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书香:首辅大人求放过-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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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果然换了香,这才放心下来。
不过他说还要过几个月,赵玉娇也不急。
横竖她哥哥的婚事要忙一阵,现在有孕了也不好。
端午节,早早的,纪少瑜就去赵府把岳父岳母接到纪府来。
赵玉安带着小吉和姚金宝、姚嫣儿在纪家的园子里游玩,一时满府都是欢声笑语。
申时,宋子桓带着礼物登了纪府。
晚宴设了两桌。
余红翠吃好以后,两个女儿陪着,消食散步去了。
赵毅光也想离席了,可宋子桓和纪少瑜还在斗酒,时不时还要敬他。
眼看儿子都喝得脸红了,赵毅光便出来劝道:“酒就不喝了,咱们还是去园子里赏荷花去。”
赵玉安也连忙道:“是啊是啊,这几日园子里花香四溢,不要辜负了。”
宋子桓看向纪少瑜,轻笑道:“你不行了?”
纪少瑜脸一黑,出声道:“你若还能喝,我便奉陪到底。”
于是那两个人又干上了。
赵玉书站起来扶着他爹,带着赵玉安和姚劲松走了。
被冷落的纪少瑜和宋子桓有些不是滋味,放下酒杯也跟了上去。
夏日里,园内景致葱葱郁郁,花香阵阵。
进去一观,顿时让人心旷神怡,好似连心情都松快不少。
大家在园子里相聚后,赵玉书道:“妹妹不是会抚琴吗?”
“紫兰,去将你家夫人的琴取来,今日好让我们一饱耳福。”
紫兰微微福身,应是。
下一瞬,赵玉娇出声道:“那就取心音来。”
心音是宋子桓送给她的琴,这话一出,大家都看向她。
赵玉娇却只当看不见,又吩咐紫兰,让小厮抬她的琴桌来。
宋子桓看向纪少瑜,只见纪少瑜暗暗握了握拳。
他在心里暗觉好笑,纪少瑜这性子,什么时候都变不了。
纪少瑜站出来道:“今夜夜色甚好,不如我与玉娇合奏一曲吧。”
说完,让下人去取他的琴箫来。
赵玉娇知道他有琴箫,却不曾听他吹奏过。
此番她也隐隐期待起来,问他道:“合奏什么呢?”
纪少瑜想起自己苦练过的曲子,便朗朗开口道《女儿情》。
赵玉娇自然说好,这首曲子也是她练琴时常练的。
宋子桓在心里暗暗鄙夷,他要是猜得不错,纪少瑜这琴箫学了不久,会的曲子肯定也不多。
等到下人都安排好了,他们在缥缈阁上,一边赏月,一边听他们夫妻二人琴箫合奏。
《女儿情》的曲子,缠绵悱恻,悠扬婉转,仿佛女儿家宣不出口,却暗藏情意的心事一般。
微风徐来,荷花池子的粉荷摇曳着,似有水珠从上面滚落。
花圃里,还有那么多的花朵,一个个争奇斗艳,花团锦簇。
宋子桓看着看着,目光渐渐变得恍惚。
一朵杜鹃并不起眼,如火如荼的杜鹃却让人挪不开眼。
那抹清丽的倩影,跟漫山遍野的杜鹃是不一样的。
他无法拿她同其女子比较。
早在她定亲后,他做的那个梦里。
仿佛早早就注定了,他和她的缘分就此浅薄。
一个在梦中,都不忍亵渎的人儿,他如何还能再有奢想?
宋子桓笑了笑,目光渐渐清明。
那合奏的一对璧人,相视一眼,浅浅而笑。
明明唇瓣勾勒的弧度那样淡薄,可那隐藏不住的蜜意,仿佛花香一般,早已溢满而出。
高挂的明月,很皎洁。
这满园的清风,很凉爽。
那情投意合的两人,很刺眼。
宋子桓往后退了退,看着赵玉安身边坐着的小吉,突然还有些羡慕起赵玉安了。
好歹,人家也是成双的。
“咳…小吉借我溜一圈可以吗?”宋子桓问道。
赵玉安看了一眼小吉,下意识挡住了宋子桓的目光。
“不可以!”
宋子桓:“…”
赵玉婵在一旁看着好笑,让女儿将自己养的那只小狮子狗抱去给宋子桓。
姚嫣儿舍不得,抱着自己的小狗摸了摸,这才递给宋子桓。
“宋舅舅,给您抱!”
