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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枕边娇雀(双重生)-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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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紧张,就这么冲上去了,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然而为时已晚,人已经在他身上挂着了。
  果不其然,那人温热的呵气,裹挟着水波异香,漾在她耳廓,修长没在水里,徐徐流连。
  想都不必想,肯定又要被他趁机使坏了。
  锦虞羞得颤颤如丝,索性闭眼默不作声,一动不动。
  其实不单是她局促,男人亦是。
  拥挤着少女动人的柔软,怎不令人意动心驰。
  池衍阖目,低头近她颈侧深吸了口气。
  伴随着馥郁凝香,他沉抑了声:“想让哥哥伺候你洗么?”
  锦虞不自觉想起初次在枕云台。
  那时候,他也是这般,动情温存,却又隐忍含欲。
  她安静不言,宛如默认。
  不多时,下巴忽而被两根修指捏住,慢慢抬了起来。
  隔着弥漫的水烟,雾似轻纱。
  望见男人眼底蠢蠢欲动的幽深,和那带着天生勾人魅异的眼尾泪痣,锦虞长睫轻颤。
  上回和他在浴桶中她虽未回,但记忆历历在目。
  这人强拽她入浴桶便罢了,还偏就是不让她出去,以至于后来的水下风流,都那么蛮横。
  锦虞缱绻幽思着,清眸不经意折入旖旎的水光。
  就在她走神之际,那人俊逸绝伦的脸渐渐靠了过来。
  反应一瞬,锦虞呼吸微窒。
  双眸不由自主虚虚合上,而后他的唇便覆上了她的,和浴水一样,温温热热的。
  温情缠绕暖雾,水光涟涟融在一起,直叫人心都如水温淌。
  大抵是双唇如焰。
  锦虞方还僵着,不知不觉竟是软了下来。
  双臂绕在他的颈上抱着,柔若无骨似的攀附。
  他今夜的吻那般温柔。
  薄唇辗转轻吮,舌齿徘徊相依,呼吸到鼻端的空气,尽是水雾浮盈的迷人香氛。
  桶里的水还是热的,烟雾飘散弥漫开来,那般氤氲,便连那人修长在自己柳腰高低而过,都被化成水了似的,可触不可及。
  只知道,他此刻举止之间,无处不是爱怜。
  锦虞溺在他的温柔里。
  莹白玉皙眷恋相偎,天衣无缝,她也忘了要去羞赧或是躲避。
  只低垂着头,去迎他的唇。
  但即便他此刻千般柔情,但锦虞却是能感知到他越发深重而克制的气息。
  锦虞内心深处,某种预感隐动。
  果然那人缠绵的吻缓缓而止,湿润的指腹随之代替了唇,轻轻摁在她水色潋滟的唇瓣。
  只听他嗓音温哑,又如水柔沁:“……和哥哥试试好不好?”
  锦虞心跳瞬促。
  突然记起曾经她醉酒,和他初次亲吻后,他亦如此问过她。
  极缓极慢地掌握圆翘。
  锦虞尚还沉浸在又被他问一次的怦然里,但纵使在水中,他的动作也明显让她自腰下到脊背钻来阵激灵,迫人神魂颠倒。
  根本不知要如何回答,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锦虞呆愣着神,便听池衍在她耳边低抑下声。
  隐忍带着哄:“疼了,我们就停下。”
  意识早已不大清醒,涣散得如若刚睡醒般迷糊。
  杏眸潋潋,像蒙了层轻雾,锦虞一时回不过神,只轻轻缓着气。
  见她眸心泛滥动情的痕迹。
  池衍气息含着水雾般,氤氲着,深了几许,微微倾前,薄唇滑过她耳畔,而后流连到她吹弹可破的脸颊。
  金灯照耀,透过屏风,漾着抹抹流光,水色的幽香沁透肺腑。
  宫奴侯在凤栖宫外,然而寝殿内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
  后来水雾轻烟越发香浓,那薄褲不知何时也被丢出来,湿答答地堆在常服旁侧。
  暮冬寒夜微凉。
  殿内烛光幽散暖意,照过玉兰金立屏,光影明暗沉浮。
  无边的夜渐深,轻帷后缥缈着小姑娘的连连啜泣。
  怕被外边的宫奴发现,锦虞不敢声太大,哽咽的腔调隐约着,如花木疏影的夜色般撩人。
  *
  各怀心思的不眠之夜。
  四方馆,兰苑。
  此苑用以接待乌羌国王臣。
  已过亥时,本该夜深人静时候,兰苑书房却是灯火通明。
  然而书房一片悄静,并无人声。
  不过多时,只听“吱呀”一声,房门从外打开。
  殷夕兰只身迈入书房,重新合上门。
  拂开隔帘,走向长案。
  案侧壁屏上,垂悬一幅秀雅的水墨画。
  一人高壮魁梧,背手站定,抬头沉默欣赏。
  殷夕兰在他身后顿足。
  右手附到心口,颔首道:“父亲,这么晚了寻儿臣何事?”
