘记:“我相信你,一直相信。你是这世上,一等一,忠君爱国的好儿郎。”
  “虞召南、虞召南、虞召南……”
  是谁,喋喋不休。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求求你,别吵了。
  回忆留在最后一幕。
  大红的嫁衣如火,杏花馥郁,女子回眸一笑,喜悦幸福之色洋溢在浅色的眼底。
  “虞召南,我要成亲啦!”
  虞执深深地闭上眼睛,而后猛地睁开。
  所有情绪涤荡一空,只有冷酷与坚定。杀了这个女子,他的心中便再也没有挂碍,千秋大业唾手可得,他将重拾冷硬的心肠,将再一次无坚不摧,屹立在这个世间的顶端,成为天下人的王。
  杀了她,这世上只不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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