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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咫尺之爱:总裁宠妻上瘾-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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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无力反抗,只能央求着。
  白敬然的心疼得发紧,想到她之前对白父说的那番话,看着她的眼神冰冷且狠厉。
  她觉得…他是变态吗?
  白敬然的心一阵阵的放空,渐渐被疼痛填满,连呼吸都被撕扯着,疼得他拳头紧握,小臂上的肌肉膨胀。
  白苏没有错过他异样的眼神。
  她的心咯噔一下,却不想白敬然的手往下一捞,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抱了起来。
  白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嘶哑的坚持道:“你说话啊。”
  她无力的靠着白敬然的胸膛,后背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以及他说话时起伏的胸膛。
  他似乎叹了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都压了下去,“别想太多了,把牛奶喝了好好睡一觉,嗯?”
  白苏眨了眨眼睛,眼睛又酸又疼。
  她也觉得自己似乎很需要好好睡一觉,她现在脑子很乱,她必须好好睡一觉,等明天精神好了,也许一切都会比她现在想的还要简单。
  她不再抗拒,白敬然拿起牛奶杯亲自喂她喝了下来。
  看着占据玻璃杯五分之四的牛奶慢慢进入她的口中,听见她的咽喉传来吞咽的声音,白敬然满意的勾起唇角。
  只剩下最后的五分之一不到的量,白苏已经喝不下去了,他却很自然的仰起下巴,将她喝剩下的牛奶喝完。
  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举动。
  白苏看得面上一阵冷一阵热。
  果然,他在摊牌之后,连行为都开始变得大胆了吗?
  可她并不知,这只是一个开始。
  白敬然握着牛奶杯,垂眸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懵然的模样,心念一动,低头,将她唇上一层白色的牛奶吻干,舌尖轻轻舔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眼睛。
  目光深情眷恋。
  白苏脸色刷白,头皮一阵发麻,尖叫出声:“白敬然!”
  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这样直接喊过他的名字。
  她是真的被吓到了!
  所有的自我安慰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她虚弱得很,尖叫出声后止不住的喘气,额头被汗水濡湿了,一层层的往外渗,一会儿就凉透了,连同心也寒凉了下去。
  白敬然显然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剧烈,眼底有碎裂的寒冰在闪着冰冷的光泽。
  他忽而微笑着说:“苏苏,你还是太小了,想的太过简单,事实就是事实,你想要逃避,也要问问我愿不愿意,嗯?”
  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耳膜传到大脑,冷得她打了个激灵!
  “你,什么意思?”白苏脸上的血色在渐渐退去,“爸爸告诉我了,我不愿意的话,你还是我哥哥,你亲口答应他的!”
  白敬然勾起嘴角,“他算什么呢”
  一句他算什么呢,白苏的脸上顿时毫无血色,她浑身颤抖着,惊恐的看着他,“哥,你…”
  他将她放倒在床上,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俊脸俯凑而下,在距离她的脸还有几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单手撑着,另一只手很自然的游离在她圆润的肩头上。
  “嘘…听话,苏苏,慢慢接受我,嗯?”
  他的声线无不充满了蛊惑,白苏却听得头皮发麻。
  白敬然这个动作的侵略性很明显了,他的手指在她肌肤上划过,一瞬间,她的脸上毫无血色,浑身颤抖,眼神惊惧的看着他,“爸呢?我要找他,他不会允许你逼迫我的!”
  “他已经睡下了,”白敬然平静的回答她,目光轻轻的扫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接着说道,“他工作辛苦了,我给他热了一杯牛奶,保准他一觉睡到天亮,任何人都不会打扰到他。”
  白苏的脑海轰的一下炸开。
  什么叫任何人都不会打扰到他!
  她惊恐的盯着他,一颗心抖得厉害,“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白敬然的手指勾着她的吊带。
  白苏的注意力却全都在父亲身上,她止不住的颤抖,手指哆嗦着,难以置信的道:“你给爸爸下药了?”
  她忽然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病,连医生都检查不出病因,她身体素质一向不差,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念头冲破她的脑海。
  就在她即将破口而出张开嘴的瞬间,白敬然显然耐心已经耗尽了,他俯身而下,攫住了她的唇。
  白苏嘴里发出唔唔声,拼尽全力的抗拒,可是她连东西都拿不起来的力气微乎其微,白敬然顺势直接撬开她的唇齿!
