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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农门书香:首辅大人求放过-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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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前的左侧有一个小小的假山,假山下是芭蕉林。
  左边是一颗垂杨柳,因为修剪过,所以显得很稀疏。
  学子寝房外的不远处还有一个盥洗室。
  寝房外的庭院里,有着一颗桂花树,正逢金桂飘香的季节,迎面的风一吹,整个寝房里面都是桂花的香气。
  一开始赵玉娇不习惯,总觉得这样香香的寝房有些
  怪怪的,闻着习惯以后,反而喜欢上了桂花的香气。
  恰逢纪少瑜让长兴买了桂花糕进来,赵玉娇一边吃一边砸动着嘴巴道:“要是再能配点桂花蜜就好了。”
  纪少瑜闻言又转身出去了。
  赵玉娇连忙拉住他的袖子道:“我就是随便说一说的,少瑜哥哥歇一会吧。”
  “自从我跟着你读书,我就没有见你休息过。”
  “一会要去给我打热水,一会要去给我买吃的,这桂花糕都没有见你得空吃一块。”
  纪少瑜回头坐下,拿着桂花糕吃了起来。
  赵玉娇看他傻傻的样子,心里暗暗轻叹。
  这个在书院里像来孤傲的纪少瑜,形影单只地过着自己想过的日子。
  冷不防她来了,什么都乱了?
  今天她中午吃午膳的时候,纪少瑜去帮她打饭回来,好多学子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赵玉娇一边汗颜,一边暗暗觉得甜蜜。
  可这样奔波的纪少瑜,多少还是会影响到他的学习,因此赵玉娇想自己照顾好自己,不给纪少瑜添麻烦。
  吃完桂花糕以后,赵玉娇去换衣服,结果等她从屏风后面出来,发现纪少瑜已经端着她的衣服去洗了。
  赵玉娇腰带都还没有系好就往井边跑,纪少瑜见她追出来了,好笑道:“你追什么?”
  赵玉娇不悦地把他手里的盆抢过去,严肃道:“要不就我洗,要不就等明天多一些带回书斋让绿宝洗,怎么可以让少瑜哥哥洗呢?”
  “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少瑜哥哥要是这样为我分心,那我还不如不来呢。”
  纪少瑜见她真的生气了,走过去帮她系好腰带。
  她比去年的时候瘦了许多,腰也细了,纪少瑜想帮她系得宽松一些,却发现她像是穿了大人的衣服。
  纪少瑜又重新帮她系,赵玉娇端着盆,双手不得闲,就直挺挺地站着。
  “衣服是我大哥的,所以有点大。”
  纪少瑜闻言,轻笑道:“要不要我帮你改一改,针线活我也会做的。”
  赵玉娇惊愕,不知道如何回应他。
  纪少瑜见她那呆呆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愉悦道:“是不是发现我很能干?”
  赵玉娇点了点头,太能干了,让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的事情我会做的,少瑜哥哥去温习功课吧。”
  赵玉娇道,她真的不需要特别照顾。
  纪少瑜拿着木桶打水道:“我算给你打水,洗完衣服我们一起回去。”
  赵玉娇站着没有动,过了一会,见纪少瑜毫无松动的可能,便只得认命了。
  洗完衣服以后,两个人回房温习功课。
  纪少瑜的学识到底丰富太多,一晚上都在跟玉娇讲解她不懂的地方。
  不知不觉中,一个在教,一个在学。
  …
  宋子桓睡不着,出来透口气。
  他走到纪少瑜寝房的院落时,下意识停了下来。
  灯影照着那两人,一起埋首书桌旁,时不时传来询问和讲解的声音。
  赵玉娇确实在认真地学,连声音都透着浓浓的疑问。
  纪少瑜也教得很认真,引经据典,反复讲解。
  秋风起,桂花香,院子里的落叶起起伏伏,像是在驱赶他这个路过的人。
  有些情景,实在是温馨得让他不忍打扰。
  在他转身折返的那一瞬间,想到的是,当初长公主非要拉着他陪练舞的场景。
  曾经他也有青梅竹马,曾经他也诸多迁就。
  可那个他视为知己好友的女子,却在坠马落地的瞬
