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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寡人不举(重生)-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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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是要保持着一位君主的威严,在她面前输人不能输阵,“你有这时间跟寡人唠嗑,就不能出去给寡人打个狍子?”
  穆娴捏我鼻子,将手比划了两下,“要不要老娘打你两巴掌?”
  不要不要,我浑身不得劲,她这两巴掌我挨不住,我还要出去充人,半点伤再不能有了。
  我拉下她的手,服软道,“寡人要吃东西。”
  昨晚战斗一宿,我腹内早已空空,再不给我添点东西进去,我约莫要饿死。
  穆娴掀开食盒,端了白粥出来喂我,她眉目和顺的看我吃,“陛下现时已是太子殿下的人了,往后还是皇后娘娘,人后爱玩不算事,但人前要稳着些,一国之母可不能被人指着鼻子骂。”
  她这话说的有点早,我还是皇帝呢,秦宿瑜说了,我爱当皇帝多久就多久,有他这句话,我自然逍遥,女人规矩多,哪有男人来的自在,只要我的身份不被人戳破,我乐的当男人。
  “寡人不退位,你终究还是寡人的爱妃,有时间想这些,你还不如去治治眼睛。”
  我说的颇为正气,穆娴却将勺一丢,阴恻恻的盯我道,“老娘眼瞎耳聋,连你是女人都装不知道,你叫老娘治眼睛,是不是要老娘出外面吼一嗓子,你秦韶是没带把儿的,还是个早被太子殿下睡了的假男人。”
  我抿住嘴瞪她。
  穆娴不怕事大的笑,“干嘛!臣妾说错了吗?瞧你这小身板都站不了,太子殿下猛的很吧。”
  她跟我挤眉弄眼的,还像是我捡了宝。
  我顿时觉得悲惨,昨儿晚我就没爽过,光疼了,全是她怂恿我去强秦宿瑜,我要知道这么痛苦,打死我也不会去尝试,她给的那本书就是骗人的,怪不得秦宿瑜说她教坏人。
  我愤愤道,“你害寡人!”
  穆娴面露疑惑,“臣妾岂会害陛下?臣妾最宠陛下。”
  她蓦地诧异,“莫非……太子殿下不行?”
  他行,他太行了,我跑都没得跑。
  我想着就难过,不自禁哭起来,“昨儿晚寡人就没歇过,他逮着寡人一个劲儿得要,寡人看那书里女人都陶醉,为何独独寡人受苦?你老骗寡人,寡人再不信你了!”
  穆娴抬帕子往嘴边遮,那笑根本遮不住,她稍微肃着声道,“头一遭都疼,疼过了才能爽。”
  我将信将疑的看着她,“说的头头是道,你试过了?”
  穆娴呃了一声,又随意甩着帕子道,“臣妾跟鬼试?都是臣妾娘教导的。”
  那倒是能信,殷夫人是过来人,还不至于拿这种小事骗人。
  我便也不抓着这个话一直说了,我问她,“皇,秦宿瑜人呢?”
  穆娴斜眉笑,“陛下睡死了,那一众大臣总要有个人领着吧,太子殿下不去你去?”
  我是去不成了,我都被劈开了似的,再叫我去应付那些臣子,我估摸要晕,但秦宿瑜手臂还伤着,也不宜多操劳。
  “……他,他也伤着。”
  穆娴嘿着声,“你个死丫头挺鸡贼的,趁太子殿下受伤来这一手,胆儿比老娘还大。”
  我的脸火烧火燎的,忙抬褥子挡好,道,“机不可失,不你跟寡人说的吗?”
  穆娴抬起我的手,目光在那些印子上转,“你平日造孽太多,瞧瞧这些痕迹,得饿成什么样,才逼得太子殿下一点惜花的心都没了。”
  我觉着她话不对,秦宿瑜就没想惜护我,我昨夜可求他了,他只顾着自己快活,就没让我好过。
  下次他要不顺着我,我可要他吃些苦头。
  我嘟囔着声道,“只这一次,他再别想近寡人身。”
  他要不给我道歉,往后继续饿着,我才不要割肉喂虎。
  穆娴的眼睛滴溜溜转,“那可容不得陛下了。”
  我一挺身,犟嘴道,“怎么着!他难道还敢用强不成?”
  屋外门被推开,秦宿瑜走进来,懒着眉眼冲我笑,“谁用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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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叫夫君60
  我撅着嘴偏头不答。
  穆娴给我擦擦嘴; 起身道,“陛下再歇歇,下午不能偷懒了,要出门让大臣们瞧一瞧。”
  她撂完话就走了。
  屋门关上; 秦宿瑜站床头像根棍子; “谁又惹你生气了?”
