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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我渣的病娇登基了(重生)-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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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意姿倒没注意他的手腕粗了还是细了,却看到他手上的伤,每根指尖都覆盖着深浅不一的暗痂,有点触目惊心。 旧十胱   (jsg) 云意姿只是大致地掠了一眼,他就像猛地反应过来,立刻缩了回去,袖子严严实实地掩住。
  云意姿若有所思地问,“公子又刻木头人了?”她想到素折也对这很感兴趣,只是有点惨不忍睹,没他刻得那么栩栩如生。
  肖珏“嗯”了一声,岔开话题道,“其实这段时日,我在舅舅身边磨练,以后上战场有很多用得上的,譬如练嗓,马术,刀法,不过更多的是基本功,和耐力训练。”
  “练嗓?”
  肖珏说是,“头一个要练的就是这个,舅舅说,一副嘹亮的嗓子在战场上无往不胜,自古以来便有‘吼功’,胆小的敌人直接被吓得坠马,胆子大的敌人,也会被吓得胆小起来。”
  段将军倒是个妙人儿,云意姿忍俊不禁:
  “那,是不是得练得像驴的嗓门那么大,才行啊。”
  肖珏想象了一下,觉得她在骂他。
  他决定换个话题,“我最近在练习臂力,舅舅送我的那把刀,叫作‘冷艳锯’,钩尖似枪,锐利无比。劈、砍、磨、撩、削、裁、展、挑、拍、挂、拘、割,每日持刀砍挡,重复千次,半个时辰后再重复。”
  待基本功练成,段衍便亲自教授肖珏刀法。接下来,他会再消失几天,明日,要在一个充满了机关的密林里活下来。
  “肯定很辛苦吧。”云意姿随口说道。
  “还好。”一开始并不适应,咬牙逼迫自己坚持下去,他底子差,虽然在燮国时习过武,却因病搁置了许久,重新拾起的过程不可谓不艰辛。
  何况,段衍的马术训练并不简单,没有双边马镫和高桥马鞍的帮助,纯靠双腿夹住马腹来保持稳定,之前就有好几桩士兵坠马而死的记录。
  即便是对亲外甥也不心慈手软,段衍给他的那匹马,性子不算温和,他头次不慎摔了,伤到肩胛,幸好胥宰及时拉住缰绳,才没被马蹄踩踏。之后数次尝试,他快速找到了平衡身体,以及控马的办法。
  “段将军帐下有一位军师,博文多才,是庐陵苏晋元的门生,这苏晋元是先朝太尉,曾为王上之师,那位军师承其志,许多见解颇为独到,他随军打仗数十年,十二年前,大显与外寇十六州的一场战役,便有他的参与。”
  云意姿微感怅然,“倒 旧十胱   (jsg) 是巧了,我那位旧主,周洲长公主正是在十二年前一战成名,也许那位军师,还曾与她并肩作战。”
  “你原来与周洲乃是旧识么?”肖珏睁圆眼睛,惊讶不已。周洲,这个名字如雷贯耳,巾帼公主,红袍女将,有万夫莫开之勇。
  肖琼燕嫁入周国而他随同观礼时,周洲已不在人世。
  “我是在她身边长大。”云意姿轻轻叹气,“可惜,我已快记不清她的模样了。”
  气氛一时沉寂起来,无名的沉重压在他们的心头。肖珏忽然低声说,“以后,我便是云娘的亲人,好不好?”
  少年脸色疲惫,看着她的双眼却是一派坚定澄澈,云意姿失言一会儿,笑道,“好。”
  肖珏又说了些话,眉宇间那股倦意也逐渐到达了极致。不知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云意姿瞧着他的轮廓,用手指戳了戳脸颊,软软的皮肤凹陷下去,人都没有半点反应,看来当真是累极,睡死了过去。
  一路隐隐颠簸,肖珏说是睡着,其实也不怎么安稳,满脑子都是一些纷乱的思绪,心里沉甸甸的,落不到实处。
  兴许是有她在身边,没有如同之前那般坠入噩梦,只肩上的伤隐隐作疼,许是迸裂开了吧,肖珏淡淡地想。
  好在他穿的红衣,并不会被看出来,浓郁的熏香也能掩盖那股血腥味儿。
  无需她知晓的,他不希望她因为这些伤,感到歉意,这些都是他心甘情愿的,他只想快些成长起来,成长到让她可以依靠才行。
  也许是接连几天没有睡过好觉的缘故,肖珏逐渐进入黑沉的梦乡,被那无处不在草木一般清新温暖的气息包围着,心中无比安定。
  约莫三柱香后,云意姿掀帘一看,菁华门近在眼前。
  遂拍了拍肖珏的肩膀,轻声唤道:
  “公子,醒醒。我们到了。”
  肖珏睁开眼睛,眸中还带着迷蒙的水光。
  “这么快?”他脸色不好,撑起身子,云意姿顺势要起身,还没站稳,便被拽了回去:
  “你怎么都不愿意多陪陪我?”
