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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仙尊的白月光重生后[女尊]-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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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君竹侧眸看向梦泽,用几乎祈求的口吻问道:“除了嫁给我……她,师尊还有什么别的愿望吗?”
  梦泽嘟着嘴摇头,道:“没有。”
  她落寞的情绪,连迟钝的梦泽都感觉到了。
  青鸟摇晃着大脑袋,支棱着下颌想,季主该不会吃醋了吧。
  它扑棱了下翅膀,瞥了眼满脸悲伤的季君竹,终是下了决定。
  长长的牙喙凑到季君竹耳朵边,一脸我明白的神色,神神秘秘道:“主人喜欢的女子叫秦沧哦。季主你明白的,她叫秦沧。……”
  季君竹唇边叼着枯树叶啪的一声砸在地上。
  她双手抓住梦泽的翅膀,手指用力,抓落了梦泽几根羽毛。
  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再说一遍,你主人喜欢的女子叫谁?”
  “唉吆!疼疼疼。”梦泽挣脱开自己大翅膀,眼泪汪汪道:“哼,我都说两遍了,这是最后一遍啊,叫秦沧。”
  季君竹收回手,她摩挲着唇,看着黑沉沉的天空,重复了句:“哦,擎苍。”
  昨日听说缥缈峰消失了一百年的峰主明日要回峰了,那人凑巧也叫擎苍。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9…19 21:13:39~2020…09…21 22:04: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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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6章 
  天空阴沉了一整日; 瓢泼大雨在夜幕到来前,终是冲破云层如帘幕一般倾盆而下。
  梦泽手忙脚乱的修补梧桐树上的木屋,对着窗口处的季君竹。
  大声喊道:“雨越下越大了; 季主您若无事,帮我看看主人寝殿内的窗柩有没有关好; 他老人家的书桌置放在窗柩边,雨若太大,容易飘雨,您能不能帮我挪一挪书桌啊。”
  季君竹一整日心情恍惚; 被这样一声粗嗓音给嚷的头疼。
  索性推开门吹了一头冷风,转身去了主殿。
  季君竹已经十几日未来过此处,。
  开门; 屋内是扑鼻松木冷香; 她愣在门槛外。
  梦泽站在梧桐树上,提着嗓子嚷:“季主您再磨蹭,今日主人的书卷都得淋湿了呀。”
  季君竹摇了摇头,不由苦笑。
  不知道自己今日是怎么呢?心绪难平,从明白过来自己有可能是别人替身的那一刻起; 忽然提不起劲儿来。
  忽然得知这样的消息对她来说,原本是与祁琰昱一刀两断最好的借口。
  结果临走之际; 因为替身二字,心底有种隐晦的失望与不甘。
  季君竹甩了甩头,将雨天的沉闷压在心底。
  主殿内的窗柩如梦泽所言,开了一半。
  季君竹抬手祭出一缕灵力; 把窗柩合上。
  正欲离开,视线落在书桌上淋湿的书册上。
  因为磨蹭了些时辰,最上一层书册已被透进来的雨水淋湿。
  季君竹顿了顿; 转身走至书桌边。
  将木桌台面上湿掉的书籍分类放置。
  她拿开最上面一层书籍,漫不经心的整理着。
  心里不断宽慰自己,她虽被当成了个替身,祁琰昱对她却是真心实意的好。
  走之前能为他做些事情,哪怕是收敛书桌这等小事,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将未被打湿的古册重新整理了一遍,季君竹拿起最底下的一本,仔细用了清洁术清理掉上面一层浮灰,正准备回去。
  没成想,屋外一阵大风刮过,主殿门“吱呀”一声打开,
  季君竹这会儿心不在焉,以为祁辞染回来,手一松,书册落在地上。
  门口空无一人,殿外梦泽嚷嚷道:“梦泽爷爷的茅屋盖都被吹走了,夭寿哦。”
  季君竹祭出一缕灵力合上门,低头时,视线恰巧落在地面那本摊开的书册上,唇边一贯的笑容僵了僵。
  这本摊开的书册卷边已被磨的掉了卷边,封面被人撕去,扉页摊开在地面上。
  季君竹不是探究别人隐私的人,可是大开的扉页上书《御女心经》,旁边有一行楷书小字,清晰可见。
  “魔尊季君竹。”
  季君竹愣了好久,唇边一贯游刃有余的笑容消失无踪。
  面色古怪的捡起了这本书卷。
  主人显然翻看了很多遍,每一页的空行都有祁琰昱亲笔注释。
  他字迹很漂亮,行笔苍劲有力,结体严谨。
  字如其人,只可惜这笔好字注释落在一本类似春公图的书籍里。
  注解一:
  季老魔被本尊发落至断崖十日。
  五百年不见,她即使换了副皮囊,却没有丁点长进。
  为达目的誓不罢休,这一次装成病恹恹模样,是为了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
  注解二:
  句师兄为她诊脉,她识海□□。
  只有与神谕匹配对象……
  可笑,此次神谕将我再一次匹配给她,为了活下去。
  五百年前,她不要命也要为我证道。如今却死死的赖在本尊的床上。
  当真是两幅面孔。
  注解三:
  宗门小比,她要一命呜呼了。
  ……而我成功变成了她的枕边恩人。
  注解四:
  只要她爱上我,我们便能结束了。
  快了,忍住。
  注解五:
  她教过我,做人必须恩怨分明。
  五百年前,她以如此惨烈的方式对待我!
