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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咫尺之爱:总裁宠妻上瘾-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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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一眼睛陡然睁大,一边飞快接电话,一边对唯安喊道:“是莱瑞!”
  与此同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伴随着冷风,仿佛要将那些冰冷强势的挤走,温暖的灌进唯安的耳朵里:“安安!”
  唯安仿佛听到幻觉一般,她无助的抬眼,忽然那人熟悉的脸在她的眼睛里放大,她忽然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出事时莱瑞以最快的速度调整方向,但车子还是被撞了出去,在撞到护栏的瞬间,沈隽和莱瑞反应迅速的以自保的方式躲过一次剧烈的撞击。但是强烈的震感还是让他们短暂的失去意识,爬出车子之后,两人倒在了不远处的黑暗里。醒来时沈隽第一反应就是给唯安打电话,她一定看到新闻担心不已,但是他的手机不知道被冲到了什么地方,他拿了莱瑞的给唯安打,唯安电话没人接,当他给沈一打电话时,仿佛听见了唯安的声音…
  病床前,沈一将事情的前后都说了一遍,莱瑞听了之后也是一阵心有余悸。
  他看了一眼昏迷过去的傅唯安,紧紧的抿了一下唇。
  他想到三个月前,他去医院要她签下离婚协议书的时候,整个过程她都不敢抬头看他,当时的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呢?当时他说的那些话,是不是伤害到她呢?
  沈隽紧紧的揽着怀里的人,缠着纱布的手腕缓缓抬起来,拂开她脸颊上的头发,声线喑哑的说:“你们都出去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雨停了。
  唯安惊叫一声睁开眼睛,整个世界一片白茫茫的,沈隽的脸慢慢的清晰,他吻着她,安抚她:“安安,没事了,没事了。”
  她看见他的手腕上缠着纱布,忽然掉了眼泪,扑过去紧紧的抱着他的身子,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脸紧紧的贴着他的颈窝,哑声的哭道:“抱紧我,你再抱紧一点。”
  他就在眼前,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
  沈隽的手臂紧紧的颤了一下,心疼得眼圈渐渐泛红,将她紧紧的勒进自己的怀里,他紧贴着她的耳朵,一遍一遍的哄她:“安安,我在这里,不要怕。”
  沈隽抱着她坐在床上,从天黑渐渐到天亮,她一刻都不肯闭眼,贴着他的胸膛听他的心跳。
  沈隽拉着她的手细吻了吻,吻在她手心缠绕的纱布上,医生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他体会到了什么是万箭穿心,此时此刻就抱着她,怎么心疼都觉得不够。
  沈隽活了三十几年,前面十几年的时间都在和有血缘的亲人明争暗斗,后十几年的前半部分在黑暗地带里游走,大杀四方,从未有一刻想要安定下来。
  幸而这不幸的一生遇到了她。
  他爱她,愿从日出到日落,相携白头。


第425章 糖一
  糖一
  沈隽和唯安回到沈家庄园的时候,庄园的全体佣人和剧组似乎串通一气在那起哄。
  起哄声真的越来越过分了,尤其是剧组的那群小姑娘简直无法无天,知道了唯安的身份后,在那大喊着唯安日后一定要出一本追男神宝典,供她们学习学习。
  唯安其实是个脸皮薄的人,耳根一热就知道自己肯定脸红了,转身就躲到沈隽怀里。
  沈隽双眸含笑,单手环着她的身子,对着众人竖起食指在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随后,他开口道:“可以再大点声。”
  他话音一落,全场爆发出哄堂的笑声和起哄声,直闹得唯安暗地里掐了沈隽好几下。
  这人是故意的吧,她早知他是腹黑的。
  沈隽看闹也闹够了,她的耳尖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知道再闹下去她真的要羞死了,便对众人说:“好了,她累了,我送她回去休息。”
  说着,他直接将人打横的抱了起来,剧组的小姑娘又在那尖叫。
  唯安惊呼一声,要下去,“不行,你的手腕。”
  沈隽更紧的抱着她,低头满不在乎的说:“这点小伤。”
  的确他的手腕伤的不重,抱唯安这样体重的一点影响都没有,伤的比较重的是莱瑞,头部流了很多血,还在留院观察,沈一在那边照顾着。
  唯安原以为他要将自己抱回到房间去,谁知他直接走向了主楼。
  “你走错了,沈先生。”唯安好心提醒他。
  沈隽不说话,走上楼梯后才开口说:“这是我家,怎么会走错。”
  语气在唯安听来还挺傲娇的,路过她曾经住的那个房间,唯安指了指那个方向,语气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醋味,问他:“你那天把房间给凯瑟琳睡了?”
