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之爱:总裁宠妻上瘾-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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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安抑制不住的心痛,带着哭腔说:“真的…”
沈隽没说话了,在支起身体的瞬间,抬手遮住了唯安的眼睛,他低头吻了一下唯安的唇,唯安的脸颊上落下一滴温热的液体,渐渐流走,冰凉。
唯安后来被沈一他们带回去的,因为她开不了车了,手脚冰凉僵硬,连路都走不好。
她刚下车,手机便响了起来,谢林问她剧本的剖析放在那里,她连忙说自己已经回来了,挂了电话,她就赶去了剧组。
谢林也不敢问她到底怎么样。
收工已经是凌晨将近两点了,大家都拖着疲倦的身子回房间,唯安回头看了一眼主楼,沈隽房间的方向,那里亮着灯。
她缓缓的抬手摸着自己的脸颊,呼吸渐渐颤了起来,仿佛那里还有他残留的余温,温热且冰凉。
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开时,忽然看见吉娜领着一名医生模样的人从主楼出来。
第421章 她疼得快要死去
她疼得快要死去
门咔哒一声的从外面开进来,沈一和莱瑞警戒心顿起,迅速转身,当看到站在门口气喘吁吁的唯安时,两人都是愣了一下。
莱瑞的眉头皱了一下,沈一冷声呵斥道:“你来做什么!”
唯安跑的太快,呼吸时胸腔都是尖锐的疼,她喘了几口气后,问:“沈隽怎么了?”
她站在逆光的方向,所以沈一和莱瑞都没看到她颤抖个不停的手。
沈隽的身体素质有多好,她不是不清楚,之前吉娜说他身体不舒服,她第一反应是担心,但是又觉得不太真实,上午来看过了,他好好的坐着喝茶。
晚上在外面的时候,他看上去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表现。
可是刚刚从这里出去的医生,明显是来给沈隽看病的。
她看见沈一手里正拿着一支体温计。
“他发烧了?”唯安走了过去,手指冰凉。
沈一却忽然将沈隽护在身后,用一种非常敌对的眼神看着她,“沈先生不需要你的关心。”
那边,莱瑞却是拉了他一下,将他往旁边扯开,无声的摇了摇头。
唯安跪坐在床边,沈隽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只有脸颊有一抹淡淡的异常的绯红,她伸手去碰沈隽的额头,发现很烫手,太烫了。
她回头,声线颤抖的问:“医生怎么说,怎么还没退烧?”
沈一的胸腔剧烈的起伏,咬着后槽牙说:“没有药,医生也没办法,只能等他自己退烧。”
唯安怔了一下,什么叫没有药,“他到底怎么了?”
沈隽的额头上都是汗,她连忙从羽绒服的内衬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帕,从地板上站了起来,坐到床边,低头给沈隽擦汗。
沈一忽然看到她手里拿着的那条手帕,那白色的手帕角落刺绣的【唯安】二字,仿佛生生的刺痛了沈一和莱瑞的眼睛。
手帕,手帕!
这该死的手帕!
就在唯安擦掉沈隽额角的汗之后,沈一忽然快步走了过来,唯安顿时被一片阴影笼罩,周围的气压顿时变得逼仄难耐。
手帕突然被人抽走,唯安猛地回头,沈一将那手帕丢掷在地上,反手指着唯安怒骂道:“你还敢拿着你的这条破手帕到沈先生面前来!你存心想看着沈先生死在你面前是不是!”
唯安呼吸一窒,沈隽死在她面前?
手帕,和她的手帕什么关系?
沈一看着她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怒火疯狂的在身体里燃烧,如果她是个男人,他现在肯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揍她,即便沈先生醒来杀了他的可能都有。
沈一后退一步,紧紧捏着手里的体温计,低着头,想起四个月前的事情。
“你知道火灾高空索降你知道危险系数有多高吗?沈先生为了救你,连自己的命都豁出来,最后不仅救了你还要连那个尹望秋也一并救!
救他的过程中沈先生的手臂被重物砸伤,他却连包扎的功夫都没有,一直在急救室门口等你!”
