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不举(重生)-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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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叫夫君77
谢弭教我的狗屁道理死板的要命; 我要真听他那一套,岂会跟秦宿瑜有今日,只怕真要跟秦宿瑜当父子,没得他还要对我愚孝; 我拿着那些框框条条说给他听; 他对我就会像对谢弭那般尊敬。
……
一想到他毕恭毕敬的对着我叫父皇; 我就浑身力颓,肌骨松软。
好像也不赖嘛!
我挺挺腰; 伸脚朝他手臂滑; 极正直道,“皇儿,太傅教寡人骨肉至亲,需的贴心对待。”
秦宿瑜攥住我的脚; 指尖压在我的脚背上; 轻微摩挲着; 半天未语。
我痒的很,想缩脚他没放,我就勾他肩膀; 拉他倒下来; “你挠我痒痒。”
秦宿瑜注视着我; “起不起?”
我摇一下头,拉了拉他的衣裳,悄声道,“你刚刚说我了,我难受,你总训我。”
我偷偷将腿搭到他腰侧,眨巴两下眼; “你总对我臭脸。”
秦宿瑜的目光逐渐变柔,他摸摸我耳朵,低头亲着我,我就安分了,他亲我很有耐心,绝不会急躁,能让我不知不觉就陷入他的柔情里,我抬手圈在他后颈上,随他牵引着入了情梦。
他的手贴在我腰间,我嘟哝着声道,“你掐我腰嘛……”
秦宿瑜缓和着力道碾我,他似没听懂我话,低哑着声道,“掐?”
我感受着他地煞气,麻的抬不起腿,只能被迫挂他身上,这滋味儿着实叫人沉溺,我胡乱抓到他头发上,颤着声道,“……掐嘛。”
秦宿瑜却停住了,他面色古怪道,“我怕把你的腰掐断了。”
我恨他不解风情,只气道,“掐腰架腿是一套,你架了我的腿,不掐腰有意思嘛!”
秦宿瑜浅笑一声,又开始继续,他还是没掐我腰,倒托住了我的后背吻住我。
我只觉灵台战栗,瞬间就被他给摄取了心神,我低低在他唇下哭,“……你坏。”
他有条不紊的接话,“不顺你话掐腰就坏了。”
我扭了一下身,没躲过他的手掌,他该怎么来还怎么来,我又没他精力旺盛,先还能跟着他贫嘴,没几下就软了气,我呜咽两声,“……那你不掐腰,你掐屁股也行啊。”
秦宿瑜还是没动手,他拧紧眉道,“都什么破毛病,好日子不过,非要我打你?”
我拽拽他,“书里有的,你们男人不都喜欢来这种嘛,要将我提起来压在墙上,你也一定想的。”
秦宿瑜闷声不吭,埋头苦干。
我打不过他,只有被他欺的份,我脑子晕乎乎,也不知怎得就想到了一个词,“干,干……”
秦宿瑜抬手要捂我嘴。
我拼着力推开他的手,破口而出道,“干/父之蛊①!”
只在这一瞬,他明显滞住,片刻时间他松开我,腾身要走,那速度快地难以想象。
我眼看着他跑,慌忙抱住他呜哇着声大哭,“你跑什么呀!我说一句话你就走,我又哪儿得罪你了?”
秦宿瑜绷着脸道,“谁向前说不乱说话的。”
是我,可我确实没乱说话啊,我就是莫名想到这个词,觉得甚是贴切,不自禁说了出来,我向来心里藏不住话,这也能怪我嘛!
我干脆当哑巴算了!
我哭诉道,“我事事都依你了,说话都经过深思熟虑,你还不满意,非得把我逼成了死人你才高兴吗?”
秦宿瑜板直着声道,“你深思熟虑的话能把人噎死。”
我纵起身,“你晓得干父之蛊什么意思嘛!”
秦宿瑜盯着我不语。
我瞬时一阵火,只将他推开,侧身背对着他卧倒,道,“走走走!既然你嫌我说话气人,以后咱们还是别说话的好,索性大家按规矩行事,过后就挺尸。”
秦宿瑜站床头不动,他就是根呆木头,一点话都蹦不出,全靠我出力,我快气的七窍升天了。
我躺了一会儿他还是不走。
我这人有点不行,就是沉不住气,他一直杵跟前,我就一直气,直到后面气的像个发面馒头,我扭头道,“你走不走啊!我要睡觉。”
秦宿瑜指着满床狼藉道,“我走了谁收拾?”
