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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农门书香:首辅大人求放过-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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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带去了漪澜轩。”
  “这是太后之前吩咐你的?”
  白蕊摇了摇头,泪水连连地哭泣道:“奴婢怎么可能跟太后有瓜葛?”
  “是苏小姐去到漪澜轩就不肯跟奴婢走了。”
  “奴婢没有办法,就想着反正漪澜轩也没有什么人去,便由着她了。”
  “哼!”皇后冷哼。
  漪澜轩确实什么人去,但漪澜轩在昭阳殿来重华宫的必经之地。
  白蕊入宫多年,不可能不知道。
  “即便你之前不知道太后的算计,可去到漪澜轩也
  知道了。”
  “你提醒了苏凌雨了?”
  “还是说,你提醒本宫了?”
  “你自以为苏凌雨跟别人有了牵扯,便不可能再嫁给本宫的弟弟。”
  “是本宫将你野心养大了,本就想赠予弟弟暖床的玩意,凭你也敢肖想誉国公府的世子夫人吗?”
  皇后气闷,看着白蕊的目光满是森寒的杀意。
  白蕊慌乱地想要抓住皇后的裙边,最后被吴公公让两个小太监给摁住了手脚。
  “娘娘,奴婢真的没有背叛您啊。”
  “奴婢十岁就跟在您的身边,如今都十一年了,求娘娘开恩,饶了奴婢这一回。”
  皇后见她那求饶的模样,哭得撕心裂肺的,好像真的冤枉了她一样。
  皇后冷嗤道:“你不敢跟本宫报信,说苏凌雨遭了太后的算计。”
  “因为你知道,本宫再不喜欢苏凌雨,也绝不会让她落到让太后发落的地步?”
  “你口口声声没有背叛本宫,可在你心里,何曾为本宫考虑过半分?”
  “拖下去,念她伺候本宫一场,给她个痛快。”
  吴公公低头应是,挥了挥手,示意把人押走。
  白蕊挣脱不过,整个人面如土色,再也没有半分的侥幸心思。
  只听她嘶喊道:“娘娘,再给奴婢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吧。”
  “奴婢昨夜看了世子爷写给赵氏的信,他们两个…”
  “住口!”皇后爆呵。
  白蕊趁机挣脱,努力往回爬。
  她抬起头,整个人慌乱无比地道:“娘娘,奴婢说的是真的。”
  “世子爷他喜欢赵氏,他还给她写信,让赵氏遇到麻烦去找长公主帮忙。”
  “昨夜世子爷带着赵氏来,赵氏衣衫不整,世子爷还把您的狐裘斗篷披风都给赵氏穿出宫了。”
  白蕊以为,皇后定会有所动作。
  可谁知道皇后只是漠然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道:“堵了嘴,别让她大呼小叫的。”
  白蕊看着太监拿过来的抹布,整个人摇晃着,后怕地往后退去。
  “不要,不要啊娘娘。”
  “奴婢说的都是真的,信在皇…”
  “呜呜…”白蕊的嘴巴被堵上了,眼泪一直往下掉。
  皇后一步步走近她,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道:“何止是世子爷喜欢赵氏,本宫也喜欢得很。”
  “你不是看不惯吗,世子爷喜欢谁你都看不惯?”
  “既然如此,那便带着这口怨气去死吧!”
  皇后收回手,不再看白蕊一眼。
  很快,白蕊被拖了下去。
  皇后对着吴公公道:“纪夫人是因为救大皇子,才会跟世子爷一起来凤仪宫的是不是?”
  吴公公生怕皇后也误会了,连忙跪地道:“皇后娘娘明鉴,纪夫人从荷花池里把大皇子捞回来,衣衫都湿透了,可不就是衣衫不整?”