  这是他在过去许多年里一直都想做的事情。
  那么多个在她睡着的夜里,他也只是敢亲吻她的唇角,几次的意乱情迷都被他狠狠的控制下来。
  他去看了当天云园的监控,白苏为了傅沥行的破袖扣在烈日下跳入湖中,她浑身湿透的抱着傅沥行,亲吻着他。
  她含泪动情的亲吻着别的男人!
  她明明是他的!
  他一手带大的苏苏明明是他的!
  想到她之前对白父说的——
  【爸,我不喜欢他,我一直都当他是我的哥哥,况且你知道,我有喜欢的人了。】他一把将吊带扯下——
  白敬然的唇很很凉,即使是在炎热的酷暑,他冰冰凉凉的覆盖着她,白苏的脑海却是一瞬间闪过自己亲吻傅沥行的一幕。
  她动不了,四肢僵硬,手指也使不上一点力气,她越想越急,恐惧沿袭至大脑,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傅沥行,傅沥行…
  白敬然尝到了咸涩的味道,却是在他失神的一瞬间,白苏用尽所有的力气咬了他一口。
  白敬然吃痛,松开她。
  “畜生!”她红着眼睛,满眼都是厌弃的神色。
  他看着她眼角刺眼的两行泪,森冷的笑了出来,那眼神里迸发出碎裂的痛意,“你对我用这两个字?”
  他看着长大,细心呵护的女孩,用刀子在捅他的心!
  白苏呵气,眼泪颤抖着掉出来,“你放弃吧,我不会接受你的!”
  白敬然怒极反笑,却是唇角勾起的弧度深刻冰冷,“苏苏,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了,我纵容了你这么多年,你也该收收心思了,你注定,是我的!”
  他双眸猩红,手指发了狠的揉捏着她的身子,将近未近,虎视眈眈!
  白苏看着这个自己最信赖的亲人,一时之间只觉得心里荒芜,眼圈止不住的泛红。
  “你不是最了解我的吗?你要是敢对我用强,我什么都敢做出来!”


第201章 傅沥行,你能不能来救我
  傅沥行,你能不能来救我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白苏咬牙。
  她的一句话让平日里温润清雅的男人的脸上出现了狠戾的神色,手指用力的掐着她的下颌。
  看着她因吃痛而扭曲的五官,白敬然的心尖颤了颤,疼痛像风一样席卷全身每一个角落。
  他的心空荡荡的,一摇晃就疼,太疼了,他必须找一个发泄口,所以掐着她的力道越来越紧,咬牙切齿的问:“苏苏,你当真这么不能接受我?”
  白苏觉得下颌骨都要被人捏碎了,骨骼之间发出咯咯声,她疼得眼眶直泛红,不敢相信,这是最疼爱她的人。
  她记得自己小的时候贪玩,摔断过手,他心疼得不行,整夜都陪着她,只要她喊一声疼,他不管是睡着了还是醒着,都会在第一时间哄着她。
  那时候他即将高考,他向来用功,夜里看书,一边还陪着她,她摔了那一次也被吓到了,半夜发了烧,做噩梦喊胡话,他就抱着她。
  他说,苏苏不怕,哥哥在。
  可是现在呢?
  纵使他对她有情,她不愿意的事情,他不但强迫她,还对她施以暴力!
  她头晕眼花,喘着气道:“我就是不接受!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白敬然,从小到大你都不会这么对我!”
  她强烈的抗拒,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两只红眼又像极了兔子,会咬人的兔子!
  白敬然微微失神,也许因为她的话也想到了曾经,双手撑在枕头上,将压着她的身子移开一些。
  却是目光一顿,身下女孩的睡裙凌乱不堪,禁忌诱惑的地方已经遮掩不住了。
  白苏没力气,手指也动不了,不能将吊带拉上去也不能将裙角拉下去,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只是一直掉眼泪,屈辱的低吼道:“你出去啊!”
  他目光灼热而激烈,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手指紧紧攥了起来,小臂上的肌肉膨胀,青筋凸起。
  白苏以为他又要兽性大发,“信不信我咬舌自尽!”
