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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咫尺之爱:总裁宠妻上瘾-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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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吗?
  痛的。
  可她心甘情愿。
  修长的手指包裹着,将她柔若无骨的手包裹在手心里。
  “白苏。”他叫她的名字。
  低沉悦耳,余音绕梁。
  白苏想起梦里有人喊她苏苏,也是这样的声音,她的心忽然酸了一下,眼眶不可抑制的红了。
  她突然转过身反握着他的手,浑身哆嗦,“傅沥行,你…你是不是…”
  其实你是不是没有那么厌烦我,你是不是没有那么烦腻苏苏?
  傅沥行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也没有因为她突然反握着他而诧异,没有多余的情绪。
  他打断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口的话,问她:“为什么喜欢我?”
  白苏被他的问题问得怔愣了一下,睁着大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却苍白的有些过分的脸,心又是揪了一下疼得她鼻头一酸。
  可也因为握着傅沥行的手,她的心跳杂乱无章,脸颊也微微泛红了。
  她游移不定的说:“因为…”
  傅沥行并不着急知道答案,他极有耐心的坐在床边,握着也被她反握着手,静静的等待她的答案。
  白苏其实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傅沥行,或者说喜欢他什么,她只是喜欢他。
  她非常清楚的知道,此生她也许都很难再遇见傅沥行这样的男人。
  她想不出来,索性也不想,低头嘟哝了一声:“你这人,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答不上来就算了。”傅沥行语气里似乎有叹息声,他重新将视线落在她颤动的睫毛上,另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
  他忽然凑近她,白苏看见他湛湛的黑眸平静而冷淡,他又问:“那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是十五岁那一年,就像现在一样,我握着你的手?”
  那是白苏十五年里第一次,也是她迄今为止第一次,掌握了一个人的生死。
  那把匕首被她握在手里划过那个人的咽喉时,那种恐惧的感觉,她此生都不愿再经历。
  她害怕恐惧到了极点,也是后来傅沥行手心温暖的温度带离她逃脱恐惧的枷锁中。
  所以,傅沥行的温度,她一直铭记于心。
  她看着傅沥行,完全猜不透他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
  可傅沥行的眼神看似平淡,可无形中好像在给人施压,她无处逃避,脸颊越发红了,毫不犹豫的点头,“是。”
  是,就是那一刻,她喜欢上了傅沥行。
  并且将这份喜欢一直藏在心里。
  得到答案的傅沥行,意外的眉眼温和的看着白苏。
  他淡淡的笑开,如墨的眉眼在渐暗的天色里显得十分迷人,像罂粟花,有着令人难以抗拒的吸引力,明知不可靠近,白苏却无法自拔。
  傅沥行松开白苏的手,站了起来,他站在床边背对着她,身形高大,轮廓深邃。
  隐隐中,白苏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安。
  下一秒,傅沥行开口,清凌凌道:“所以,你还认不清什么是喜欢,什么是危险中最正常不过的心理反应,你喜欢我,只是因为我带给你的安全感。”
  就像灾情之中,有遇难者喜欢上消防官兵。
  白苏脸色一僵,她忽然从床上下来,从后抓着傅沥行腰间的衣服,名贵衬衣的手感极好,她攥着,却好像什么都抓不牢,浑身颤抖得厉害。
  “傅沥行,你不要这么残忍就否定我对你的感情,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你又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判我的刑!”
