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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农门书香:首辅大人求放过-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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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玉娇拉着她大哥的手双手双脚检查了一遍,除了额头已经凝固的鲜血的伤口,其他并没有明显的外伤。
  到是那衣服裤子上,明显有几个脚印子。
  赵玉娇假装没有看见地帮她大哥整理了一下衣衫。
  纪少瑜将赵玉书从地上拉起来,然后背在背上。
  赵虎成想要帮忙,纪少瑜便出声道:“赵二舅还是先把猎狗唤回来吧,我跟玉娇先送玉书回去。”
  “看样子只是摔昏过去了,赵二舅也别太担心了,
  幸好今天玉娇说要来跟你们打猎,不然只怕你一个人要辛苦把玉书背回去了。”
  纪少瑜说完,背着赵玉书走了。
  赵玉娇慌不择路地跟在他的身后,嘴里小声地道:“伤了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这要是摔成傻子了,可怎么办啊?”
  “下雪天上山,路本来就很滑,摔成这样估计下次有赵二舅陪着他也不敢上山了,也算给他个教训了。”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赵虎成僵在原地,一阵寒风吹来,他才惊觉自己身上都湿透了。
  他飘忽的视线望着远处簌簌而动的林荫,心里不安地想着:那两个孩子没有看见吧?
  纪少瑜是确实没有看见,否则以他跟赵玉书的交情,早就冲过来了。
  可赵玉娇看见了!
  不过她傻乎乎的,根本不可能会想到他当时想干什么?
  只不过…这终究是一个隐患。
  倘若赵玉娇再大一些,回响起来,弄明白了呢?
  赵虎成看着脚边那染了污泥的石头,忽然眼眸刺痛,有种狼狈不堪的感觉。
  他狠狠地将那石头扔出去老远,可却怎么也扔不掉
  ,他心里惴惴不安的恐惧。
  …
  回去的路上,纪少瑜背着赵玉书,再也顾不得赵玉娇了。
  她深一脚,浅一脚地陷在雪里,跌跌撞撞,接连栽倒。
  可每一次,她都闷不吭声地爬起来,然后快速跟上。
  远离那一片让人不安的林荫后,纪少瑜回头看着拧眉凝思的玉娇。
  “娇娇,刚刚你怎么不让少瑜哥哥跟你一起出现呢?”
  在靠近赵虎成的时候,赵玉娇突然冷静地让纪少瑜先不要出现。
  那一刻,纪少瑜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玉娇。
  只是这样不想再去依靠任何人,想要亲眼见证亲人泯灭人性的玉娇,却让他有几分不是滋味。
  他经历过的那些绝望不堪的过去,他又亲眼让玉娇经历了。
  赵玉娇怔怔地望着纪少瑜,片刻后,只她垂下眼眸,小声道:“少瑜哥哥不让我出声,是害怕我二叔知道我们看见了,然后一并伤害我们。”
  “我还小呢,晃眼看见了什么,他可以不承认。”
  “可少瑜哥哥若是看见了,他却很难狡辩了。”
  “少瑜哥哥可以带着我逃得远远的,逃到他追不到的地方去,可我大哥怎么办啊?”
  “不就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你看我装得像不像啊?”
  赵玉娇说着,眼泪便一滴一滴地落了下来。
  漫天雪地里,她那眼泪灼痛了纪少瑜的心。
  “娇娇,你相信少瑜哥哥,坏人会得到惩罚的。”纪少瑜认真道,这笔账,不会就这样算了。
  赵玉娇擦干净脸上的眼泪,然后笑了笑道:“走吧,少瑜哥哥,我们先回去。”
  眼泪滑过的脸颊,寒风一吹,便跟针刺一样疼。
  赵玉娇跟在纪少瑜的背后,看着她大哥不省人事的样子,想的却是,上一世他大哥头上的血将她二叔衣服都染红的场景。
  那一度成为她儿时的噩梦。
  可她想不到,某一天她会发现,原来真正的噩梦是那伤情背后的歹毒之心。
  凡敢伤她至亲者,即便是她的二叔,她也绝不会放过。
  赵玉娇握紧拳头,从深深的雪地里一路艰难地走回去,在她的心里,她已经没有所谓的二叔了。
  纪少瑜坚韧不拔的背影,消瘦却顽强有力。
  他躬着背脊,背着赵玉书一路勇往直前的时候,赵玉娇仿佛看见了,她在这世间的守护神。
  那么真实,却又那么崇高而可敬。
  赵玉娇一路跟着,跟着,漫天风雪中,她仿佛看到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纪大人。
  在这世上,最痛快的,永远都不是一刀毙敌。
  而是,借刀杀人,慢慢折辱。
  曾几何时,她厌恶着纪大人的阴谋诡计,还暗暗鄙视。
  可谁知,某一日起,她竟也开始细细回忆思量,想要一学精髓呢?