  间,用深切悲痛的目光指责着他。
  那一刻,他的心仿佛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
  谁都怪他不解释清楚,愿意背下黑锅。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当一个人不被信任的时候,再多的解释都是无力的。
  他只是不甘心低头,放下属于自己最后的骄傲。


第238章 你想死啊
  赵玉婉返回了方家,跟方新树过起了不清不楚的日子。
  她用身上仅剩下的银子骗着方新树,赵玉安还管着她的。
  九月十六的时候,姚家来赵家过大礼。
  整个清溪村又是一番热闹谈论。
  姚家来的聘礼有金灿灿的首饰,其中包括一对金镯子,一对金耳环,一对金簪子,一对金锁。
  这是在乡下这个地方没有见过的。
  整个清溪村的人都说长见识了,赵家嫁女儿跟城里那些富家小姐一样,气派得很。
  余家的两位当家人都来了,大家坐在一起,攀亲的攀亲,说笑的说笑,场面其乐融融的。
  姚家抬在前面的,是白花花的银子,一共有八锭,一锭银子便有二十两重,光是摆在前面的银子都有一百六十两。
  方新树挤在前面过了眼瘾,又暗暗算了其余的聘礼,心里暗暗惊叹。
  姚家来了最起码七八百两的聘礼,那赵家的陪嫁可能还不止七八百两。
  看余家两位当家人就知道了,从头到尾,都没有把
  姚家来的聘礼看在眼里。
  要是赵玉婉还是赵家的姑娘,最起码一二百两的陪嫁是有的。
  可她竟然作死,道最后一二银子都只是赵玉安偷偷施舍的。
  方新树越想心里就越不是滋味,他回去以后,打骂赵玉婉一番出气。
  赵玉婉受着,不敢跟他撕破脸。
  只是在天黑的时候,赵玉婉摸黑去了赵家的外面,听那些还在帮忙的村妇议论着。
  有人暗暗道:“刚刚赵家请了村长清点,姚家来的都是好东西,说是全部一起要值七八百两银子呢?”
  “怪不得说是开银铺子的,平常人家七八十两拿得出来,七八百两怎么能拿得出来?”
  另外一个人道:“姚家这算什么,我刚刚听到玉婵大舅舅说,按照姚家来的聘礼陪嫁两倍。”
  “两倍啊,还说姚家是开银铺子的,就把他们余家县城的银铺子也送给玉婵当陪嫁。”
  “渍渍,要不说着姚家肯给这么多聘礼呢?”
  “攀上赵家这么疼女儿的,还能不多给点?”
  又有人连声附和道:“就是就是,姚家舍得,赵家更舍得,可惜我没有那个福气,不然娶一个赵家女让我把田地卖了都愿意。”
  其余的人打趣着,又一番说笑。
  赵玉婉站在外面,觉得心里凉透了。
  赵玉婵可真是好命啊,村里还没有人像她这么隆重地出嫁呢。
  接下来等姚家来请期,赵玉婵嫁过去就拥有上千两银子,就算姓姚的对她不好也不怕。
  更何况,姚家不可能对赵玉婵不好,谁让她有一个当举人的爹,做富商的两位舅舅。
  凭什么好事都让赵玉婵占尽了?
  赵玉婉不甘心地想着,心里像火烧一样不舒服。
  她浑浑噩噩地回到方家,心里惦记的全是赵家那红色绸带绑起来的一堆一堆的聘礼。
  方新树看到她那三魂七魄都丢了的模样,冷哼道:“怎么,受刺激了?”
  “终于知道赵家女和赵家女的区别了吧?”
  “我跟你说,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二两银子都值不了。”
  赵玉婉在心里冷哼。
  她是值不了二两银子。
  可笑的是,方新树连她这吊着二两银子的女人也不肯放手,怕丢了财路。
  方新树不是想要钱吗?
  方新树不是想娶赵家女吗?
  赵玉婉像是想到了什么,当即阴狠地笑了起来!
  方新树见她那个样子,嘴角噙着一抹坏笑道:“怎么,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赵玉婉冷笑道:“你不是想娶赵家女吗,我可以帮你!”
  方新树挑了挑眉,嘲讽道:“你帮我,你怎么帮我?”
  赵玉婉勾唇一笑,整个人像是疯魔的女人,已经丧失了最后的理智。
  她定定地望着方新树,厉声道:“我敢朝着黄泉路走,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朝着黄金路走了。”
  “什么意思?”方新树蹙起眉头。
  赵玉婉继续道:“我的意思是,你娶赵玉婵。”
  “不是才过大礼吗?”
  “婚期都还没有定呢。”
  “更何况定了婚期,一日没有成亲,赵玉婵都不是姚家的人?”