  “至于世子爷,那是奴才亲自去找的啊。”
  “白蕊说的什么信,奴才从头到尾跟着世子爷,直到纪大人来接纪夫人也没有看见啊。”
  皇后点了点头道:“本宫知道,纪夫人对大皇子有大恩。”
  “至于本宫的亲弟弟,本宫更无需怀疑。”
  “你只要记住,以后听见谁敢妄议,直接给本宫打死。”
  吴公公连忙应是,跪着不敢动。
  皇后让他起来,又亲自去库房挑了好多珍贵之物,命他送去纪府。
  吴公公去了纪府一趟回来,跟皇后回禀道:“奴才
  没有见着纪夫人,听万老太医说,还得过几日才能大好。”
  “纪夫人的娘家大哥,赵大人在纪府照看着。”
  “可这赵大人还没有成亲呢,奴才瞧着,娘娘若真想谢谢纪夫人,赵大人这婚事上,娘娘到是可以使点力气。”
  皇后闻言,觉得吴公公说的很有道理。
  她道:“过几日纪夫人大好了,你去跟纪夫人说,她哥哥的婚事若是需要本宫帮忙,尽管说。”
  吴公公点了点头,心想这纪夫人是救过大皇子的人,无论是皇上还是皇后都记着这份情。
  因此他跟纪府走得近了,到也不怕。
  横竖他那点功劳,也是沾了纪夫人的光。


第448章 长痛不如短痛
  纪少瑜是天黑才回纪府的,他在大理寺衙门里待了一整天,竟然一事无为。
  最后还是江晏提醒他,该回府了。
  纪少瑜上了马车,岳荣同将江晏道:“大人今天很不对劲啊!”
  江晏眉头微动,压低声音道:“大人的事情,不是你我可以过问的。”
  岳荣撇了撇嘴,不悦道:“我只是担心,毕竟夫人还病着的呢。”
  “早上大人去找赵大人的时候,还担心夫人的病会严重呢。”
  “可今日出宫以后,便这般魂不守舍的。”
  江晏也知道不对劲,可不对劲又不能去问。
  自然是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纪少瑜回府以后,赵玉书看着他面上如霜打了一样,整个人一点精神气都没有。
  赵玉书蹙着眉头道:“朝堂里也没有听见什么大动静啊,你怎么这一副鬼样子?”
  纪少瑜坐到椅子上去,放下官帽道:“玉娇好些了吗?”
  赵玉书点了点头道:“有万老头照看着,没有什么
  大问题。”
  “发了两通汗,这会子喝了药又睡了。”
  纪少瑜呼了一口气,手撑着额头,一副疲倦至极的模样。
  赵玉书觉得奇怪,踏出们去寻江晏道:“你们家大人是怎么了?”
  江晏一头雾水道:“从宫里出来就这样了,在衙门里呆坐一天,什么政务也没有处理。”
  赵玉书觉得可稀奇了,这可不像是纪少瑜的作风。
  他再次回了厅堂,发现纪少瑜已经去正房了。
  …
  正房里,孟嬷嬷见纪少瑜回来了,便将白日里皇后遣人送礼的事情说了。
  纪少瑜道:“把礼都收进库房,等夫人好了再给她看看。”
  孟嬷嬷应了,带着丫鬟们退了下去。
  纪少瑜洗漱换衣后,坐到床边去。
  因为随时要照顾病人,床幔都是挂起来的。
  纪少瑜看着纱帐里的人儿,卷缩成一团,呼吸的声音有些重,规律有序地传来。
  他撩开纱帐,坐到床边去,一只手自然而然地落在她的被子上。
  她正在出汗,额前和颈边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
  他想帮她捋一捋,却不想指甲刮到她的下颚,顿时隐现一丝红痕。
  赵玉娇缓缓醒来,浑身难受也无力。
  她翻个过身,睁开眼睛看了看他,然后又闭上。
  “回来了。”她困意浓浓地道,把手伸出来,依恋地搂着他的腰。
  纪少瑜怕她冷,还是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去。
  “我一会就来陪你睡。”
  纪少瑜道,声音有些暗哑。
  赵玉娇不觉,只是回道:“不要了,我身上不舒服,怕也惹得你不适。”
  纪少瑜还想说些什么,可还是忍了下去。
  现在问她,若是折腾起来,她也难受得很。
  索性还是等一等,等她好起来再说。
  纪少瑜出去同赵玉书用了晚膳,赵玉书道:“听说太后病了,连床都下不了。”
  “顺宁侯想求见都被堵回来。”
  “这一下刘家失去依仗,大家都等着看戏呢。”
  “依我看,苏家和刘家的婚事,未必能真成。”
  纪少瑜凉凉地看了一眼赵玉书,瞧他那幸灾乐祸的模样,不悦道:“难不成你还惦记那个苏凌雨?”
  赵玉书闻言,像是被什么噎住一样,脸色都不好看了。
  他道:“你不想和我说话就不要说,成心气我呢!”
  纪少瑜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赵玉书瞧他那模样,轻哼道:“你莫不是在外面招惹了什么人,做了对不起我妹妹的事吧?”
  纪少瑜道:“你不想和我说话就不要说。”
  赵玉书:“…”
  得得得,铁定心里不痛快。
  赵玉书匆匆用完饭就去找万文楠,瞥见万文楠让一个小药童出去。
  他出声道:“大晚上让他出去干什么,药不是今天都备齐了吗?”
