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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渣的病娇登基了(重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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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句话砸下来,云意姿心里便有不好的预感闪 旧十胱   (jsg) 过,果然周昙君的下一句话,就证实了她的猜想:
  “以为顶破天去也就是个急功近利、横竖不成气候,却没想到竟是如此不安分的!”
  聂青雪被发现了。而这种时候,装傻充愣是最明智的:
  “公主明鉴,意姿并不知发生了何事。”
  周昙君气得一拍扶手,“你还想隐瞒到什么时候!你那位情深义重的好姐妹,今日要做什么好事,你会不知晓?”
  云意姿抬眼。
  周昙君找人监视了她们!
  为什么?疑问冒出的一瞬间,云意姿立刻就想通了,因为周昙君怀疑她!
  她怀疑自己故意引她前往太液池,她怀疑种种一切并非巧合,所以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云意姿忽然想起聂青雪对于这位公主的评语,生性多疑——可真是一点不错。
  她心中存疑,所以才会派人监视云意姿的一举一动,聂青雪不过是个顺便,没有想到她偷偷前往鹿灵台的消息被带了回来,惹得周昙君勃然大怒。
  而自己,是被迁怒的。
  电光火石间,云意姿叩了下来,凝眉困惑道,“今晨青雪身体不适,起身都难,故而留在了屋内歇息,也托我报过了官姑姑。她能去什么地方,又能做什么呢?公主何出此言?”
  “你!”周昙君气笑了。
  “好啊,你说她好端端地在屋里,”她唇边勾着冷笑,“可我的人分明看见她梳妆打扮,往鹿灵台的方向而去,你与她同室相处,怎会不知她的行程?”
  云意姿抿唇不语,周昙君见状,更是恨铁不成钢:“你到底应该忠于谁?周国派本宫和亲,是冲着王后之位而来。你是本宫陪嫁的媵人,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到底是母国的声名重要,还是你的个人私情重要?你对她袒护包庇,本宫可不见得她把你当成姐妹。在这个节骨眼上,难道你要让她坏了本宫的大事?!”
  雁归见周昙君训斥得厉害,而地上跪着的女子沉默不语,说到底她也没有做甚恶事,反而只是好心。实在是心中不忍,劝道:
  “公主,当务之急是速速将人拦下。”鹿灵台向来是天子与近臣议事的场所,凭她们是进不去的,除非公主亲自前去拿人。
  周昙君也立刻捋清了利害,挥手将一物掷了过来,是一块玉佩:
  “这是绛璧,见之如见本宫,”
  对云意姿道:“你与雁归,速去将人拦下,”
  说着给了一个极阴狠的眼神,雁归顿时一凛。
  公主的意思是,杀了也无妨!
  云意姿不动,雁归立刻上前,推了一把她的肩,“这是公主给你将功折过的机会,”使眼色,
  “还不快谢恩。”
  这是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人。云意姿闭了闭眼,好像终于舍弃了那丝不忍,点了点头,起身道:“必不负公主所托。”
  “被迫”逼上梁山,“不得行”背叛了友谊,前去捉拿行差走错的好姐妹。
  至于她的好姐妹——
  聂青雪按照季瀚清给 旧十胱   (jsg) 的办法,来到了鹿灵台。
  天子有文武双师,文为河安伯,武便是今日要议事的那位将军了。据说这位将军,素来爱听些戏曲儿,尤其是破镜重圆,骨肉至亲重聚之类,聂青雪要做的,便是扮成伶人登台去唱一段词儿,有了樊如春的通融,她进入很是顺利,一行人花枝招展,就要鱼贯而入。
  聂青雪压轴出场,落在了队伍的最后面。
  后颈却被什么重击,她两眼一黑——
  云意姿看着雁归手起刀落,脸色不变。此人脚程也快极,连墙都是提溜着她翻过来的。
  实在是好身手,云意姿有心想恭维一二,见她一直紧绷着脸,不像是有什么攀谈的闲心,倒像是一心想着完成公主交代的任务,只得歇了心思。
  有个细眉无须的阉人上得前来,他便是樊如春,也是他接的令安排了戏班子进宫,甚至将一位姿容出众的留下来为天子斟酒助兴,也是他的主意。
  若是可心,当晚就留在鹿灵台的阁楼里侍奉,历来都是有这个传统的,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见精挑细选出来的美人儿就要被带走,登时横眉竖目道:
  “你们是从哪里进来的,要带人,经过咱家的同意了么?”