  我抱着腿翻身不理他; 他要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诚恳的跟我说抱歉; 我才能熄火。
  床榻下沉; 秦宿瑜支着手来看我,“气我?”
  我瞧他一眼,闷声道,“你光顾着自己爽了。”
  我一点也没爽到。
  秦宿瑜将脸一垮; 半晌答不上话。
  他没点愧疚; 瞧他神色还想怪我; 我吃力不太好,我还想怪他呢。
  我委屈的跟他哭,“我身上疼。”
  秦宿瑜用手背揩我脸; “叫你别鲁莽。”
  我都哭了; 他还没一句好话; 他就没想过我好。
  我打掉他的手,抓他的衣袖擦脸,“你哄哄我,要不然我就不睬你了。”
  秦宿瑜先是皱了下眉,旋即单手拢住我的肩膀,缓声道,“怎么哄?”
  我嘟起嘴道; “亲两下。”
  秦宿瑜对着我的唇碰了碰,干的很。
  我不满意,拽他衣襟道,“要你昨晚那样。”
  秦宿瑜挑眉,须臾低身过来轻吻着我,他吻的很小心,像是怕把我伤到,同时又极具攻击性,我的神魂在这个吻里得到安抚,我微张着眼望他,他也垂视着我,鬼使神差的,我就呢喃出话来,“不够。”
  我可能是疯了,才说疼的,这会就被他的吻给俘获了,我想要不然再试试,说不定现在会舒服。
  我想来,人秦宿瑜却没想,他狠狠将我吻的喘息,旋即一下放开,只抱着我给我顺气。
  他一个独臂大侠,竟然能靠着一只手就将我压服,也是不容易,但我还是不畅快,将手臂挂他身前,我和他脸贴着脸道,“你把我睡完了,还跑。”
  秦宿瑜微微笑,“得组织他们狩猎。”
  他说的是正事,我也知晓,毕竟在猎场,不能因着我们这点事就把朝政大事耽搁了,他做的对,不过我就是很气,我现在是他顶顶在意的人,他让我这么狼狈,他就没把握好度。
  我自己挪着腿坐进他怀里,卷着他的衣带道,“你以后想睡我不能了。”
  秦宿瑜竖起眼,“说什么浑话?”
  我包着泪看他,“你把我睡成这样,你就没一点羞愧吗?”
  秦宿瑜舔一下唇,唔着声道,“怪我。”
  我哼他,“你伺机报复我,这仇我记下了。”
  秦宿瑜脱掉靴子,抻腿进被窝,“你想怎么报仇?”
  我打眼望他,将他从头到脚看一遍,最终道,“罚你一年不准上我床。”
  秦宿瑜呵呵,“这罚做不了数。”
  我恨恨掐他脸,将他脸拉的变形,“我不管,你就不准上来,你现在就下去。”
  秦宿瑜随我玩,半笑道,“这里是我的屋。”
  我顿然,往四周一看,果真睡在他的地盘上,我稍微一想,敢情他这是赶我下床啊。
  我瞬间泪崩,“你个薄情郎,我身子破败都是因为你,你还要让我走,你没心!”
  秦宿瑜张手盖住我的脸,一顺儿抹干泪,“就是孩子也没这么闹的,非得要我走吗?”
  他这话就认真了,我没想要他走,就想他能说些体己话,好让我开心开心,谁知他是个呆货,我闹两下他还跟我来真的。
  我勾着他的颈往下,亲他道,“不许走。”
  秦宿瑜沉沉笑起,没奈何道,“真不知拿你怎么办?”
  他绞着我的舌痴缠,我一身酥,窝他胸前承他吃,他的那只手臂圈紧了我,我着不上力,两只手曲在他的颈窝里乱挠,挠的他将唇追过去,啃我手。
  我咬一下唇,歪头靠着他道,“不要吃它。”
  吃它多没劲,吃其他才能提神。
  秦宿瑜便放过我的手又辗转到我的耳下,我晕着头,感受他在缓慢下挪,直到停在一处,绵麻顷刻将我席卷,我抑制不住摇头,“阿,阿瑜……”
  秦宿瑜若有似无的应一声,唇还在周旋,“不吵了。”
  吵不动了,我所有注意力全聚集到他的唇齿里,吸气呼气只凭着本能,舒爽痛快甚至极乐仿佛在眨眼就能到,我想他更凶些,但又畏惧他会不顾我,我无声说着话,“疼疼。”
  秦宿瑜犹带困惑的抬起头,“恩?”
