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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寡人不举(重生)-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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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被秦宿瑜喊醒的,他站在榻前,手里捏着那本《孙子兵法》,寒着脸道,“你往我书上糊口水?”
  我一懵,这,这和预想的不一样啊,他面对着我这致命诱惑,不该是如狼似虎吗?
  秦宿瑜把书撂桌边,伸手指指我身上,“谁叫你穿我衣裳的?还穿的妖里妖气,又疯什么?”
  我这下听明白了,他就没对我见色起意,我噌的爬起身,左扭右扭道,“你没觉得我哪里不同了吗?”
  我画着妆,还穿着他贴身衣物,没道理他不身体发烫,双目精光啊。
  秦宿瑜掀着眼皮看我,“我才一天没见,人又添了三分痫。”
  他这话可就过分了,我为着让他能敞开心扉毫无保留的冲动一回,连脸皮都不要了,他竟完全忽略我,这不是拿我不当回事吗!
  我跑下来,攥起拳打他,“我给你这么大的惊喜,你怎能把我说成这样?”
  秦宿瑜抬手把我肩膀边落下来的衣裳提拉好,嘴边憋笑道,“谁教你这些的?”
  我抱着臂道,“爱妃跟我说的,男人都忍不了自己女人穿自己衣裳,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朝他打量,目光落到他腹下,苦巴巴着声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别真有问题,他这颗树我都打结了,想跑都没地儿跑。
  秦宿瑜脸一阴,“她教的那些下三滥招数,你倒学的比谁都快。”
  我哼着声,“她教的都是人伦快乐,你个榆木疙瘩除了装腔作势,一点男人像都没。”
  我在心里先撂了个底,他现在油盐不进,我引诱他是不能了,要想让他臣服,就如穆娴所说,得用强,我瞟过他,往他周身过一圈,暂时歇了立刻就强他的心,他身强体壮,我想让他老实不动没可能,只有在他虚弱时才能行此道。
  我要学会蛰伏,静等最佳时机将他擒获。
  秦宿瑜返身坐到桌边,指着桌上的一只纸袋道,“驴打滚,吃不吃?”
  还真买回来了,那我勉强不生他气。
  我也坐过去,拉开纸袋道,“你出宫是不是去鬼混了?你对我一点念头都没有,是不是给了外面的狐狸精?”
  秦宿瑜倒了清茶推给我,捏我嘴巴道,“乱说。”
  我打掉他的手,急忙抓过驴打滚吃进嘴里,又香又甜,真和记忆里的味道一样,我掰一点送到他嘴边,道,“你吃吃看。”
  秦宿瑜张口接住,嚼了两下嫌弃道,“也没多好吃。”
  我一口一个,撇嘴道,“你什么都不好吃,你这嘴就没见过好的。”
  秦宿瑜看我吃,神色逐渐凝重,他说,“王嬷嬷死了。”
  我一颤,嘴里的驴打滚吃不下去了,我呆呆道,“王嬷嬷不是在老家养老吗?”
  秦宿瑜说,“她死在家中,我过去的时候人已经没气了。”
  我眼睛酸涩,“她为什么要死?”
  秦宿瑜沉默。
  我抬手抹一下眼,摸到湿意,我便用手捂住脸,“她一定太孤单了,父皇把她的女儿扣在宫里,没人陪着她,所以她活不下去了……”
  都怪我。
  秦宿瑜张手过来将我抱住,他攥袖子给我擦拭着脸,沉声道,“不是你的错,她是睡梦中去世的,没有痛苦。”
  我这才好受些,我靠到他颈边,呢喃着声道,“她也去天上了。”
  和母妃一起远离我,我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秦宿瑜揽紧我,“我陪着你。”
  我心内生出温暖,纵使所有人离我远去,他也不会抛弃我,我和他会一直在一起,谁也不能将我们剥离。
  我抬起头去吻他,从他的眼睛吻到他的脸庞,他一直注视着我,那眼底有我看懂的光,我伸指去触碰他的长睫,轻声和他道,“阿瑜,我们做吧。”
  作者有话要说:  陛下攻略太子能不能成功呢?(●°u°●)??」


第52章 叫夫君52
  秦宿瑜微笑起; “这也是娴妃娘娘教你的?”
