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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农门书香:首辅大人求放过-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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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虎成不想把事情闹大,这真要是请了人来,这件事便不可能善了了。
  想到这里,赵虎成便道:“爹,这件事是春兰急了,她也是怕血本无归。”
  “大嫂既然不肯帮就算了,何必要去请外人来呢?”
  赵福明看像他这个到现在还认不出清事实的儿子,呵斥道:“闭嘴,叫你去请你就去请。”
  “我且告诉你们,我赵福明这一辈子,上无愧于父母,下无愧于子孙。”
  “不分家那是希望你们欣欣向荣,壮大家业,给子
  孙后代积财积福。”
  “谁料想你们私心极重,贪恋不止,既然如此,那还是早早帮你们把家分了才好。”
  堂屋里的声音大得都传到小阁楼上去了,几个懂事点的孩子都蹿到门口去听。
  王和香把小阁楼上的房门锁了,这才奔去堂屋。
  可她去的时候,赵毅光三兄弟已经出门去请人了。
  赵玉书把赵玉姀和赵玉如的鞋子脱了,抱她们两个在他爷奶的床上打滚玩耍。
  他从小阁楼的窗户往下看,就见他两个妹妹扒在大门缝那里,一听见脚步声就躲,跟两只要偷食的小老鼠一样。
  赵玉书收回目光,看到紧贴房门的赵玉婉、赵玉安,赵玉杰三人,嘴角露出满含深意的笑。


第46章 灰头土脸
  赵福明们那一辈一共有五个兄弟,赵福明是大哥,下面有四个弟弟。
  二弟早些年入伍,死在战场上了。
  三弟健在,跟着他念了些书,便去学人家当风水先生。
  四弟还没有成亲就病故了。
  五弟做些木材生意,日子到也过得安稳。
  兄弟三个,早早就分了家,寻常对赵福明这个大哥到也尊重。
  村长本就仰仗赵福明在村里坐镇,自然是十分敬重的。
  三人很快便来了,在路上,三人也都了解了些。
  若是寻常的家务事,以赵福明的处事,自然不会请他们三人去。
  这都请他们三人去了,多半是要言分家之事。
  只不过,这腊月里多有忌讳,真要闹到分家的地步,只怕村里的人要看尽笑话了。
  三人在心里暗暗打鼓,猜测着赵福明真正的用意。
  …
  赵福明让王和香把他装账本的箱子搬来。
  箱子里还有些早年间,赵福明去省城赴考秋闱时,
  几个兄弟和村里资助的账本。
  赵良柱和赵清源翻看后,好一番感叹。
  当年的赵家穷啊,二十文,三十文,都要存好久才能存到。
  那些年战乱后不久,日子哪有如今盛世太平好过?
  方登亮翻看后,忍不住轻叹道:“现在的孩子们,哪里知道吃糠咽菜的苦?”
  “日子好过了,也不知道珍惜啊!”
  赵福明压下心里翻涌的酸涩,翻出自大儿子成家后的账本。
  “兄弟多了,迟早是要分家的。”
  “自打毅光成亲后,日常家中的嚼用,还有亲友之间的礼尚往来,我都是记了账本的。”
  “再后来,虎成和宝满也成了亲,家里的帐记得更是细了。”
  “咱们几个老家伙,今天就帮孩子们把帐都算一遍。”
  “家里种的粮食,养的鸡鸭,都算老二家的。”
  “家里的私塾小铺,学生食堂,都算老三家的。”
  “老大家的就算学堂束脩银子的一半即可。”
  赵福明说完,赵良柱和赵清源都吃惊地望着他。
  方登亮更是皱起眉头道:“毅光家的田里地里也没少忙活啊,还有当初建私塾的时候,人家那两个娘家
  兄弟都出了多大力气?”
  “老赵,你这可不大妥当啊!”