  沈隽看了一眼,低头蹭了一下她的鼻尖,啄了一下她的唇,要笑不笑的说:“这干醋还吃?那就是一间客房而已。”
  “那不是我的房间吗?”唯安吃味道。
  沈隽抱着她继续上楼,站在他房间外,一脚踹开了门,说:“客人才睡客房,这才是你的房间,沈太太。”
  沈太太三个字震得唯安的心猛然一颤。
  她眼圈红红的看沈隽,“你刚刚说什么?”
  直到离婚协议书摆在她面前,她才回过神来,上面还没有民政局的盖章。
  所以说,这份离婚协议书还未生效。
  她,还是他的沈太太。
  唯安的心紧紧的缩成一团,又甜又疼。
  沈隽看着她眼圈红红的样子,将人牢牢的揽在怀里,低下头,吻着她,薄唇细细的描摹着她的眉眼,过去无数次想的事情,她静静的在自己的怀里。
  她抑制不住的颤抖,只听他声线低沉又温柔的说:“我还存了念想,如果你真要嫁给他,我也许才会死心,又想着你早晚会发现问题一定会回来找我问清楚,或许,我可以再一次把你留在我身边。”
  唯安心疼得说不出话来,抱着他的腰身,将自己的脸贴着他的胸膛,听他有力的心跳,仿佛能感受到那每一次的跳动背后,他在夜里,在一个人的时候,是有多想她。
  沈隽亲手碎了那三份文件。
  文件绞碎的声音如同当初心脏绞痛一般。
  那天她出现在自己面前,在他面前划亮一根火柴,他透过晃动的火光看着她明媚的双眸时,心动不已,可心里还是觉得是梦一场,想拥她入怀,又恐是黄粱一梦。
  后来,后来…
  往事不提,唯安抱着他,这样说。
  电影杀青前夕,沈隽拥着她,坐在沙发上,让她的背靠在自己的胸膛上,问她:“杀青后要回去拍国内的戏吗?”
  唯安摇头,喂了一颗葡萄给他,沈隽觉得很甜,低头也剥了一颗,喂给了她,听她说:“其实来之前我就和谢林说过了,伦敦这边杀青后我还留在伦敦。”
  葡萄很甜,她吃得眼睛都弯了起来,沈隽又剥了一颗喂她,他明知故问的说:“留在伦敦做什么?”
  “伦敦帅哥多,我同学还说要给我介绍对象,我其实是来伦敦相亲的,毕竟电影拍摄期间我没什么时间,嘶…”唯安一摸被咬了的耳尖,回头瞪了沈隽一眼。
  沈隽捏了捏她的鼻尖,轻哼:“再胡编乱造再咬。”
  “明知故问,当初说了你不信,现在信不信?”她看着他,眼里含着笑。
  沈隽又塞了一颗葡萄给她,“看来是提前完成任务了。”
  唯安故作感叹道:“是啊,没想到沈先生这么好追,我后面的招数完全没有登场的机会了。”
  沈隽擦着手,听见她这句话,眼眸一眯,一把扣住她的腰肢,将她翻身按在沙发上。
  唯安的身子一颤,长发铺在了脑后,有几缕滑下了沙发,垂到地上,绕着地毯繁复的花纹,煞是迷人眼睛。
  他俯身前来,低头看着她的眉眼,问:“还有什么招数,那天的旗袍我很喜欢。”
  “你都没认真看。”唯安不满的道。
  沈隽俯身凑到她的耳边,低音绕着她的耳廓:“那就再穿一次给我看看好不好?”
  唯安是不肯的,可沈隽那样的人哄着她,她什么都愿意去做了。
  他目光平静如水,看着她穿着旗袍缓缓的走到他面前,神情和那天在皇家俱乐部时并无二致。
  和那天的不一样的是,唯安披散着头发。
  他低下头,手指绕过她纤细的颈项,挽起她脑后的发丝目光肆意的在她的脸上流连。
  “安安。”他开口,声线喑哑得特别,听得唯安骨头一酥。
  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推到了床上,他手指绕着那胸前的盘扣,在唯安的惊呼声中手指往里一探,就直接将旗袍从领口往下撕开!
  唯安心疼不已,“这旗袍花了我一百多万。”
  他手指绕过她的下颌缓缓的抬起她的脸,耐心的哄着她,又是那种唯安根本招架不住的嗓音:“我赔你十件一百件好不好?”
