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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农门书香:首辅大人求放过-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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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似他说的是玩笑话,又好似他说的是认真的。
  她觉得心里砰砰直跳,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总觉得这个时候的纪少瑜,有着超乎年纪的世故和阴沉。
  “少瑜哥哥,就算我没有念过几天书,可我知道你说的这些话,都不是什么好话。”
  “你为什么,会对我二叔一家这么地讨厌呢?”
  纪少瑜伸手摸了摸赵玉娇的额头,眼眸倏尔一暗:“傻丫头,你不用说得这么含蓄。”
  “我不是讨厌,我是厌恶。”


第23章 心疼他
  “可这是为什么啊?”赵玉娇抓住纪少瑜的袖子,整个人都快哭了。
  苍天,她不要啊!
  如果这一世纪少瑜不娶她二姐,她还怎么抱大腿啊?
  纪少瑜看着赵玉娇真正色变的时候,这才慢条斯理地道:“你二叔说我爹是傻子,帮别人养儿子。”
  “你二婶说我是白眼狼,不知好歹。”
  “你二姐说我是穷鬼,连与我说话都不屑。”
  “少瑜哥哥,你别说了。”赵玉娇伸手捂住了纪少瑜的嘴巴。
  她垂下眼帘,感觉周身氤氲着一股热气,让她的眼泪不自觉地汇聚在眼眶里。
  这些话,不管是前世今生,她都没少听。
  可她不曾真正在意,然而由纪少瑜的嘴里说出来,她却感觉到一股无力的疼痛。
  而后高高在上的纪大人,那么冷酷无情,是不是因为,曾经的他,活在别人嘲笑和谩骂声中?
  赵玉娇扑到纪少瑜的怀里,小声地道:“以后都会好的。”
  “少瑜哥哥这么能干,总有一天,他们一定都会看到的。”
  “到时候,再也不会有人嫌弃少瑜哥哥了。”
  纪少瑜抱着怀里的小丫头,嘴角微微上翘,眼眸倏尔一深。
  他终于等到这个,知道心疼他的傻丫头了。
  也不枉,他故作可怜一番。
  …
  宽敞的院子里,挤满了在赵家帮忙的村民们。
  赵虎成举着菜刀,因为受了余红翠的刺激,觉得自己下不来台,正面红耳赤地僵持着。
  他那阴鸷的目光充满戾气,仿佛看着周遭的这些人,都想挨着教训一遍。
  秋瑞香眼见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作为唯一的目击者,她连忙站出来作证道:“赵二哥,你别误会了。”
  “我亲眼看到,二嫂子赶马上坡,这才出事的。”
  赵虎成一脸冷戾地盯着秋瑞香,口气不善道:“你亲眼看到?”
  “那马不跑上小路,你又怎么会亲眼看到?”
  秋瑞香愕然,她没有看到是不是马自己跑上小路的。
  可小路那地方偏僻,别说是马,就是不熟悉的人,也绝不可能知道,那陡峭的半坡之上,竟然有一条通
  往村里的小道。
  眼看秋瑞香没有说话,赵虎成这才继续冷笑道:“怎么?”
  “没有话说了吧,今天我到是要看看,我能不能把那马杀了!”
  赵虎成说完,扬了扬手里的菜刀,试图恐吓那些阻止他的村民。
  结果赵福明冲上前去,突然给了赵虎成一个巴掌。
  赵虎成都被打蒙了,不敢置信地瞪着他爹,目光在一瞬间变得殷红。
  汹涌的怒火一下子冲到头顶,只见赵虎成猛然推开身边的人,因为速度太快,他手上的刀还划伤了一个村民的手臂。
  大家一看见了血,瞬间便退了开去,只余那父子俩冷戾对视。
  赵福明气得浑身发抖,他指着赵虎成,丝毫不惧道:“你有没有长脑子,就算那马是自己跑上小道的,可你媳妇不知道小道狭窄陡峭,驮着粮食的马跟根本上不去吗?”
  “可她为什么要往上赶而不是往下赶?”
