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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农门书香:首辅大人求放过-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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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显面容冷肃,神情漠然,冷声道:“你们孟家的长工李大力呢?”
  孟老爷道:“李大力打碎了府上的古董花瓶,没有钱偿还,还鼓动弟弟闹事,被关起来了。”
  任显道:“那古董花瓶在哪儿,呈上来看看?”
  孟老爷心知不对劲了,这件事知县大人是知道的。
  这会到是装作不知,他又看知县大人身边有几个熟面孔,其中一个是李大力的爹,一个是李大力的弟弟。
  还有两个面生的,其中一个一身黑衣劲装,手执利剑,看起来很有来头。
  孟老爷心颤地道:“那花瓶碎了,碎片也都扔了。”
  任显厉声道:“那就是没有,你们孟家竟然污蔑李大力打碎古董花瓶,还把人家的弟弟打成重伤。”
  “来人啊,给本官抓走。”
  任显大手一撩,威风不已。
  孟老爷彻底被震住了,连忙挣扎道:“大人明查啊,那花瓶碎片确实扔了。”
  “还有这李大力的弟弟,那是他打上门来的,我们孟家才还击啊。”
  可任显根本不听这些,孟老爷一见任显这架势,便不得不出声喊道:“大人可是嫌弃初岚侍候不上心啊,要不小的再给大人送几个可心的过去?”
  韩钰适时地冷哼一声。
  任显面色涨红,连忙让衙役抓了孟老爷。
  李大力也被放出来了,只是也被打得不轻。
  韩钰道:“任大人最好审理清楚此案,若是再含糊带过,可别怪我们侯爷出手狠辣了。”
  “还有,他们孟家打了人,难得不应该出点汤药费吗?”
  任显闻言,立即看向被押在一旁的孟老爷。
  孟老爷急得跺脚,对着管家道:“快,快取一百两来。”
  片刻后,孟家的管家里连忙取来一百两银票。
  韩钰拿了银票,带着李家父子三人和里正走了。
  任显看着孟家哭哭啼啼的一堆女眷,烦躁地大吼一声。
  哭个屁,该哭的人是他才对。
  眼见那伙人走了,孟老爷这才小心地问道:“大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任显回头狠狠地扇了孟老爷一个耳光道:“怎么回事?”
  “你平时克扣工人的工钱也就算了,这一次竟然吃相这么难看,还想让人家再签二十年的长工契?”
  “你可还知道,定容村的那位老侯爷回来了,而那李家正是住的定容村。”
  “这一回好了,要是本官的乌沙不保,先将你孟家扒一层皮。”
  说罢,押着孟老爷浩浩荡荡地回了县衙。
  孟老爷那双脚就没有站直过,一路都是被拖进去的。
  任显受了气,对孟老爷自然不爽。
  把孟老爷打了几十大板,让孟家花了银子来赎,转头又送去李家赔罪。
  当然,那些都是后话。
  且说,李平把两个儿子平平安安带回家以后,那银票却是不敢收的。
  韩钰便道:“这银票是给你两个儿子治伤的,难不成就这样被别人白打了?”
  “我是听侯爷吩咐办事的,你要谢,得去谢侯爷。”
  韩钰说罢,便出了李家。
  院子里又是一番哭声,李平却感觉心慌得厉害。
  冥冥中,他知道心里有个秘密要拱出来了。
  林家祖屋里,韩钰回来的时候,林骁还在伙房里小坐。
  林骁问道:“如何了?”
  韩钰放下剑,坐到一旁道:“这些个唯利是图的东西,见了软就欺,见了硬就怂。”
  “那什么打碎的古董花瓶,连个证据都不留,还不是吃准了县令站在他们那一头?”
