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之爱:总裁宠妻上瘾-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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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
这才知道,姜璐回国是因为出差,来参加一个招标项目,不过也许只是幌子。
白苏心情突然有些低落,并不是完全因为姜璐,而是因为傅沥行。
就好像你以为面前是一条康庄大道,事实上,表面的那一层只是碎冰,揭开之后,那下面是一条跨越不过的鸿沟。
鸿沟横亘在她和傅沥行之间。
十二年的差距,是事实,是她怎么追都追不上的断层。
而那断层里,有姜璐,有渊博的学识,有杀伐果断的魄力,有他在公司里的指点江山,很多,是她无法企及,时间留下来的痕迹。
这些是她改变不了的,她也曾想过包揽他的后半生,可现在呢?
那些大言不惭的话又来打她的脸了。
她越想越不得劲,吃东西就越没有味道。
“怎么,我这里的东西不合你胃口?”
被锦瑟的声音拉了回来,白苏低头一看,餐盘上的点心被她用叉子绞得细碎。
对面的姜璐看了她一眼,勾唇微微一笑,“听说你昨晚喝醉了,年轻人也不该糟践身子,还是吃点吧。”
他们的谈话不知不觉已经结束了,傅沥行一边看报纸,一边拿起手边的牛奶杯。
不像自己的哥哥,傅沥行不喝咖啡,刺激的东西,他几乎不碰。
他抬眸看了一眼她的餐盘,眼帘垂下,慢条斯理的喝着牛奶。
白苏收回视线,放下叉子,喝了一口牛奶,嗯了一声,在回答锦瑟的话:“是挺没胃口的。”
话音刚落,有人从外面走进来,听脚步声,来人步伐匆匆。
还没抬眼看过去,就听有人喊了她一声——
“苏苏。”
白苏吃惊的望过去,眉眼染了惊讶的笑意“哥!”
她起身,将餐巾丢在桌上,转身就小跑过去,也忘了自己的膝盖痛,双腿一曲,差点跌倒。
白敬然长手捞过她的手臂,一肚子想要骂她的话,都在看见她皱起来的小脸之后给憋了回去。
“怎么这么莽撞。”还是忍不住出声指责她。
白苏见到哥哥高兴都来不及,被骂也甘之如饴,“哥,你不是过两天才回来吗?”
白敬然一早下了飞机就往家里赶,打开房间的门,预料之中女孩还在沉睡,却是床铺整洁。
此时此刻他的脸上还有些风尘仆仆的疲惫感,太多的话,他没说。
而是质问她:“爸才不在两天,你就学会夜不归宿了?”
后来,白苏才知道,白敬然在来之前,把尹少城给打了一顿。
白苏调皮一笑,“这里很安全,锦瑟不会卖了我。”
她璀璨一笑,白敬然就拿她没辙。
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触手细腻滑嫩,白敬然爱不释手的又捏了捏。
抬眸,望向餐桌的傅沥行。
傅沥行手上的报纸已经放下了,手指随意搭着,报纸的右上角湿了一片,他刚刚打翻了牛奶。
凝白的牛奶正顺着桌沿往下滴落,在地上积成了一小滩。
气氛突然出现诡异的安静。
锦瑟最会调节这种气氛了,她起身走过去,对白敬然说:“白公子用过早餐了吗?如果还没有的话,不妨坐下来一起,白小姐正好也没怎么吃。”
白敬然自然的揽过白苏的肩膀,“不了,既然她没什么胃口,我们回家吃。”
说着,就要带离白苏离开。
第189章 会弄脏沙发的
会弄脏沙发的
白苏忽然移不开脚步。
“怎么了?”白敬然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目光随意的往餐桌方向看一眼,沉声问她:“想留下来吃早餐吗?”
