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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咫尺之爱:总裁宠妻上瘾-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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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安慰她:“他不是生气,白苏,他不是生气。”
  锦瑟记得那次是傅沥行昏迷后被送来美国刚醒来的时候,他意识有些不清楚,看见病床边的人开口喊的是苏苏,她不敢被他认错,连忙纠正他:“傅少,我是锦瑟。”
  “我知道,”男人意识并不模糊,他语气淡淡的慢慢的说道:“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不用睁眼就知道是不是她。”
  锦瑟哽咽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伺候在床边,倒了一杯温开水,将病床摇上来,傅沥行接过水杯只喝了几口便放下,水晃着天花板吸顶灯散发出来的清冷光线,照得他的那张脸格外苍白。
  锦瑟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斟酌了一会儿,开口问他:“傅少,为什么要这样对白苏?”
  傅沥行看着窗外,那时候已经是深秋了,窗外树上的叶子都快掉光了,只零星飘着几片,愈显萧条。
  在他身边做事的人,一向知晓谨言慎行,尤其是在他面前,更不敢随意谈论他的私事,锦瑟有些懊悔,可话已经问出口,她再收回来已是不能。
  没想到傅沥行没有发怒,而是淡淡的说:“我和她注定如此,她还这么年轻。”
  一段不被亲人所认定的感情,注定走得艰难,以白父的性子,若她执意,只会闹得父女决裂的地步。
  他其实可以再自私一点。
  “可这真的是您的选择吗?”
  “是与不是也没那么重要了,到时候真的走了,也了无牵挂。”
  可是,真的会了无牵挂吗,即使是昏迷醒来,嘴边叫的还是苏苏的名字。
  锦瑟回过神来,刚刚白苏说了什么她也没仔细听,偏过头看她问道:“你刚刚问我什么?”
  白苏低声喃喃的问她:“锦瑟,他是不是已经安排好让我离开了?”
  “明天一早。”锦瑟如实回答她。
  明天一早,果然是他的风格。
  白苏静默了一会儿,抬眸看着床上昏迷的男人,如鲠在喉,半晌才开口:“好。”
  第二天,天刚亮,锦瑟就去敲白苏的房门,当看到坐在飘窗抱着膝盖望着窗外的人时,锦瑟说不上是什么心情。
  其实也预料到了,她一定是一夜未眠。
  锦瑟走进去,站在飘窗边上,手里拿着一套崭新的衣服。
  临走之前,白苏路过傅沥行的房间,头也不回的对锦瑟说:“我进去,说一句话就走。”
  傅沥行并没有下令不允许白苏去看他,所以锦瑟并没有阻拦。
  傅沥行并不喜欢消毒药水的气味,可此时的房间里还是有一股淡淡的味道,他在这里时间长了,身体总是不好,消毒药水的气味在所难免。
  白苏走进去的时候,正好他是醒着的,眉目如墨,淡淡的看着她。
  “我回去了。”她声音嘶哑。
  两只眼睛红得不像话,眼睑下一片影沉沉的青黑,想来是一夜未眠,又哭了一夜,眼睛都是肿的。
  傅沥行将视线移开,一夜飞雪,雪势不大,但也薄薄的积了一层雪,没有阳光,冰雪难以消融。
  他的眼底仿佛印照着外面皑皑的白雪,透着冰冷的寒意,“如果你再给我乱来,你和我,这辈子都不要再见面了!”
  白苏缩在袖子里的手指一颤,瞳孔缩了一下,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其实,如果他不再想见她,也没有什么区别。
  白苏是被专机送回国的,由易山亲自陪同。
  飞机上,白苏靠着窗户,看外面的云层翻涌,易山坐在离她几个座位的距离,静静的看了一眼她的侧脸。
  不知道在西雅图那栋别墅的房间里的时候,白苏面对傅沥行是不是也是这样,泪流满面,她浑身发抖,蜷缩着。
  易山亲自将白苏送回到白家。
  这一切都是傅沥行叮嘱的。
  白父在得知白苏失踪后,突然血压升高被送进了医院,好在只是血压升高,并没有出现其他问题,但白苏一天没有消息,他就一天不得安生。
  直到听到美国那边传来的消息,他才放了心,早早在家里等着白苏回来。
  看见女儿,他也不忍心苛责,只是抱着她颤抖的身子,听着她的呜咽声,他的心都要碎了,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背心,“傻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易山临走之前,被白父叫住了,“傅先生他…还好吗?”