  傅沥行没有回头,淡漠的开口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白苏哑口:“我…”
  傅沥行觉得已经够了。
  一切,都已经够了,她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罢,最该明白的应该是他自己。
  白苏的手指被他强行掰开。
  他的背影融在暗影中,转身,决绝的走了出去…
  ******
  车子开进白公馆。
  白敬然将白苏从车上抱下来,白苏无力的看了他一眼,哑着声音说:“哥,我自己可以走。”
  白敬然低头看着她无神的眼睛,她在说完后,眼神移开,不知道在看什么,又或者什么都没看。
  所以,她没有看见白敬然眼神里倏然划过的一丝暗芒。
  “你都体力不支晕过去了,自己怎么走,听话。”
  其实白苏也没有力气挣扎,又或者没有心情挣扎,此时此刻,她就想躲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消化自己的情绪。
  白敬然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薄被盖在她的胸口,说:“我下去给你泡一杯牛奶。”
  白苏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厨房的佣人已经不在了,管家去了副楼处理事情,所以偌大的一楼只能听见有人下楼梯踩着木质阶梯发出来的声音。
  一声一声,随心附和。
  白敬然下楼,转身进了厨房,动作娴熟的泡了一杯牛奶,西裤的口袋里,他摸出一瓶棕色的玻璃瓶,旋开盖子,磕出一颗白色的小药片。
  丢进牛奶中。


第198章 谁都不能抢走我的苏苏
  谁都不能抢走我的苏苏
  白苏靠坐在床头上,抱着膝盖,身上穿着的还是傅沥行的睡衣。
  她的衣服湿透,在湖里被尖锐的石头刮破了,锦瑟帮她换下来之后就丢了。
  回来的路上,白敬然好几次看着她身上的衣服出神,有一次白苏转头正好对上他的视线,那是她第一次从哥哥眼里看到了陌生的情绪。
  森冷,狠戾。
  那眼神,似乎要直接将她身上的衣服灼烧化作灰烬一般。
  一向温润亲和的白敬然从来不会出现这样的眼神。
  这样的白敬然不禁令她有些骇然,脑海里还想起了清晨,他将自己掼倒在床上,双手压在她的头两侧,脸靠她很近的一幕。
  害怕,心惊的感觉来得莫名其妙。
  但这种感觉仅仅只是一瞬间,白敬然伸手过来的时候,她像是受了惊瑟缩了一下。
  他的手停顿在半空,然后不动声色的将她揽了过去,拍着她的背心,问她:“怎么了?”
  其实没怎么了。
  白苏觉得是她自己想太多了,是她最近屡屡在傅沥行那边受挫,看什么都不太顺眼,情绪也不太好。
  她像往常一样,被白敬然揽着,倒在他的腿上,很疲惫,一路闭着眼回来的。
  这会儿她也无暇分神或是注意白敬然最近细微的改变。
  她看着窗外的夜色,脑子很乱,一会儿是十五岁那年的冰天雪地的那一晚,一会儿是之前傅沥行的拷问。
  她究竟明白还是不明白?
  傅沥行三十了,他见识过太多前赴后继的女人,也看透情情爱爱,他处变不惊,而她涉世未深。
  白敬然开门进来的时候,白苏还对着窗外的夜色发呆。
  身上穿着宽松的男人的睡衣。
  握着牛奶杯的手紧了紧,眼底一丝暗芒划过,他走过去,脚步声不轻不重,可是女孩陷入沉思中,压根就没听见。
  “苏苏。”他嗓音喑哑,叫了她一声。
  白苏像是忽然间从梦中惊醒,转过身,白敬然已经走到床边了。
  她闷闷的叫了一声哥哥,无精打采,满脸疲惫,眼神落寞。
  他坐下来,将牛奶递给她,“喝了之后好好睡一觉。”
  白苏点点头,仰头喝了大半,放下握在手上,忽然问道:“爸呢?”
  怎么她都回来这么会儿了,也没听见任何动静。
  白敬然扯动嘴角微微笑了一下,“他很早就睡了。”
  白苏的心紧了一下,“今天怎么这么早睡,他是不是不舒服?”
  说着,她就要下床,却被白敬然按着肩膀制止了。
  他耐心的解释着说:“爸没有不舒服,只是最近公司的事情多,他有些累了。”
  听见白敬然这么说,白苏点了点头,稍微放心下来,却又忍不住问他:“爸当年要你接他的班到公司去,你为什么拒绝?如果你去公司的话,爸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我没有兴趣。”
  白敬然说话的时候笑容浅浅,白苏竟觉得有几分意味深长。
  “爸总是开玩笑,说已经指望不上你了,希望我将来嫁的丈夫能为他分担。”白苏说的轻松,却是心中一痛。
  又想起了傅沥行,她没办法控制自己,就任由那种酸胀的感觉在心尖上放肆作祟,痛着痛着,就有点麻木了。
  “苏苏希望我为爸分担吗?”白敬然忽然问道。
  白苏并不觉得这句话接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依然轻松的说:“当然,但如果哥哥你不喜欢的话,不用勉强,其实公司里还是有很多爸的得力助手。”,白敬然笑笑,伸手将她垂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女孩明媚妍丽的脸令他有些心猿意马,手指往前移,轻轻挂蹭着她的脸颊。
  他别有深意的说了一句:“如果是苏苏希望的话,也可以。”
  白苏心中欣欢喜。抬手,将杯子里的牛奶喝完。白敬然接过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现在还是盛夏的天气,刚刚下楼泡牛奶,白敬然有点热,将衬衣的扣子解开三颗,露出一大片胸膛小麦色的肌肤。
  白苏看了一眼,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
  白敬然的脸在她的视线里扭曲,模糊,耳朵嗡嗡作响,再次清晰看着他的脸的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条红色的吊带睡裙。
  白苏艰难的开口,痛苦道:“哥,我的头好晕。”
  他单手托着睡裙,坐在她身边,长臂一捞,将她抱在胸前。
  女孩软软的身子柔若无骨般,靠着他。
  他压低嗓音在她耳边问道:“是不是提不起一点力气?”
