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之爱:总裁宠妻上瘾-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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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山庄是看烟花的好地方,这里是看夜景的好地方。”尹少城说,转头看着身侧望着夜景,眸光明亮的女人。
陆唯不知道的是,有几次来这里参加宴会,尹少城都想着站在他身边的人要是她该多好。
今天算是得偿所愿了。
感觉到尹少城好像有话要说,但他没开口,陆唯就没问。
她双手压在栏杆上,俯瞰城市,绵延而去的灯光,就像一片星海。
“陆唯,”尹少城才说了两个字,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挂了电话后,皱着眉头说:“爷爷不太舒服,我得马上回去一趟。你一个人在楼下我不放心,你就在这里等何故来了再下去。”
上次那件事情之后,陆唯就再也没踏足过尹家,听到尹老不太舒服,她也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就看见尹少城朝着电梯的方向过去。
他走得急,陆唯一直都知道,他其实最孝敬爷爷。
那天他为了她险些和爷爷闹翻,足以见他对陆唯用情至深,而尹少城也没打算让陆唯回去看看,陆唯有权利不原谅爷爷。
陆唯转身看了会儿夜景,何故很快就给她打电话了,“陆唯姐,我很快就到了,你下来吧。”
“好。”
陆唯挂了电话,正准备离开,忽然之间城市的供电系统不知出了什么问题,整座城市忽然之间一片漆黑,远远看去只有路上密密麻麻的车灯。
但因为楼层太高,那些车灯显得渺小又密集。
陆唯的夜视能力很弱,因为看不太清,她变得有些焦虑不安。
会场里是喧哗的人声,她听见有人在打电话,有道人影朝这边走过来,她下意识的想要后退一步,让开,却是一只微凉的手抓住她。
她吓了一跳,连忙想将手抽出来,对方却抓得更紧了,另一只手贴在她的腰背上,呈禁锢的姿势。
黑暗里,她听见男人若有似无的一声叹息,似是无奈。
“别怕。”低沉的男音就在耳边。
陆唯一怔,手心顿时沁出汗水,潮热,颤抖。
尹少城带走陆唯之后,宏实集团的董事长在傅远征身边说了什么,他几乎都没听进去,目光有意无意的朝露台那边看,后来尹少城匆匆离开,留下陆唯一个人在露台。
断电的那一刻,一片漆黑里,傅远征的眼神划过一丝担忧。
果然到了露台就看见陆唯站在露台到会场之间的交界处,进退不得,手里紧攥着手机,竟也忘了打开手电筒。
一握上她的手,是预料之中的冷汗。
很早之前,陆唯到傅家送雕刻好的玉石,当晚傅家老宅断电,陆唯有些惶惶不安,又撞到东西,当时傅远征只是有所疑惑,后来种种细节观察到,陆唯其实是有夜盲症的。
再加上她精神受到过创伤较于常人脆弱,这个时候,她一定会害怕。
“别怕。”他又在她耳边说。
也除了这两个字外,他什么都没再说。
鼻腔都是男人的气息,陆唯的呼吸渐渐炙热,尤其是自己若有似无的贴着傅远征身体的时候,那种紧迫感和口干舌燥的感觉就越发明显,傅远征的手还贴着她的腰背。
这条裙子后背是镂空的,傅远征贴的那块正好没有布料的阻隔。
他略嫌粗粝的掌心贴着她细滑紧致的肌肤,在陆唯看不见的地方,傅远征的喉结上下滚动。
察觉到掌心下肌肤的颤栗,傅远征往前走了一步,将陆唯按在露台的栏杆上,这是六十八楼,陆唯顿时惶恐不安。
她脱口而出,“傅远征,我害怕…”
傅远征微微一怔。
陆唯不是什么争强好胜的人,但也不是轻易示弱的人,从认识她到现在,傅远征几乎没见过她示弱的样子。
她瑟瑟发抖的样子,有些不一样,让男人生出一种想要保护的欲望。
陆唯是真的怕,尤其是她看不清的情况下,背靠栏杆,真的有种腾空的感觉。
黑灯瞎火,又是曾经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情的两个人。
在傅远征听见陆唯又一声的示弱,什么戒断期,什么不再管她,傅远征觉得自欺欺人的自己未免太可笑。