  “早些年让你念书,你差点拿刀抹脖子,说是我逼你去考状元。”
  “你看看你现在,是非曲直都不会辨了,还狂妄攀
  扯,当真是愚蠢之极。”赵福明吼完,整个人受不住地往后倒。
  赵毅光和余大海连忙扶住,赵福明的手直直地指着赵虎成,这会子还未消气,看起来竟像要被活活气死。
  赵虎成的心有些不安地慌了起来。
  他眼眸忽闪,下意识抿了抿干裂的唇瓣。
  “不是这样的,一定是春兰还没有来得及赶回马就出事了。”
  秋瑞香蹙着眉头,站在一旁淡淡道:“我看见二嫂子赶马的时候,提醒过她,那一处马上不去的。”
  “可二嫂子说,马是畜生,她都能上去,马也能上去。”
  “然后她又抽了那马几鞭子,那马实在是上不去了,这才突然往后摔下来的。”
  赵虎成闻言,连忙摇了摇头。
  他瞪大双目,握紧手里的菜刀直指着秋瑞香道:“纪少瑜喊我大哥一声老师,你便只知道维护我大嫂的娘家兄弟。”
  “秋瑞香,你别忘了,赵家私塾我赵虎成也有份的。”
  “你再乱说话,你信不信,我让纪少瑜再也进不了赵家私塾。”
  “混账!”赵福明气得面色发青。
  只见他伸手去夺余红翠的斧头,一边夺一边厉声道:“老子今天打死你这个混账!”
  余红翠眼见公爹已经气红眼了,哪里敢给他,连忙往后退去。
  赵虎成见赵福明抓了几下没有抓到斧头,那样子十分滑稽,当即冷笑道:“我知道你偏心大哥一家,什么脏活累活都让我跟春兰去干!”
  “可你不要忘记了,我也是你儿子,凭什么处处要让着大哥他们一家?”
  “我…我今天…我打死你个…”赵福明没有想到,二儿子心里竟然积攒了如此重的怨气。
  他一时气急,竟然活生生被气晕过去。
  院子里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好在朱郎中还在,连忙给赵福明掐人中,抚顺后背。
  赵福明幽幽转醒之际,看到的便是二儿子居高临下,神情冷漠地望着他。
  村民们都看不下去了,刚刚把伤马放在院外的方梁带着人走了进来。
  他看着自以为站住脚的赵虎成,讥讽道:“真是什么样的人娶什么样的媳妇啊?”
  “老赵叔,照我说,反正有毅光哥孝敬你,还不如分家算了。”
  赵虎成菜刀一指,对着方梁道:“你什么意思?”
  方梁闻言,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赵虎成道:“什么意思?”
  “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就你一个人不知道?”
  “感情你媳妇虐马,不会是你们夫妻合谋的吧?”
  方梁说完,众人皆面露鄙夷地看着赵虎成。
  赵虎成心里一惊,警惕地道:“你说什么,什么虐马?”
  “哼,想知道?”
  “想知道就去看你媳妇赶过的马都成什么样子了?”
  “见过恶心人的,没有见过你们夫妻这么恶心人的?”
  “你还想给你媳妇讨公道呢,照我说,她就是活该的!”
  “你说什么,你有胆子再说一遍?”赵虎成的声音猛然提高,恐吓之意十分明显。
  方梁看了周围心知肚明的众人,讥讽一笑道:“再说十遍都可以,我说你媳妇是自作自受,活该的!”
  “你找死!”赵虎成举着菜刀砍向方梁,誓要发泄他这满腔怒火。


第24章 心里有了仇怨
  余长江常年在外闯荡的,见势头不对,起身就给了赵虎成一脚。
  赵虎成猝不及防地被踢在地上,可周围的村民却没有一个理会他的。
  余长江之前就有怀疑了,此刻听方梁这样一说,踢完了赵虎成以后,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菜刀,然后将他提了起来。
  赵毅光和赵福明插不手,只见一大群村民拥簇着,半推半挤地跟着出去。
  院子里一下子空了下来,就连看热闹的小孩都跑出去凑热闹了。
  王和香看向余红翠,小声道:“你也跟着出去看看。”
  余红翠放下斧头,有些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院外传来方梁冷嘲的声音道:“你媳妇把那马都打成什么样子了,还不是虐马?”
  “好好大道不走,偏要赶马上小道,这不是活该是什么?”
  “更可惜的是,那马多贵啊,这要是死了,可真就是枉死了。”
  赵玉娇从窗户上下来,准备跑出去看看。
  纪少瑜一把将她捞回来,禁锢在身边道:“你去能干什么?”