  这样没常识的一句话,白敬然看着她的眼神即是无奈又是宠溺,嘴角勾了起来,竟笑了笑。
  片刻,他叹了声气,将她的裙子拉好,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然后用手指揩去她额头上的汗珠。
  他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低沉的道:“咬舌是不能自尽的,况且,你能有多少力气,嗯?”
  白苏的头皮一阵发麻,她收住眼泪,眼睫毛上还挂着泪花,咬了咬下唇,颤抖着问他:“爸呢?你究竟把他怎么样了!”
  白敬然的眼神从温柔宠溺渐渐化作冰冷的利剑,勾起唇角,“喂他吃了点东西,够他睡上几天的了。”
  “混蛋!你为什么这么对爸爸?为什么,为什么!”
  “嘘…”白敬然俯身作势要亲她的唇,白苏吓得脸色刷白,额角又被汗水浸湿了,他才笑了笑,满意的收了回来,手撑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眼睛。
  “都是些成年往事了,我没兴趣揭伤疤。”
  白敬然终究什么都没说,他离开房间,白苏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她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万丈深渊之中,底下是不见底的沼泽,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脱困。
  她想到傅沥行,她想到自己差一点就被…
  身上仿佛还停留着白敬然的手,恐惧感袭上来的瞬间,她差一点要尖叫!
  委屈的泪水又止不住的掉了下来,她的唇瓣颤抖的厉害,喃喃道:“傅沥行,你能不能来救我…”
  你在哪?
  ******
  三天前——
  傅宅厅堂里,傅沥行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他手里拿着茶杯,白色的瓷杯晃得光,显得他的脸色有些不好。
  锦瑟站在一旁,什么也不敢说。
  夜幕低垂,一身黑衣的易山踩着庭院的月色进来,在距离沙发还有四五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他回禀道:“傅先生,白家的车走了。”
  白敬然亲自来领人,走的时候揽着白苏,像护着自己所有物一样,揽得紧抱得牢。
  他对傅沥行说:“我父亲很担心苏苏的安危,知道在她傅先生这里他才放心,他说相信傅先生的为人。但现在天黑了,我必须将她带回家了。”
  离傅沥行最近的锦瑟看到傅沥行的手指微微攥了起来,她一愣,他在人前极少会有暴露出情绪的一面。
  白苏心事重重一直低着头,只是临别之前依依不舍的看了傅沥行一眼,到门廊下,白敬然回头,明明是微笑着的,可那眼神里的冰冷太过直接。
  连锦瑟都看得出来。
  好像比上次在Twilight的餐厅遇到的时候,戾气还要重,锦瑟当时心跳咯噔一下。
  他对白苏的在乎程度令她心中产生疑惑,可仔细想想却又觉得合情合理。
  毕竟,白家那位小姐从小就被宠着长大的,不论是兄长还是父亲,都对她保护有加。
  听完易山的回禀,傅沥行没什么表情,桌上的茶冒着袅袅的雾气,他的视线从茶杯上移开,眼神淡漠的近乎透明。
  “少爷,吃饭了。”管家走过来,恭恭敬敬的道。
  傅沥行好像走神了,又好像没有,他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起身走向餐厅的方向。
  他照常吃饭,只是食量比往常少了一些。
  近来傅沥行清减了一些,管家担心不已,连连劝道:“少爷,再多吃一点吧,今晚都是你喜欢吃的菜。”
  傅沥行未置一语,唇角抿得发白,他放下餐巾,起身,打翻了桌上一块青花图案的碗。
  瓷碗摔碎的声音震得在场除了他之外的其他三个人皆是一愣。
  三个人都是玲珑剔透的人,一时之间,不敢再出声,连呼吸声都压抑着。
  傅沥行却连看都没看一眼,一个人去了花房,锦瑟、易山和管家在餐厅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跟着。
  花房里一直保持恒温,玫瑰花一年四季都开得很好,从十年前留下来的老枝,枝繁叶茂,花开连连。
  傅沥行拿着篮子和剪刀,将枝条上的残花黄叶剪掉,走到里面的架子边,他才停下,将东西下,然后抬手从架子上拿下一个精致的木盒子。
  他虚靠在架子上,打开盒子。
  照片都已经泛黄了,小女孩天真明艳的笑脸却像是跃然纸上,鲜活了起来,仿佛将这间花房都点亮了,充满了勃勃生机。
  原来,已经过去了十年。
  好像过了很久了,却又好像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耳边仿佛还萦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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