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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咫尺之爱:总裁宠妻上瘾-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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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苏被傅沥行甩上床,坐起来之后直接跪坐在大床的中间,和傅沥行只有半个手臂的距离。
  “傅沥行,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傅沥行淡淡扫了一眼她的眼睛,她的眼里有闪动的泪花,也有几分隐忍的情绪。
  如果傅沥行肯定回答,她的眼泪毫不迟疑的会掉落。
  但白苏没有等到傅沥行的回答,她自嘲的一笑,“我真的很喜欢自讨没趣呢。”
  她吸了吸鼻子,撇开头望着窗外,窗户也不是傅家的雕花窗棂,而是一大扇的落地窗,能清楚的看到外面正在下雪。
  她忽然想起来明天就是圣诞节了,今晚是平安夜。
  她望着外面的雪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房间外传来敲门声,傅沥行看着白苏,低沉道:“进来。”
  外面的人开门进来,伴随而来的是一道白苏有些熟悉的声音。
  “沥行,外面下大雪了…”
  姜璐的声音一顿,在看到坐在床上的白苏时微微一愣,随即眉头轻轻蹙了起来。
  “白苏,你怎么…”
  刚才看雪花出神的白苏在听到姜璐的声音时,一股寒意夹着怒火从心底窜了上来,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她突然跳下床,冲到姜璐面前,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为什么杀我哥哥?!”


第216章 有关系的人才可以吃醋
  有关系的人才可以吃醋
  姜璐完全没有预料到会在傅沥行的房间里见到白苏。
  要知道,傅沥行已经没收了白苏的护照,北安城没有人敢给她补办护照。
  她会出现在西雅图,完全是不可能的。
  所以当白苏冲向她的时候,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白苏打了一巴掌。
  别看白苏看上去纤瘦羸弱,可这一巴掌着实下了狠手,姜璐没站稳,就直接被扇倒在地上,脑袋撞到墙壁,疼得她五官扭曲。
  抬头,她一手扶额,一手撑在地上慢慢站起来,冷冰冰的瞪着白苏,“为什么杀他?不杀他,难道等着他杀沥行吗?”
  姜璐勾着红唇,眼神却是冷到了极致,她一步步靠近白苏,她和白苏身高相当,这是因为穿了高跟鞋,比白苏高了一些,睨着她。
  “你知不知道当初白敬然只要不失手,沥行就会命丧当场!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沥行吗,你就是这么喜欢的?求他放过想要杀他的人?”
  “他是我哥!”白苏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上,整个人都在发抖。
  “所以沥行才…”
  “姜璐,你出去!”出声的是傅沥行。
  他眸色淡淡的扫了姜璐一眼,姜璐还想再说什么,可傅沥行的眼神已经暗下来,她再说,只会惹恼他,他现在的情况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她应该要谢天谢地了。
  也是上天注定的吧。
  傅沥行并不想让白苏看到他虚弱的一面,原本昏迷了一周的人,在五天前就醒了过来,只是醒来之后整天不知道在忙什么,连她想要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就连平时一直守在他身边的易山也都频繁外出,一副很忙碌的样子,经常一出去就是大半天。
  现在想来,恐怕是与白苏有关。
  虽然不知道白苏是通过什么法子来到西雅图的,但是看她有点面黄肌瘦的模样,也不难猜出,一定是通过什么特殊的手段。
  在接收到傅沥行警告的眼神,她不得不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却是她的脚步刚刚一动,原本因为听了她的话而愣住的白苏忽然抬手,冰凉的枪口直接抵在她的脑袋上…
  白苏冷漠的语调一字一句的说:“你在美国时间长了,可能忘记祖宗说过的话了,杀人偿命,听过吗?”
