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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咫尺之爱:总裁宠妻上瘾-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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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着话,脸色苍白,摇摇欲坠,在湖里游了那么长时间,终究耗费了她太多的体力,烈日当头,她终于支撑不住,身子一软。
  在傅沥行的手扣上她的腰肢想将她的身子紧贴着他的同一时间,倒了下去。


第196章 她梦见傅沥行消失不见了
  她梦见傅沥行消失不见了
  “苏苏——”
  “苏苏——”
  白苏好像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低沉。
  那人好像在担心,害怕什么,她听着听着忽然觉得心酸,想说自己没事,可忽然之间那声音越来越小。
  她朝着声音的源头跑去,那声音越来小,她追的满头大汗,终于在一个无人之境,看见一道高大的身影,却很模糊,远远的站在她触摸不到的地方。
  好像随时都要消失不见。
  消失不见…
  眼睁睁的看着那道身影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作点点的荧光,白苏忽然湿了眼眶,大声哭了出来。
  ——不要!
  可那道身影渐渐的,消失在她的视野中,化作一道虚影…
  她终于追过去,点点荧光从她紧攥着的指缝流走,风一吹,就散了。
  茫茫苍穹下,只有她一个人。
  她好像听见一道,她熟悉的,惊动她灵魂的声音在说——
  别哭。
  ******
  白苏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有一束橙黄色的光照进来,落在她搭在被子上的手背,白皙的肌肤下微微跳动的脉络分明清晰,充满年轻的生命力。
  已经傍晚了。
  她忽然怔了一下,突然掀开被子坐起来,却是一阵头晕目眩袭来,身子支撑不住又倒了下去。
  陌生的天花板,空气中却有隐隐一丝熟悉的气息,很亲切,气息钻进鼻孔的一瞬间,突然将大脑的神经全都调动起来,让她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直到,她看见床脚不远处立着的那一扇山水屏风,大脑中的某根神经像被人无意拨动的一根弦,颤了颤。
  这是…
  她又低头看看被子,枕头,床头柜,侧面雕花的窗棂…
  这是傅沥行的房间!
  她在傅沥行的房间里!
  她想起自己去云园找袖扣,她跳进人工湖里,找了很久才找到。
  她又哭又笑,后来傅沥行来了。
  她的小腿抽筋,傅沥行还打了她的腿,然后她还了袖扣,最后还…
  强吻了傅沥行!
  几乎一瞬间,她的脑海里全是自己强吻傅沥行的一幕,她在后悔在懊恼!
  当时明明可以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既然想给将来留一个念想的,她应该将强吻做的唯美动人。
  可她哭了,还哭得那么伤心,傅沥行那么讲究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记得那样不美观的一幕。
  就在她懊恼自己没出息的时候,忽然有人开门进来!
  她立刻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还未醒来,另一只放在杯子里的手紧紧攥了起来,要不是被子盖在胸前,一定能清晰的看到她起起伏伏的胸膛。
  “装睡?”
  一道带着笑意的女人的声音。
  白苏睁开眼睛,锦瑟手里端着一碗甜粥,已经没有热气冒上来,是温的。
  她走过来,将碗放在床头柜上,她一向守规矩,傅沥行的床没人可以随便坐下的,就算是床沿也不行。
  所以,她就站在床边,弯着腰看白苏还没完全恢复血色的脸。
  也是了,大中午太阳暴晒的在水里游了那么长时间,就算是强壮的男人也受不了,更何况是个养尊处优的,看着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呢?
  看着白苏又惊又失落的表情,她的嘴角勾了起来,眼里的笑意多了几分讳莫如深,“你希望出现的人是傅少?”
  白苏咬着下唇,点点头,可又很快摇摇头。
  “到底想还是不想?”锦瑟继续笑着问她。
  “如果我想,他就会出现吗?”白苏反问道,脸上的表情忽而期待忽而又是自嘲。
  这一下,锦瑟嘴角扬起的弧度降了几度,又尽量委婉的,摇着头说:“不会。”
  明知道是这个答案,白苏心里还是会有几分失落感。
  她苍白无力的笑了笑,一张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伤心的情绪,她藏不住的。
  锦瑟也没说什么,而是扶着她坐起来,靠在床头上。
  白苏直到坐起来才后知后觉,自己身上穿着的居然是傅沥行的睡衣,没什么血色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个透。
  这种感觉,就像她什么都没穿,就被傅沥行抱着…
  啊呀,不行,太羞耻了!