  我微窘,这还真不是穆娴教我的,我就是见缝插针,能成则成。
  我托住他的脸; 极严肃道; “我现在都清楚了; 我不能让你憋坏。”
  憋坏了回头苦的还是我自己,我要趁早让他释放出来。
  苦行僧有什么好当的。
  秦宿瑜的笑立刻收敛; 他攥起拳冷声道; “娴妃娘娘好本事,往后这紫宸殿她不用再来了。”
  我瞧着他有病,还病得不轻。
  我弓起身,按着他的肩俯视他道; “你撒什么气?爱妃又没害我。”
  秦宿瑜抿紧唇; 一直瞪着我。
  瞪的我没来由发虚; 我呐着声道,“她,她是为我们好。”
  我们将来要成婚还要生子; 总不能一直这样; 我懵懵懂懂; 他又藏着掩着,何时才能戳破这层纸,穆娴可是助力,没她我就还是蠢笨如猪,多亏她我们才能更进一步。
  穆娴是我们的恩人。
  秦宿瑜拳头捶上桌,“她自己事都没整明白,还管闲事管到我们头上; 她教的是正经事吗?本来就傻,被她撺掇的似个二愣子。”
  他在我面前发火的时候已经很少了,我现在陡然看他生气,顿感委屈。
  我是学了房中术,那也是为了我和他的幸福在努力,他把我的努力说的一文不值,还连带着把穆娴也骂进去,我在他面前就没站直过,他总把我当孩子,他常说我长大了,可他根本没把我当大人待。
  我张嘴哭出来,“我不傻,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不要你跟我隔着,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只能自己去摸索,我想跟你并肩,我也要为你遮风避雨。”
  我太难过了,他老是说些伤人的话,他从没理解过我,我就是想让他明白我能够像他一样屹立成人,我愿意去尝试一切成年人应得的苦乐,他不应该将我裹在一个孩童的世界里,我和他会结为夫妻,他要做的是让我能够独立承担女人的责任,而不是将那些事剥离。
  我想长大。
  秦宿瑜的眼睫颤动,他忽然捏住我的脸将我吻住,我感受到他的唇在发抖,我抱住他的头叫他,“阿瑜,阿瑜。”
  秦宿瑜嗯着声,勾紧我的腰压向他,我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我也随着乖顺。
  他只吻着我,手脚规矩的不像话,我伸手触到他的脸边,唇与他相依,我听见他叹息,旋即便被他抱上了龙床。
  他将我放倒,双手撑在我的脸侧,他的神情柔和,看我的眼神含着无奈和宠溺,他说,“阿韶,你怕吗?”
  说实话,我不怕,我激动。
  我缓缓摇头。
  秦宿瑜覆身亲我,他的手探过来,很轻很慢,我的力气就在他的试探里散尽了,他一直亲着我的唇,我有点热,又有点昏,还迷乱的想哭,可惜哭不出来,我只会哼哼,我哼了两声,他就像打了鸡血般的开始胡啃,他啃的不疼,只让我更想哼。
  我越哼,他啃得越带劲,我脑子里那点意识全被他啃完了,我开始吸气,沙着声喊叫,“……我不要。”
  秦宿瑜也不知听没听见,他的手还在摸索,我蜷起腿,抬手去攀他的脖子,我将自己全数缩进他的胸膛里,怯怕的在他面前哭泣。
  这种又慌又想的感觉,让我无力再想之前的雄心壮志。
  太磨人了,磨他也磨我,我睁着泪眼想求他。
  他安抚性的在我眼边轻啄,我哭的更凶,也没多怕,就是止不住,我还颤,颤的停不了。
  他兜紧我,缓慢的顺我背,我勉强镇定了,小声对他道,“我想你来。”
  秦宿瑜说好,旋即就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他在脱衣服。
  我羞的将自己团住,连眼都不敢睁。
  他很快近前,捉住我的手搭在他的臂弯里,我感到他迫近,只能无助的摇一下头,我心跳的很快,想睁眼看看他。
  将要睁眼时,就听见周欢那把鬼嗓子在叫,“太子殿下!谢太傅说要见您!”
  秦宿瑜止住动作。
  我静等着他,未几他放我进床里,特别体贴的给我拉好衣裳,盖好褥子。
  我便知他要跑,我急忙睁眼,只看到衣袍翻飞,他一如方才衣衫整齐,一块肉都没露。
  “你要走吗?”
  秦宿瑜嗯声,“不能让谢太傅等,你先睡。”
  他说过话就朝外走了。
  暖阁的门合上,只剩我一人,我从床上蹦起来,气的抬脚狂踹枕头。
  狗谢弭!狗谢弭!!