我伸长手臂,指着上面的红痕道,“你都不收拾我,你就知道收拾床,你瞧不见我。”
秦宿瑜抄手将我搂起,兀自进浴室伺候我。
我们出来时,他神色如常了,我坐他怀里看他给我穿衣服,他的下颌棱角分明,我看的入神,小声道,“你都好久不跟我说话了。”
秦宿瑜放我坐到软榻上,沉着眼道,“歇不住。”
我碰一下自己的肚子,皱眼道,“我觉着我可能有娃了。”
秦宿瑜捏茶杯放我嘴边道,“漱口。”
我奥一声,张口咕一下,旋即又吐掉,我抹掉嘴边的水渍,吧唧两下嘴,跳下床道,“我寻思着娃要真有了,可怎么办?”
秦宿瑜掀起眼皮,道,“生。”
我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他实在不能用正常人的想法来揣测,他就是块顽石。
我哼着声跨出门。
……
元正没什么热闹的,和往年一样,吃喝供赏都是按例分发,没我什么事,我只应着他们的话做便没差错。
真正好玩的在上元节,宫里白日早早安排了宴席,天还没黑就放朝臣回家,合宫都点上了灯,只等着天晚。
秦宿瑜早先就应了我要出宫玩,他带我走的天禧门,靠朱雀街西边,一出宫就能瞧见满道灯火阑珊,行人缓步,孩童嬉戏。
我掀开车帘朝外看,那些花灯溜了一路,嘻嘻哈哈的人声汇聚成了欢乐,我不禁憧憬道,“真是人间烟火。”
宫里要比这外头冷清,步步皆是规矩,纵使我是皇帝,在底下面前也得肃静,比不得这些百姓能肆意欢腾。
秦宿瑜帮我系好斗篷,道,“咱们下去走走。”
我犹豫道,“人太多了。”
秦宿瑜笑,“还有你怕的?带了侍卫。”
我倒不是怕,就是担心惊扰百姓。
虽说我换了女装,但出行带的人太多,不见得好,上次就遇到了刺客,这次要再见着个不要命的,少不得要造成恐慌。
“这么大张旗鼓不好吧。”
秦宿瑜搀着我朝外走,“都穿的私服,混人堆里看不见。”
我舒一口气,随他下了马车。
雨鸢抱着一堆零嘴过来,柔笑道,“小姐,您看有没有喜欢的?”
我凑近挑挑拣拣选了包糖炒栗子。
秦宿瑜抢过栗子,剥了一颗先放嘴里道,“朱雀街一条道不知多少炒货,你吃个没完。”
完没完我不知道,他抢我吃的就不行,我拽他手道,“你怎么这样啊!这是我的。”
秦宿瑜便又剥了一颗塞我嘴里,“我拿着。”
我乐的他给我剥,抬一只手抓着他的胳膊跟他走。
我们走来一路撞见不少男女同行,有的甚至还搂搂抱抱,我瞧着艳羡,但也知道这是大庭广众,不能举止放荡。
我的目光在四周人群游曳,没一会倒被一对小童吸引住,他们一人手里牵着一根绳,绳头拴着两头猪,它们步伐妖娆的走在路中央,屁股一扭一扭,那两条细小的尾巴皱巴巴的卷在一起,中间还缠了红绳,像是月老打下的姻缘线。
笑死个人。
我捂着嘴都没控制住笑出声,“猪还这么招摇,这是要新郎官领着新娘游街呢,生怕人不知道它们是一对儿。”
雨鸢拿过来一串冰糖葫芦,羞涩道,“小姐,那是两头公的。”
我一下没噎住笑,卡喉咙里呛出咳嗽,“咳咳……”
秦宿瑜敛住眉拍我背,“就不能稳妥些,看个公猪也能激动成这样。”
我往胸前顺两下,犹疑着问道,“你们怎么晓得是公猪的?”
雨鸢缩一下脖子,怯生生朝后退走。?轻?吻?最?萌?羽?恋?整?理?
秦宿瑜冷飕飕的瞅我。
我后背凉,不自觉摸起了脖子道,“我,我不能问吗?”
秦宿瑜冷酷着脸转头,径直朝前走。
我只得闭嘴,不过还是盯着那两只猪暗自研究。
虽说我没其他人机敏,但基本的观察力还是有的,瞧两下也能瞧出其中的门道,我耸着肩膀撞秦宿瑜,道,“我看出来了。”
秦宿瑜斜着眸瞪我,“看出什么了?”
“蛋呗,”我无聊的甩了袖子,什么大不了的东西藏着不让我知道,我又不是不能自己看。
秦宿瑜冷呵一声,只听一声清脆声,他直板板将板栗连壳带肉捏成了碎粉。
我抖了抖身体,“你抽,抽风了?”