  雁归向来看不起这些作威作福的无根之人,翻了个白眼不肯搭理。只云意姿将那块通体血红的绛璧拿出,樊如春看上一眼,便住了口。
  周国公主的人。
  21。  春夜宴(9)   还算有几分姿色。……
  樊如春看了眼昏倒的聂青雪。
  季校尉可没说她头上是有主子的,不然他也会不应得那么痛快。
  只是任她们就这样把人带走了,那季校尉许诺的百金岂不是打了水漂。
  樊如春暗自着恼,忽有人站到了他面前,一看竟是个窈窕的女郎,而那个五大三粗的女婢早已带着人没了去向。
  女郎一双桃花眼里蕴着笑,伸出的手心细白,正正躺着一根赤金镯子,那笑容说不出的熨帖:“一点儿心意,还请少监笑纳。”
  樊如春又将云意姿看了一眼,便把镯子拿了起来,心想倒是个识趣的,掂了一掂,足金。
  眼底那阴沉是霎那间一点儿也不见了。
  “女郎倒是个妙人儿。”他笑呵呵的,看起来好说话得不得了,这宫里的女人啊分两种,能成为主子的和一辈子为奴为婢的。
  这个倒是有那资本,左右看上一眼,“我看女郎实在合眼缘得紧,可是要咱家许个机缘?”
  “不必了,”云意姿摇了摇头,双目清澈,“只请日后少监在王上面前,能为我家公主美言几句。”
  便是东窗事发,要他担保,此事与公主无关的意思了。也罢,反正与他干系并不大,要怪只能怪那女人运气不好,走漏了风声,还不如顺水推舟卖个人情,没准这位周国来的就是王后了呢,在后宫行走,还是得看最顶头的意思。
  不过这女郎,倒是个八面玲珑的人才,樊如春心里啧啧 旧十胱   (jsg) 了两声,笑道,
  “那是自然的了。”
  ***
  云意姿推开门。
  这是堆放杂物的一间屋子,雁归拿着一根麻绳,将聂青雪的手腕绑起来,用的力道可不轻,云意姿分明看见她的肌肤都被勒红了。
  雁归正将聂青雪绑在桌子腿上,她睫毛轻轻一动,似是要醒了过来。
  “雁归,”云意姿忽然出声,“能出去一下么。”
  雁归转头,女子在昏暗的室内愀然而立,仿佛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
  “我有些话要跟她说。”
  “那你快些,”雁归表示理解,点点头沉声道,“等公主来了,怕是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了。”
  就是这样可怕的一句话,聂青雪惊醒了过来。
  云意姿蹲了下来,在她身侧,抚过她的脸,聂青雪的嘴巴被布条绑住,无声地尖叫,那一贯的温柔笑脸,看在聂青雪眼里却是不异于修罗恶鬼。
  她猛然蹬踢出腿,却被雁归给死死地摁住了,咔哒一声,她脸上的表情一下子狰狞了起来,冷汗大滴大滴滚落。
  “断你一条腿,算是轻饶你了!”雁归冷冷地说,她恼恨公主之恼恨,自然是对聂青雪这等背主求荣之举,恨之入骨。
  云意姿淡淡地看着。
  看着她左右扭动,挣扎叫苦。
  却发不出声音。
  雁归已经出去,聂青雪一直“唔唔”地叫着,妆容全都花了,云意姿感叹:
  “你今日装扮得,很是美丽,”
  聂青雪的目光犹如毒蛇,云意姿叹了一声,她说,“青雪,向公主认错吧。”
  手放了下来,从她耳边掠过,取下一只翡翠明月珰。
  聂青雪心里被巨大的仇恨淹没,并未发觉她这个举动,睁大了双眼,瞳仁紧缩,“吭哧吭哧”就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样子。云意姿看了她一会儿,恍然大悟,给她解下了捂嘴的纱布:
  “你!”
  “你出卖我!”
  云意姿摇了摇头:
  “不,我什么也没说,”这一切,都是公主自己觉察到的呀。
  她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我还特地为了你,同官蓉璇撒谎。她毒打人的手段,你我都见识过,你可知我心里有多忐忑?”
  “到头来,你却骗了我,骗了公主。”
  又是这副神情!
  这般说辞!
  不然怎么说,她们都是一路人呢,聂青雪立刻看穿了那片浮于表面的虚伪,觉察到云意姿在说谎——她一直一直在说谎!
