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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农门书香:首辅大人求放过-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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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是知道些什么,就快点告诉我。”
  “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她年纪小不懂事,难得你也年纪小不懂事?”
  宋子桓收起戏谑的目光,玉娇之前伤到额头的事情,他当然是知道。
  而且今天玉娇也说了脑袋疼,心里不舒服。
  想到这里,宋子桓的表情便讪讪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那小丫头说她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纪少瑜略显紧张地道。
  “她说她梦见自己死了,可是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还问我鬼会不会失忆?”
  “就这些?”纪少瑜追问道,瞳孔一再紧缩。
  宋子桓察觉有异,当即慎重道:“还有。”
  “她说能感觉自己在流血,而且眼帘里有大片大片
  的杜鹃花。”
  纪少瑜的身体一震,脚步踉跄地往后退去。
  宋子桓见他神色惶然,眸深似海,当即连忙扶住他道:“你没事吧?”
  “兴许只是她做的梦,再说她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她从那个地洞里救出来的时候,不就是伤了头,流了好多血吗?”
  “或许是那个的后遗症,然后心里惧怕,做了梦而已。”
  纪少瑜低垂着头,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或许,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些事情她知道,有些事情她不知道。
  原来,她的记忆里有一段是空白的。
  纪少瑜反握住宋子桓的双臂,沉声道:“她前年被竹签插伤了耳朵,血顺着脖子流下来,当时人就吓昏了。”
  “后来经常梦魇,吃了好些药才慢慢好转。”
  “如果把两处的伤归集到一起,这或许就是她所说的梦。”
  “这个梦一定很真实,她一定是很害怕,说了怕我们担心。”
  “这个傻丫头,怎么这么傻?”
  纪少瑜说完,慢慢走了出去。
  宋子桓看着他微微轻颤的背影,总觉得事情不会是这么简单。
  可他又说不出什么地方不对?
  反正自从他认识了赵玉娇和纪少瑜,这两个人就成了他解不开的谜团了。
  赵玉书回来以后,宋子桓问他道:“玉娇之前被竹签插伤过耳朵吗?”
  赵玉书点了点头道:“对啊,玉娇告诉你的?”
  “那丫头当时都吓昏了,血顺着她的脖子流,她当时以为自己活不成了呢?”
  “后来还经常梦魇,我娘给她吃了好几副药才好转的。”
  “所以我说那丫头两次死里逃生了,说不定将来福气大着呢!”
  宋子桓的心像是落到了实地,又像是飘了起来。
  他说不清楚心里的复杂,就好像,刚刚纪少瑜最后的那番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一样!
  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第87章 撞见
  赵玉书带着宋子桓和长安出门了。
  赵家彻底安静下来,只有赵毅光的书房里时不时传来落子的声音。
  余红翠给他们泡了壶热茶,便带着赵玉婵出去串门去了。
  这几日,村里的女人们都喜欢三五成群地聚到一处,一块聊聊刺绣,时兴花样,或者唱唱从别处听来的小曲什么的?
  一贯这样的热闹,赵玉娇都是不去的。
  她更喜欢蜗居在她自己的房间里写写画画,或者闷头睡觉。
  今晚的赵毅光很高兴,因为纪少瑜都连输三盘了。
  “到是很难见你这样心不在焉的。”
  “听玉书说,这个宋子桓的功底很扎实,等闲人稍逊一筹,可却身无功名。”
  “我从玉娇姨父那里听说,他住在知县府衙很受礼遇,只怕家中多少有些势力。”
  “你一贯处事周全,怎么感觉你与他有些不对付?”
  纪少瑜放下棋子,眸光晦暗不明道:“听小舅的判定,他的口音是多半是京城人士。”
  “倘若家中真有势力,只怕是得罪了什么人,不得不避到此处。”
  “我之所以不愿与他亲近,也是不愿攀扯麻烦。”
  赵毅光微微颔首,这点他也想到了。
  “我们这一位知县大人颇有才干,到不像是会惹麻烦之辈。”
  “不过你既有考量,那便按自己的想法行事。”
  纪少瑜知道,老师对他十分宽容。
  小时候见他爱学习,笔墨纸砚从不吝啬,悉心教导从不言烦。
  这份厚重的栽培之情,一直是他心里深处的温暖。
  其实上一世,他偶尔也会问自己,悔不悔?痛不痛?