第36章 早该明白的人是他
  纪少瑜背着赵玉书回到赵家的时候,整个赵家上上下下都惊动了。
  赵宝满套了马车,连忙去邻村接了朱郎中来。
  好在只是摔昏了头,朱郎中看后开了些药,等到暮晚时,赵玉书才慢慢醒来。
  可他头昏得厉害,吃了药后,又昏睡过去。
  彼时,赵虎成也已经回来了。
  他在堂屋里跟赵福明和赵毅光道:“一开始追了两只兔子的时候,我还说他挺能跑的。”
  “后来追黄鼠狼的时候,在山林里蹿来蹿去的,枝丫上的积雪全落在了地上,所以才不小心摔倒了。”
  赵福明心情有些沉重,这会子能怪谁呢?
  他抬眸看向大儿子赵毅光,冷声道:“等他醒来,告诉他以后下雪天不许上山了。”
  赵毅光点了点头,他也是想等儿子醒来,好好训斥一顿。
  赵福明转头又瞪着赵虎成道:“还有你,以后也不许学人家打什么猎了。”
  赵虎成知道他爹在迁怒他,不过他心虚,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讲。
  赵福明以为他心里愧疚,倒也没有继续追究。
  赵玉娇回来以后,鞋子都湿透了,双脚受冻。
  换了鞋袜,冻僵的脚开始回暖,却是又痒又疼。
  纪少瑜回家换了衣衫回来,发现玉娇窝在她大哥的暖炕上,正揉着双脚发呆。
  纪少瑜坐过去,顺便把赵玉书的脚往里面挪了挪。
  “在想什么呢?”
  纪少瑜揭开被子的一脚,发现玉娇在按自己的脚,他伸手按上去,隔着袜子都能感觉到那脚在发烫,而且还有些肿了。
  纪少瑜扯开赵玉娇的袜子看了一眼,发现她那脚都已经泛紫了。
  “你这丫头只怕是第一次受冻吧,跟我回去,我那里有草药可以泡一泡。”
  纪少瑜说完,便给玉娇穿上袜子。
  赵玉娇看着自己肿起来的脚,奇痒难忍。
  “少瑜哥哥,今天发生的事情,我想告诉我爹爹。”
  纪少瑜的手微微一顿,片刻后,他若无其事地帮玉娇把鞋子穿上。
  “你缩在这被子里当乌龟这么久,就为了纠结这件事吗?”
  赵玉娇摇了摇头,她本意是想自己报复回去。
  可最主要的还是得让她爹清楚她二叔一家究竟是些
  什么人?
  这样以免她爹日后会顾念亲情,一再忍让。
  纪少瑜弹了弹赵玉娇的额头,然后看了一眼床上的赵玉书道:“这件事,你大哥也有知道的权利,还有你娘,你大姐。”
  “玉娇,亲缘单凭你一个人想要斩断,太难。”
  “可一家人就不一样了,相信你爹,你娘,还有你的哥哥姐姐。”
  “在这个家里,我想他们比你看得更清楚。”
  赵玉娇看着这般为她着想的纪少瑜,突然红了眼眶道:“我应该早点明白的。”
  纪少瑜有些哽咽地将她圈在怀里,安慰道:“是少瑜哥哥不好,是少瑜哥哥没有早一点提醒你。”
  早该明白的人是他。
  从他遭受算计的那一刻起,他就应该明白的。
  可他没有,所以她才会一再遭受算计。
  她的死,其实是他亲手造成的。
  纪少瑜紧紧地抱着赵玉娇,这一刻,他的心酸涨极了,放在他心里最深的自责,终究还是涌了出来。


第37章 他是故意的
  雪夜里赏月,连月光都跟雪一样白。
  寂静的夜里,寒风吹动着窗外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纪少瑜端了煮过药包的热水进来,便看到赵玉娇傻乎乎地站在窗边,那风都在她的脸上刮来一阵寒霜。
  看到纪少瑜进来了,赵玉娇伸手把窗户关上,然后拉上帘子。
  房间里微弱的油灯晃了晃,照着赵玉娇搬小凳子的身影,看起来像个小萝卜头一样。
  纪少瑜抿唇一笑,这丫头现在到是敏锐得很。
  赵玉娇坐着泡脚,纪少瑜就在灯下作画。
  晕开的墨在他的笔下勾勒,慢慢呈现一个小小的玉娇,正手捧下巴,卷着棉裤泡脚。
  耳后的两根小辫垂下,随意地搭在肩上。
  乌黑的大眼睛睁着,长长的睫毛密而卷翘,小嘴轻抿,只这般便让人觉得她娇憨可人,恍如时光静好。
  纪少瑜画着,画着,突然搁下笔。
  玉娇泡完脚端水出去倒,回来的时候跑得贼快,嘴里轻呼道:“好冷。”
  纪少瑜迎上去帮她放下裤脚,然后又给她提来了鞋袜。
  “连着泡三天就差不多了,明天我去接你。”
  赵玉娇一边揉搓一下她那红润的脚背,点了点头说:“好。”
  纪少瑜抱着赵玉娇,送她回去。
  小路上,吱吱都是雪声。
  枝丫上落满的积雪早就霜冻了,跟冰条似的,在月光下熠熠生辉,跟明珠一般耀眼。
  赵玉娇缩在纪少瑜的怀里,眼睛随着纪少瑜的步伐忽闪忽闪的。
  泡脚也可以在自己家里,不过一切可以亲近纪少瑜的机会,她都不想放过。
  毕竟除家人以外,纪少瑜才是她努力想要抓住的大靠山。
  青梅竹马什么的?