  “公子,是你自己睡着了啊。”
  云意姿见他面露委屈,叹了口气,她都还没委屈呢,“现在我两腿酸软,方才差点站不起来……”
  肖珏立刻半蹲下来,手掌按上她的膝盖,“这里?”
  云意姿 旧十胱   (jsg) 立刻挡住:“不妥,公子,这不合规矩。”
  “又没人看着,有什么不妥。”肖珏不以为然,半跪在她脚边,手下轻轻揉动,给她缓解着那股子酸疼,嘴里絮叨起来,“忘了问你,鹦鹉收到了么,我先前见着,觉得生得喜庆,你应该喜欢。”
  猛地想起,那是王炀之的彩头,肖珏语气急转直下,“——不过你要是不喜欢,挖坑埋了也好,省得闹你。”
  “……”云意姿把“挺喜欢的”咽了下去,她瞧着肖珏一会儿,那一桩悬而未决的心事终归是要说的:
  “公子,其实吧我觉得……”
  手腕忽然一凉,被他套了什么东西上去。金玉哗哗之声宛如一种宣誓。
  他单膝跪在她的脚边,微仰起头看她:
  “送给云娘。”
  云意姿低眸,一对缠臂金赫然映入眼底。
  何以致拳拳?绾臂双金环。
  这是定情诗中的句子,他送她缠臂金,又是什么意思?
  缠臂金,即臂钏,卷作十二个圆圈,从各种角度来看,都是不相关的圆环,如同多个手镯叠在一处,衬得皓腕如雪,香肌玉肤。镂刻有花纹的,称为“花钏”,云意姿腕上的就是一对花钏,以纯金打造,微带赤色。她有点惊讶,因为环上的浮雕花纹竟是木槿纹路,旁边还有两只鸾鸟,作比翼双飞状。
  端详一会儿,云意姿真心夸奖道,“这臂钏倒是精致。”拂上金环,便要褪下。
  肖珏将她的手按住,双目对视中,强硬不容拒绝,“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去司徒府的路上买的,之前那个簪子既然充公,这个,便当是我对云娘的补偿罢。”
  云意姿默默地看着他。
  胥宰沉默地拉着缰绳,远望天边,听得好不心酸,公子啊公子,您为何不说实话?
  当初来洛邑时的公子心灰意冷,可以说是一穷二白,囊中羞涩,那个缠臂金,哪里是摊边随便买的。而是公子寻到工匠,将陪伴他十四年的长命锁熔了,上面的木槿花和鸾鸟,都是他亲手雕刻。
  本来以为不再抱着个木头人是好事,谁知改抱一对金环不停地刻,那一笔笔的细致劲儿叫人咋舌。
  燮国以赤色为尊,他便在金中融入丹砂,呈现微微赤色。更重要的是,在燮国,贵族只有赠予 旧十胱   (jsg) 未婚妻子,才会送这个。
  因这东西讲究成双佩戴,一双缠臂金,示永盟之好。
  胥宰大叹,公子这是彻底栽了啊!
  见肖珏执拗,云意姿只好苦笑,“我若是一直戴着,未免张扬,倒不如先取下来。公子放心,我定会妥善保管。”
  “不过,我也没准备什么回赠,”云意姿微感赧然,她不好白收人家的东西,瞥见放在角落的那一枝桃花,一簇一簇仍旧鲜艳娇美,于是顺手把桃花枝捞了过来,递还给他:
  “便暂且用这个代替吧。”
  肖珏一愣,看看桃花枝,又看看她。
  忽然起身,将云意姿拉到怀里,低下头去,往她额上轻轻一贴。
  “这才叫有诚意。”他扬唇一笑。
  云意姿摸了摸额头,那种被盖章了的感觉仍然清晰,缠臂金哗啦作响,滑落到肘部,他兴致颇高地瞧着,觉得很是般配。云意姿刚起得身来,“云娘,”他忽然温温柔柔地唤。
  云意姿毛骨悚然,每当他用这种语气都不是什么好事,忍不住微微后仰。肖珏笑意不变,说:
  “我晓得王后回绝了我俩的事。”
  云意姿头皮一麻,脸就被他捧了起来,冰凉的指尖,缓缓摩挲过她的眼角,“我会很快强大起来,”
  肖珏面无表情地说,“到时,绝不会再有人阻了你我。”
  她的发丝被风吹起,轻触他的面颊,云意姿望进他眼底,那种势在必得又回来了,夹杂着令人战栗的掠夺之意。汹涌的绀蓝色在其中涌动,仿佛就要将她一口吞进腹中,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下。
  云意姿苦恼不已,只觉手中握着一个解不开的九连环!剪不断,理还乱。
  61。  百国宴(9)   可是迷了去路?……
  灯火如豆。
  云意姿看了眼窗上挂着的鹦鹉; 幽幽如同水银一般的月光下,鹦鹉也滴溜溜地瞅她一会儿,旋即扭头啄起了翅羽。
  她走上前,撒了一些谷粒到小碟子中。
  而后打水梳洗; 换下裙子时; 发现裙角沾着一丝暗红; 不免奇怪; 她葵水早已来过啊; 而且这个地方也不可能……
  忽然想起; 肖珏枕着她双腿睡了一觉。还有他那疲倦的脸色; 难道是受伤了?