  “就是,毅光家的多勤快啊,每年春种,夏忙,秋收,村里那个没有看见她出力了?”赵良柱开口道。
  “大哥,你偏心虎成和宝满我们能理解,可你这也太偏了。”赵清源摇了摇头,他是家中幼子,从小爹娘和哥哥们都偏疼他。
  可这个算法,却连他都看不下去了。
  赵福明也不解释,而是看向赵毅光和余红翠道:“爹要这么算,你们可有不满。”
  赵毅光摇了摇头道:“儿子都听爹的。”
  余红翠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可也不屑去争这些,当即便道:“权当儿媳孝敬爹娘了,爹娘爱给谁给谁,儿媳没有话说。”
  “行了,开始算吧。”赵福明欣慰地开口道。
  由他报数,赵良柱笔写,赵清源和方登阳计算。
  忙活起来的堂屋里,似乎一下子热闹起来。
  赵宝满和胡梅对视一眼,心里十分不安。
  他们可不想分家,分家除了家里的田地,私塾是跟他们没有半点关系的。
  与他们截然不同的是,杨春兰暗暗高兴。
  分家好啊,分家就可以把这些年她辛辛苦苦挣来的银钱拿回来了。
  赵虎成可不像她那么乐观,粮食是值钱,可赵家一向吃得好,粮食只够家里人吃。
  可日常穿的衣服,鞋子,还有亲戚之间往来送的礼钱等等,都是不小的数目。
  更何况…杨春兰又爱回娘家显摆,那些个好衣料,好米面,好鞋袜可没少往娘家送。
  …
  十几年的时间,堆叠的不过是区区十几本账本。
  很快,帐都算完了。
  赵福明拿着最后的结果,看了一眼以后,抬起头扫视着儿子儿媳们。
  “家里的房屋田地先不分,除去我们二老的,现在家里余银总共有三百三十六两,毅光家可分两百三十八两,虎成家可分十八两,宝满家可分八十两。”
  赵福明的话说完,堂屋里顿时一片静谧。
  就在余红翠抿着唇,都快遏制不住笑意的时候,只听杨春兰一声爆呵道:“怎么可能?”
  “十八两,家里一年的粮食卖了也不止这么多,更何况足足十二年的?”
  刺耳的声音让几位长辈都蹙起了眉头。
  只听赵良柱怒斥道:“赵虎成,管好你媳妇。”
  “这帐都是当着你们算的,难不成还有假?”
  赵虎成也想管杨春兰,可他没有想到,自己家竟然
  只分这么少,当下也忍不住出声道:“三叔,是不是我爹娘记错了?您也知道,我们家的田地足足有十几亩,春兰跟我又没有荒废,这么可能只有这点银子呢?”
  赵良柱气得胡须都抖动起来,只见他将账本扔到赵虎成的面前,然后厉声道:“你们当然不会分得这么少,可你看看是算少了,还是你们自己挥霍了?”
  “逢年过节,往娘家送的礼都是三两五两的,一年的礼算下来都是一二十两。”
  “你也知道十二年,十二年都加起来的礼钱可不就是一二百两?”
  赵虎成拿着账本翻了翻,顿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把账本砸在杨春兰的脸上,愤恨道:“你自己看。”
  杨春兰不识几个字,记得什么时间,送的什么礼,大约只能看个大概。
  可这个大概却让她看得心口发颤,整个人不自由住地红了脸。
  当初送礼的时候,她可没有想到公婆会记账啊!
  “那大哥大嫂呢,他们也没少往娘家送礼啊,怎么他们还有那么多?”
  余红翠正要开口,赵毅光暗暗拉了拉她。
  在一旁看不下去的方登亮道:“你大嫂娘家送来的
  礼都入了公帐,可回礼却都用自己的私房钱。”
  “你娘家送来的礼从未入过公中的帐,不过你送出去的,账本上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怪不得刚刚赵老要把家里田地的收入都记在你们夫妻的名下,敢情是想给你们夫妻二人留点颜面啊。”
  赵福明没有说话,而是跟王和香道:“把银子都给他们分下去。”
  王和香很快把银票和碎银子分了下去。
  赵福明见他们都拿了银子,便继续道:“你们现在各自住的房子,都算你们名下的。”
  “私塾是毅光家的,毋庸置疑。”
  “至于私塾里的食堂算虎成家的,小铺子算宝满家的,还有家里的田地,你们三家平分。”
  “往后各自分家过日子,你们每年每家给我和你娘十两银子的养老钱便可。”
  赵福明把话说完,除了几位长辈和赵毅光夫妇,赵虎成夫妇和赵宝满夫妇灰头土脸的。
  就好像,被人一脚踩住痛处,脸色各种变换,却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第47章 训斥恶妇(三更)
  赵福明把账本都收起来以后,让王和香去做饭,说好留赵良柱、赵清源、方登亮吃饭。
  赵良柱三人想着赵福明心头估计不好受,便答应留下,还说要好好喝几杯。
  可杨春兰和胡梅怎么可能甘心呢?
