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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咫尺之爱:总裁宠妻上瘾-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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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转身之际,他轻轻的瞟向沈隽,又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
  轮子碾压着地板的声音继续在这条安静的仿佛无人之境的走廊里响起,远去。
  沈隽小臂上的血一滴一滴的砸在地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急救室里传来一阵响动。
  护士将唯安推到病房后,便出去了,只留下医生还有沈隽。
  唯安还没醒来,她静静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身子单薄的像是一个纸片人,仿佛要和整张床融为一体。
  病床的架子上还吊着血袋,沿着那根透明的管,缓缓的汇入到她白的毫无血色的手臂。
  “什么时候才会醒来?”沈隽低哑的问道。
  医生回答道:“沈太太吸入了太多浓烟,再加上刚流产身体还很虚弱,什么时候醒来很难说,一般不会超过明天。”
  说到这里,医生又补充道:“小产不亚于生产,沈太太要想身体完全恢复,也应该像普通女人生完孩子坐月子那样,好好休养一个月。”
  “一个月吗?”沈隽低着头看她漂亮的眉,眼神晦暗深沉。
  医生点头,“是,起码一个月。”
  沈隽沉默的移开视线,半晌后,才淡淡的吐出一个字:“好。”
  空旷无人的走廊,一整层的病房只住了唯安一个人,不会有人来打搅她。
  病房的门关着,医生离开后很久才被人从里面打开,沈隽反手将门关上,手指压在门把上,清绝的面容上一篇清冷之色。
  走廊上没有其他人在走动,护士站的小护士们大概是没听见脚步声,低着头悄声的在讨论——
  “听说了吗,住在病房的那位是傅家大小姐,也就是当今的沈太太。”
  “嗯,我听说了,而且沈太太是因为救了尹总才被重物压到身子,导致的流产,半条命都快没了。”
  “我的天啊,那沈先生该有多难过啊,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这样的屈辱吧。”
  讨论声越压越低,谁也没注意到从侧边走过去的那道身影进入了楼梯间。
  二十多层楼,空旷安静的楼道里传来一声极轻极冷的自嘲声。


第397章 床头缝隙里的一包东西
  床头缝隙里的一包东西
  沈家。
  放映室里没开灯,只有墙面的大屏上投出来的光线忽暗忽明,光影明灭中,沈隽的身子若隐若现,仿佛鬼魅一般,痕迹缥缈。
  他静静的看着屏幕上的新闻播音员在报道着尹氏大楼的火灾情况。
  没有声音,像是观看一部默剧,那滔天的大火掩映在深琥珀色的眼瞳中,仿佛是融与烈焰中璀璨夺目的宝石,偏那宝石却是半点光泽都没有。
  敲门声响起,祝安安端着酒杯进来,将醒好的红酒和红酒杯放在沈隽面前的矮桌上。
  沈隽的目光没移开半分,他前天从医院回来之后就一直在这放映室里,一遍又一遍的看着新闻,没有声音,他不想听到一些字眼。
  祝安安心疼的看着他的下巴都冒出了胡茬,小臂上的伤口还是沈一和莱瑞给处理的,这会儿绷带上又染了血,不知道他到底要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
  她半跪在地上,将红酒倒在高脚杯里,然后递给了沈隽。
  沈隽用受伤的那只手接,他好像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看着绷带上的血,祝安安的眉心重重的跳了一下,眼角一缩,眼圈就红了。
  “哭了。”沈隽没什么温度的发出两个字。
  祝安安吸了吸鼻子,“沈先生,我给您换药吧。”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沈隽已经将酒杯接了过去,他没接她的那句话,没说换也没说不换。
  他轻笑一声,没什么情绪,可听着却让人心生寒意,祝安安的心脏瑟缩了一下。
  他将酒杯递到唇边,薄唇压上玻璃杯,眼尾扫了祝安安一眼,冷淡的说:“出去。”
  祝安安盯着那漂亮的红酒,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的抓了几下,才点头,出去。
  关上门,身子倚靠在门边的墙上,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她低着头,唇角慢慢的勾了起来。
  她偷偷去过一次医院,傅唯安醒来了,只不过精神很差,睡了醒,醒没多久又睡着,期间还发着低烧,她混进去时正好听见她在半昏迷状态下叫着沈隽的名字。
  而沈先生,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她。
  等她再回到放映室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她开着门,回头看了一眼无人的走廊,沈一和莱瑞这两天都不敢出现在沈隽面前,而沈家上下,只有她能进出这里。
  将门关上后,她屏住呼吸,慢慢的朝着沙发上过去。
  沈隽仰靠在沙发背上,侧脸线条被光影描绘得不甚真实,透着几分摄人心魂的味道,他睡着了,或许说,他没办法清醒过来了。
  祝安安半跪在沙发前,手指哆嗦的伸出去,触碰到他的眉眼时,她的心脏漏跳了半拍,跟着眼圈一红,慢慢的用手指描绘着他的眉眼。
  她喃喃的说:“如果没有傅唯安,我才是那个安安。”
  “沈隽,我会爱你的,我会比这世上的任何人都要爱你,我爱你。”
  就在她身子前倾,唇即将触碰到沈隽的唇时,忽然,她看见了一双深琥珀色的眼瞳,以一种高高在上,蔑视的眼神看着她。
  “啊!”