他其实是不介意的。
但白苏是他看着长大的,她的一点小心思他全都看在眼里,她在难过,在伤心,私心也不希望她和傅沥行有过多的接触。
他轻轻凑到白苏耳边,耳语道:“苏苏,那是他的前妻,你在这,不合适。”
白苏的心尖突然疼了一下。
很尖锐,疼得她浑身僵硬。
她的余光瞥见餐桌那边男人锃亮的皮鞋,手指蜷了起来,说:“我的手机和包还在房间里。”
白敬然看着她,呼吸渐沉,嗯了一声,揽着她肩膀的手往上,将她的头发别到耳后,“去吧,我在楼下等你。”
回到房间后,白苏有些站不住,靠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掐进手心里的指甲隐隐泛着血丝,她扯开嘴角苦涩一笑。
原来,强颜欢笑是真的很难呢。
没有多停留,拿了包和手机之后,她开门出去,抬眸,傅沥行从走廊那边走过来,他身边没有姜璐也没有易山。
只有他一个人。
白苏握着门把的手垂了下来,顿了顿,又转身拉过门把,将门关上,然后目不斜视的往前走。
傅沥行不紧不慢的走过来,白苏自知自己不能与其对视,所以目光只停留在他的肩膀上,手指攥成拳,指节捏的紧紧。
就在要与傅沥行擦肩而过的时候,手腕却被人一把扣住。
脉搏跳动的速度飞快,紧贴着傅沥行的指腹。
白苏已经走出两步了,被傅沥行这么扣着手腕,身子被拽了一下,侧着身。
心尖酸胀,情绪莫名其妙。
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有两个人的走廊,她的情绪无处躲藏,想到昨晚,心如刀绞,迫不及待的说:“傅先生,我哥在等我。”
她哑着声音。
傅沥行静静的看着她,却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直接拽着她的手腕,房卡刷开房门,拖进他的房间里,动作不算粗鲁,白苏一路都是被他带着走。
她承认自己没出息,傅沥行拉着她,她就走,哪里还会反抗。
只是当门关上的一刻,她才觉得自己不该再留下来,语气里难掩委屈:“干嘛?”
玄关的灯亮起,他声音喑哑道:“自己转身看镜子。”
玄关背对着白苏的正好有一面一人多高的穿衣镜,她转身去看,什么也看不到,傅沥行就按着她的肩膀,叫她扭头去看——
素色的旗袍,团花是淡色的,臀部位置却开了一朵嫣红的花,不算大,如梅花大小,但十分扎眼。
女孩的脸顿时红成了猪肝色。
早上起床的时候只是隐隐觉得有点腹痛,她并没有太在意…
“怎…怎么办?”脸更红了,转身背对着门,不让傅沥行再看到自己的窘态。
低落的情绪被取代,她一脸窘迫的看了傅沥行一眼,男人眉眼疏冷,往沙发走过去,捞起茶几上的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她生理期,脏了衣服,再送一套过来。”
应该是给锦瑟打的。
白苏听得一阵面红耳赤。
脑子里还是在想,成熟的,经历过这么多女人的男人果然不一样,说起这话都脸不红心不跳的。
她想起自己班上的男生,虽然都是富家公子哥“见多识广”,可也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谈及到这些话题的时候,也还是会脸红。
成熟男人和小男生,到底还是相差甚大。
也并不是成熟的男人有吸引力,白苏觉得,因为他是傅沥行,才特别有吸引力。
她才想起在楼下等着自己的哥哥,连忙给他打了个电话——
“哥,我…你再等等我,我有点事…”
那头,白敬然刚抽完一支烟,烦躁感隐隐压了下去,听见她还没打算下来,眉头又皱了起来,压着怒意,问道:“怎么了?”
“我…我来大姨妈了…你再等等我。”
“…”白敬然眉心一闪,低低的嗯了一声,“不急。”
挂了电话,她杵在玄关,抬眼,傅沥行坐在沙发上,一颗颗的剥开药板里的药,白苏看到那些药,忽然心酸。
她走过去,站在他身侧,眼尾有些红,低着声音问他:“你生病了?”
傅沥行拿着药板的手指微微收拢,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扫出一片淡淡的阴影,仿佛从胸腔挤出来的声音,低沉的嗯了一声。
白苏的呼吸一颤一颤的,转身去拿了一个杯子,倒了一杯温开水过来,放在他手边。
“坐下。”淡淡的两个字。
白苏的手指攥着旗袍的一侧,支支吾吾道:“我,我会弄脏沙发的,站着就行。”
傅沥行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用命令的口吻说:“脏掉就扔了,坐。”
白苏还不动,傅沥行一扣上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拉了下来,坐在沙发上。
一坐下,旗袍随着坐在的姿势往腿根方向移动了几寸,膝盖上的伤就显露出来了。
白苏是个爱漂亮的女孩子,不想被人看见,遂用手挡了挡。
坐在沙发上之后,她下意识的朝着房间里面的大床看过去,床铺整洁,只掀开一个被角,应该是傅沥行起床时掀开的,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褶皱。
白苏记得自己闯入傅家那一次,当晚傅沥行已经躺下了,他就连睡觉都是规规矩矩的,太过正经。
脑袋忽然灵光一闪。
傅沥行生病了,床上又那么整齐,那就说明,他昨晚没有和姜璐干柴烈火。
她的眼神太直接,心思又简单,傅沥行看了一眼,眉头深深皱了一下,“想什么乱七八糟?”