  不正是从儿时起,如亲人一般相处?
  好在她现在还年幼,跟纪少瑜过分亲近也不会引得大人们怀疑。
  翻过年去,已慢慢展露头角的纪少瑜,便不可能如现在这般,抱着她在这条小路上来回穿梭了。
  赵家的西厢房的灯早就灭了,东厢房和小阁楼上的灯却还亮着的。
  赵玉娇在院子里跟纪少瑜告别,纪少瑜朝着她挥了挥手,示意她快进屋。
  如雀鸟一般的身影,没入厢房的小门,纪少瑜站在原地,望着地上一串清晰的脚印轻笑。
  往后余生,他想看到的,不会是一次次离他而去的背影。
  终有一天,他要那个丫头,提着裙摆,如追星逐月般地奔向他的怀抱,与他一起牵手归家。
  …
  赵玉娇直接去了她大哥的房间,只见她爹娘和大姐都在。
  赵玉书已经醒来了,正依靠在床头喝药。
  他看到赵玉娇的时候,对着她招了招手道:“听爹说是少瑜把我背回来的,早上我去找过少瑜,可他都不肯跟我进山。”
  “你这丫头,竟然能叫得动他陪你,可见他是真疼你。”
  赵玉娇不想和他说这个,她没有沾沾自喜的感觉。
  她坐到床边去,看着她大哥道:“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摔的吗?”
  赵玉书闻言,笑了一下,可他随即又咳嗽起来。
  余红翠不悦,伸手作势要捶他道:“还笑?”
  “咳咳…没事,就是一下子摔倒,撞到头了。”赵玉书躲了一下,咳嗽得有些厉害。
  余红翠收回了手,可还是气恼道:“下雪天上山,
  你当自己是猎狗呢?”
  “好在少瑜及时送你回来,不然…”
  “哼,好好想一想,自己摔这一跤值不值?”
  赵玉书对着赵玉娇眨了眨眼,一脸他要受训的表情。
  赵玉娇没有理会他,而是坐到他的身边,摸了摸他的脸道:“大哥,你昏迷的时候,就没有什么感觉吗?”
  “比如,被人家打了好几个耳光,又比如,被人狠狠踢了几脚。”
  赵玉书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实有那么点疼。
  他使劲搓了几下,发现并不是冻伤的那种痒疼,相反是受到击打后的那种钝钝的疼痛。
  “不会吧,难不成在路上少瑜背不动我了,你们就停下来想要打醒我?”
  赵玉书怀疑地看着娇软可爱的三妹,目露鄙夷。
  赵玉娇没有回答他,而是低垂着头,绞着手指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少瑜哥哥带我去找你吗?”
  赵玉书闻言,一脸傲娇道:“当然是你想跟哥哥去打猎呗。”
  赵玉娇摇了摇头,她抬起头来,眼眶红了一圈,泪光已然涌现。
  她抓住她大哥的手,哽咽地哭道:“你知不知道,
  今天要是我跟少瑜哥哥去晚半步,你就没命了。”
  赵玉书懵圈地瞪大眼睛,心里突然闪现一个念头,嘴里不敢置信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毅光和余红翠对视一眼,两三步并至床前,眸色深深地望着小女儿。
  就连一向冷然的赵玉婵都忍不住侧目,略显惊诧地望着赵玉娇。
  赵玉娇见大家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这才小声啜泣道:“我昨夜做梦,梦见大哥摔得浑身是血,是二叔把大哥背回来的,大哥流的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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