  静默片刻,羌王才慢悠悠回过首来。
  深眸凝了她一眼后,侧身坐到案前,抬手略一示意。
  猜知是有要事,殷夕兰一言不发,至案旁跪坐而下。
  羌王惯常沉稳的神情,带着别样肃穆:“而今大楚池衍称帝,他可不是成煜那蠢货,属地今非昔比,若想稳住大局,乌羌不能坐以待毙威。”
  父亲向来遇事得心应手,鲜少露出如此深愁的表情。
  殷夕兰微陷怔愣,思虑间深切意识到势态不妙。
  譬如新帝登基那日,那人在宣延殿给乌羌的下马威,表面云淡风轻,却是狠且厉。
  她亦正色几分:“父亲有何打算?”
  羌王肃容道:“先帝赐下的婚事,不可罢休。”
  如今唯有联姻,与皇室牵系,方可保乌羌立足之地。
  殷夕兰自然知道,只不过那人早已在宣延殿拒婚,让她险成笑话就算了,白日更是冷言警告。
  无关乌羌,殷夕兰本就对池衍有意。
  但于她而言,简直是鸡蛋碰石头,反伤的永远是她自己。
  殷夕兰唇边泛出一丝苦涩:“陛下魂儿都被那东陵九公主勾走了,这婚事怕是无可能的。”
  羌王如何不知。
  那日宣延殿筵席上,皇帝陛下前一刻方压得乌羌敢怒不敢言,随后便当众求娶东陵九公主。
  此言此行,可不就是在告诫他们,要安分守己。
  羌王浓眉深敛,冷冷眯起眸。
  一字一句低沉道:“陛下既为痴情种,不为所动,东陵太子也可。”
  殷夕兰闻言眉心一跳,随即便明白过来其中深意。
  皇帝陛下心属那九公主,倘若将来九公主当真入主后宫,那大楚自会庇护东陵。
  乌羌与东陵联姻,也算是间接寻得一个依靠。
  殷夕兰眼帘半垂,眸色深谙下来。
  东陵太子,可不就是那九公主的皇兄……
  似是心有谋划,“儿臣要如何做?”
  羌王有片刻的沉吟:“当朝首辅尉迟亓大人,今日暗中派人送来一封书信。”
  殷夕兰带着疑惑抬眸望去。
  *
  半窗绮梦悄然过去。
  长夜消散,一缕清光照破灰暗的天际。
  凤栖宫,寝殿。
  池衍自然醒来,睁眼便见臂弯里小姑娘娇纯的脸蛋。
  兴许是他的胸膛暖和。
  她小小的身子窝过来,抱着他的腰,睡梦甚是香甜。
  池衍眸蕴浓情,爱极了与她缠绵悱恻。
  从前他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这般沉溺温柔乡。
  情不自禁低下头。
  薄唇微张,轻轻含住了眼前那诱人的嘴。
  方开始还只是温柔亲吻,慢慢便止不住地舐吮渐深。
  眠梦中被人堵了气,锦虞迷迷糊糊地醒来。
  唇畔哼出一声软软的糯音。
  其实并不舍得吵醒她。
  但梦醒晨间,男人总是颇有欲念。
  何况温香软玉拥在怀里,耳边又是甜甜的吴侬软语,叫人如何不深陷。
  且昨夜韵事过半,便被她推搡出去,好比口渴了,到唇边的清茶被打翻,洒了一地,干涸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但谁让他自己事前有过允诺,都听她的,随时可以终止,总归不能对小姑娘食言。
  故而结果如何,也只能带着丹田内的炽焰受着。
  直到后半夜,才哄着她帮自己潦草地化解了次燃眉之急。
  眼下尚还早,不过卯时的样子,帷幔外半点清光都不透。
  昏昏暗暗的,便越发克制不住想要吻她。
  修指陷入她披散的发间,唇舌绸缪着,他想,一定是自己第一世欠了她的。
  睡意惺忪,锦虞抗议低糯。
  小手绵软无力地去推,却被那人捉住,摁着动弹不得。
  良晌之后,纵意尝尽甜美,池衍才放过。
  便见小姑娘娇娇呼吸着,望来的杏眸朦胧含水,带着嗔怨。
  支在她身侧的臂膀不急不徐抬起。
  池衍舔了舔薄唇,回味甘冽,又低头在她粉颊亲了一口。
  而后他若无其事掀被起身,“再睡会儿,哥哥上朝去了。”
  莫名被他吻醒,锦虞尚还有点儿懵。
  愣愣偏过头,看着他弯下线条结实匀称的腰背,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往身上套。
  昨日的常服皱巴巴的,但此处并无他的衣物,想来他是要先回到承明宫去。
  都还未寻回神思,便见他扣着腰封,径直踱步走出内殿。
  锦虞又怔了半晌,终于稍微清醒。
  撇撇唇,不由腹诽着那人,还真像是帝王宠幸后妃来了!