宋子桓低头,看着姚嫣儿那快哭出来的小模样,揉了揉她的软发道:“乖,你带它去玩吧。”
姚嫣儿闻言,抱着自己的小狗跑远了。
不一会,赵玉安带着姚金宝也走了。
觉得孤单的宋子桓感觉透心凉,有种孤家寡人的悲戚。
未免自己先走扫了大家的兴,宋子桓勉强陪着,直到赵毅光夫妇回房去歇着了,他这才出言告辞。
纪少瑜和赵玉书送他出府,出了纪府大门的时候,宋子桓问着纪少瑜道:“你只会这一首曲子吧?”
纪少瑜眼眸含笑道:“重要吗?”
“我们夫妻一起学不是更有趣?”
宋子桓冷笑一声,凉凉地瞥了他一眼,这才拂袖离去。
赵玉书站在纪少瑜身边道:“我瞧着他都羡慕玉安和小吉了。”
纪少瑜回头,眼眸微眯,似笑非笑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他送条狗?”
赵玉书:“…”
第502章 美人在怀(五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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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赵玉娇回房的时候,发现她不管干什么,纪少瑜都一直盯着她看。
被盯得心里发毛的赵玉娇索性凑到他身边,问他道:“你想说什么?”
纪少瑜圈着她,略显不满道:“你说,我们两个默契吗?”
赵玉娇点了点头:“默契啊!”
“那你怎么不用我给你制的琴?”
纪少瑜不悦,他心里惦记这个事情惦记了一晚上了。
赵玉娇暗觉好笑,她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
她圈着他的脖子道:“我的琴是宋子桓教的,你总不能把我的记忆也洗了吧?”
“我答应过他,会好好待心音的,弹琴不用心音,岂不是出尔反尔?”
“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就弹你给我制的思音好不好?”
纪少瑜不醋了,搂着她问道:“是因为思念我,才取名叫思音的?”
赵玉娇点了点头,靠进他的怀里道:“是啊,它
是你给我的,我只想弹给你一个人听。”
纪少瑜兴奋道:“那你再为我弹一曲。”
说罢,便要去取琴。
赵玉娇见他这般孩子气,笑着去梳妆镜前,又上了淡淡的桃花妆。
纪少瑜回来的时候,只见佳人眉目如画,正端坐在梳妆镜前簪珠花。
她徐徐地望过来,唇瓣轻抿,一双灼灼的眼眸堆满了柔情。
额间的桃花,那么夺目,瞬间就让他哑然无声。
他词穷了,脑袋里乱哄哄的。
纪少瑜难耐地咽了咽口水,突然不想听她弹什么琴了?
他走过去,将琴放在桌上,连琴套都没有取下。
赵玉娇站起来道:“你坐着,我弹给你听。”
她把纪少瑜按坐在玫瑰椅上,才一转身纪少瑜就抱住了她。
他的下颚靠在她的肩上,闭上眼睛温柔地蹭了蹭:“我不想听琴了。”
“你别弹了,就这样让我抱一抱。”
赵玉娇覆上他的手,头往后一仰,轻靠着他道:“怎么又不听了?”
“我还上了妆呢?”
纪少瑜蹭着她的颈窝,无比依恋。
“你的妆好看,迷住我了。”
“我现在三魂七魄聚不全,怕是听不了琴了。”
“噗!”赵玉娇喷笑。
怎么还有这样的说法?
她转身,抱着他道:“真的不听了?”
纪少瑜捻着她鬓角垂下的珍珠,摇了摇头:“不听了。”
“美人在怀,只想干点别的。”
赵玉娇拍了他一下。
房间里的灯,那么温馨。
明明氛围好似月光缱绻,怎么到了他这里,却又是另外一番想法了?
纪少瑜爱不释手地抱着怀里的人儿,痴痴地笑了起来。
他见过她最美的妆,不是洞房花烛夜。
而是今晚,她特意为他上的妆。
桃花妆虽淡,却好似浓情入心。
此刻他心满意足,哪里还需要听什么琴声排解?
“等大哥的婚事过后,我们就要个孩子吧。”
“我想听孩子甜甜地叫我爹爹,叫你娘亲。”
纪少瑜说完,深深地嗅着她的体香。
女儿情,英雄泪。
他自问不是英雄,此刻却忽然有种想要落泪的感动。
原来琴瑟和鸣,竟然这般入心入骨,让他再无半点拈酸吃醋的心思了。
赵玉娇抱着他腰身,下意识往他的怀里挤了挤。
她闭上眼睛,嘴角一翘再翘。
只是有些收不住笑意的时候,某人温热的唇瓣一下子落了下来。
赵玉娇凑上去,心里欢喜地想着,她像不像一株急切想获得雨露滋润的花朵?