  其实那天他仔细看了,看了很久,她从人群中走来,小腰细的过分,仿佛有一阵风吹过他的心头,又似一只小猫的爪子,挠得他整夜都在想着她。


第426章 糖二
  糖二
  冰雪消融后,气候渐渐回暖了。
  沈隽起床时,被窝里的女人眯着惺忪的眼睛,卷着被子,从后抱住了他的腰背,她一声不吭,软软的靠着他,叫人一大清早的心情都十分的愉快。
  他低头看着她抱着自己的手臂,回头双手撑在枕头上,低头吻了吻她,碾压着她的唇,喑哑道:“这会儿不哭了?”
  “沈先生惯会欺负人。”她眯着眼睛,声线沙哑的控诉着。
  她翻了一下身子,扯动被子的瞬间全然忘了了某只狼的眼神有多好。
  他一个俯身将她按住,眼底里的东西丝毫不加掩藏,带着几分缠人的气息,喷拂在她的脸上,“欺负别人我没兴趣,把你欺负哭了才有趣。”
  他刻意压低了嗓音流进她的耳廓:“也是我的本事。”
  唯安的脸轰的一下红了个透。
  她是真的累了,嗓子都哑了他还想做什么,这会儿闻到浓重的危险的气息,她欲哭无泪,急忙要去拉被子将自己深深的埋藏起来,羞红了一张脸说:“我累了,别。”
  沈隽没打算真的怎么样她,但他是不是该提醒他的宝贝,不要在大清早的挑战男人的自控能力。
  但看她的眼睛是真的哭肿了,声线也哑得过分,昨晚欺负她欺负的时间久了,天将亮才放开她,总共也没睡多长时间,看着是可怜也心疼。
  但。
  他没松手,随便压着她就拉不动被子,任凭她的身子暴露在自己的视线里,撑在枕头上的手紧紧的攥了起来,又更贴近她的耳廓说:“求我。”
  语气是说不出的缠人和蛊惑人心。
  他想听什么,唯安不是不知道,昨晚缠着她不知道叫她说了多少次,一开始她不答应,他就变着法的折磨,后来她受不了了,哭着才说出了那两个字。
  可后果却比之间的折腾还要汹涌激烈。
  唯安瑟缩了一下,哑着声音说:“求你了。”
  沈隽轻笑一声,抓起她的手吻上她的手腕,顿时又加了一道红痕,“求人就这态度?”
  此时此刻,危险逼近,她再承受不住那样的折腾了。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她恨不得踹他两脚,可是双腿酸软,只能小弧度的挣扎,看着就像一只被人拿捏欺负的小奶猫。
  沈隽的手忽然往哪个地方游移,唯安顿时就要气哭了,抓着他的手,“好,我求,我求行不行!”
  她微微往上抬了一下脖子,咬着他的耳朵细声沙哑道:“老公,求你了。”
  沈隽的耳根一热,呼吸跟着粗重了几分,捏死她的冲动都有了,可就是舍不得,咬牙切齿的哼一声:“知道怕还一大早勾引我?”
  唯安如蒙大赦的拉回自己的被子,将自己裹成了蚕蛹,睁着一双明净透亮的水眸,辩解道:“我只是想问问你要去哪,是你自己自控力差。”
  下一秒——
  在唯安的惊呼声中,沈隽将被子扯落,“自控力差,这句话你倒是说对了,如果不坐实了,怎么对得起沈太太你呢。”
  再次归于平静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唯安眼里流着生理性的泪水,哑着声音恼羞成怒的看着那个站在床前慢条斯理穿衣服的男人:“我要回北安城,我不要在这里了!”
  沈隽回头,将黑色的套头衫穿上,悠悠的说:“安安,需要我提醒你吗?你的护照被你自己给撕了。”
  她怎么可能忘记,只是一时恼怒。
  之前担心自己还没追到沈隽就被沈隽赶回去,所以才一时头脑发热将护照给撕了,这样还能赖在沈家庄园不走,现在真是追悔莫及。
  沈隽穿好衣服,看见她气鼓鼓的一张脸,俯身想吻她,唯安一个转头,他扑了空,手指捏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脸转回来,“好了,回答你刚才的一个问题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唯安都忘记了自己问的什么问题,还是恼怒的看着他。
  沈隽没忍住,紧紧捏着她的下颌亲了一下,说:“今天天气很好,我去种花。”
  玫瑰花苗是昨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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