  而今我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我曾经仔细查过,当年经历种种,除了圣墟秘境里头的意外,所有的局都是她亲自为我设计的,目的是打破我的道心。
  而后用死亡为我证道!
  用她的死证我的道?
  不可原谅!我得报仇啊!
  ……
  季君竹粗略的翻了翻,如这种批注还有一百多条。
  每一处俱标注着这段时间,二人相处的日常。
  季君竹平静的合上书册,将书籍放回原处,面色如常的离开。
  ……
  主峰。
  “掌门师姐何必一劝再劝,不管什么人想要从流云殿带走她,先从本尊剑上踏过。”
  丘润雨黑着一张脸,痛心疾首呵斥道:“胡闹!”
  她从怀中掏出息隐石,递给祁琰昱。
  “师弟万不可再如此执迷不悟。你自己看看,这是天音大师送来的息隐石,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如何护她?一个手染正道同门鲜血的孽障,你若与她为伍,便是同天下修士为敌。”
  息隐石上留存的画面中,正是圣墟秘境内的场景。
  身着青衫的女子沐浴在血泊中,脸上、身上是触目惊心的血痕。
  她漂浮在半空,脚下尸横遍野,唇角弯出一抹嗜血的弧度。
  祁琰昱低头随意瞟了眼息影石内的画面,便失了兴趣,他根本不信。
  冷睨了眼丘润雨。
  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殿外。
  “师弟!”丘润雨急急的拉住他的衣袖,张嘴还欲劝说。
  祁琰昱倏然回头,黑梭梭的眼珠从她眼底掠过。
  丘润雨吓得低下了头,扯着他衣袖的手松开。
  顶着他摄人的视线,支支吾吾劝:“只要交出季君竹,你便依旧是我清华宗最尊贵的辞染仙君。师弟!你莫忘了,师傅临终前,你答应过他,守好宗门,匡扶正义。而今你为了区区一个弟子,便要弃……”
  主峰外忽然下起了暴雨,电闪雷鸣。
  闪电恰巧投射在他那张冷峻的脸上,他冲着丘润雨弯了弯唇,笑容森然冷淡。
  丘润雨盯着他阴冷的面容,裸露在外的手背上,毫毛竖起。
  “她对我而言不仅仅是弟子如此简单……”
  丘润雨一愣,她忽然想到什么,抖着唇追问道:“神谕?师弟!你你你你……该不会当真爱上那孽障了吧?”