  “好歹也是侯爷的家乡,回去以后,这个县令万万不能再留了。”
  林骁蹙起眉头,他的家乡啊,曾几何时他也放在心头惦记着。
  可知道心爱的人没了以后,他才发现,原来他不惦记任何地方。
  他惦记的,从来都只是那个人而已。
  其余亲卫给韩钰端了一碗吃的来,他们常年都在军营,吃的自然也没有什么讲究。
  无非就是李平之前送来的大米,在村民家里又买了些蔬菜鸡蛋等。
  因为饿了,韩钰到是吃得很香。
  可这时,有个亲卫来报:“侯爷,那个李平来了,说是想见见您。”
  林骁摆了摆手道:“跟他说,举手之劳,不用放在心上。”
  亲卫很快去而复返,神情有些异样道:“李平不走,他说…有关于夫人的事情…”
  林骁一下子站起来,激动道:“那你还不快把人请进来。”
  亲卫:“…”
  他想,这村里谁想骗他们侯爷的话,别的不需要说,这一句就够了。
  但凡关于夫人的事情,就是他们侯爷的大事。


第389章 婴孩的哭声
  林骁把韩钰赶出伙房,整理及仪容,坐得端正无比。
  李平进来的时候,只见伙房里点了几根蜡烛,照得房间里亮堂堂的。
  燃着的一堆火就在不远处,烧的全是老柴,青烟很少。
  这个家季节,村里烧火的人家还很少。
  可定容村地势偏高,比别的地方要冷得早一点,再加上他浑身僵硬得厉害,便局促地凑到火边去。
  林骁道:“你不用怕我,我要报复的人,当年就已经报复过了。”
  “这次回来,只是想安静地待些日子就走。”
  李平坐到小凳子上,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小时候上山捡柴的场景。
  那个时候,天很冷,他们也会在山上空余的地方烧火取暖。
  若不是因为那样,他也就撞不到心悸不安的那一幕。
  想着想着,李平抹了一把眼泪。
  他突然跪在林骁的面前,声音哽咽道:“侯爷…我…我知道一个事。”
  “那时我还小,只是觉得怕,并不懂。”
  “可我后来懂的时候,侯爷已经不回来了。”
  林骁见他如此郑重,心想只怕是妻子受虐的那些往事。
  他连忙扶起李平道:“什么事情你起来慢慢说,我不会怪罪你的。”
  “都这么多年了,我马上就要入土的人了,还有什么听不得的?”
  “不…不是的,这件事对侯爷很重要。”李平哭泣着,他想起儿时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那段时间关于红衣女鬼的传言,那么可怕?
  他曾有好长一段日子都不敢出家门。
  林骁扶不起来,也懒得折腾了。
  他坐回去道:“你说吧,我听着。”
  李平缓和一番,这才慢慢道:“侯爷出征的时候我还年幼,只是认识侯爷,却并不清楚。”
  “在您夫人被逼死之前,我曾在山洞里见过她。”
  “那个时候是冬天,我上山捡柴,在一个山洞外面听见有声音。”
  “我因年幼好奇,便探头去看。”
  “结果…”
  “结果什么?”林骁急急地追问,目光灼灼地盯着李平。
  李平哽咽着,继续道:“结果我看到一个人影蹲在地上,一双染血的手使劲地抓住岩石。”
  “当时被吓得厉害,便跑下山了。”
  “那件事成了我的心病,我不敢跟我爹娘说,恹恹地过了几日后,便哄骗几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孩子,再一次去了那个山洞。”
  “这一次我们举着火把,总共有六个人。”
  “我走在前面,进了山洞以后,发现里面铺了干草,而干草上有薄薄的被褥,里面似乎包着什么?”
  “可就在我们想去看个究竟的时候,突然里面传出了声音。”
  “我一慌,便挤过他们,率先跑了。”
  “他们以为有鬼,也跟着我跑了。”
  “后来我问他们看见了什么,他们都说不上来,那一处铺了草地方太暗了,他们说什么也没有看到,见我跑便也跟着跑了。”
  “我心存疑惑,等他们下了山后,自己又返回去看。”
  “我藏在洞外的不远处,等了许久,只见…您夫人她轻手轻脚地进了那山洞里。”
  林骁觉得胸口钝钝地疼,看着李平道:“你识得她?”
  李平闻言,面色十分羞愧。
  他赧然道:“当年您夫人的名声在村里并不好,好多人说她脑袋不清楚,说您夫人被她爹卖了也不知道。”
  “我那时年幼,觉得您夫人可怜,印象便深了一些。”
  林骁轻叹,他的夫人是顶好的性子,从不与人争论什么?
  所以许多人觉得她没有脾气,便经常欺负她。
  “我听说那时曹家那两个畜生逼她嫁人,她便逃去山里住了些日子。”
  “现在想一想,应该就是住在你说的那个山洞。”
  李平双眸通红地望着林骁,此番他胸口压抑得厉害,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只听他继续道:“侯爷不知,待我长大,成家后不到一年,我的妻子便给我生了大儿子。”
  “我听着那婴孩如小猫般的哭声,这才猛然知道,原来当年我在那山洞里听到的,正是婴孩的哭声。”
  “什么?”林骁慌乱间踢到了燃烧的柴火,一时间伙房里火星乱飞。
  可他顾不得,只是半跪着伸手抓住李平的肩膀道:“你说什么?”