  万文楠对那小童挥了挥手,示意他快去。
  等小童走了,这才转头跟赵玉书道:“那是我打发去给宋子桓报平安的。”
  “他就是一个死心眼,要是没有你妹妹的消息,只怕一晚上都睡不着。”
  赵玉书嘴角微抽,心想要不是当初你这个老不死的给宋子桓送信,让宋子桓去泰安见玉娇。
  这会子宋子桓还能装傻充愣,光明正大上门探望呢。
  纪少瑜的心里也不至于埋下这根刺。
  赵玉书不满,坐下道:“你怎么老了老了,还看不
  明白。”
  “长痛不如短痛呢。”
  “难不成就这样吊着宋子桓,让他一辈子也不娶妻了?”
  万老头闻言,嘿嘿地笑道:“你妹妹好起来,再生一个大胖儿子,过两年就好了。”
  “这事要他自己想明白,否则就算我不给他报信,他也能有法子知道。”
  赵玉书无话可说,不过他还是不赞同。
  只是淡淡道:“过两天你随我去住几天吧,让你在纪府,我还是不放心。”
  万文楠老脸一黑,无语道:“你当我愿意住这里呢?”
  “我还惦记我府里的那些药材呢。”
  赵玉书默不出声,心里打定主意,等玉娇好了就带万文楠走。


第449章 安稳(四更求月票)
  夜深人静,佛光寺的琉璃塔里,隐隐有个人影一直站在窗边。
  涅梵拢了拢僧袍,手上转着念珠,然后慢慢走了过去。
  …
  处理完一干宫人,手上再造杀孽。
  燕凤翎便又来到了琉璃塔,这是当年她得知薛家满门惨死的真相后,特意来为他们点的。
  这些年,凡是遇到不顺心的事,她都习惯上琉璃塔上来坐一坐。
  无需听那些和尚的念经声,只是看着这一盏一盏的长明灯,她便觉得心头十分宁静。
  只是这一晚,她表面虽然宁静,可心里却像是黑洞洞的深渊一样,那些愤怒的嘶吼和咆哮的谩骂不停地涌来,企图击垮她坚韧的理智。
  薛臻离开京城的时候,她才十一岁,记忆都很模糊了。
  只是记得,他说:“你还不来抱抱我,上了战场,我可能就回不来了。”
  她羞恼,还呵斥道:“你回不回来,干我何事?”
  可转头,却还是偷偷去城外送他。
  那时知晓什么是离别?
  连说句“好好照顾自己”都觉得别扭。
  她从不认为自己对薛臻有多深的感情,只是觉得对不住,太愧疚了,也显得很不安。
  尤其是那个时候,宋子桓也离京了,她一个人整夜整夜地做噩梦。
  梦见薛家被血洗,梦见薛臻死不瞑目。
  渐渐的,她不会再做那些梦了。
  因为她已经快要忘记薛臻的模样了,想起来的轮廓,总是觉得还差那么几分。
  到底是差多少,谁知道呢?
  那年薛臻上战场的时候,不过也才十六岁。
  十六岁的儿郎和年近三十男人,变化太大,就算薛臻还活着,站在她的面前,她估计也是不敢认的。
  …
  涅梵从琉璃塔第一层添着灯油,并未惊醒值夜打瞌睡的小和尚。
  他一层一层地添上去,到了第九层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丑时了。
  这一层,薛家的人的名讳太多。
  他添着添着,瞥见薛臻的名字时,手微微一颤。
  不过片刻,那灯油却添得八分满。
  只是在转身的时候,看到了斜靠在蒲团上的燕凤翎
  。
  她正迎着冷风,睡着了。
  涅梵站在远处,心知她每次一个人来的时候,必然是又跟太后闹了别扭。
  他虽然在佛光寺,可每日香客无数,想知道些消息,也是极为便利的。
  皇上降了刘家的爵位,太后卧病在床,她却来了这里?
  只怕是…太后又做了什么让皇上恼怒,让她也难以忍受的事情了。
  涅梵解下身上的僧衣给燕凤翎盖上,站在那窗户前,遥遥地看着远方。
  曾一念成魔,造下业障无数。
  今生所求,不过安稳二字。
  涅梵微微一笑,目光一如既往的平静。
  佛曰:堪破,放下,方得自在。
  他现在…很自在。
  …
  燕凤翎醒来时,只见眼前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着。
  天已经渐渐亮了,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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