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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渣的病娇登基了(重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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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公子。”
  她的手指擦过他的手心,又落于耳上。
  就好像他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耳垂上一般。
  ……
  胥宰同隐壹进来时,见他们主子愣愣地低头站着,手指一握一合,又一合一握。
  奇奇怪怪。
  胥宰扯过隐壹低声:“我们什么时候有给主子送女人的癖好了?”
  隐壹“呃”了一声,满头雾水。胥宰又忿忿不平地说,“我倒是想送的,就怕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
  “隐壹。”
  “在。”听见公子唤他,隐壹连忙从满嘴跑火车的胥宰身边解脱,向肖珏抱拳,汇报起了自己这些天的见闻。
  “……属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那天回到居所的夜里,她出去了一趟。”
  肖珏示意继续,隐壹便一五一十同他说了,肖珏听着听着面露诧异,“你说她让那小宫女盯着管事?她要做什么?”
  隐壹也是不解,想到什么:“也许到了初五那天,一切就都明白了。”
  一阵沉寂,隐壹盯着地面忽然开口:“属下觉得,这个人并不简单。”
  肖珏哼笑一声,赞成地点了点头,“是不简单。”
  “……”隐壹不懂他为什么要笑,麻木地说,“其实属下觉得,此女有些邪门。在您落水之前,她便带您来过太液池,后来又与周国公主到池边逛了一圈,便刚巧撞见公子遇险,周国公主还未下令,她便毫无思索地跳水救您,这时机未免也太过巧合……”
  隐壹说了那么 旧十胱   (jsg) 多,肖珏却是不动如山,凉飕飕地将他们看着,眼底明晃晃写着:
  “还不是你们无能”
  “……”隐壹默了。
  听说那夜公子被她救出水时,满池风灵水玉开放,惊艳绝伦。人的情绪容易被景色干扰,对与之共临其境的人,也会被自动蒙上一层梦幻色彩,简单来说,就是被蒙蔽了双眼。
  他心中有着担忧。
  方才她对公子所说的话,听起来是处处为他着想,但是细想来,其实她什么也没有说啊。而且宫中之人无利不起早,哪有人会没来由对一个非亲非故的人好的?
  必是想从公子身上获得什么。
  他这么想,肖珏自然也这么想。可是他想着想着便跑偏了,自己本就是一无所有,又有什么好觊觎的呢。
  那定然是一心一意只为他这个人了。
  25。  明月珰(3)   竟然如此不识抬举。……
  肖珏作何想法,云意姿一无所知,不过想到有两个暗卫时刻跟着自己,相当于任何举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还是有点不自在,不知有什么办法可以打发了去。
  正想得出神,一出房门,便被一道声音叫住。
  “云意姿。”她抬头一看,竟是雁归。不在公主身边,在此处做甚?
  雁归走了上来,眉宇间有一丝焦虑,“快随我来。公主有命,令我速速寻你过去,耽搁了时辰可就不好了。”
  云意姿微感纳闷,这种时候,公主寻她会有何事?见雁归拔腿便走,不愿细说的模样,只得跟上她的脚步。
  现下已近黄昏,薄暮余晖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一路所见,楼阁飞檐色彩鲜艳,丝竹声声入耳,“我们这是去往何处?”
  “观星楼。”雁归停下,看着云意姿的眼神有些奇怪,欲言又止。
  云意姿默默地盯着她,盯得雁归叹了一口气,终于是缓缓地说道,“那个聂青雪,你可知公主打算如何处置。”
  见云意姿疑惑不解,雁归索性点明:“公主与她,现在正在观星楼中。”
  观星楼?
  云意姿很是惊讶,观星楼乃鹿灵台一带最标志的建筑,历来为天子与后妃听戏观景所用,既然说天子今日在此与段将军议事,那么极有可能就在观星楼中,而周昙君久不得见天子,趁此机会去作陪也不奇怪。
  只是,她竟将聂青雪带到了观星楼、天子面前?
  不禁皱眉:“公主此举……”
  雁归摇了摇头,满面疑惑,“我也不明白公主的意图何在。”
  走到半路,云意姿突然停住脚步。
  雁归见人迟迟不跟上,回头问道:
  “怎么了?”
  云意姿牵起唇,轻松一笑:
  “无事,咱们走吧。”
  按照周昙君的性格,她定然不会轻易饶过聂青雪,可又为何改了主意,将人送到了天子身边?
