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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咫尺之爱:总裁宠妻上瘾-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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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苏不知道什么样的才叫做认真,如果她的喜欢都算闹剧的话,那谁来告诉她,什么才叫做认真?
  她张开口,却说不出一个字出来。
  唯有两只漂亮灵动的眼睛,此时此刻红的不像话。
  他将怀表放回到西装的口袋,绕开她的阻挡。
  白苏再一追,却被裙子绊倒,趔趄了一步,伸手就攥着男人的衣袖,用力往下压,她低着头,咬着牙:“你撩完就走,凭什么!”
  头顶的焰火还在继续燃放,璀璨下,墨蓝色和艳红色的两道身影纠缠着。
  傅沥行慢慢掰开她的手指,“你才十八,而我已经三十了,我的身体一向不好,也许,再过十八年,也许十八年都不到,我就不在了,你考虑过吗?”
  女孩的脸色刷白,“住口!”
  “你不喜欢我就不喜欢我,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傅沥行,你要赶我走,也不要用这样的方式!”
  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掉了下来。
  她可以隐忍,可以倔强,可涉及到他的身体,她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恐惧。
  傅沥行的事情,她听了很多,他身体不好的事情,她很清楚,当年他救了她一命,冰天雪地里,没电的废弃山庄,他虚弱的靠在她身上,他近乎奄奄一息,要不是接他们的人赶到…
  她哭的很伤心,泪腺像被打开了阀门,泪水一发不可收拾。
  傅沥行拿出一条白色的苏绣的手帕,白苏泪眼模糊,看见上面绣着一只通体银白的狼,手帕的角落绣了沥行二字。
  那是他们傅家人的手帕。
  他俯身,拿着手帕给她擦眼泪,动作轻柔,说出来的话却像万箭穿心:“傅沥行就是个坏蛋…忘了吧。”


第182章 傅总不怪罪就好
  傅总不怪罪就好
  游轮的阶梯边。
  白父单手搭在栏杆上,一身黑色西装,年近花甲,两鬓斑白,精神抖擞。
  今天是他女儿十八岁的成人礼,焰火漫天,祝福声不绝于耳,他的眼角眉梢都含着笑。
  听见脚步声,他回头看去,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沉稳内敛。
  将搭在栏杆上的一只手收了回来,插进裤兜里,目光平静的看着身穿墨蓝色西装,矜贵清冷的男人。
  “傅先生,多谢了。”
  傅沥行站定,他的手心里攥着一条白色的苏绣手帕,手帕被泪水沾湿了,近乎大半,那湿意润着手心的肌肤,余温尚在。
  他不不动声色的蜷了一下手指,微微含笑着说:“沥行是晚辈,白董事长可以直接唤我名字。”
  白父礼貌的一笑,说:“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
  白父两天前去找过傅沥行。
  ******
  傅沥行正在处理公司文件,秘书拨了内线进来——
  “傅总,白氏集团的白董事长来了。”
  “有预约吗?”
  “没有,白董事长说,是私事。”
  钢笔轻叩在桌上,傅沥行的薄唇轻抿,低沉的嗯了一声,“请他进来。”
  白氏与傅家并没有什么生意上的往来。
  白父的来意,傅沥行隐约能猜到。
  人进来后,傅沥行从办公桌后绕了过来,走到沙发旁。
  清贵的嗓音染了几分嘶哑,“白董事长请坐。”
  白父看着比他高了半个头的男人,微笑颔首,坐了下来。
  秘书端了两杯茶进来后,就出去了。
  白父拿起茶杯,白瓷茶盏精致奢华,茶香怡人。
  他微微一笑,品茶。
  “宜宾的雀舌,傅总身边都是聪明人。”
  这是他最喜欢的茶叶,傅沥行身边的人功课做得很足,白家和傅家没什么生意上的往来,他们却将他的喜好摸透了。
  傅沥行指节分明的手指拎着杯盖,看了他一眼,漆沉的眼瞳黑白分明,淡淡勾唇,“白董事长喜欢就好。”
  白父放下茶杯后,眉心微拢,问道:“听傅总的声音,不舒服吗?”