  她惊叫一声,想要往后退,手腕却被人攥住!
  沈隽抓着她的手一把将她摔在地毯上,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点而朱的唇缓缓的勾起一道妖冶的弧度,此时此刻的他看上去像是毫无温情可言的鬼魅。
  祝安安猛地回头看向矮桌,红酒的的确确没了半瓶,她进来的时候看见了。
  可是…
  可是!
  沈隽冷笑一声,走到矮桌前,捞过那剩下的半瓶红酒,转身。
  祝安安惊恐万状的不断往后退,光影昏暗,她跌跌撞撞,很快被沈隽抓了过去,沈隽松开她的胳膊的一瞬间,手指像是带着钩的爪子狠狠的掐着她的下颌。
  她被迫张嘴,咽喉深处发出痛苦的呜咽声,沈隽抓着酒瓶将剩余的酒全都灌进她的口中。
  酒瓶砸在地上,碎裂成一片片。
  沈隽掐着她的下颌,“你是怎么知道那些事的?”
  祝安安眼睛噙着一包眼泪,被沈隽这么一掐,眼泪就掉了下来,在即将滚落到沈隽的手背时,他却忽然松手,将她丢弃在地上,不让那眼泪碰到他。
  祝安安跪趴在地上,心底寒成了一片冰川,浑身止不住的哆嗦,“是沈老夫人。”
  呵…
  沈隽眉心一跳,一个关键点出现后,其他的线都能被串起来了,他低低的笑了一声,“原来是她,临死前都不肯放过我。”
  “傅唯安不爱你。”祝安安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我才是那个爱你的人,我心疼你,愿意整夜的陪着你喝酒,可是傅唯安呢,你伤心疼痛的时候她在哪里?”
  沈隽蹲下,光影浮动间,他的眉眼漂亮的十分惊人,祝安安看愣了一瞬,“你陪我?你要知道,是谁给你的这个资格,是谁让你钻了这个空子,如果没有她,你算什么东西。”
  是傅唯安,如果没有傅唯安当年不小心丢掉了那个追踪器,祝安安无论如何是不可能认识沈隽。
  他站起来的一瞬,眉眼间的冷厉,是傅唯安在的时候从未有过的,祝安安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在她闭上眼之前,透过光影,男人的侧脸分明是没有温度。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沈隽。
  “沈一。”
  沈一推门进来,外面的灯光一瞬间照亮了半间屋子。
  “将她丢到流浪汉扎堆的地方。”
  沈家的佣人心惊胆战的看着祝安安神志不清的被沈一强行的带出沈家,一个个缩着头躲进了屋子里。
  莱瑞跟在沈隽后面,走到主卧门口时,沈隽按了按眉心,他头也没回。
  “有话要说?”