  聂青雪自荐枕席,与公主亲口举荐,意味大是不同,前者难免有自轻自贱之嫌,极有可能挣不了名分之余,还带累公主名声,后者却是师出有名,想来天子 旧十胱   (jsg) 看在公主的颜面上,也会给上一个位分。
  此时传召自己前去,还特意遣雁归来寻,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云意姿心中有些惴惴难安。
  一进观星楼,便是四方宽阔的场地。
  白石台矶凿成西番草花样,云顶檀木作梁,墙上白玉象牙为灯托,盛着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散发着暖蓝色的光辉。
  其下设座席若干,铺上深红色锦毯。
  四角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骨瓷如水般透明。中央搭了一座戏台子,伶人在其上穿梭来往,水袖飘扬,唱腔婉转。
  如此穷工极丽,云意姿暗暗感慨。
  粗略一扫,周昙君坐在西偏南位置,而她右侧的男人正襟危坐,一身暗纹玄袍,高鼻深目,侧颜给人十足的压迫之感,威严非常。
  此时微偏过头,低声与右边坐的一位白裙美人说话,神态温和。
  只见那美人怀里抱着一只白猫,缓缓抚摸着猫儿油光水润的皮毛,眉眼低垂,唇边噙笑,十足的温婉之态。
  想来那男人便是大显天子,肖宗瑛了,与那位白裙美人姿态熟稔,十有八九是他登基前的侍妾。
  而聂青雪……她竟与一众女婢一同,站在显王身后,垂着头,脸色惨白。
  她的腿被雁归所伤,站立的姿势有些许不自然。褪去了华美首饰,换了一身普通奴婢的衣裙,浑身遮掩不住的落魄憔悴。
  “……如此说来,那景象定是美妙至极,不想公主麾下,竟有此等人才。”远远听见一道柔和女声,是那白裙美人。
  “桂姬姐姐说的极是。那夜虞夫人见了,也大感欣慰,又说定然是王上励精图治,勤政爱民,上达天听,才降此祥瑞,以示嘉许。”
  显王肖宗瑛闻言,悠悠地看她一眼,微微笑道,“公主这是借着阿媪之口,拐着弯儿拍孤马屁呢?”
  “王上,妾说的可是心里话。”周昙君故作娇嗔,难得一副小鸟依人状。
  她抬头,见雁归带着那杏黄色的身影进得内来,笑道:“这不正巧,人来了。”
  手里的红色团扇一指,云意姿便感到几股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周昙君偏过头,步摇上的红宝石璀璨生辉,似乎泛着隐隐的厉色。
  云意姿埋下颈,上前几步,周昙君仔仔细细地将她打量了一番,笑意加深,“来,快过来拜见王上。”
  云意姿走到了周昙君的座前,距离显王只有寥寥几步。感到一股属于上位者的目光落了下来,如芒在背,极具压迫与侵略性。
  她屏住了呼吸。
  “走近几步。”周昙君柔声。
  话音刚落,云意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叩首道:
  “公主,奴婢有罪。”
  这一声格外清脆,众人的目光都忍不住投来。聂青雪更是重重一震,穿过人群,不可置信地望了过来,紧盯着地上跪着的人影。
  周昙君将团扇转了转,蹙眉道:
  “云氏,这是为何?”
