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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咫尺之爱:总裁宠妻上瘾-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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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隽也不恼,坐下,一边单手系纽扣,一边扭头看着她初醒时的脸。
  肌肤愈发显得娇嫩,嫩的似乎都能掐出水来,眼神也很亮,睫毛眨动一下,那眼神忽暗忽明,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抓过来按在腿上,仔细看一看。
  沈隽系扣子的手一顿,心里想着,动作果然就保持了一致,不顾唯安的挣扎将她抱了过来,按在腿上,低头仔细的看着她的眼睛。
  他的手指自己的描摹着她的眉,“才七点半,时间还很早。”
  意思是,她还可以再睡。
  唯安眼神闪烁的不看他,“天晴了,我昨晚说的话,你还记得?”
  “嗯,记得,等沈一送完小乖回来再去也不迟,你若觉得困,再睡一会儿,嗯?”
  唯安看着沈隽,还是控制不住的想到那些事情。
  其实她心里深处是有些怕沈隽的,沈隽的身边充斥着各种危险性的因素,她知道自己恐怕和他不是一路人,如果说出那些事的话,他或许会看轻她,觉得她不是什么好女人。
  或许,他真的会放自己离开。
  唯安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想告诉沈隽那件事,也许有一分是想摆脱他,剩余的九分,她没意识到的是,她不想对沈隽有任何的欺瞒。
  唯安坐了起来,她拉了拉滑落到肩膀上的衣领,低着头思忖了片刻,说:““沈隽,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沈隽嗯了一声,眼神在她的双眸间掠过,再看到她紧紧掐起来的手指,抿了抿薄唇,“吃过早饭再说。”
  “不,我现在就想说。”唯安拉住了沈隽的衣袖,阻止了他要站起来的动作。
  沈隽回头看了一眼她抓着自己的,颤抖的手指,眉心微不可察的一闪,抬手握住了她的那只手,低头问她:“确定要亲口说出来吗?”
  唯安一愣,她看着沈隽,忽然明白,“沈一已经告诉你了吗?”
  也是了,她昨晚哭的那么凶,沈隽怎么可能不去问沈一和莱瑞。
  沈隽没回答,但答应显而易见。
  唯安自嘲的笑了一下,“那你为什么还…”
  “为什么还对你这么好是吗?”沈隽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眼神有些冷了下来,“你觉得,我应该厌恶你,然后把你赶出去是吗?”
  “安安,你未免太看不起我沈隽了。”
  唯安为自己揣度沈隽的心思而感到抱歉,不敢看他,默了默,“可那的确很不堪。”
  不堪到几乎没有男人能够忍受自己的妻子有过这么一段不干净又稀里糊涂的经历。
  沈隽的心抽了一下,他低头,抬起唯安的脸,凝着唯安的眼睛,说:“你在我心里比这世上所有的女人都要干净,尹望秋尚且能做到的事,我沈隽也可以做到。”
  唯安被他握着的手颤了颤,眼神在那一刹那闪过一道复杂的光。
  “况且,我和尹望秋不同。”他说了一句唯安不明白的话。
  沈隽忽然站了起来,他松开唯安,转身离开了房间。
  唯安看着沈隽的背影,心忽然有种下坠的感觉。
  但很快,沈隽就去而复返了,他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个东西,唯安没看清楚。
  她低着头,情绪明显很低落。
  沈隽抬手摸着她的耳骨,手指往后一滑,摸着她的后颈,像之前几次那样轻轻的安抚着她,“如果,我告诉你,那天晚上的那个人是我呢?”
  唯安的心狠狠的揪了起来,她震惊的抬眼看着沈隽,耳朵里一阵嗡嗡作响,脑海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不可能!
  心里有一道声音在叫嚣。
  沈隽看着她骤然失去血色的脸,早猜到会这样,但现在已经没办法了,他问道:“我看你盯着我书桌上的那支钢笔看过很多次,是不是觉得有点眼熟?”