将脑子紧绷的理智生生扯断的一瞬间,他紧扣着她的腰,低头吻了下去。
陆唯的身子猛地后仰,其实只有背部以上探出栏杆,还不至于有掉下去的危险,但这个时候的她的脑海里只有六十八这个数字。
强烈的不安和恐惧迫使她下意识的抬起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
这个动作无意间将两人的唇贴的更紧,傅远征呼吸一滞,顺势勾着她的舌尖,另一只按在她后脑勺的手更紧的扣了上去。
第123章 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这栋大厦有自己的应急电源,断电之后,经理立马组织人员将应急电源打开。
但因为找钥匙又花费了些时间,所以等大厦重新亮起已经是十几分钟后的事情了。
傅远征的吻来势汹汹,根本就不给陆唯任何喘息的机会。
灯亮起的一瞬间,陆唯听见又什么动静,她猛地睁开眼睛,就看见一男一女躲开视线,神色慌乱的朝里面走去。
他们应该是无意走出来,却撞见这边一对男女在“热情拥吻”。
不过男人背对着他们,而他高大的身材也堪堪将怀里娇小的女人圈在怀里,来的人根本就没认出那是陆唯和傅远征,更何况也只是匆匆一瞥。
没有人愿意打扰好事。
陆唯因为被人撞见,心下一惊,下意识想将傅远征推开,可她的手还抱着傅远征的脖子,身后又是栏杆,她一下放不开。
傅远征当然也听见声音,也猜到被人撞见,他没理会,而是慢慢睁开眼睛,漆沉如墨的眸凝着陆唯,唇依然贴着她。
他的眼尾有一抹桃色,他喝了红酒,陆唯喝了香槟,两种酒味在两人的唇齿间交换,融合。
陆唯觉得脸颊热烘烘,脑袋也被火势燎原一般,只剩一片空白。
在断电的一刹那,担心她的夜盲症的那一刻,傅远征就知道,自己输得一败涂地了。
在吻上她的那一瞬间,傅远征就知道,自己无可救药。
直到现在他抱着她,吻着她,口腔中有她的芬芳,她的气息萦绕在他的周身,与他的融合,变化。
他似乎渐渐明白,那种在脑海在心底挥之不去的感觉,在看见尹少城拉着她的手离开,那股在胸腔不断翻腾的异常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是爱。
他爱上了眼前的这个女人。
这个认知令傅远征的心眼麻了一下,吻着陆唯的动作骤然凶狠,他咬了她的下唇。
陆唯一吃痛,皱起眉头,却换来傅远征更狠的撕咬。
傅远征很多时候都是清清冷冷的,没有什么事能让他的情绪起伏巨大,但他骨子里的霸道,会从不同地方表现出来,渗透到每一个细节,就如他的吻。
他越狠,陆唯就越往后仰,越害怕,抱着他脖子的手臂就更紧,如此循环,最后两个人紧紧抱着,若是此时此刻有人撞见,一定会觉得他们是难舍难分情人。
她的的舌尖又痛又麻,傅远征又吻了她一会儿,抱着她的腰,将她远离栏杆。
他的手一松开,陆唯就站立不住,傅远征又扣住她的腰,看她皱眉抽气表情,双腿一动不动,猜到:“腿麻了?”
男人的声线格外低沉喑哑。
刚才陆唯的后背抵在坚硬的栏杆上,再加上因为过度紧张而将肌肉紧绷着,这会儿双腿都是麻的。
她没扭捏,点头。
傅远征的目光出现一丝柔和,将她拦腰抱起,放在几步开外的长椅上。
供电系统恢复正常,城市骤亮。
谁也不知道这十几分钟的断电给这座城市带来多大的经济损失,谁也不知道,十几分钟里在这黑暗的露台,又有怎样的情。欲在翻涌。
恢复光明的同时,理智也被拉扯回来。
她坐着,他站着。
这个时候,两人都没开口,都能听见彼此紊乱的呼吸声,这呼吸声里,陆唯听见一道若有似无的叹息。
她平视的视线里只能看见傅远征的腰,黑色的西服,白色的衬衫,精致的暗纹,精壮的腰线。
她看见傅远征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倾身抓过她的手,他的手心因情动而温暖,将东西塞进她的手心之后,转身就走了。
很久之后,陆唯才知道,这种手帕傅家的男人都有一条,只不过绣上各自的名字,这手帕特殊的意义就在于,中间的那头通体银白的狼。
狼的一生,只忠于一个伴侣。
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陆唯紧攥着手帕,看着男人伟岸挺拔的背影离开她的视线。
傅远征究竟是什么意思?