  他停了,我不想要他停,我睁开眼要说话,他一下吻到我的眼睛上,“没安生,眼睛要哭坏了。”
  我重复着话道,“疼疼。”
  秦宿瑜哑笑着,又将唇印回去,我颤动着仰起脸,又摔了回去。
  我快要死在他的口下,快乐的要升天。
  屋门在这时被人敲响,“太子殿下,五公主殿下和驸马爷过来瞧您了。”
  秦宿瑜抽出手摸到床畔的钩子上,将帷帐放了下来,他空出声道,“让他们进来吧。”
  他想让我躺回里侧,我踢蹬了一下腿,试着小小声撒娇道,“我想你抱我……”
  帐外就听见五皇姐抖着声道,“太,太子殿下……”
  秦宿瑜没再轰我,他握住我露在帷帐外的脚重新塞回被里,嗓音沉静道,“姑母和姑父过来找孤有何事?”
  我老实的埋在他胸前,耳朵竖起来听帐外。
  五皇姐低泣一声,软着嗓子道,“太子殿下,本宫的表兄向来胆小,岂会做出这等忤逆的事?”
  我撑起头看秦宿瑜,与他窃窃私语道,“孙昭干什么了?”
  孙昭干什么都不稀奇,就没他干不出来的事。
  秦宿瑜抬指挡在我嘴边,与五皇姐道,“刺客都承认是他,谁还能冤枉他?”
  我立时一凛,原来昨晚的刺客是孙昭派来的,这混球心太黑了,竟敢行刺我,孙家的人果然狼子野心,便是再有钱也不能留了。
  五皇姐哀哭不止,“太子殿下,刺客的话也不一定就是对的,假如他栽赃陷害呢?您不能仅听一面之词啊……”
  她抬步欲走近,被裴煦拽住,她才有所镇定,只仍带着哭腔道,“表兄他胸无大志,哪能想到这等计谋,就是父皇也曾说过他是个没甚大用的蠢货,您真的是高看他了。”
  我弓起来,窃声道,“你把孙昭逮了?”
  秦宿瑜点一下头,按我坐好,他寒声道,“谁会栽赃他?”
  五皇姐噎着声。
  裴煦这时说话了,“太子殿下,微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秦宿瑜道,“说。”
  裴煦微俯身冲他拱手,“刺客虽言明是孙公子,孙公子素来憨厚,可也没傻到只派一人,如今败露了,他自己出事没得还要连累孙老,有些得不偿失。”
  别说派一人,就是孙昭自己上我都信,他那脑子说不准就没想过连累孙家,他只顾着自己报仇不行吗?
  秦宿瑜掏着耳朵,慵懒着声道,“照这么说,父皇受了惊吓,孤挨刀还找不到主谋了?”
  “……受伤还能玩女人,”五皇姐嘀咕道。
  她声音说的不大,但也没多小,似是刻意说出来给他听的。
  秦宿瑜冷笑一声。
  五皇姐当即扑通跪地上,“我,我……”
  裴煦托她手,“殿下。”
  五皇姐稍显淡定站起来,犹豫道,“太子殿下,您直说,怎么才能放过本宫的表兄?”
  怎么也不能放过啊,这大好的机会,能一下子将孙家端掉岂不美哉。
  我着急的朝秦宿瑜递眼色,可惜他看也不看我,只冲五皇姐道,“你们都说不是孙昭主使,孤这里的犯人却一口咬定是他,想要孤放过他,那就要看孙家能不能拿出点诚意来证明自己是忠君爱国。”
  五皇姐连忙道,“太子殿下请讲,只要孙家能做到的,本宫替他们答应都行。”
  秦宿瑜翘起唇,“姑母还是别急着接下,孤说的事可不是小事。”
  要钱,要钱。
  我捂着嘴偷乐,秦宿瑜委实奸猾,卯着缝压榨他们。
  五皇姐还是硬气道,“您直说。”
  秦宿瑜抚两下我的头发,慢吞吞道,“近来冀州灾情严重,想必你们也清楚,朝廷一直在拨款,这钱甩出去不知多少,孙家若真忠诚,还是捐点钱出来保的冀州能度过这次险情吧。”
  他不仅要孙家拿钱,还要孙家兜着整个冀州,冀州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好歹是一个州府,要养活这一州府的人,孙家得大出血。
  我隔着帷帐都瞧得见五皇姐一脸气急,她气到后面又稳住,还能平和的问秦宿瑜,“……那依太子殿下所说,捐多少才合适?”
  秦宿瑜道,“二十万。”
  二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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