沈一抬起头,转过去看着窗外,他深吸一口气,似乎都不愿意再讲下去了。
唯安的手指抓了一下,她低头,抓起沈隽的手臂,撩起衣袖,她的脸色一白,果然看到小臂上的疤痕,触目惊心,可想而知当初伤得有多深。
她低着头,紧紧的抓着沈隽的手。
沈一缓了缓之后,莱瑞拍了拍他的肩膀,接下去,他说道:“只要是你说要救的,沈先生说什么都会救,所以这种事也没什么好说的。”
“但是,”莱瑞顿了一下,说,“你回北安城后处处护着尹望秋,在尹望秋生病时,沈先生怕你会担心熬坏自己的身子,派车送你去医院看望他!
还有尹望秋背地里搞的那些事,沈先生也都在你求情之后放过他,你当真以为凭你的百分之十的股份真的能救得了尹望秋吗?
沈先生是个男人,你以为他真的能做到那么大度吗,如果不是因为将你放在心尖上,他何苦承受这些!你究竟有没有心?”
“尹望秋拿着你送给他的手帕故意出现在沈先生面前,那晚,我们在楼下等了很久沈先生才从医院的楼道出来,他当时…”
沈一和莱瑞说了很多,一个字一个字的像是钢钉一样,敲在唯安的身上。
莱瑞说,沈隽当晚吐了很多血,在处理完祝安安的事情后,他看到她藏在床头缝隙里的那包堕胎药,又生了一场大病,她在医院的一个月里,沈隽并不好过。
她坐在床边,抓着沈隽的手冰凉的颤抖着,她让沈一和莱瑞他们出去,她来照顾沈隽。
沈一和莱瑞觉得他们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叹了一声气候转身出去了。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唯安扑进了沈隽的怀里,她紧紧的抱着他,心痛到连呼吸都不能,整个人慢慢的蜷缩起来,手指痉挛的抓着他。
心脏像是被人摘去了一样,空落落的疼,她疼得快要死去。
原来,她伤害他的,比她自己知道的还要多,还要深,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沈隽是在第二天天快亮的时候退的烧,他醒来时,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忽然有人在外面敲门,沈隽清了清嗓子,低沉喑哑的说:“进来。”
进来的人是沈一,他环顾了一下房间后,发现房间里只有沈隽,眼神顿了一下,才说:“沈先生,凯瑟琳小姐说要见您。”
凯瑟琳坐在会客室里,等了大约十多分钟,沈隽才从楼上下来。
一见到沈隽,她连忙站了起来,脸上堆满了歉意,说:“隽,我真的不知道傅小姐心脏有问题,我只是想帮帮你。”
沈隽脸色阴沉,还带着一点点的病气,冷哼一声:“帮我?如果昨天她出了什么事,你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他摔下一碎一个杯子。
凯瑟琳愣了一下,她从来没见过沈隽发这么大的火,人人都说沈先生喜怒不形于色,看来大家都错了。
凯瑟琳也自知理亏,昨晚回去之后心里一直不安,“幸好她没事,隽,我看得出来,她这次是冲着你来的,我只是想帮你试一试她究竟有多大的勇气。”
哪知道,事情会变成了这个样子,是她玩过火了。
沈隽现在连看都不想再看到她,“以后你也不必再假装追求我了,查尔斯亲王的儿子已经结婚了,你父亲不会再逼着你,当年你帮我的忙,我也算是还了恩情。”
沈隽开口这么无情,将两人撇得这么干净,凯瑟琳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我不敢去找傅小姐了,你要是看见她了,帮我说一声对不起吧。”
“许翊现在人在土耳其,你要找就去找吧,以后别再来问我!”
凯瑟琳脸上一喜,说了一声谢谢之后,很快就离开了沈家庄园。
沈隽起身站了起来,大衣袖子里好像捏着一团什么东西,手指紧紧的攥了起来。
第422章 我什么都听见了
我什么都听见了
电影到了尾声部分,拍摄进度倒是不赶了,八点半了,剧组里还有人在睡觉。
当沈隽出现在小楼的走廊时,几个正准备出去的小姑娘愣了一下,旋即脸红心跳的抱成一团,尖叫着喊了一声:“沈先生。”
沈隽点了一下头,脸上的表情也是一贯的清冷。
但小姑娘们最吃这一套,心里都觉得沈先生真是帅得特别有格调!
只是她们不知道沈先生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就在她们几个人疑惑的面面相觑时,接下来的一幕差点惊掉了她们的下巴——
沈先生连敲门都没有,直接打开了傅导的房间!