而且是,开在他心里,那一株不受俗世侵扰的花朵。
…
皇宫里,蔡敏雪被诊出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此消息一出,燕沧澜就赏赐了不少东西。
蔡敏雪还未从有孕的消息中回神,宫外便传来消息,让她安心养胎。
容贵妃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满七个月了。
有经验的稳婆和太医看过,十有八九是个儿子。
蔡敏雪知道,她祖父会在罗馨生产时动手,绝不可能留罗馨的性命。
若她肚子里这个是个皇子,那罗馨的儿子也就没有用了。
若不是,罗馨的儿子就是她的儿子。
她祖父已经年迈,不可能再继续一直等下去。
“卫嬷嬷,瑞华宫里谁是我们的人?”蔡敏雪问道,目光染上些许薄霜。
卫嬷嬷乃是蔡敏雪入住玉芙宫后,她祖父让她调到身边来的老嬷嬷。
蔡敏雪知道,这个嬷嬷有些来头,只是不屑笼络她。
卫嬷嬷恭敬地回道:“容贵妃身边的春菲是我们的人,她是容贵妃的心腹。”
“难道就不怕她反水,攀咬本宫?”蔡敏雪冷笑道。
卫嬷嬷闻言,连忙道:“这个春菲一家都在老太爷手上,她不敢。”
蔡敏雪讥讽地笑了笑道:“既然你们都算计好了,还跟本宫说什么?”
卫嬷嬷跪在地上,恭敬道:“主子以后要走的路还有很长,万不可跟老太爷长久置气。”
“容贵妃看似高高在上,可在朝堂半分助力也没有。”
“主子不一样,若您生下小皇子,以后有的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呵!”蔡敏雪嘲讽地冷笑!
什么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不过是借她的薄命,画一幅锦绣江山图罢了?
蔡家还是皇上?
谁是真正在乎她的人?
没有!
一个也没有!
第503章 拒绝 (六更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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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馨想不到有一天,她会来求皇后。
挺着七个多月的肚子跪在皇后的面前,身体的难受比不上面上的羞辱。
皇后斜卧在软塌上,当着众多宫人的面,也不叫她起来。
“当初怎么对本宫下的手?”
“还是不想说吗?”
宋皇后冷冷道,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罗馨脸色苍白,低垂的目光里满是挣扎。
片刻后,她伏地磕头,声音发颤道:“娘娘生产那日,太后命妾身着一身艳装来产房外守着。”
“那衣服是用药泡过的,妾身也是事后才知道。”
“这几年,妾身都没能有孕,也是因为那身衣服的缘故。”
宋皇后闻言,突倪地笑了起来。
她就说,明明就有什么药物害了她,怎么催产药里查不出来?
原来竟然是罗馨身上穿的衣服。
产房外,她一个嫔妃候着,无可厚非。
“这个孩子你想生下来,可以?”
“可你想要活着,除非你给本宫除了太后。”
宋皇后说完,阴冷地勾了勾嘴角。
太后害了她,还想就这样龟缩地活着,准备伺机而动?
做梦呢?
罗馨抬头,目光里满是震惊。
她不敢做!
她快速地摇头,面色苍白如雪。
宋皇后也不急,眯着眼睛躺着道:“你不做也行,以后不要再来见本宫。”
“否则,本宫若有个万一,别说是你,就是你肚子里的孩子,也要给本宫陪葬。”
罗馨的身体轻颤着,不敢置信地看向皇后。
怎么会?
皇后的意思是,她就算不对太后动手,皇后也不会放过她?
罗馨浑浑噩噩地出了凤仪宫,整个人面如死灰,目似枯井。
春菲焦急地凑了上去,担忧道:“主子怎么独自来凤仪宫了?”
“皇后娘娘身体不适,您不该来的。”
罗馨扯了扯嘴角,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
不该来?
她不该的地方太多了!
还有两个月,她还有两个月的时间。
罗馨抬头,看着这巍峨壮丽的宫城,嘴角噙着一抹嗜血的笑。
她不要输,为什么要输?
那么疼爱她的爹爹都死了,为了她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