  好死不死这个时候来,坏我好事,活该他被白荷绿,活该他被穆娴打,打死他才好,让他当搅屎棍,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我发泄完盘腿坐倒,脑子不自禁回味起方才的情景。
  秦宿瑜真的好温柔好会疼人。
  我太有福气了。
  父皇真会挑人,这么好的夫婿让我找铁定是看不见,也就他有眼光。
  秦宿瑜待我好,我也待他不差,等我们事成了,他要怎么玩就怎么玩,我绝对奉陪到底。
  这么想着,我揉两下头,我和秦宿瑜这算洞房,不能草草了事,要有仪式感。
  我要选个合我心意的姿势,让他快乐,我也舒服。
  我爬下床,在我的小箱子里翻出了穆娴给我的那本书,我趴到桌边细心钻研。
  秦宿瑜和我是第一次,第一次都要隆重,一般的招式都不够体现我和他之间的庄严肃穆,我得选个最最有个性的。
  我一页一页选着看,还真叫我找到一个,样式美观,表情生动,就这个!
  “好看吗?”
  我嗯嗯着声,旋即反应过来是秦宿瑜在说话。
  我匆匆抓书要藏,哪知手没他快,直接被他给抢走了。
  他将书翻的哗啦啦响,越看眉头皱的越紧,“这谁给你的?”
  我绞着手不吱声,总不能把穆娴出卖了。
  秦宿瑜脸上积压着怒火,我瞧见就知道今晚是泡汤了。
  他按着那书在桌边,耐心与我道,“这不是你该看的书,娴妃娘娘一点分寸都没有,这种书岂能让你看?”
  我狡辩道,“不是爱妃给的。”
  秦宿瑜伸过来手捏我,“你在宫里还能有别人给你?”
  我呕着声道,“你又不教我,我只能找她学,她本来不想教我,是我逼她的。”
  秦宿瑜把那本书卷起来,当着我的面放在烛火上烧。
  我欸着声,想要阻拦。
  他一张手将我钳住,厉声道,“我看她想死,给你看这个,也不怕坏了你的心性。”
  我眼睁睁看着那本书被烧完,将才对他升起的崇拜全消没,我抬脚踢他,“就你能!就你好修养!我什么都不懂,我学学怎么了!”
  秦宿瑜任我踢,板着声道,“你以为我为何给你身边安排一个雨鸢?”
  我傻住,突然想到雨鸢会好多东西,我会的她都会,我不会的她也会。
  “……她不是我的侍卫吗?”
  秦宿瑜放掉我的手,低头收拾烧掉的书,“宫里有教人事的嬷嬷,但我不放心,所以让雨鸢过来一面能给你当护卫,一面可以替代嬷嬷教你。”
  他停住话,转而恶声道,“她没能教上你,反倒帮你胡闹,明日我就让她出宫,不用再留宫里吃白饭了。”
  这不能,雨鸢小丫头是个能干事的,她要是走了,我还找不到人给我拿主意。
  我赶忙揪他衣袖,伤感道,“我身边没个贴心人,好容易她来了,平日能陪我聊聊话,你这会子赶她走,叫我怎么活啊?”
  我说完就扬起袖子遮脸,嘤嘤装哭。
  秦宿瑜伸指压着自己的眉心,倦着声道,“没个消停的。”
  我露眼睛瞅他,那脸上的怒气是没了,我当即抓住时机,蹿他怀里道,“你别头疼,我给你补偿。”
  我边说着,边撅嘴过去。
  被他呼噜一巴掌掩住脸,我拍走他的手,气急道,“这么好的时辰,就不能再继续刚才的事吗?”
  他真让人扫兴!
  秦宿瑜单手环着我,帮我把袖子卷好,道,“秋猎要开始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秋猎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会打猎。
  “我没秋过猎。”
  我说的真话,甭管前世今声,我都没出过山林,秋猎更没组织过,前世的时候一度是谢弭管着事,他从不会让我出这种危险的地方,今世就更不能了,我才登基半年不到,什么活动也没时间开始。
  秦宿瑜说,“今年会有秋猎。”
  我拨着他的手指玩,“我去不去都一样。”
  我就是过去,他们也不会真让我去打猎,没得猎没打成,把我自己打瘸了。
  秦宿瑜将我脸边的头发绕到耳后,道,“去还是要去的,暂定在小凤山猎场,离梨花台近,就是不打猎,去那边散心也不错。”
  梨花台附近坐落着行宫,往先父皇爱去,说是那边的水养人,我去过一次,水养不养人不知道,风景真不错,去玩玩我是乐意的,但话得问明白。
  我问秦宿瑜,“为何猎场定在那里?”
  秦宿瑜笑了笑,“随便定的,离镐京不远,来回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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