  云意姿一脸诚惶诚恐:“奴婢有罪,今日不慎将公主所赐的 旧十胱   (jsg) 海棠花钗遗失。公主看重奴婢,才赐下如此贵重的首饰,奴婢却保管不当,将其遗落,心中愧悔难当,特来求公主降罪。”
  桂姬抚着膝盖上的白猫,视线在这对气氛诡异的主仆之间流转。
  肖宗瑛眯起眼,抬着酒杯,意味不明地笑了下。
  周昙君叹道:“本宫还以为怎么了,原来是此等小事。先起来吧,此事容后再谈。”
  云意姿仍是不起,只道:
  “求公主降罪。”
  周昙君一顿,凝着她的发顶。
  渐渐缓过味儿来,云意姿的目的,根本不是什么遗失贵物,让她降罪,而是无声的拒绝——她拒绝自己的举荐。
  周昙君有些不可思议,这些陪嫁媵人,谁不想一步登天,虽说她也是心血来潮,才会趁此机会把云意姿找来,那个聂青雪不是自恃美貌想来服侍王上么,好啊,那她成全她,让她这一辈子,只能伏在天子脚下做一个低等侍婢,再当着她的面,将这个旁人求之不得的机会送给云氏——正所谓杀人诛心。
  一来,好好地出一口恶气,让她尝尝背叛她的后果,二来也是给自己增添一分助力,通过这一次施恩,从此将此女牢牢地捏在手心。
  可她竟然如此不识抬举。
  “好啊。”周昙君悠悠开口。
  “王上面前,你还如此不懂规矩,”周昙君笑吟吟地说,“你要跪,便跪着吧。”眼底一片冷意,即便云意姿的拒绝软绵,也让她感到了被忤逆的不适。
  云意姿在跪下的那一刻,便洞悉了周昙君的想法。事发突然,来不及深思对策,只有用此种理由拖延一时,周昙君定是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才让她跪着。
  她在赌,赌是否能过这一关,倘若不能——
  这时,樊如春匆匆走进,行过礼后,低声道:
  “启禀王上,燮国公子求见。”
  早已不耐的肖宗瑛挥了挥手:
  “让他进来。”
  26。  明月珰(4)   第一更。
  云意姿恭敬地垂着头颅; 眼角映入了一道缃黄色,一股淡而又淡的香气传入鼻中。
  紧接着少年的声音响起,一团清润和气:
  “小臣肖珏,拜见王上。”
  云意姿悄悄往旁边瞥了一眼; 没想到肖珏刚好也看来。
  视线撞到一处; 又立刻互相错开; 云意姿淡定地继续垂目; 肖珏却是把唇角勾了起来。
  周昙君见少年径直跪在了云意姿身边; 将场上的注意力全都抢了过去; 顿时明白; 再不宜说举荐之事。
  遂按下不悦的心思; 淡淡吩咐道:
  “云氏; 你先起来吧。”
  “是。”云意姿仍旧躬身; 小步地退着,与雁归一同站在了周昙君身侧; 仍是一派惶恐神色。她视线低垂,便刚好能看见少年规规矩矩地跪伏在显王座前。
  也许是因要面见天子; 他 旧十胱   (jsg) 装扮得比较正式; 头发拢成了高高的马尾,以一顶白玉小冠束起。
  穿了一件淡黄色的机巧双鹤袍,袖口一圈白色云纹。
  头一回见他穿这般鲜亮的颜色,衬得整个人都明亮了几分。
  云意姿的目光忽然一凝。因为她在肖珏身后,看见了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人。
  季瀚清。
  他居然跟肖珏一同进得楼内,冲王上行了一个武将的礼,得到微微的颌首示意后,便退往一边,因要避嫌嫔妃; 并不进入内场中来。
  他站在卫士之首,黑眸微转,瞥过场上众人,似乎在找寻什么人的身影。
  转着转着,视线便转到了云意姿身上,微微一顿,立刻便冷冽晦怒了起来,犹如一把杀人不见血的重刃。
  云意姿垂下眼睫,唇边勾起。
  ——公主亲自出手将聂青雪变成了一步废棋,木已成舟,季校尉,您再如何恼怒也无济于事。
  一时间,人人心思各异,只有戏台子上的咿咿呀呀隐约传入耳中。
  王上把肖珏叫了起来,随意地寒暄道:
  “公子不必多礼。”
  “是。”
  他瞧着疏朗挺拔的少年,面上现出了怀念的神色:
  “孤小的时候,燮国公还未继位,先王与他时常出游狩猎,情深义厚。后来燮国公去往封地,先王仍时常同孤与阿媪说起你父,惦念之情溢于言表。先王既与你父如此交好,你我之间又何须生分,今日权当一场家宴,不必拘束,来,过来入座。”
  燮国国力强盛,国君又与显王有着血缘之亲,向来是天子的一大助力,肖珏虽非嫡出,又是质子,却也是燮国公亲子,不如以礼相待。
  百国宴将至,就当给国公几分薄面。
  王上不怒自威的脸上一派悦色,指了指身边的座位。桂姬十分体贴,立刻起身,向后移了一个位次,她的贴身婢女也随着一同走开。
  肖珏依言,来到了王上的右侧,只是入座之前,目光在白裙女子的身边微微停了一瞬。
  桂姬似有所觉,避开了他的视线,面上雪白安静,身边的婢女始终低垂着脸。
  云意姿抬目,不经意地望了过来。
  这才看清少年五官如玉,苍白的额头尽数露出,眼下隐隐泛着&zw 旧十胱   (jsg) nj;青色。
  时不时轻咳一声,通身鲜亮也压不住那病气,从每一寸苍白的肌肤下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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