  她眼底满目惊骇,张大嘴巴,眼睛一错不错盯着紫衣仙君。
  却只见他脚步顿了顿,嘴唇嗫喏,转瞬消失无踪。
  大雨倾盆而下,祁琰昱站在流云殿外,迟迟未归。
  他没有放出护体光圈,雨水淋了他一头一脸。
  二月的天倒春寒的季节,周围冷风一阵阵,将雨水砸在他的侧。
  他却恍未觉,脑海中回荡着丘润雨方才的追问。
  侧脸生出一丝狼狈的恍然。
  直到现在,离秘境已整整过去了四日,他心底的恐慌依旧久久难消。
  没人知道季君竹在秘境消失无踪的五天,他的心跟着她一并沉寂。
  胸口蔓延出歇斯底里的痛苦与绝望,直到现在也未能平复,心口是失去过的空荡荡。
  如果这是喜欢而不是恨的话,他约莫爱上了她。
  所有刻意的引诱,不是恨,只是想要靠近,拥抱她,让她眼底有自己的影子罢了。
  经历了五日绝望等待后,祁琰昱再也没办法忽视心底的声音,他爱她,五百年前就是喜爱,从未有一刻变过。
  雨水落在他的唇上,祁琰昱抿了抿,将这滴凉飕飕的水珠含入喉头中,企图浇灭心头徒然蹿起的火苗。
  却发现解不了饥渴。
  他身影一闪,人落在侧殿门口。
  伸手推门时,一身湿哒哒的雨水,累了一地浅摊。
  祁琰昱顿了顿,朝自己扔了枚清洁术,这才推门而入。
  寝殿内,烛火正旺。
  季君竹趴在八仙桌上,仰头抿入一口酒。
  掀眸慢条斯理的打量了他一眼,低低笑出声。
  祁琰昱着了身紫衫,竖领将他白皙修长的脖颈遮挡的严严实实。
  他一步一缓走来,步伐沉稳有致。
  季君竹并未醉,脸颊却难得生出了丝红晕。
  她指了指对面的圆凳,唤他:“辞染,坐。”
  祁琰昱喜欢她唤他的字,每次她念出他名字的时候。他如墨的眸中,会有星辰点缀。
  季君竹想不管如何装,本能反应不会变,他应该对这声称呼是欢喜的。
  果不其然,她话刚落,他眼角眉梢最后一丝冷意便悉数收敛。
  他顺势夺过她手中的酒葫芦,扫了眼她胳膊肘的伤口,低声道:“伤口未愈,不许喝。”
  他板着脸,眸中担忧一览无余。
  季君竹半垂目,眸中晦涩难明。
  若无其事道:“酒葫芦瓶盖开都开了,不喝完,怎么行?平白浪费一瓶好酒。”
  烛光下的女子两颊微红,唇上沾着些许酒渍,摇摇曳曳的烛火掩映中,饱满而否有光泽。
  祁琰昱眸色暗了暗,下身热了一片。
  不着痕迹的夹紧双腿,别开视线,举起手中的酒葫芦,一饮而尽。
  酒葫芦中烈焰酒是桃夭白玉戒内的那瓶,此乃一千年前,桃花宗宗主所酿,度数极高。
  祁琰昱一口闷完,冷风一吹,身子摇摇晃晃,便覆了上来。
  季君竹没能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他一屁股坐上她的腿。
  他歪头,倒拎着空酒葫芦,用力往下倒了倒,一滴酒液未曾流出。
  祁琰昱睁着双似醉非醒的眸子,勾唇道:“你瞧,这下便不浪费了。”
  他的语速极缓,一字一顿,看起来约莫真的醉了。
  季君竹愣了愣,拿走他手中的空酒葫芦,扔在八仙桌上。
  她迎着他半是迷离的视线。
  低声问:“师尊,您醉了吗。”
  祁琰煜转动了下眼珠,伸手揭开一颗盘扣,灼灼的看她。
  冷峻的脸上染了层绯红,哑声道:“热……”
  话落扭动了一下身子,将自己严丝合缝的撞入她的怀中。
  仰起头看她,两片唇,甚至向上凑了凑,嘟起一个诱吻的弧度。
  季君竹垂眸,她盯着他醉眼迷离的脸,沉默了好半晌,打横抱起他。
  越过屏风,掰开他死死扣住她腰间的手指,平缓的将他放在了床榻上。
  醉酒后的祁琰昱,与平日锋芒毕露不同。
  他乖巧的看着她,甚至大开了腿。
  季君竹别开视线,冷静的为他脱下外衫,褪下鞋袜,贴心帮他撵了撵被角。
  她的动作很轻柔,却不带一丝青欲。
  做完这一切,转身要走,衣袖却被身后的人拉住。
  祁琰昱从未想过自己能有如此卑微的时候,可是他身体下意识的拽住了她的衣袖。
  他没有醉。
  甚至用上了御女心经中引诱女子法子,想要借着酒意,与她做些什么。
  从她入秘境至今整整十日,他经历了痛苦、绝望、失而复得。悲喜交加中,心底却依旧空空荡荡,无处安放。
  他需要她亲手安抚心口没有办法落地的无措与担忧。
  可是自她从秘境回来后,她不在碰他。
  失常以一种复杂的眼神,躲开他。
  这几日,流云殿内的空气透着股风雨欲来的土腥味儿。
  他约莫预感到有什么不对了?
  祁琰昱没有爱过旁的女子,情之一字于他太过陌生。
  他只恍惚觉得胸口成日闷的慌。
  直到今日,丘掌门一语道破他的心思。
  他终是想率先踏出一步,勇敢一些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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