白苏心中雀跃,可又想到昨晚她亲眼看到的那一幕,咬着下唇,呼吸沉了沉,摇头。
傅沥行不再管她,将药片塞进嘴里,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喉结滚动,看得白苏一阵口干舌燥,耳朵里嗡嗡作响。
吃完药后,傅沥行仰靠在沙发上,侧脸的线条清俊,白苏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
心里蔓延开的细密的疼痛,令她恢复理智,她一遍遍的告诉自己,适可而止吧。
可还是做不到。
她挣扎了好一会儿,终于伸出手主动去抓傅沥行的手,他的手一年到头都是温暖的,在夏天里,白苏也不觉得难受,她觉得要死心的话就给自己一个痛快。
“傅沥行,你和姜璐会复婚吗?”
她现在又改口唤他傅沥行了。
傅沥行半阖着眼睛,湛湛的黑眸折射出来的光线带着丝丝凉意,他没有将白苏的手甩开,也没有将她抓牢,薄唇吐出两个没有温度的字:“不会。”
白苏原本已经做好死心的准备了,她想,如果傅沥行有和姜璐复婚的打算,那她从此就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
喜欢就喜欢,大不了藏在心里好了。
反正过去两年多的时间,她也照样把心事藏起来了不是吗?
现在,傅沥行却告诉她,他不会和姜璐复婚。
女孩灵动的双眸闪动着细碎的莹亮的光泽,那一层蒙在心上的灰暗顿时被层层叠起的突如其来的喜悦净化了一半。
还有一半,却始终蒙在她的心上,其实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差别,就好像昨晚,她看见傅沥行和姜璐在接吻,不是道听途说,是亲眼所见。
他喜欢姜璐。
她的眼睛会说话,情绪变化太过清晰。
傅沥行半阖着的眸渐渐睁开,此时白苏却低着眼睛,在看自己的膝盖,也许只是在看手,反正是心不在焉,也并没有注意到男人在看着她。
眼神平淡,却在眸底渗出一层层惊人的暗色。
白苏没再问,这会儿她忽然想通了,心死不死,都没有什么关系,傅沥行这样阅历丰富的男人,根本就不会喜欢上她这样的小丫头片子。
锦瑟很快就送了东西进来,一应俱全,还是一套旗袍,锦瑟只有旗袍。
白苏去卫生间换好之后,走出来,沙发那边的人已经不在了。
锦瑟告诉她:“傅少已经走了。”
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心里空落落的。
锦瑟看在眼里,替她将头发整理好,说:“回去吧,你哥在楼下等你。”
她点点头,也离开房间,却在临走之前,发现傅沥行遗留在茶几上的一对袖扣,在灯光下反射出璀璨的光芒。
趁着锦瑟不注意,白苏过去,一把将它们攥进手心里。
明明已经劝过自己适可而止了。
可是他是傅沥行,她最喜欢的傅沥行!
只要与他有关的,她都喜欢。
钻石袖扣硌得慌,仿佛上面还留有傅沥行的余温,她的心也跳得奇快。
她这算是偷窃吧?
不管了,因为锦瑟已经看过来,再放回去就很没面子。
白敬然坐在车里,降下车窗,抽了五支烟之后,白苏才从上面下来。
上车之后,他倾身替她系好安全带。
却是系好之后,并没有立即直起身子,而是单手撑在椅背上,将她完全笼罩在他的荷尔蒙里。
白苏抬眼疑惑的看他,男人身上还有淡淡的烟草味,钻进鼻腔里,她看着看着,忽然抬手摸了摸男人的下巴,取笑道:“哥,你的胡子长了。”
她碰上来的动作太自然了,白敬然不禁愣了一下。
一把握住她的手,在下巴上摩挲,他勾唇细笑道:“嗯,回家就理。”
他说话的时候靠得太近了,缓缓凑过来,距离太过接近,白苏有些不解的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