  “只要你敢,我把赵玉婵哄骗出来,到时候你像得到我一样得到了赵玉婵,还怕赵家不把赵玉婵许配给你吗?”
  “到时候赵家陪嫁的几千两银子,就全都是你的了。”
  方新树撑大眼睛,不敢置信,心里无比恐慌。
  他对有钱有势的赵家是忌惮的。
  更何况,他在城里鬼混了那么长的时间,知道余家的势力很大,基本上没有人敢去招惹。
  他若是一个不好,指不定最后娶不到赵玉婵不说,还会把命都搭进去。
  方新树心里虽然不安,可他却没有让赵玉婉看出来,而是讥笑道:“就你现在连面都不敢露出来,我还指望你能把赵玉婵骗出来?”
  “人家赵玉婵现在是有贴身丫鬟的人,哪里跟你一样,像个破烂玩意一样。”
  赵玉婉冷怒地瞪着方新树,出声道:“能不能把人骗出来是我的事情,你只是说敢不敢?”
  “你要是敢都不敢,那我骗她出来做什么?”
  “再说了,等你得到了赵玉婵,赵家就算不把赵玉婵嫁给你,封口费最少也是几百两银子。”
  “到时候你美人也得到了,银子也得到了,大不了带着你娘去别的地方过活,用得着继续在清溪村窝着?”
  方新树有些心动了。
  赵玉婵若是落到他的手里,为了赵玉婵的名声,赵家是绝对不会报官的。
  到时候,他确实可以得到一笔不小的封口费。
  远走他乡就远走他乡,难不成有了银子,他还怕去
  别的地方过活不了?
  方新树的眼睛里,渐渐有了贪婪的光芒。
  他当即出声道:“行,那咱们合计一下。”
  “只要你能把赵玉婵骗出来,我就分你十两银子。”
  赵玉婉讥讽地笑了笑,冷声道:“最少二十两银子。”
  “成交!”方新树想也没有想就答应了。
  只要他能得到赵玉婵,那他得到的,又岂止区区几十两银子?
  到时候他会好好跟赵家开个价的。
  方新树仿佛看到,大锭大锭的银子都在朝着他招手,他忍不住笑出声来,看着赵玉婉也顺眼了许多。
  赵玉婉无声地将方新树的神情都收入眼中,心里满满都是鄙夷。
  她是走投无路又处境堪忧。
  可那又如何?
  她就是要让赵玉婵也变得和她一样?
  到时候,她想看一看,赵家如何收拾残局?
  方新树以为赵家给他封口费就完了?
  不!
  她会提前把流言都散出去,让方新树受到赵家的报复,从此再无翻身之日。
  赵玉婉把一切都想得太顺利太美好了。
  赵玉婵的下场,方新树的下场,她都想到了。
  可她唯独没有去想自己的下场。
  或许在她的心里,潜意识认为,自己会再次逃过一劫。
  她很迷恋于做梦,活在自己构建的虚幻世界里,当着尊贵的夫人,仆妇成群,银钱成堆。
  也许是想着可以利用方新树报复赵家了,晚上的时候,赵玉婉睡得很踏实。
  可在黑暗的厨房里,陶氏壮着胆子狠狠地敲打着方新树道:“你想死啊,你今天和她说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
  “赵家是不可能要你的命,可你不要忘记了,余家现在是什么光景。”
  “他不说要你的命,只需放话说想你死,多少人等着拿你的命去邀赏。”
  “赵玉婉那个贱女人疯了,想报复赵家,想拉你当垫背的。”
  “她是赵家出来的,余家好歹看在赵老爷子的面上放过她。”
  “可你就必死无疑啊!”
  方新树大半夜被叫起来,穿得很少,冷冷的寒风一吹,什么黄金梦都醒了。
  他后怕地道:“我也就是说说,这不是还没有干吗?”
  陶氏抹着眼泪,哭泣道:“娘知道娘对不起你,没有给你大房子住也没有给你存到银子。”
  “可你不能犯傻啊,赵家跟知县大人那么好,随便给你按个罪名,把你弄死在大牢里都是有可能的。”
  “娘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不指望你大富大贵,但是娘也不想你死于非命。”
  “你听娘的话,不要跟赵玉婉掺和,把她赶出去。”
  “你要是不听娘的话,娘也没有办法,当年为了让你去念书,娘能去赵家闹一场。“
  “可现在你给娘十个胆子,娘也不敢去闹了,村里多少人家都指望着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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