  莱瑞和沈一都感受到了,沈隽身上的温度好像在一点一点的流失,现在的沈隽,和当年在黑暗地带里大杀四方的沈隽越来越像。
  这样的沈隽没有什么不好,却又让人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莱瑞摇头,退了下去。
  主卧房间里的东西还是原封不动。
  沈隽走到床边,将手机丢在床头柜上,却是因为手没拿稳,手机磕到床头柜上之后又砸到了地上,掉在了床头的缝隙里。
  他就保持着那个动作几秒后,才弯腰伸手去捡,然而还没碰到手机,却是碰到了床头缝隙里的一小包东西。


第398章 你想要的自由,他给你
  你想要的自由,他给你
  秋风萧瑟,唯安披上一条墨绿色的披肩坐在窗台边,半夜又是一次中烧,到现在已经是下午时间手心里的温度还是有点高。
  她已经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她的胸腔里面一直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就好像那颗心被人摘掉了一样。
  有一夜她疼得厉害,高烧醒来后抓着傅瑾和的手,疼得意识模糊,眼泪不停的从眼角滑落,湿了大半的枕头,嘴里喃喃的发出声音。
  她的嗓子被浓烟伤到了,一开口就是粗嘎难听的声音,一开始还听不清,当那天晚上傅瑾和还是听见了她在叫着沈隽的名字。
  她捂住胸口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傅瑾和担心她的心脏问题,忙去请了医生过来给她做检查,医生最终给出结论:心脏没有问题。
  傅瑾和有点明白,又仿佛不太明白,傅唯安怎么会疼成这样。
  忽然,病房外传来敲门声。
  很有节奏的三声,唯安在哪里听到过。
  她抓着披肩的手不由的紧了紧,胸腔空落落的感觉仿佛一下就被填满了,她忽然转身站了起来,小腿磕到了桌角,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气。
  她开口,嗓音沙哑:“进来。”
  莱瑞推开门进去,一眼就看到坐在窗台边,披着墨绿色披肩的唯安。
  养了一个月,她瘦的更厉害了。
  莱瑞眼神晦暗,冲她颔首,反手将门关上。
  原来是莱瑞。
  唯安低着眼眸看自己的手指,又重新坐了回去。
  莱瑞很高很魁梧,他走了过来,在窗边拉下了一片的阴影,将唯安纤瘦得有些过分的身子笼罩在了阴影之中。
  唯安这才看到他的手里拿着一叠文件,被他的手指捏得很紧。
  “傅小姐。”
  唯安的心跳骤然停了一拍,紧接着就像被打开了一个豁口,冷风径直的往里钻,她浑身僵硬,连脸上的表情都是僵硬的,眼神直直的盯着莱瑞手里的那叠文件。
  莱瑞叫她傅小姐。
  “请您在上面签字吧。”
  莱瑞说了一声,俯身将带来的文件摊开来,放在唯安身前白色的小圆桌上。
  那文件一式三份,顶部的标题赫然印着离婚协议书五个加粗的字。
  莱瑞看到她细瘦的手指缓缓的捏着文件,因为瘦和虚弱,她手背上的青筋尤为的明显,在她捏着文件的瞬间,全都一根根的凸了起来,触目惊心也不为过。
  她低着头,从莱瑞的方向只能看见她纤长的睫毛和挺翘的鼻头,看不见她的眼睛。
  她一声不吭,但她是个聪明人,事实摆在眼前,不需要他多说什么了,他不是沈一,没什么会使得他心软。
  “沈先生说,夫妻一场,他没给过你什么好的,这几年沈家所涉及到的财产,就尽数归你,也当是对你的一点补偿。”
  唯安没有去翻动文件,一个月的时间,他不来,原来是这样的。
  她不说话,莱瑞皱了皱眉,补充道:“都是干净的财产。”
  唯安还是没去翻动文件,她很久才低低的嗯了一声。
  莱瑞将笔递了过去。
  唯安捏着笔,那黑色的笔杆衬得她的指关节细瘦又苍白,她依然低着头,仿佛再也抬不起头来似的,“他还说了什么吗?”
  莱瑞盯着她的下巴,嘴角倏然紧了一下,但是想到沈隽那样度过了一个月时间,他低头,叹出一口气。
  “沈先生说,是他没有福气,不管是你,还是,那个孩子。”
  唯安直接翻到文件的最后一页,沈隽的名字写的苍劲有力,极有风骨,字如其人,单是看到这两个字,唯安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了他的脸,他低头深沉的看着她,在她的耳边唤她安安。
  她抓着笔杆的手指痉挛了一下,疼得直打颤,压低着嗓音,仿佛在克制着什么情绪,“不是他的问题。”
  莱瑞皱眉,不想再听见什么,“既然这样,就请您赶紧签字吧,沈先生的飞机在一个小时之后。”
  唯安的脸苍白得厉害,三份文件,签三次的名字,一笔一划,很疼。
  在她签完最后一笔,莱瑞没有丝毫犹豫的将文件收了起来,他夹着文件,对着唯安鞠了一躬,然后转身朝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停了下来,手搭在门把上,头也不回的说:“你藏在床头缝隙里的那几颗药被沈先生发现了,他说,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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