  锦瑟拉了一把圆凳坐下,坐在床边,看到她红成猪肝色的脸,出声示意她回过神来,“在想什么淫荡的?”
  白苏瑟缩了一下,连脖子都红了,灵动的大眼仿佛有湿漉漉的水光在晃动,“我没有!”
  “都写在脸上了还没有呢?”锦瑟笑着伸手去拿床头柜的碗。
  捏着勺子舀起一勺,然后一口一口的喂她喝粥。
  “傅少算得真准,他猜到你这个时候会醒来,所以叫我提前准备好甜粥,这个时间进来看看。”
  一口粥噎在咽喉中,白苏并不意外,傅沥行有时候真的很像能洞悉一切的仙人,什么都在他的掌握中。
  只是她想起的是自己醒来之前的那个她哭得歇斯底里的梦。
  虽然只是一个梦,可她总觉得那道虚幻模糊的身影是傅沥行的。
  从白苏很小的时候就听过了,傅沥行不是长寿的,他活不长。
  虽然很少人会拿出来说,可她在私底下,无意间听过。
  她越想越难过,眼眶微微湿润,心尖酸胀地顶着胸腔。
  她的喉头发硬,咬着下唇点了点头,说着不相关的话:“嗯,很好吃。”
  锦瑟看了看她沾着泪花的睫毛,抓着勺子的手顿了一下,无声的叹了一声气,然后微笑着说:“当然,这是我亲手熬的粥。”
  白苏才想起一件事,闷声低着头问:“你不用去Twilight吗?你可是老板,不以身作则,小心员工消极怠工!”
  因为现在已经傍晚了,Twilight取名暮光之意,即为在暮色之后,便是赚钱的好时机,能赚得盆满钵盈。
  锦瑟依然笑着看她,语气里像是开在玩笑的说:“Twilight哪有你重要,快把这碗粥吃完了吧,你午饭都没吃,一直昏睡到现在。”
  白苏是真的饿了,一碗全吃完了。
  吃完后,锦瑟问她想回家了吗,白苏虚弱的靠着床头,说:“我的头还晕着呢,我是病人。”
  说着,她又躺了下去,滚了一下,将傅沥行的被子裹在身上,将有他的气息的被子严严实实的裹着自己,只露出一张虽然苍白却依然掩不住明艳的脸。
  她睁着灵动的大眼睛看锦瑟,大有不走的意思。
  锦瑟好笑的看着她,摇摇头,到底没再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锦瑟走了之后,白苏忽然之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傅沥行的房间,傅沥行的床,有傅沥行气息的被子和枕头,所有的,都与傅沥行有关。
  她却因为那个梦,空落落的,隐隐泛着疼。
  ******
  锦瑟出了房间之后,将碗递给外面守着的佣人,佣人对她说了一句什么,她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朝着傅沥行的书房走去。
  她走到门外,停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扭动门把开门进去。
  男人就坐在书房的落地窗前,阴沉沉的书架在他的身侧,将他的半张脸都掩在阴影中,他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动不动。
  另半张的脸被夕阳的余晖笼着,纤长的睫毛的末端晕出一圈淡淡的光晕,将半张脸衬得有些虚幻,不真实,如梦幻影,好像随时都可能消失不见了。
  锦瑟的呼吸一滞,视线下移,落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上。
  他正攥着个什么东西,从指缝露出一段被夕阳照得泛着光泽的链子。
  忽然,他的身子一动,抬起另一只手握成拳抵在唇上,压抑的咳了几声,锦瑟连忙过去,倒了一杯温开水,走近他。
  “傅少,医生说了让您多休息,您还不听。”
  傅沥行每天的睡眠时间加起来不到六个小时,最近恐怕五个小时都不到了,他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差,身体每况愈下。
  锦瑟的眼圈有些泛红,她撇过脸,透过落地窗的玻璃看楼下的花房,花房顶上有一块透明的玻璃,一眼能看见里面开的最好的玫瑰花。鲜艳的,充满了生命力。
  和眼前脸色不好的男人行程鲜明的对比。
  傅沥行淡淡一笑,接过水杯,“他要是肯愿意回来,傅家就交给他了。”
  锦瑟知道他说的是谁,是傅家的二少爷,傅沥行的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关于这事,锦瑟只有听的份,没有插嘴的份,连开口提及的份都没有。
  她说的是另一件,刚刚佣人对她说的事,她低头在傅沥行身边,说:“白小姐的哥哥来了,要接她回去。”


第197章 他将药片丢进牛奶中
  他将药片丢进牛奶中
  锦瑟说完之后,傅沥行静默了片刻,他放下杯子,玻璃杯折射出来的暖色光线投进他黑色的眼瞳,瞬间就没了踪影。
  他低声咳了几声,脸色愈发显得苍白,歇了一会儿,他看着锦瑟,伸手,手心朝下,链子上的吊坠就垂了下来,左右摇摆。
  吊坠上的钻石泛着耀眼的光芒,锦瑟定睛看了看,表情微愣。
  没想到吊坠竟是傅沥行找了许多天的那对袖扣!