  昨夜池衍是暗中来的。
  今日回去,他却是走了正门。
  宫奴们不知九公主几时起身,便始终守在寝殿之外,随时静候吩咐。
  天微亮的时候,殿门突然被打开。
  宫奴们正要上前听命,却是一刹那,齐齐震惊在原地。
  出现眼前的,哪里是公主,分明是尊贵的皇帝陛下。
  只见那一身龙纹常服褶皱凌乱不堪,颈间隐有被抓破的指痕。
  俨然一副纵。情后的模样。
  且这大清早的,陛下从公主寝殿出来。
  难不引人浮想联翩。
  宫奴们不知他在此。
  惊诧之余,慌慌张张跪下磕拜:“见……见过陛下——”
  池衍微一顿足,而后面不改色理了理衣襟。
  抬步,淡定自若地离开了凤栖宫。
  待他走后,宫奴们才敢抬起头来。
  为首的宫婢一脸困惑:“陛下什么时候来的?”
  所有人都摇着头,显然是吓得不轻。
  “不、不知道啊……”
  大家都默契地往寝殿望了一眼。
  不禁遐想,昨夜殿内,该是如何地春情暖浪,芙蓉温梦,到底英雄难过美人关。
  ……
  清晨被那人折腾了番后,锦虞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到午时将近,她才醒来。
  锦虞下榻,倦懒地舒展了下身子。
  自己披了衣裳,略作梳洗后,拖着微微发酸的双腿,走出寝殿。
  宫奴见她起了,忙不迭福身行礼。
  为首的宫婢上前两步,恭敬道:“公主殿下可有想吃的,奴婢去为您布膳。”
  明媚的阳光照到眼皮,别有几分舒坦。
  锦虞疏懒地打了个呵欠,略一沉思,想着这会儿都要午时了,便摇了下头。
  她揉了揉睡眼:“过会儿直接准备午膳吧,阿……”
  顿住,低低一咳:“陛下他,应该是要过来的。”
  那宫婢心知肚明般,抿笑应下。
  想到什么,又谨慎道:“对了公主,谢统领求见,现在还在宫门口跪着。”
  锦虞愣了一下,“谢怀安?”
  作者有话要说:  池狗:你就是仗着哥哥宠你,别问,问就是事不过三:)
  (笙笙宝贵的第三次,一定要来个特别的~【单纯。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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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刻意
  都知金吾卫统领谢怀安; 曾是东陵参将。
  对东陵而言,自是叛国之徒。
  生怕公主殿下闻得此人不喜而怒。
  宫婢察言观色,才小心应声。
  锦虞秀眉暗凝:“他来做什么?”
  她可没忘记; 此人临阵倒戈时有多果决,从前一直以来的唯命是从; 如烟消云散。
  且上一世,也是他。
  一路追她到九夷山; 又暗随至浔阳; 费劲手段要抓她回楚皇宫。
  宫婢斟酌片刻; 才谨慎道:“谢统领今日在宫中巡守; 听闻公主在此,说是特意来向公主请罪; 这会儿还在凤栖宫外长跪不起。”
  即便过去他还在东陵时,锦虞曾当他有大将之风。
  但如今,只觉得他烦人透顶。
  清光倒映明眸; 冷漠显而易见。
  锦虞面上一片平静:“现在知道追悔莫及了又怎样; 秉性也就如此。”
  宫婢听出她话语中的不悦; 未敢应声。
  不多时; 便又闻她淡漠一声:“他跪多久了?”
  宫婢如实回答:“辰时便跪着了。”
  这是阿衍哥哥前脚方走; 他后脚便来跪了?
  锦虞唇畔透出一声冷冷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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