  说着,他将刚刚去书房取来的钢笔拿了出来,放在唯安的掌心上。
  钢笔外壳金属冰凉的触感十分清晰的传递到唯安的皮肤上。
  她的手一抖。
  她的确觉得这支钢笔很眼熟,可钢笔的款式大同小异,觉得眼熟也不算什么稀奇。
  可突然被沈隽这么一问,她的额角突突直跳,想起了一些她早就忘了的事情。
  她屏住呼吸迅速拉开笔帽,然后她在笔帽的内侧,清晰的看到——
  To:唯安
  她考上自己喜欢的大学的那一年,父亲专门给她定了一支高定的钢笔,钢笔的笔帽上还镶嵌了一圈细碎的粉钻,而内侧写了赠与唯安的字样。
  钢笔太昂贵奢侈,大学的时候她不想被同学看出来,所以只有在家的时候才会用,后来出来工作,就把钢笔当做是一种激励自己的信仰,时常都带在身边。
  而她丢失钢笔的那一次,正是六年前在酒店和陌生男人发生关系的那几天,但具体是哪一天,她并不清楚。
  所以…
  所以那天晚上的那个陌生的男人,真的是沈隽!
  突然,安静的房间里传来一道响亮的把掌声。
  唯安扇了沈隽一巴掌!


第325章 究竟是怎样的一夜
  究竟是怎样的一夜
  北安城春寒料峭的夜晚,一道黑色的人影从景泉大酒店的露台上一跃而下,在夜空中划出一道暗黑的弧线,顿时就消失不见了。
  沈隽的左臂被人射中一针,起初他以为是麻醉剂之类的东西,可等他从窗台上跳下来之后,身体莫名的出现了一股燥热。
  一股他压制不住的燥热!
  来不及他多想,他敏锐的听见有杂乱的脚步声往这边而来,而且来的人还不止两个。
  走廊两边是酒店的客房,两边各有七间,此时此刻,那些门都是紧闭着的,唯独中间左边的一间房间的门是虚掩着,开着一条缝隙。
  不知道是主人忘记了关还是在等什么人。
  总之,在那些脚步声就快要靠近之前,沈隽已经闪身进去了那个房间。
  他迅速反手将门关上,上了锁之后,背靠着门,房间里的光线很暗,不远处有灯塔的光透进窗户,掠过男人清绝潋滟的俊脸。
  迅速环顾四周,房间的最里面摆了一张大床,而大床那边似乎躺了一个人,隔了些距离看不出来是男人还是女人,空气里还飘着一阵浓烈的酒气以及一股淡淡的融入在其中的香甜。
  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些,而是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直至门外的脚步声消失,他才抬起手腕,他的手腕上戴着一支形状像手表一样的通讯器。
  修长的手指在表盘的边缘轻轻一摁,黑漆漆的表盘顿时亮起一束幽蓝的光芒。
  男人清绝的面容仿佛被这幽蓝的光笼上了一层淡淡的寒意。
  那束光只是亮了一瞬,又骤然暗了下去,表盘一片漆黑,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体内的那股不知名的燥热愈发的疯狂,尤其是小腹的位置,仿佛有一把烈火在燃烧,要将他烧得粉身碎骨。
  到了这一刻,沈隽才明白那不是什么麻醉剂。
  浴室里水流哗哗,沈隽掬起一捧冷水泼在脸上,可这点冷水却如杯水车薪,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反倒更加刺激了药性,他抬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双眼一片猩红。
  可是他的人马估计一时半会儿还到不了,而他现在也不能贸然出去,他倒是可以全身而退,只是那批东西,他可不能随便拱手相让了。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花洒,准备将花洒拿下来暂时压制药性。
  却忽然之间,浴室的门口传来一道女人的嘤咛声。
  沈隽的眸色暗了暗,房间里的主人醒了。
  一股危险的气息从男人的身上散发了出来。
  可是等他转身那一刻,那个女人却忽然扑了过来,药性降低了沈隽的灵活度,他突然被女人一抱住,脚下踉跄了一步,直接被推到了墙上。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头发凌乱,脸颊红的一塌糊涂,而身上的衣服也都扯得七零八落,不该露的地方露出了大半,那裸露在外的肌肤都呈现出不寻常的绯红。
  大量的酒气扑鼻而来,沈隽的下颌崩了起来。
  是个醉酒的女人,她低着头只能看见半张脸,但看着年纪并不大,大概才二十出头的样子。
  沈隽稳住脚步后,想要将女人扯开。
  她身上的那股香甜的气息令他体内的气息乱窜,他咬着牙将身上软得一塌糊涂的女人扯开。
  可那女人一边喊着好热,一边又再次抱住他,她摇摇晃晃的手不小心拍到了花洒的开关,冰凉的水顿时从头顶淋了下来。
  这点冰水对沈隽来说不算什么,可怀里的女人却哭喊了一声好冷,又往他怀里钻。
  沈隽垂在身侧没有去碰女人的手倏然握成了拳头,手背的青筋绷起可怖的弧度,他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女人甩开,可那女人就像八抓鱼一样,紧紧的黏在他的身上。
  挣扎间,沈隽低头看到女人左胸口的一道疤时,眼神怔了怔。
  忽然心中最深处的柔软的一个角落被撩拨了一下,整颗心都颤了一颤。
  很久远的记忆从脑海深处跳了出来。
  如果…
  如果她顺利动了手术长大了,是不是也该这么大了?