而且好巧的是,傅导的房间没有反锁。
沈隽进去之后,走廊的人炸了!
唯安听见开门声,以为是蓝辛或者剧组里的其他姑娘,她正在浴室里洗脸,一边冲掉洗面奶,一边说:“有事吗?”
几秒后,没听到人回答。
她拧干毛巾,擦着脸走到门边,刚想开口问怎么了,忽然脚步一顿。
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眼睛却是盯着沈隽看。
沈隽坐在她的椅子上,那给她来说还显得宽大的藤椅,他一坐下去就显得有点窄小,听见她出来,他偏过头来看了一眼。
四目相对瞬间,唯安觉得呼吸都困难了。
白净的手指抓着淡蓝色的毛巾,指甲因为捏紧的力道而泛白。
她清了清嗓子,想到自己现在蓬头垢面的,实在不宜见人,更何况还是沈隽,所以往后退了两步,进了浴室。
直到看不见沈隽了,她才问:“你怎么来了?”
他看上去状态很好,而且她离开的时候,他已经退烧了。
的确像沈一和莱瑞说的那样是被她刺激的,他自己就能退烧。
他没事了就好,没事了就好。
唯安按着毛巾,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心隐隐疼着。
脚步声渐近,沈隽身高腿长的站在浴室门外,唯安只是洗漱一下所以浴室里没开灯,他这么站在门外,挡住了大半的光线。
“怎么了?”唯安问道,没抬头看他。
她低头看着他的鞋,上面还有点水渍,应该是外面下雨了,她又忽地抬头看向他的肩膀,肩膀也湿了。
“你没打伞吗?”唯安抱怨道。
果然,再抬头,他的头发也湿了。
唯安一皱眉,连忙将他推开,走到衣柜拉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条干的毛巾出来,转身将毛巾丢给他,“你烧刚退…”
说着,她忽然闭了嘴,对上沈隽古井无波的眼神,她无措的抓了抓身侧的衣服,支支吾吾:“哦…我听吉娜说的。”
沈隽拿着毛巾,但没有擦头发。
唯安看了着急,沈隽就任由她拉着,唯安将他拉到藤椅上坐下,然后扯过他手里的毛巾,动作细致的擦掉他头发上的水,他头发短,很快就擦干了。
往后退了一步,唯安再次问他:“你怎么来了?”
他总不可能是无聊到散步到这里来的吧?
“凯瑟琳让我代她向你道歉,为她鲁莽的行为。”沈隽不冷不淡的说道。
原来他是为了这个事来的。
他居然为了凯瑟琳来的。
唯安的心尖一颤,鼻尖胀胀的,她紧了紧手里的毛巾,转头看着窗外下个不停的雨,胸前小弧度的起伏了几下后,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看来沈先生和凯瑟琳小姐的关系很好啊,都能代她来道歉了,不过不必了,是我自己答应的,她道什么歉。”
她的语气里明显带着情绪。
沈隽看着她倔强的侧脸,想到除夕夜那天晚上,她站在草坪之上,仰着头问他是不是喜欢凯瑟琳。
当时他是愤怒的,她究竟是怎样看待他的,离婚后就随便找个女人吗?
可是现在,她酸溜溜的一句话,沈隽再做不到对她生气,如果知道她会这样莽撞,当时就算再生气也会向她解释。
“没有喜欢她。”
他忽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唯安愣了一下,但她没抬头,不敢给他看见自己红红的眼睛。
随即,她听见沈隽说:“她的父亲逼迫她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人,所以她找了我当挡箭牌,告诉她父亲她正在追求我,我欠过她一个人情,只是帮她一个忙。其实她喜欢的人你也认识,是许翊。”
“昨晚,是她玩过火了,没脸见你。”
唯安的心情起起伏伏的,听了沈隽的解释后,她忽然捏紧了毛巾转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用毛巾捂着嘴,偷偷的笑了一下。
她扭开水龙头,低头看着水流,嘴角又不自觉的勾了一下。
余光里沈隽再次站在了浴室的门口,唯安回头看他。
忽然,沈隽朝她伸了一只手。
唯安看到他的手指摊开,露出手心里的一条折叠整齐的手帕,上面还有压痕,大概是因为他捏的很紧的缘故。
他缓缓的开口,嗓音有点哑,“落在我床上了。”
这是来还手帕的意思。
唯安有些无措的哦了一声,手指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