  可他每每想起,都会记得跪在老师面前,义愤填膺诉说委屈和阴谋的时候。
  那个时候,老师只是平静地跟他说:“少瑜,老师相信你是真的喜欢玉娇,想娶的人也只有玉娇。”
  “可玉娇她知道吗?”
  “她可喜欢你?”
  “你为什么没有等她回来,再来议亲呢?”
  “你在怕什么?”
  …
  是啊,他在怕什么?
  怕他埋首诗书文章的时候,小丫头早就与他形同陌路?
  怕他追名逐利的时候,那个小丫头早就把他忘了?
  怕他功名在身回来的时候,那个小丫头其实已经有了心上人?
  他自幼放在心里小姑娘,天真善良。
  他无法看着她不愿的目光,所以才在她离家的时候,匆促想订下婚约。
  如果不是这样,他又怎么可能会被别人算计?
  宋子桓说得没有错,从头到尾,他都是自作自受,怨不得任何人。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小丫头会因为他,而被算计致死。
  那才是他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的悔恨。
  …
  看着纪少瑜魂不守舍的,赵毅光收了棋子,对着他挥了挥手道:“行了,你回去吧。”
  纪少瑜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然后出了书房。
  他站在廊檐下,在西厢房的右上方,看着那亮着灯的小窗户。
  小丫头在描着什么画,看样子很专心。
  与赵玉婉决裂的那一天,她撕心裂肺地喊道:“她就是一个傻子,到死都不知道你爱她!”
  “她去佛光寺的那一天还跟我说,找不到好的姻缘不要紧,见见这京城的大好风光便满足了。”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可怜,若是她知道你爱她,她还会上京城来吗?”
  “我告诉你,她不会。赵玉娇那个傻子,我喜欢的东西,她从来都不碰。就算是她自己的,只要我喜欢,她都会送上门来给我。”
  “就算是你纪少瑜,也一样。”
  …
  纪少瑜艰难地闭上眼睛,温热的泪水不知不觉已经从脸庞滑过。
  凉风吹来,他感觉整张脸都是湿冷湿冷的。
  曾经内心深处的恐惧,被一朝剖析,他连自己是如何动手杀了赵玉婉的都不记得了。
  他只是一遍一遍地跟自己说:“她不是傻,从来都不是,她只是太善良了。”
  她给别人十分好,她从不会要求别人也给她十分。
  只要别人肯给她一分,她便会觉得满足了。
  就是那样天真善良,活在自己美好憧憬里的玉娇,就这样被谋害在佛光寺下的花丛里…
  深切的悲痛里,一切恍如刀光剑影里的杀戮,连血都不见半滴。
  可是纪少瑜却感觉,自己的心被撕裂开来,然后再
  次合上。
  所有人都看不出痕迹,唯独他,时常隐隐作疼。
  睁开眼的纪少瑜,看到一个身影。
  他立在墙角,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纪少瑜抹去脸上的泪痕,慢慢走了过去。
  只见宋子桓扬着玩世不恭的笑容道:“输光了,回来拿点银子。”
  纪少瑜嗤笑地扯了扯嘴角,从他的身旁走过,然后出了赵家大门。
  待他走后,宋子桓脸上的笑容消失,眸光里满是深不可测的疑云。
  他可不会信,纪少瑜是因为担心玉娇的身体,所以一个人痛哭流涕。
  显然,纪少瑜也没有打算继续遮掩着他对玉娇这一份特殊的感情!
  可这一切,都缘于什么呢?
  难不成这世间,还真有转世情缘未了之说吗?
  宋子桓疑惑极了,走到纪少瑜刚刚站过的地方,从那里刚好能看见埋首描画的玉娇!
  明明什么异常都没有,可纪少瑜那番痛不欲生的模样,却真实得可怕。
  宋子桓回房拿了银子,走出去的时候,突然听见背后有道冷戾的声音道:“我不管你有什么心思,总之
  ,你以后离她远一点!”
  宋子桓被吓了一跳。
  只见他回头,捂着胸口对着纪少瑜道:“你没病吧,我又不是来跟你抢人的?”