一阵风吹过来,将她的发丝吹到嘴边,她猛然想起何故来接他的事情,拿出手机,也许是因为刚刚太紧张,不知不觉长按开机键,这会儿手机关机了。
她又连忙开机,给何故打电话,才响一声,何故就接起来了。
他着急的问:“陆唯姐你在哪,我已经在会场了,怎么没看到你?”
陆唯刚想说自己在露台,却又因为风不断吹着她的头发,造型师给她扎了一个低的发髻,虽然不是一丝不苟,还留着一点点的碎发,但不至于这样有一撮一撮的头发往她的脸上甩。
她下意识抬手一模,这才知道自己的头发在刚才傅远征汹涌的吻里,早就乱开了。
“我在卫生间,你等我一会儿。”
挂了电话,她提起裙子朝卫生间的方向小跑。
果然…
她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匆匆赶往会场,何故坐在那边手里正拿着一块蛋糕,蛋糕几乎快吃完了。
一看见陆唯,连忙站起来,松了一口气,“你吓死我了,要是我把你弄丢了,城哥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陆唯瞥了一眼桌上的蛋糕,“我看你也没多怕。”
何故挠了挠后脑勺,嘿嘿笑了两声,继续耍嘴皮子,“城哥要真打死我了,好歹我也能当个饱死鬼啊。”
陆唯笑笑,说了一句走吧。
她没抬眼看四周,也不知道傅远征是否还在会场里,她加快脚步,头也不抬。
因为刚才断电的插曲,已经陆陆续续有人离开了。
楼下的大厅里,站了不少的人,都等着自家的司机将车子开过来。
陆唯当然没有这样的习惯,她跟着何故朝停车场的方向走,车子就停在不远处,她走过去,上车。
何故给她关门的时候,又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陆唯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皱着眉问他:“怎么?”
何故嘶了一声,倾身在陆唯的两只眼睛上看了看,“就是觉得你眼睛湿漉漉的,以为你哭了。”
陆唯咬唇,她不是哭,她是被吻了。
何故关上车门,转身上了驾驶座。
“装首饰的盒子在你那吗?”过了一会儿,陆唯忽然问道。
何故哦了一声,单出一只手从口袋掏出一个精致的丝绒首饰盒,手往后一弯,递给了过去。
陆唯抓着盒子,一路沉默回到家里。
她洗了个澡,将头发上的发胶也洗干净,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安安的房间走,孩子已经睡得很熟了。
陆唯弯腰将床头灯的亮度调暗一些。
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折返自己的房间,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拿包。
打开磁扣,里面因为她离开得急,随意塞着一条苏绣的手帕。
她坐在床边,将手帕从包里抽出来,平整的铺在腿上,脑海里不经然回想起在露台上的那个吻。
其实,她应该推开他。
可是那一刻,不管是荷尔蒙作祟还是其他什么心理,陆唯回想起,傅远征其实不算强迫她。
而她居然没将他推开,那些在体内蠢蠢欲动的情动,令她抓狂。
她想起远征,浑身发麻。
她低头看着手帕中心绣着的那一只通体银白的狼,栩栩如生,像是随时都会跳出来咬住她的咽喉。
陆唯倏然抓紧手帕,将那只狼攥在手心里,手指轻轻的颤抖了几下,然后才将手帕塞进枕头底下。
在浴室里吹干头发,关掉电风吹,听见手机在响。
挂了电话后,陆唯匆匆换了个衣服下楼。
此刻夜深人静,有凉爽的风从四面八方吹来,看样子,有点要下雨的意思了。
春天雨就是多。
尹少城倚在车门上,低头抽烟。
黑色礼服还没换下,依旧风流倜傥,听见动静,他抬眸看过来,淡茶色的眸隐隐流动着晦暗的光泽。
陆唯穿着白色的吊带,外面套了一件长款的衬衣外套,头发长长的垂在腰上,她不急不缓的走过去,“正好,这个还你。”
尹少城低头,是一个精致的首饰盒,东西是他送出去的,自然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他不甚在意的看了一眼,抬眸看她,“送你的。”
“太贵重了。”陆唯说。
她之前见过白苏翻阅的杂志,里面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