  “小事。”
  即便是发烧几天,对傅沥行来说也只是小事。
  从年少时开始,早就习以为常。
  “白董事长有事找我?”
  白父双手交握着放在膝盖上,身子微微前倾,花白的两鬓轻轻一抽动。
  明显,他要开口的事情,很令他为难。
  数秒后他才开口说道:“这件事说来惭愧。是我教女无方,苏苏屡次打扰傅总,白某实在是感到抱歉,希望傅总不要介意。”
  傅沥行低垂着眼睛看着茶杯里浮动的茶叶,嘴角上扬,“她年纪还小。”
  白父也笑了笑,说:“傅总不怪罪就好。说到底还是被我给宠坏了,无法无天,心思也单纯,做什么事都不计后果欠缺考虑。
  她这个年纪的孩子正处于迷茫期,很多时候,并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尤其是苏苏,她性子执拗,是个死脑筋,认死理。”
  傅沥行安静一边听他说,一边喝茶,细小的茶叶顺着茶水流到口中,滑入喉中,有几分涩意。
  白父说的何其委婉,傅沥行心思玲珑,也不戳破,两人的话中都含着一层薄纱。
  “您放心,她会明白的。”
  “有傅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白父看着他,作为商人,他对傅沥行不仅仅只是欣赏,更多的其实是惊艳。
  他年少时便接管家族生意,到如今傅家家业日益壮大,掌握北安城绝大部分的经济命脉。
  所谓后生可畏,傅沥行便是这一代年轻人翘楚中的凤毛麟角。
  这样一个不可多得的人中龙凤,谁不愿意将自家女儿送到他面前去?
  别人或许可以,可是他做不到。
  他四十岁后才得了白苏这么一个女儿,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他想给她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最好的东西。
  她喜欢什么,即便办不到他也会想尽办法给她弄到手。
  可偏偏,她喜欢傅沥行。
  他的年纪和傅沥行的父亲相当,对傅沥行的情况,多少是有些了解的,即使傅沥行的条件是这北安城里最好的,可他的身体不好。
  他的苏苏才十八岁。
  花一样的年纪。
  万一傅沥行将来有个好歹,他怎么忍心自己的女儿受苦?
  他自己早早失去妻子,明白一个人要熬过来,是多难的一件事,尤其是女人。
  就算苏苏将来嫁的人没有傅沥行那样的家世,是普通人也好,但只要能陪着他的女儿到老,他也是愿意的。
  且不说傅沥行会不会看得上自家的女儿,看不上那是最好的了。
  可是他最了解自己的女儿不过了,那丫头认定了的人,绝不会轻易放弃。
  他旁敲侧击的问过,都被她回避过去,后来被问烦了,她就索性不理他,父女俩好几天都不说话。
  他不可能将女儿的幸福赌在傅沥行身上,所以这件事,他只好请傅沥行帮忙。
  临走之前,他脸上的表情有些犹豫。
  傅沥行起身送他到总裁办公室门口,淡淡的说:“您是她父亲,做什么都是为了她好,我不会告诉她。”
  是个通透明理的人。
  白父有些惭愧,点了点头,“那就多谢傅总了。”
  ******
  黑色宾利停在江边。
  易山是傅沥行的随行保镖也是司机,生日宴会,他无法进去,只好守在车旁。
  他正从烟盒里含出一支烟,烟就被人一巴掌拍掉在地上。
  锦瑟皱着眉,“傅少前两天刚病了一场,你还敢抽烟?让他闻到烟味,到时候又得咳嗽了。”
  易山冷酷着脸,却也不敢顶嘴。
  锦瑟这个女人,只有在傅沥行面前才完完全全像个女人,在夜场虚与委蛇,在外面,冷淡如冰。
  不能抽烟,他就低着头,碾鞋底踩着的草皮。
  过了一会儿,他不经意抬头,猝不及防看到一道墨蓝色的身影,才刚要走过去,身旁的锦瑟已经先他一步迎了上去。
  锦瑟走到傅沥行面前,吓了一跳,急忙搀扶着他的胳膊,“您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她回头,催促易山将车门打开,然后搀扶着傅沥行上车。
  车厢里光线昏暗,傅沥行的脸色渐渐显白。
  他一句话也没说,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臂一只搁在扶手上,另一只随意的搭在身侧。
  锦瑟忙将视线从男人的脸上移开,有条不紊的将他外套的扣子解开。
  这种材质的西服,即便是在夏天穿着也不会太热,明显,傅沥行的不舒服,是因为前两天的一场病。
  而给他解扣子的时候,她凑近傅沥行闻到了他呼吸间的酒气。
  “您喝酒了?”锦瑟平稳的声线都颤抖了。
  他什么身体,怎么连酒都敢碰?