  李平眼中早已一片模糊,看得见火,却看不清,也不敢看林骁的眼睛。
  他深吸一口气,肯定道:“小人曾在那个山洞里,听见婴孩的哭声。”
  林骁徒然地放开李平,整个人差点往后栽去。
  他的手碰到还燃着的火星,一时把皮都烫掉了。
  可他却顾不得,只觉得心窝疼得厉害。
  片刻后,他突然抓住李平站起来道:“走,现在带我去那个山洞。”
  李平见他激动得很,便抹了一把眼泪,不敢不应。
  韩钰才刚刚吃好,只见他们侯爷拉着李平出来,那目光殷红得可怕,脸色却异常苍白。
  “带上人,拿着火跟上。”林骁道,话语里藏着太多太多的悲痛。
  韩钰见他面色不对,不敢多问,连忙招呼人拿着火把跟上。
  林家祖屋后的大山,成片地连着,是村里人常去砍柴的地方。
  李平走在前面,韩钰递给他一个火把,后面紧跟着林骁。
  多少年了,这一片也曾是他最熟悉的地方啊。
  可是现在,他连小道从哪里上都不知道了。
  他们足足爬了半个时辰,终于在一处白岩石崖壁前停下。
  那一处周围的树木有些稀疏,到是落叶堆得极厚。
  捡柴和砍柴的人不爱上这一处来,曾经的山洞已经被石头堵住了。
  李平指了地,林骁连忙动手搬开。
  韩钰带着人帮忙,不一会,足够三人探头的洞口被揭开了。


第390章 痛到绝望
  林骁举着火把往里面走,时隔多年,李平心境平和地跟在后面。
  曾经二十可怕的噩梦,竟然渐渐远去。
  他唯想让林侯爷能够找到些许痕迹。
  洞穴里面很宽敞,足够容纳几十人。
  只是里面有岩浆滴答,阴冷异常。
  铺着的干草还在,烧过的碳灰还在,破被薄褥还在。
  岩石上早已泛黑的血手印还在。
  甚至于,还有那像是婴孩的脚印子子。
  这里面有人住过的,那么显而易见。
  林骁在那破褥和草堆里翻了半天,找到半串木珠手串。
  那线已断了,有一半的木珠子变成了黑糊糊的木渣,手一碰跟黑糨糊一样染了一手。
  他认识这个,那时候他穷,这是他为她亲手雕的,花了大半月的时间才制成。
  林骁跪到在地,浑身颤抖着,哽咽难耐地哭出声。
  他一个人过了多少年了?其实他从来没有真正地在意过。
  荣归故里的时候,听说曹家父子逼她嫁人,他恨!
  得知她在大婚之日穿着嫁衣上吊死的时候,他痛!
  痛彻心扉的往事都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久到手刃曹家父子时的狠戾他都不记得了。
  可只要一想到,她曾在这里生下一个孩子,在这湿冷又黑暗的地方一个人带着孩子,绝望地想着将来…
  那又还有什么将来可言?
  林骁突然明白,原来自己有一天也会痛到绝望,这场景,跟她多年前何曾相似?
  他痉挛地缩在那草堆里,彻骨的寒凉向他袭来,他愧到无地自容,恨不得撞死在这里。
  当年大伯一家将他的名字报上去,他原是可以不去战场的。
  可他寄人篱下太久,心里只想着出人头地。
  明明他们,聘礼都过了,嫁衣都送过去了。
  可他还是没有娶她,说好等三年的。
  三年他不回来,她便可以再嫁别人。
  曹家父子心狠,他才走三个月,他们便逼着她再选一个夫家。
  林骁哭得实在是有些厉害,他无法原谅自己。
  临走前那一夜,她穿着一身嫁衣来找他。
  那样固执的模样,一双杏眼里定定地望着他,什么也不说,可是也不走。
  他曾以为,那是她一辈子做得最勇敢的事情了。
  多少次躲过伏击射杀,多少次避过枪林箭雨,他对自己说,一定要活着回去。
  那么好的姑娘,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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