  一路漂洋过海,想要找到姜璐的决心并没有盖过想要见到傅沥行的念头。
  她想傅沥行,想到发疯发狂,才在这新年之际,跑到这个人生地不熟语言还不太通的地方,在海上吃过的所有的苦在见到傅沥行的瞬间,就什么都值得了。
  她几乎都快忘了,忘了要找姜璐报仇的念头。
  可只要一见到姜璐,脑海里又浮现出哥哥死在自己怀里的一幕。
  家里什么都没变,可唯独少了哥哥的气息,饭菜还是她喜欢的,却都不是哥哥做的,夜里没人陪她说话,因为哥哥不在了。
  她每每想到这些,就心如刀绞。
  抵在姜璐脑门上的是一把金色的小型手枪,那是傅沥行的手枪。
  在国内的时候傅沥行并不佩戴在身上,但到了西雅图,在他身边能保护他的人有限,尤其是他这种中国的企业家在美国,并不那么安全,所以这把枪,他就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方才抽屉是打开的,白苏拿枪的动作很快,但也快不过傅沥行的眼睛。
  他此时此刻就站在白苏身后,高大的身影将她颤抖的纤瘦身子覆盖着,温热的手指扣住她的手腕。
  他低沉道:“把枪放下。”
  傅沥行命令人的语气并不那么冰冷,相反,他低低沉沉的嗓音悦耳撩人,要是平时,把那四个字换做其他的,白苏一定会被撩得耳根子发软。
  可是现在,白苏只觉得心尖一紧,随之而来的是细密的疼痛,在蔓延,肆无忌惮。
  她头也不回,眼神盯着姜璐,“你就这么喜欢她?喜欢到连她杀了人,你都要包庇她、护着她?”
  那晚傅沥行的确开枪了,但那一枪打中的不是白敬然,而是在林子里正准备冲着白敬然开腔的姜璐的人。
  姜璐的那一枪紧随傅沥行之后,直接打中白敬然的要害。
  那晚是雨天,光线昏暗,再加上白苏神经高度紧张,很多细节她都没有关注到,以至于,将杀死白敬然的人认定为傅沥行,然而傅沥行在面对她的质问的时候并没有否认。
  他,在包庇姜璐!
  一定是担心她找姜璐报仇,所以才选择用这样的方式去保护她。
  是啊,姜璐是他的前妻,和他是青梅竹马,他们的感情无论如何都比她这个被傅沥行厌烦的可怜的跟屁虫不能比的。
  她当初又是凭什么会觉得傅沥行会答应放过哥哥的?
  “杀了就杀了,”傅沥行低垂着眼睛,看着白苏渐渐苍白的脸,不疾不徐的道,“你现在开枪能让白敬然活过来吗?”
  当然不能。
  白苏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人死不能复生。
  哥哥犯下太多的错,即便不是姜璐,他在黑道上游走,也不是能长久的事,亡命之徒只会是他的下场,他一生都不得安生,或许死于非命。
  可她没办法在面对杀死他的凶手时,选择无动于衷。
  所以,她之前才会想尽办法的躲开有关傅沥行的消息,因为只要看到傅沥行她就会想到哥哥,想到两个对她而言都至关重要的人,她就觉得像是有两道强大的力量在撕扯她的灵魂。
  可是姜璐不一样。
  姜璐对她来说曾经是情敌,现在,是杀死她哥哥的凶手!
  “她凭什么逍遥法外?”
  “白苏,”姜璐叫她的名字,声音平稳,但吐息却有些紊乱,她将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抵在她脑门上的拿把枪,一字一句缓慢而清晰的说道,“白敬然差点杀了沥行,所以我才替沥行出气杀了他,你呢,口口声声说喜欢沥行,你又能为沥行又能做到哪一步?”
  白苏心尖一痛。
  傅沥行扣住她手腕的手指微微一用力,并不痛,可是那块肌肤就像被烈火灼烧,白苏痛得无法自抑,握着枪的手抖了起来。
  刚刚她将枪举起来的瞬间已经拉开了枪栓,此刻她的食指搭在扳机上,只要手指往内一扣,姜璐顷刻间就会被爆头。
  她的情绪很不稳定,眼圈透着血红的绝望,手指颤抖间食指已经往内扣——
  电光火石之间,姜璐的头皮都麻了起来,却是傅沥行扣住白苏的手腕一紧,直接将人往旁边一推——
  白苏已经有一天没吃过东西了,之前在船舱里又晕又吐,身子也很虚弱,只是在见到傅沥行之后,她并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柔弱的一面。
  但此时她被傅沥行一推,整个身子直接撞到了墙上!