  对白父,易山其实并不想表现的多恭敬,如果不是傅沥行对他以礼相待,以易山的性子,白父明里暗里的嫌弃傅先生身体不好,他早早翻脸不认人。
  可他终究是不敢的,只是声音冷淡道:“好与不好又有什么关系呢,白先生,告辞。”
  说完之后,他便走了。
  12月25日,西雅图。
  别墅里的佣人不少,但能上傅沥行住的这一层的除了锦瑟就只有易山和医生,以及会不时过来探望的姜璐。
  所以昨晚白苏住过的那间房间一整天都没有人整理过。
  傅沥行吃了药睡下之后,锦瑟这才走进那间房间去收拾。
  其实也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东西,白苏一夜未眠,床上还是和昨天一样整齐,什么东西都没动过,除却被子上放着的那个陌生的锦盒。
  锦瑟愣了一下,早上进来的时候还没有看到这个盒子。
  那应该是白苏临走之前放下的。


第218章 我爱你,千千万万
  我爱你,千千万万
  锦瑟走过去,将盒子拿起来,盒子看上去很普通,就是寻常装礼物的长方形礼盒。
  “这是什么?”她喃喃一声。
  掀开盖子,里面赫然躺着一枝鲜艳的玫瑰,隐隐透着芬芳。
  白苏来到西雅图之后,昨晚一直在这里,没有出去过也不曾下楼,那这支玫瑰花是怎么来的?
  锦瑟一愣,轻轻捏起那支玫瑰,刺已经剔除了,她将玫瑰凑近鼻尖闻了闻,自言自语道:“这丫头…”
  玫瑰花应该是经过特殊处理过的,成了永生花。
  永生花,顾名思义永远都不会凋谢,一如花开最美之时。
  锦瑟觉得自己永远比不上白苏的是白苏的那颗赤城的心。
  她对傅沥行的感情,纯粹又炙热,试问这样热烈似火的女孩子,又有多少人可以轻易放下?
  锦瑟心中感慨了一会儿,盯着玫瑰花的视线一顿,将手指移开,原本放着玫瑰花的位置下面居然还有一封信。
  床头柜上还有剩余的纸和笔。
  信纸折叠的不是少女喜欢的花里胡哨的心形,而是方方正正的,折痕被压得很紧,信纸的最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傅沥行亲启。
  傍晚的时候才终于露出一丝丝阳光,透过玻璃照在锦瑟手里的那个盒子上。
  仿佛给盒子镀上了一层金边,透着神圣的光泽。
  锦瑟敲开傅沥行房门,男人一整天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锦瑟知道他不放心什么,此刻看见他拿着手机,听电话那头的人汇报。
  这个时间易山应该已经将白苏护送回家了。
  “嗯。”
  从始至终傅沥行都是安静的听着,最后才低沉的嗯了一声,才将电话挂了。
  锦瑟眼尖,看到傅沥行搭在被子上的手攥成了拳,本就白皙没什么血色的手背凸起一根根的青筋尤其明显,透着森寒的气息。
  她还来不及开口,傅沥行忽然开口:“易山昨天抓了一个人回来?”