  赵玉娇皱着眉头,有些讨好地看着纪少瑜道:“我就想去看看那马。”
  上一世,她没有听说过二婶流产的事情。
  家里也没有出过虐马的事情。
  可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纪少瑜看着她眼眸中一闪而逝的慌乱,心里一沉,不自觉地牵着赵玉娇的手道:“罢了,你想去看也行,不过你只能呆在我的身边看。”
  赵玉娇乖巧地点了点头,那么多大人都在呢,她也不敢往里面挤。
  两个人走出去的时候,赵虎成已经被众人轮流说了一通。
  马看样子是救不活了,气息似有若无的,外伤不多,鞭伤很是醒目。
  余长江在一旁冷笑道:“这原本是挑来送你们家喂养的母马,这一次秋收后,我们并不打算带走的。”
  “现在看来,半死不活地留下也是碍你们的眼。”
  赵虎成心里憋着一口气,羞愤又怨懑。他堵不上余长江的嘴,也堵不上村民们的嘴。
  那些奚落鄙夷的声音,像是滚烫的炭火,一下又一
  下地灼伤在他的身上。
  赵虎成紧握着拳头,有好几次都想爬起来质问余长江,为何要如此“欺人”?
  可余长江却继续在他的耳畔讥讽道:“一起赶来的马匹都下地了,唯独留了两匹在家里给她们送饭。”
  “早上大伙吃饭的时候,还有人骑过这匹母马,温驯不说,身上可是一点伤痕都没有的。”
  “我叫你一声赵二哥,那是看在我姐夫和我姐姐的面上,不然就你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我还不屑于和你攀亲。”
  赵虎成低垂着头,眼睛紧紧闭着。
  道歉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他僵持着,脸色渐渐变得青紫。
  余大海见状,拍了拍余长江的肩膀道:“你先带着几个兄弟把马送回城里去找老徐看看,说不定还有救呢?”
  余长江冷哼一声,知道余大海是想支走他。
  而他也不想留下来处理这种恶心他的事情,于是便招呼方梁几个,再次把马往城里抬去。
  余大海看着赵虎成僵硬冷肃的面孔,在一旁道:“事情不发生已经发生了,现在是二嫂子比较重要。”
  “今天也干不成什么活了,我陪大家伙坐坐,赵二哥回房去陪陪嫂子吧。”
  赵虎成冷着脸,一言不发地往西屋走去。
  余大海为人豪爽又能说会道,很快便招呼着众人在院子里闲谈起来。
  赵家的人做饭的做饭,陪客的陪客,可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淡淡的。
  胡梅趁着送药的机会去看杨春兰,结果才走到门口,便只听见里面传来杨春兰的哭声道:“赵虎成,你这个丧良心的,你竟然敢打我?”
  “什么虐马?那是畜生,我抽几鞭子不行吗?”
  “你现在是不是就想我死了,你好重新娶个娘家殷实的小婊子?”
  胡梅感觉端着的药碗有点烫手,她又端回去了。
  虽说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她也没有想到,不过看今天着阵势,只要两家心里有了仇怨,她不信他们还能相安无事地住在一起。
  想到这里,胡梅就兴奋啊,连忙又回厨房里去忙活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外院都点着灯。
  昏昏暗暗的光从窗户那里透进来,黑暗的厢房里,赵虎成蹲在墙角,一言不发。
  窗上斑驳的人影,来来回回,伴随着偶尔的调笑声,好似这家人在办喜事一样。
  杨春兰哭不出声音来,可泪水还在流着。
  她感觉喉咙里难受得厉害,好似一开口,便要泄出一肚子的委屈。
  可这委屈没有人能看见啊,也没有人会理会。
  所以在开口的那一瞬间,又突然变成了无尽的怨恨。
  “赵虎成,我告诉你,在这个家里根本没有人把我们两口子当人。”
  “你爹默许了私塾是你大哥的,私塾边的厢房是你三弟的。”
  “咱们俩守着这老房也有一半是你大哥的,家里地田地更不用说,大半也是你大哥名下的。”
  “我嫁给你十二年了,整整十二年,咱们俩连五十两的存银都没有,可这个家最重,最累,最脏的活都是谁在干?”
  “天不见亮就要出门,天都黑尽了才能回来,凭什么秋收的时候,人家娘家的兄弟来帮几天,便全是人家的功劳了?”
  “今天他们谁不知道我流产了?谁不知道我差点死了?可我和孩子的命,还比不上人家兄弟的一匹马?”
  “赵虎成,你别想着等我好了,收拾我一顿。”
  “我告诉你,你要么现在打死我,要么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沉默的窒息感压迫着赵虎成。
  他听见了外面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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