  砰的一声,肉体撞击到墙上的声音闷沉沉的。
  白苏痛得眼冒金星低呼一声从墙上滑落,跌坐在地上,毛衣的衣领往肩膀滑落,露出原本白皙的肩头此刻却是遍布指印的痕迹。
  不难看出,那些指痕是男人蹂躏之后留下的。
  姜璐愣了一下,她转头看傅沥行,却是刚看到傅沥行眼底铺成开的一层暗色之前,他便先开口:“出去。”
  这次,他连她的名字都不加了,直接下了逐客令。
  白苏知道自己肩膀上的痕迹被人看见了,她攥着滑落的衣领,低头不看他。
  在海上,那个男人的力气很大,即便她的毛衣圆领还是被他拉扯开,松松的大了一整圈,一听到能见到傅沥行,她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也忘记了自己应该换一件衣服再来的。
  也好过,被他看见这些。
  “怎么弄的?”男人嗓音低沉的问她。
  白苏说不清自己在气什么,也许是傅沥行为了姜璐推了她一把,也许是被傅沥行看到不该看到的。
  其实都有。
  所以,就在傅沥行差点弯腰下来查看她肩膀的伤势的时候,她突然从地上站起来,摇摇欲坠的,她往后退了一步,更紧的攥着衣领,脸上的血色几乎没有了。
  “没什么。”
  她说话的时候低着头,可从傅沥行的角度能看到她微红的眼眶,眨动的睫毛上沾了丝丝的水汽。
  她说完转身就要出去。
  却是傅沥行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回拉,直接撞到他的胸膛上,“有关系的人才可以吃醋,你吃什么醋?”


第217章 这辈子都不要再见面了。
  这辈子都不要再见面了。
  白苏被傅沥行扣住手腕,男人指腹上的温度很温暖,贴在她脉搏的位置上,正好能感受到她脉搏上快速起伏的频率。
  还是个小姑娘,什么情绪都藏不住。
  其实白苏从开始喜欢傅沥行到现在,从来就没想过要藏住自己的心思,从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
  白苏忽然有些迷茫,这是她喜欢傅沥行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迷茫。
  将来这个词,因为不确定性,令她惶惶不安。
  不安来自傅沥行的身体,也来自傅沥行对她的态度。
  他说有关系的人才可以吃醋,她吃什么醋?
  她哦了一声,眼圈不受控制的红了两寸,心尖一颤一颤的,震得她胸口微疼,抬眸迎上他深邃平静的目光。
  她只是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说,瞪大的双眼越来越红,傅沥行看着那双眼睛,无动于衷。
  终于,她深吸一口气,”可是我喜欢你,又有什么错?我有说过要你回应我的感情吗?你凭什么,连我的一厢情愿也要掐断,傅沥行,过分的是你!”
  过分的是你!
  傅沥行皱眉,嘴角抿起来的弧度渐渐泛着苍白的寒意,他侧身而立,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这场雪不大,风卷过来的雪花零零落落。
  窗外有一棵不知名的树,树干修长,叶子掉光了,黑漆漆的枝桠像巨兽的利爪,抓着傅沥行的心脏,他似乎有些不适,眉头越皱越深,脸色也越来越不好。
  半晌他才幽幽开口道:“既然知道,那就别再喜欢我了,我一个将死之人,对你有什么用?”
  他似乎怕白苏听不清听不懂,刻意将将死之人四个字咬得极重,震得白苏心尖猛地一疼,心脏就像被人摘了去,空荡荡的,又疼又酸。
  她的身子发抖,听见身侧传来男人的咳嗽声,与他之前的咳嗽不太一样!
  猛地一回头,傅沥行胸前白色的羊绒衫上沾了几滴鲜血,那是从他的嘴角滴落的,滴落到胸前的衣服上。
  那血迹滴在白色羊绒衫上,像雪地飘落的红梅,刺得白苏双眼发痛发胀,“傅沥行!”
  她尖叫一声,接住傅沥行摇摇欲坠的身子。
  易山和锦瑟在听见白苏的尖叫声立马破门而入。
  锦瑟看到下巴搁在白苏肩头有昏迷迹象的傅沥行时,脸色一白,只是一瞬她就急忙将白苏拉开,而易山则是将傅沥行扶上床,并按下床头的警铃,医生很快就上来。
  沙发和床只有隔了三米不到的距离,白苏被锦瑟按在沙发上,不断搓着她冰凉的双手,手心里都是汗。
  两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床那边的动静。
  医生和易山之间的配合程度太过完美,这一切,令白苏的头皮一阵阵的发紧。
  一定是过去时常发生的,他们才这样有条不紊。
  白苏两眼发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愣是不掉一滴,锦瑟看着她这副模样,觉得心疼于心不忍,搓着她冰凉的手,说:“不怪你。”
  白苏只是摇头,执意认定:“是我惹他生气的。”
  锦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安慰她:“他不是生气,白苏,他不是生气。”
  锦瑟记得那次是傅沥行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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