  自己会一步步地沦落如此,也是因为她,都是这个贱。人一力导演,只是没有想到,她的心机会如此深重,深不可测到了可怕的地步!
  聂青雪恨得咬出了血,口中腥味弥漫,她全身都动不了,明明自己离人上人,只有一步之遥,这个贱。人却把一切都毁了。她认定是云意姿从中作梗,手脚被制,只能不顾一切地张嘴来咬,想要生撕她一块肉下来!
  却被她狠狠地钳制住,下巴脱臼。
  云意姿松开手,居高临下看着痛得晕死过去的少女。
  这般待她,何尝不是迁怒,云 旧十胱   (jsg) 意姿心里却有着报复的快意。这只是向季瀚清收的一点利息,真正的还要从他本人身上讨回。
  云意姿拿出了那只明月珰,用心地用一块白手帕包好。转身走到门边,将门拉开,光亮透了进来。
  她对守在门口的雁归说,“雁归,你同公主说一声,我先回去了。”
  里面的人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可想而知,自然是不愿直面闺中密友的惨状。
  雁归再一次体贴地点了点头:“好。”
  云意姿觉得善解人意真是一种好品质。
  她福了福身,穿过一片回廊,一路所见都是陌生的宫人。
  身上所穿,却比别处都要鲜艳一些,如此一来自己倒也不显得突兀。云意姿一个轻瞥,却见一人大跨步往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季瀚清?他竟也在这儿?
  云意姿立刻掉头往另一个方向走。
  时机未到,还不宜与之正面交锋。
  路过一片假山时,却听见三两个小宫女交谈的声音。
  ***
  “你的字,可是朝蕣?”
  不过知天命之年,这位武将便须发斑白,脸上满是陷入回忆的惆怅,“这是你母亲最爱的花,看来你是她最为珍视之人,才会起这样的字。”
  肖珏垂下眼,却是摇了摇头,“她的院子里从不种木槿花。”
  段衍打量着少年的样貌,不由得感叹,真是像极了怀儿。
  他与小妹多年不见,好不容易从探子那儿获知到音讯,没想到却是天人永隔。灵怀去世得隐秘,追查不到任何线索。留下一个半大不小的儿子,堂堂公子,身份有别。
  他纵使有心,又要如何修缮这段陌生的关系呢。
  顿了顿,段衍道,“你在宫中若是不便,可以搬出来,我在宫外有一座闲置的府邸,后面事宜我会与王上禀明。”
  “多谢将军好意,”肖珏唇角放平,和颜悦色地拒绝道,“只是我身份特殊,恐怕不便叨扰。”
  他双眼如古井无波,不像少年人的眼神。
  终究还是生分,段衍长长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摸出什么:“我这儿有一件东西,是你母亲留下。是她八岁那年生辰,我特意去寻铁匠打造……后来祁地流民作乱,谁能想到,我与她这一失散,就是整整二十年。这东西,终究也没能带走。”
  说着将一把匕首搁在案几上,仿佛是摩挲过许多次,上面的花纹都有些淡了。
  肖珏默默地看着,上手轻轻抚摸,视线却是放低了一些。
  他透过空隙,凝视段衍背后。
  杏黄色的裙摆若隐若现。帘子乃是藜黄之色,若不细看无法察觉。
  他早就注意到后面有人。
  哪个不长眼的婢女,听了这些不该听的谈话。莫非又是什么奸细……
  段衍见肖珏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好一阵欲言又止。
  却只能重重叹气,留下一句“保重”便推门而出。
  屋内顿时安静。
  静得只能听见谁一下一下敲着棋子的声音。
  那个藏起的人,久久不肯出现。
  肖珏敲着棋子,在心里慢 旧十胱   (jsg) 慢地考虑起来,要不要灭口呢。
  答案是当然。
  他握起桌上的匕首,转了一转,神色冷静得不像话。缓缓拔开了古朴的刀鞘,将刀刃背在身后,一步步往帘子走近。
  雪亮的刀光在墙壁上一晃而过。
  他猛地将帘掀开,帘后那人染着微末惊慌的双眸,与他对视。
  肖珏僵了一下,随即不可置信:
  “怎么是你?!”
  云意姿也愣着。
  可她愣着,只是因为他手里的刀。
  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躲,而是疾步上去,劈手就往他手里夺,想要看清上面的花纹。
  肖珏在被抓住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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