秦宿瑜不接我话,一张脸铁青,他硬生生转了方向,我也只能跟着他转了方向,我恋恋不舍的望一眼猪,侧头对他道,“你还跟猪争风吃醋啊。”
秦宿瑜睨着我,“要不然现在回宫?”
我瞅着他。
秦宿瑜给我了个白眼。
我锤他,“你是醋罐子做的吗?我又没说什么,你就胡猜,你和我之间就没点信任吗?”
秦宿瑜大步朝前走,“你连猪都不放过,我敢信你?”
我有那么混账吗?我就是瞧见好玩的东西,看了两眼,到他嘴里就是乌漆嘛黑。
我不忿,待要跟他好生理论,他的脚步却停了,视线直直地看向前方。
我循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正见到那人群中站着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 干父之蛊:形容父子情深
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鞠躬!!!
第78章 叫夫君78
她们手牵着手; 有说有笑。
其中一人是白荷,她明明回锦州去了,可却出现在这里。
另一人……跟我长了一张脸。
我惊怔住,呐呐对秦宿瑜道; “她; 她是不是雨鸢啊?”
我还记得雨鸢那里有我的脸。
雨鸢在我身旁道; “小姐……”
我立时睁大了眼睛,那个人; 那个人她像我; 我忽然觉出点慌乱,紧抓着秦宿瑜的袖子道,“她,她会不会是我妹妹……”
什么妹妹; 我才是妹妹; 我呸呸两声; 转了话道,“我哥哥会不会还活着?”
秦宿瑜长眉微凝,他回答我; “你哥哥死了。”
我有些失落; 我瞧着那两人扎进了人堆中; 隔得远都能听见格格笑声,如银铃一般,我踌躇着朝前走,秦宿瑜拉住我的手。
我迷茫道,“她们跑了。”
秦宿瑜伸指覆在我眼下,轻轻划过道,“不哭。”
我看到他指尖的水; 才惊觉我竟然哭了,我低下脑袋,“是不是说明,有很多人知道我是女人了?”
秦宿瑜神色一寒,未几他朝四周瞄过,转而对雨鸢道,“隐蔽。”
雨鸢道着是,转瞬消失在人潮里。
我往各方看了看,果真再看不见与我们相熟的人,就是那辆马车也凭空不见了。
我怯惧的依着秦宿瑜道,“你要带我玩捉迷藏吗?”
秦宿瑜剥好所有的栗子,连着纸包一起放我手里,他笑着道,“我带你去抓狐狸。”
我懵懂,“你是说那个人吗?”
那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秦宿瑜一手揽到我腰上,“怕不怕?”
有点怕,但是又有点期待,我贴到他胸前,捂着脸道,“她用我的脸,我不喜欢。”
秦宿瑜从袖子里摸出一块面纱给我带上,手指碰了碰我的眼尾,道,“我也不喜欢。”
我埋头到他的颈窝处,将眼睛闭住。
未几就听见人群里传来姑娘的嬉闹声,我再一睁眼,她们又出现在不远处,只两人手里提着花灯,扭着纤细的腰肢沿街边柳树一路往西边去。
秦宿瑜就这么拢着我跟在她们身后,我一刻也不想跟他分开,我是真的有些恐惧,她们出现的太诡异了,就好像是故意引诱我们来的,要不是想弄清楚她们的目的,我断断不想跟她们。
我这人怕死的很,天生就会趋利避害,遇到危险的人和事,能不接触都不愿意接触,但有句话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即知道有人要害我,若还畏缩,那就只能等着被人杀了。
我仰头看秦宿瑜,内心的害怕便被安抚,有他在,我才不怕被人暗害,他就是我的保命符。
她们一路走走停停,间断还蹲河边放灯,玩的不亦乐乎,我在后面看着都羡慕,我原本也能好好玩的,全被她们打乱了。
我在秦宿瑜耳边道,“都怪她们害我放不了花灯。”
秦宿瑜道,“给你买了一马车的花灯,什么时候都能放。”
我欢喜起来,这才叫排面,她们那几盏破灯有我阔绰吗?我回头要回宫里放,就放在掖池里,满宫都能看到,谁都要羡慕我。
白荷和那个女人放完了花灯就又朝前走,她们转到一条巷子里,黑黝黝的,人一进去我就看不见身影了。
秦宿瑜要带我进去,我不敢,我握他的手道,“假如有埋伏怎么办?”
秦宿瑜低笑一下,凑到我耳朵旁道,“后边跟着人。”
我会意,连忙催促他,“快进去,别让她们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