  “放好了。”男人低沉的嗓音里透着几分沙哑。
  锦瑟连忙接过来,袖扣被傅沥行的手攥久了,上面的温度和傅沥行的相差无几。
  锦瑟心念一动,微微蜷了一下手指,及时收拢袖扣上的温度,好像这样做,就能够挽留什么。
  即便她知道,这么做,并没有什么用。
  傅沥行起身,墨蓝色的衬衣衬得他身形挺拔,背影清俊。
  他慢慢眯眸,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从天际渐渐消失,他的五官在幽暗的光线里逐渐深刻起来。
  他开口,声线里透着几分孤冷的清泠:“你刚刚说,谁来了?”
  锦瑟已经将东西放好了,就放在傅沥行平常珍藏珍贵的东西的地方。
  她回身,走过来,重复了一遍,说:“白敬然,他说来接白苏回家。”
  ******
  傅沥行走出书房经过主卧的时候脚步停了下来。
  锦瑟出来的时候未将门关死了,留下三指宽的缝,这个角度看进去,透过屏风的镂空雕花可以看到床上拱起来的一坨。
  看得不算特别清楚,但能听见女孩哼哼唧唧的发出来的声音,像是…
  在哭。
  傅沥行不走,锦瑟只能跟在他后面一起停下来。
  走廊的灯还没打开,暮色从尽头的窗户延伸到脚底,傅沥行的那双黑眸融了暮色,暗沉而深邃。
  随后,锦瑟就听见他清冷的开腔:“你先下去。”
  “是。”
  白苏跪趴在床上,一张小脸几乎全埋进枕头里了,脸上有汗也有泪,突然听见脚步声,她的哭声一噎,但已经来不及了。
  傅沥行将被子掀开,两人四目相对。
  白苏就像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小白兔,红着眼睛。
  她一开始以为是锦瑟去而复返,所以压根就没有什么心理准备,这一扭头,结果就看见傅沥行清俊的脸,与她只有几步之遥。
  她的心脏狠狠缩了一下五指抽痛的攥了起来,低着眼睛看自己的手。
  其实她并看不见自己的手,傅沥行的睡衣对她而言太大了,手和脚都在衣裤里,她小小的身子缩在里面,好像套了一个布袋。
  所以,外人也很难看到她的身子在发抖。
  傅沥行的目光落在她被泪水沾湿的脸,眉头皱了起来。
  白苏却突然一个转身,抱着膝盖背对着他,说:“我,我做噩梦了。”
  她的声音闷闷的,是哭过之后才有的,像是包含着很多委屈和伤心的情绪。
  白苏小小的一团身子在深蓝色的床上,特别让人有一种保护欲。
  傅沥行的眉眼影沉沉,他坐下,床边下陷,白苏的心跳也跟着沉了一下。
  她抱着膝盖,下巴紧紧抵在膝盖上。
  傅沥行忽然朝她伸手,掌心朝上,白苏的心又猛的向上窜了一下,抵着嗓子眼,发胀发热。
  光线昏暗,傅沥行的手掌白皙,隐隐还能看见掌心的纹路。
  她看着那只朝她伸过来的手,下意识的咬着下唇,不明白傅沥行这么做是为什么,但还是将手轻轻的,小心翼翼的搭在他的手上。
  他的手很温暖。
  白苏十五岁的时候就知道,这样一个看着清清冷冷,谪仙一样的人物,是有温度的,而且温度很刚好,是那种润物细无声。
  其实又像温水煮青蛙,白苏觉得自己就是那只青蛙,在她十五岁那年,就跳进傅沥行这一锅温水中。
  痛吗?
  痛的。
  可她心甘情愿。
  修长的手指包裹着,将她柔若无骨的手包裹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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