  男人的声音里压着几分怒意,傅沥行不是喜怒形于色的人,这会儿这样,想必是积了怒火的。
  “是,就关在楼下,昨晚因为您突然发病,所以易山才没有告诉您。”锦瑟回答道。
  一定是刚刚在电话里易山提起了。
  被易山抓回来的那个人正是当天在偷渡来的船舱里企图对白苏不轨,后来到了西雅图又险些将白苏拖走的中国男人。
  昨晚易山将他带回到别墅,关在佣人的房间里,本准备等白苏去休息的时候禀告傅沥行的,谁也没想到傅沥行后来发病,易山自然就将此事压下,一大清早又护送白苏回国,自是没有时间说的。
  傅沥行想起昨晚白苏跌倒在地上时,露出的肩膀上青紫色的指印,眉头皱了起来,“叫人去审审。”
  对方是个欺软怕硬的,保镖不用十分钟就将事情来龙去脉审了出来,刚准备上楼汇报,结果一转身就看到站在门外的傅沥行。
  “傅先生…”
  傅沥行冷暗的眸扫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已经被审讯的人吓得差点魂飞魄丧,这一会儿见到刚才还对他凶神恶煞的人突然转了态度恭敬的对门口的男人时,他的脸色刹那间就白了个透。
  只见对方披着一件长款的深灰色毛呢外套,男人长得尤为清瘦,愈发显得他身材修长,他站在门口,握着拳抵在唇边,手心里好像还握着一条手帕一样的东西,喉中不断发出咳嗽声。
  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病怏怏的男人,从他出现的那一刻,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冷凝了。
  因为背着光又半低着头,难以看出男人的容貌,只隐约瞧见他利落流畅的下颌线,清俊白皙。
  他扫了一眼过来,眼神冰冷深暗。
  男人被这样的眼神看得身子如堕冰窖。
  他立马趴在地上,两只手紧紧贴着地,脑门不停的磕在手背上,连连求饶:“这位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再说,我也没有对她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吧,看在我们都是中国人的份上,我们可是同胞啊…”
  却听傅沥行冷淡的反问他:“你还知道是同胞。”
  忽然拔出保镖别在腰间的手枪,砰砰两声,子弹穿过男人的双手!
  鲜血刚从子弹穿过的地方流出血来,男人尖叫一身,在地上哀嚎打滚,血在深灰色的地上划出一道道深色的痕迹。
  跟在傅沥行身后的锦瑟看得脸色一白,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了上来。
  她跟在傅沥行身边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他处置一个人。
  事实上,她只见过傅沥行动过两次手,一次是白敬然差点被姜璐的人杀死,一次就是今天。
  锦瑟心中震撼,傅沥行的两次出手,都是为了白苏。
  锦瑟从来都不知道,他为了白苏,可以脏了自己的手。
  还不等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只听男人冷漠的道:“把他丢海里。”
  男人的哀嚎声很快就被保镖堵住了,锦瑟搀扶着咳嗽不停的傅沥行上楼,踏上楼梯之前,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佣人正在处理地上的血迹,可空气中仍然能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回到主卧,下楼上楼,再加上怒火攻心,锦瑟实在担心傅沥行再出什么事,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
  傅沥行没开口赶她走,也由着她在旁边守着。
  锦瑟想起一件事情,转身去外间拿了一个盒子进来。
  看了看男人眉眼间流动的一股淡淡的凉意,仔细一看,又与平常没有什么两样,她顿了顿,压低了声音说:“傅少,这是白苏留下来的。”
  傅沥行睁开半阖着的眸扫了盒子一眼,眸色寻常,低声说:“放下吧。”
  锦瑟抿了抿唇,将盒子放在床头柜上,看了看傅沥行然后退了出去。
  起居室挂着一只钟表,秒针走过的滴答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尤其显得清晰无比。
  今天是圣诞节,隐约能听见不远处的人在互道MerryChristmas,节日的气氛浓重,而屋内,却安静的只能听见钟表的声音。
  傅沥行靠在床头上闭目养神了一会儿,才起身批了一件外衣,拿起床头柜上的盒子,走到外间。
  壁炉里烧着火,他走到壁炉前的沙发上坐下,打开礼盒盖子的一瞬间,也许是手指发抖,身上披着的外衣随之滑落,窸窸窣窣的掉在地上。
  烧着火的房间并不冷,暖暖的,像春天,像那一年他生日的时候,春风和煦,一个小丫头闯进他的视线内。
  信纸展开的声音清脆,娟秀的字体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张。
  【傅沥行,其实过去的我每一天都在想你,躲着不听有关你的新闻,将你送给我的那条玫瑰色礼服锁在衣柜中,夜里偷偷吃安眠药,只希望自己可以不再胡思乱想。
  因为,我以为是你杀了我的哥哥。
  我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即便他做了再多的错事,可我也没有办法放下你,我在纠结崩溃的边缘游走,每想你一次,心就像被剜了一刀。
  我用尽所有办法,可是没有用。
  睡着后,我依然会忍不住的梦到你,你看,我的大脑根本不受控制,它对你已经毫无抵抗力了。
  九月份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我才想起一件很多年前的事情。
  其实在你二十岁生日的时候,我就送过你一支玫瑰花,只是那时候我走得急,没来得及亲手送给你。
  不知道后来有没有到你的手上。
  如果你收到过,想必那支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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