  越想越有可能; 那股浓浓的柑橘甜香; 也是一处疑点……公子珏身上从来都不曾有什么香气; 今日倒是反常,刻意得很; 只可能是一个原因,他受伤了; 用熏香来掩盖血气儿。
  ——不过; 云意姿觉得他看起来也没怎么虚弱,生龙活虎的,后面还用那种眼神吓唬她,云意姿便不太想管,转头就不放在心上了。
  她褪下缠臂金, 旧十胱   (jsg) 放进箱子里。余光扫到薄薄一张纸,那是聂青雪的奴契,之前周昙君交到她的手里,便随手放到了一边。
  云意姿折了折; 用一个妆奁装好。
  前世她从周国陪嫁,并没有带什么东西,全部家当,也就这一个箱箧罢了。
  里边不外乎是多年攒下来的份例,已有几个鼓鼓的荷包,想来以后哪怕出了宫,也能用这些银钱养活自己。剩下的就是衣裙,已不时兴的绸缎,从前搜集的一些小玩意儿诸如花种、偶人、平安符之类。
  往底下翻,竟还翻到了昔日周洲留下的一些书卷,封页微微泛黄。
  前世她识字不多,对这些也不感兴趣,后来得人教导,慢慢地认多了字,这些书反而不见了去向。
  她拿起来一看,多是些怪谈轶事,还有几本兵家奇书,里头有一些行草批注,分外狂乱,大约是周洲的笔迹。
  再翻几页,却见着风格截然不同的正楷,写在狂草之下,仿佛与之一问一答一般。临到最后,就连那行书也被带得削去了几分尖锐,显得平和起来。
  正楷下笔沉稳,分明是男子笔迹,与周洲多作辛辣诙谐的评判不同,大多是以平和包容的语气,客观阐述看法,许多都有理有据。云意姿的脑海中不知不觉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影子,却是停留在年幼的视角……
  一个脾气很好,爱穿白衣的郎君。
  堂堂女将,巾帼公主,地位崇高而万民爱戴,为什么会嫁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文臣,这个疑问曾经困惑云意姿多年。如今从这字里行间,大概就能窥得一二了吧。
  云意姿正要合上箱笼,又被缠臂金的反光晃了下神,突然良心发现了起来。
  好歹收了人家这么贵重的东西,如果连人受伤都不管不问,到底太过薄情寡义。她叹了口气,明日便去司药司买些金疮药,与几本兵家书籍一同,托人送到小榭去吧,反正放在她这儿也是无用。
  翌日,天还没亮,周昙君就叫雁归来传云意姿,在佳人阁里又是砸花瓶又是训话,发了好一通脾气,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她因佟荷之死震怒,关于越嘉怜宗姬二人的处置,亦是她与王上商讨以后所做的决定。
  那毒。药来源蹊跷,河安伯府上为何会有那样阴损的东西,立刻便让王上对越家存了疑心,命人暗中去查。
  周昙君训斥云意姿,多有迁怒的成分,责怪她未能及时察觉歹人歹意,叫自己平白损失了一枚大好棋子。
  云意姿跪在地上,默然不语,脸色十分歉疚。
  周昙君沉吟良久,方冷声道,“罚你从今日起,辰时起身,到渭水边收集柳叶上的露水,每日需得集满一瓶,才能歇下。”
  正好,虞夫人说近日舌燥内炽, 旧十胱   (jsg) 她也可用这清露煮茶奉上,尽一份孝心。
  高高拿起却又轻轻放下,公主何时变得这般宽仁了!听得这么个决定,亲眼目睹佟荷死状,吓得做了好几天噩梦的周嬷嬷忍不住低声道:
  “罚得轻了,娘娘实在是偏宠云氏。”
  周昙君嗔怒地看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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