  杨春兰被打了脸,一时没有想到个得理的说法。
  这时,只听胡梅小声地嘀咕道:“那田地里种下的庄稼要怎么算?”
  杨春兰一听,眼睛顿时一亮。
  只听她道:“爹要这样分我们是无话可说,可那田地里还种着庄稼呢。”
  赵福明先是看了一眼胡梅,只见胡梅心虚地低下头去。
  他收回目光,然后淡淡地扫了一眼杨春兰。
  方登亮最先沉不住气,只听他讥讽道:“你们成天用的马车是毅光家的,他问你们要车钱了?”
  “人家余家兄弟带着人来帮你们播种的时候问你们要工钱了?”
  “毅光在学堂里悉心教导几个孩子学习,问你们要束脩了?”
  “脸可是个好东西,真想丢了,那就别做人了。”
  余红翠看着杨春兰把脸憋红,羞愤难堪的样子,心里有着小小的激动!
  瞧瞧,这瘾过得,可真是足啊!
  似乎,她有点明白,相公为啥不让她冲出去闹了。
  “咳咳,村长,这都是至亲嘛,我们吃点亏没有关系的。”余红翠温和地笑了笑。
  方登亮闻言,轻叹道:“你跟毅光都是好的,我们都知道。”
  “可有些至亲还不如外人啊,这些年你贴补他们也贴补够了,以后分家了,你跟毅光少了负累,好好过日子。”
  余红翠和赵毅光点头应是,夫妻二人十分恭顺。
  杨春兰见了,怎么都不能咽下这口气啊。
  只听她继续高声道:“别装模作样扮贤良淑德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对我们有多好?”
  “要不是余红翠带头收什么冬麻,我也不可能搭进去五十两银子。”
  “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里了,要嘛帮我把本钱给捞回来,要嘛地里的庄稼谁都别碰。”
  “否则,我就点把火把庄稼都烧了,要亏大家一起亏,要赔大家一起赔。”
  面对杨春兰这发疯的样子,方登亮等人一头雾水地看向赵福明。
  赵福明冷然一笑,把收冬麻的前因后果都跟方登亮等人说了。
  方登亮、赵良柱、赵清源听后,也都忍不住冷笑起来。
  只听方登亮对着杨春兰道:“你说是你大嫂害你的,可你收冬麻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杨春兰闻言,愤恨道:“她要是知道了,还怎么诓骗我私下收冬麻?”
  “钱她挣了,却想拖死我们,门都没有?”
  “要死,大家就一块死。”
  “呵呵,真是好笑极了。”余红翠忍不住插嘴,站了出来。
  只见她指着胡梅道:“你们成天赶着马车出去,收来的冬麻都藏在私塾的厢房里,回到家里也不提半句。”
  “到头来我不知道,就说我是故意的。”
  “等人家收冬麻的药商走了,便冤枉我坑害你们?”
  “现在还想威胁我,渍渍,我好怕啊!”
  胡梅不敢跟余红翠对上,她低下头去,小声地道:“我没有说过是大嫂害的,是二嫂她自己想多了。”
  杨春兰见胡梅那没有出息的样子,愤然道:“我想多了?”
  “她要是帮你卖冬麻,摆明了你们两个要坑死我。”
  “是你说的,怕她知道生气,说我们抢生意。”
  “什么生意她能做我们不能做,怎么就抢了?”
  “就是抢了!”赵清源突然爆呵道!
  整个堂屋被震得都晃了一下,所有人的视线一下子都落在暴怒的赵清源的身上去。
  赵清源指着杨春兰大骂道:“无耻恶妇,猖狂狡辩,做错事不但不悔改,竟然还敢公然叫嚣!”
  “明知道兄嫂收冬麻,自己还私下偷收偷藏,不敢光明正大地做,不是抢生意是什么?”
  “自己的冬麻卖不出去,转过头却怪在兄嫂的身上不是无耻是什么?”
  “见兄嫂不肯帮忙捞回本钱,恶意攒测,横加威胁不是恶妇是什么?”
  “咱们老赵家世代清白,兄友弟恭,子孙和睦,何时竟出了你这么一个恶妇?”
  “竟然还想放火烧庄稼?简直无可宽恕,像你这样的人,就应该被休回娘家,受人唾弃,不得好死!”
  余红翠暗暗捏了捏拳头,感觉胸腔里全是激动的回响声。
  天啊,她嫁到赵家这么多年,第一次知道她这个五叔竟然这么厉害!
  就刚刚愤然而骂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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