  沈隽出神的瞬间,那个女人已经将手伸进他的胸膛,她一会儿喊热一会儿喊冷,哼哼唧唧的往他怀里钻。
  他的眼睛红得仿佛能滴出血,咬牙切齿的抓住女人乱来的手,“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不知为何笑了一下,双眸紧闭的靠着他,漂亮的像妖精的一张脸不满的皱了起来,“唔,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啊,我是唯安呐,我是唯安…”
  唯安…
  唯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名字,还有她胸口上的那道一看就是术后缝合的疤痕,令沈隽扯断了最后的防线。
  在女人火热的唇凑向他的胸膛时,他身体内的那把火将他的理智全都烧毁了。
  他的人马到了深夜才来。
  当他手腕上那支类似于腕表的追踪器亮起一抹幽蓝色的光柱时,他才离开,昏暗的光线中,他摸到了女人掉落在床上的一支钢笔。
  他将钢笔藏于身上,转身看了一眼昏睡过去的女人。
  黑暗里有人从窗台上跳了进来,双脚落地的一瞬间,沈隽反应迅速的扯过滑落了一大半的被子盖在了女人的背上。
  进来的男人穿着黑衣黑裤,耳朵上还带着无线耳麦,他站在房间的中间,不敢轻易靠近,恭敬的说:“我们的人已经到了,可以收网了。”
  沈隽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的弧度,“走。”
  只是在离开之前,他又回头看了一眼昏暗的光线里趴在床上昏睡的女人,手摸了摸胸口衣服内袋里面的那支钢笔。
  唯安,是吗?


第326章 沈家的气氛很诡异
  沈家的气氛很诡异
  自从二楼传来一道震天响的关门声后,沈家别墅里就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气氛中。
  餐厅里,沈一和莱瑞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他们都知道昨晚沈隽是在唯安的房间里睡的,一大早什么动静都没有,两人还觉得他们夫妻的关系有所进展。
  可突然来这么一下是什么意思?
  答案立马就知晓了,因为很快他们就看到沈隽从楼上下来。
  两人在看见他时,皆是愣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的低下头。
  小乖咬了一口面包,咦了一声,指了指沈隽的左脸,含糊不清的问:“沈爸爸,你的脸脸肿么了?肿么红了呀?好像有手指印诶!”
  沈隽皮肤白皙,唯安那一巴掌用尽了全力,红色的巴掌印尤其的明显。
  沈隽坐在位置上,照常拿起报纸抖了一下,闻言抬眸看了小乖一眼,眼眸半眯了起来。
  沈一脸色一变,连忙过去捂住小乖的嘴,小乖唔唔唔的挣扎着,双腿凌空的蹬了几下,沈一就直接抱着她匆匆离开了餐厅。
  熊孩子,这还能是怎么回事?
  一看就是被太太打的啊!
  可沈一不敢说,莱瑞也不敢说,两个人连看沈隽一眼都不敢。
  更不敢看他的左脸了。
  沈一去而复返,回来拿桌上小乖还没吃完的早餐之后,一溜烟的跑了,留下莱瑞一个人,如临大敌。
  沈隽忽然放下报纸,指了指自己的左脸,问道:“很明显吗?”
  偌大的餐厅里,兰姐不在,沈一不在,小乖不在,只剩下沈隽和莱瑞。
  沈隽突然这儿一问,把莱瑞给吓了一大跳,他不敢抬头看沈隽的脸,违心的说:“还好。”
  “看仔细了吗?”
  莱瑞的额头直冒汗,抬眸看了一眼,又迅速低下头,说:“有那么一点明显。”
  说完后,莱瑞的心跳都停了一瞬。
  沈隽没说话,又再次拿起报纸,一手拿着报纸,一手拿着咖啡,他忽然一皱眉,“今天的咖啡很苦。”
  要是沈一在这,一定会忍不住腹诽:沈先生,不是咖啡苦,是您的心里苦。
  但莱瑞不是沈一,若是在平时,他只会心里笑笑不说话,也不会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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