  他是真回来拿银子的,长安那个死奴才,竟然沾了赌连主子都不顾了。
  赵玉书那厮,赌桌上也拽不下来。
  他又不是存心回来偷窥的。
  纪少瑜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宋子桓,然后大步离开。
  确定他真的走了以后,宋子桓这才呼了一口气,往另外一个方向走。


第88章 心思不纯
  这一晚,宋子桓一共输了二十两银子。
  他到是没有什么感觉,不过是赵玉书被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宋子桓还为赵玉书求情,说都是他的小厮输的。
  最后长安被宋子桓罚不许吃早膳,这件事才算揭过。
  只不过赵家来了一个有钱的亲戚,听说还是住在县衙里面的公子,一时间让人议论纷纷,不过是吃了个早膳的功夫,便传得村头村尾都是。
  赵家老宅里,刚从四合院回去的赵玉安拉着赵福明的手道:“爷爷,明明是那个宋公子输了钱,怎么大哥却被大伯父斥责了?”
  “而且我都听说了,那个宋公子可有钱了,输了二十两银子都还笑嘻嘻的,一点也不心疼。”
  赵福明闻言,教导赵玉安道:“宋公子过门是客,带着客人去玩,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二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啊,这个宋公子富有,不觉得输多了,可他若是清贫,那输这二十两银子就好比痛打他一顿,痛在身不说,只怕还会反过来怨恨你大哥。”
  “你大伯父做得很对,你大哥是该被训斥。”
  赵玉安觉得还是有点迷糊,不过他没有继续问,而是不解道:“可那个宋公子给大哥求情了,而且还说钱是他的小厮赌输的,罚了他的小厮不许吃早饭。”
  “呵呵!”赵福明轻笑出声。
  只见他抚摸着二孙子的额头道:“那是宋公子在告诉你大伯,他不在乎那二十两银子。”
  赵玉婉在一旁听得兴起,出声问道:“爷爷,大伯家没有姓宋的亲戚啊,我到是听说,这个宋公子是知县大人的亲戚。”
  赵福明点了点头道:“是知县大人的亲戚没错,不过他随郭捕头来过几次你大伯家,也算是认识了。”
  “现在他与你大哥和少瑜同在景林书院读书,上门做客也有亲近之意,所以你大伯才更要训斥你大哥。”
  赵玉婉不懂那些你来我往的交道,她只是清楚地知道,她爷爷似乎很看重这个宋子桓。
  言语中透露着,不可得罪的意味。
  纪少瑜是能干,可能干也要考得上举人才行。
  这个宋公子却不一样了,没有功名也能在景林书院念书,不正是因为有一个做县令的亲戚吗?
  家里还那么有钱,指不定将来会有更好的出路呢?
  赵玉婉的心思活跃着,突然就想去四合院那边看看了。
  纪少瑜要去书院念书,回来以后,又要被赵玉娇缠着。
  当初她年幼不懂事,得罪过纪少瑜,纪少瑜又都记着。
  权衡一番,到是这个宋公子,可以想办法接近。
  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呢?
  再不济她还有爷爷奶奶为她做主,总不可能嫁一个像她爹那样的庄稼汉,最后连带着她娘、她、还有玉安都跟着遭殃。
  最可恶就数大伯他们一家了,明明赵玉娇都没有死,可还是让他爹坐牢去了。
  说什么骨肉亲情,那家人虚伪得她都想吐。
  可是没有想的是,爷爷奶奶竟然一直都看不清楚,还处处夸赞他们家,让她有什么怨气都不敢明目张胆地发出来,当真是可恶极了。
  …
  赵家吃午膳的时候,桌上多了一个赵玉婉。
  赵毅光难得见赵玉婉过来吃饭,笑呵呵地让她多吃一些。
  赵玉婵抿着嘴角,眸光露出淡淡的嘲讽。
  赵玉书和宋子桓并不多言,自顾自地吃饭。
  到是赵玉娇心里暗觉意外,寻常赵玉婉表面和软,但若非有事,绝不会上她家来的。
  更别提是像这样,安静地坐下来与她们一起吃饭。
  一顿饭吃完了,除了赵玉婉关注宋子桓都吃了些什么以外,到没有什么值得说的。
  宋子桓要回县城了,长安在套马车。
  赵玉书到底年长些,看出了些道道。
  他送宋子桓到门外,与宋子桓小声道:“我猜我那个二妹是来看你的。”
  宋子桓回头,只见那个叫赵玉婉的小姑娘果真矗立在不远处看他。
  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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