  白苏耷拉着脑袋,看着他手里的那条睡裙,张张口,连说话都费力,只能点点头,回答白敬然的话。
  白敬然低声笑了笑,“没关系,我给你换。”
  搭在白苏肩上的那只手微微一用力,往下一拉,白苏身上穿着的傅沥行的睡衣就被他往下拉了一段。
  睡衣的领口对她来说过大,这么一拉直接到臂弯,女孩雪白玲珑的身子尽显无疑。
  白苏在点完头之后,就已经闭上了眼睛。
  像睡着了一般。
  她无知无觉,也不知道白敬然正在对她做着什么。
  白敬然将她身上男人的睡衣褪尽,丢在地上,再亲手给她换上自己的睡裙,温热的吻落在她的唇角,无法克制的轻咬了一下,睡着了的女孩不舒服的皱了一下眉头,他这才将她放倒在床上。
  他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幽幽的说道:“苏苏,你太不听话了。
  若不是你为了傅沥行连自己都不顾了,我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别怪哥哥,我只是太爱你了。”
  关掉床头灯,地上深色的睡衣被人拿起…
  阴暗的角落里,白敬然一手拿着男人的睡衣,另一只手按了一下打火机,火苗窜起,化作火舌舔着衣服…
  火光亮起,照亮男人阴沉的脸庞,那套睡衣被火焰吞没,慢慢的,烧尽。
  “没有人能抢走我的苏苏…”
  ******
  白苏病了,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整天都只能在床上渡过。
  本以为是前一天顶着大太阳在水里呆了太长时间导致的虚脱,可已经过了三天,她还是有气无力,连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声音细若蚊吟。
  医生来检查过,并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白父又将她送去医院做了个全面的检查,还是什么都检查不出来。
  白父急的焦头烂额,这个节骨眼上公司走出了一点事情。
  一直都风平浪静的公司,突然财务那边出现了漏洞,跟进的几笔重大订单也被人截胡了,公司为了这些订单花费很多人人力物力,到最后却竹篮打水一场空。
  一边是疼爱的女儿,一边是自己苦心经营的公司。
  两边的重担压得他快喘不过气。
  白敬然走进房间,一边挽起衬衣的袖子一边说:“爸,苏苏这边有我照顾,这几天我先不去医院了,你也别太担心。”
  白苏几乎是白敬然一手带大的,听到他说要亲自照顾白苏,而且他对白苏有情,照顾白苏比其他任何人包括他这个作为父亲的都来得细心。
  况且,医生说查不出任何问题,但也没有潜在的危险,也许真的是因为白苏太娇贵,一时半会儿还没能恢复体力。
  他走到白苏床前,弯着腰看女儿,心疼道:“爸爸先去公司处理一点事情,处理完我就尽快回来,你在家好好休息,哥哥会照顾好你的,嗯?”
  白苏小声的说了一个好字,嘴角向上勾了勾,示意自己没事,叫他不要担心。
  白父下楼之后,白敬然坐在白苏床边,问她想吃什么东西。
  白苏望着白敬然,眼神忽然出现了惊慌的神色,她抬手,被白敬然一把握住,只听她断断续续颤抖的,小声的问:“哥…我是不是生了什么病,你们不敢告诉我啊?”
  白敬然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笑容温柔,“不是,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他亲自下厨给白苏做了早餐,厨房的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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