  傅沥行单手贴着额头,半阖着眼睛,淡漠的睇了她一眼,“不碍事,开车。”
  锦瑟在他身边久了,明白他这是不想说什么,她也不敢再问。
  易山将车子开进傅宅,管家福叔在大厅里等着,一听见车子的引擎声,连忙迎了出来。
  “少爷怎么了?”
  傅沥行虽然自己下车,可脸色明显不太好,旁边锦瑟又挽着他的手臂。
  “傅少他…”
  “多嘴。”傅沥行冷冷的说了两个字。
  锦瑟立马闭嘴,看了福叔一眼。
  福叔是看着傅沥行长大的,对他的脾气了如指掌。
  他也不敢再问了。
  回到房间后,锦瑟将傅沥行扶到到床上,让他坐着,靠在床头。
  然后才转身去浴室打了一盆水出来。
  先是给他擦脸上的汗,然后要给他擦手的时候,这才发现他的手里紧攥着一条手帕。
  是他常带在身上的手帕。
  是他私人的物品。
  锦瑟平常不敢随意碰。
  她将毛巾丢进脸盆里,再去打开傅沥行的手。
  却是傅沥行的手指攥的紧紧的。
  他的力气很大,就算是病了,锦瑟也掰不开他的手,最后只好作罢。
  “傅少,我给您擦手,先把手帕松了吧。”她压低了声音说。
  傅沥行本来就只是闭着眼睛没睡着,所以锦瑟年的话,他听见了。
  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手帕攥的更紧了。
  那只手背的青筋凸显,在白皙的肌肤下尤为明显,分明的指节泛白,隐隐透着森冷的寒意。
  可男人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就连那半睁开的眸子里,神色都未动分毫。
  锦瑟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心下骇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屋子里的气压越来越低。
  低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才看见傅沥行终于松开那条手帕,闭着眼睛,淡漠的说了两个字:“烧了。”


第183章 他的女孩
  他的女孩
  车内,坐在后排的白敬然皱着眉头,目光深沉的看着靠在车窗的白苏。
  上车后,她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眼睛通红,明显是哭过的。
  “在怪哥哥?”白敬然声音低哑。
  船上,他说了那番话之后,她就跑出去了,他在沙发上等酒劲缓和之后就出去找她。
  找到的时候,人是坐在船尾的地上,抱着膝盖,两眼无神。
  一路上被他抱着上车,也都不说话。
  白苏不说话,还一直看着窗外的霓虹灯,又或许什么都没看,目无焦距。
  直到车子开进别墅里,停下,她也一声不吭。
  白敬然看了她一眼,下车,绕过车子,到另一边,打开车门,白苏靠着车门,车门打开瞬间,突然失去支撑,身子直接倒在白敬然的怀里。
  伸手接住柔软的身子,她在发抖。
  白敬然的双臂倏然收拢,紧紧拧了一下眉,将人拦腰抱了起来。
  白父也刚好下车,回头,看了一眼他怀里闭着眼睛好像睡着的人,实则睫毛轻颤着,并没有睡着,而是不想睁开眼睛。
  “爸,我先抱她回房。”
  白父叹了声气,“好。”
  白敬然抱着白苏上楼,腾出一只手开门,再反脚将门揣上,抱着她走到大床边,再将她放下。
  白苏一骨碌滚到床中间,趴着身子。
  白色的床,红色的裙子像铺开的一朵鲜艳无比的玫瑰,愈发衬得裙子包裹着的身子玲珑曼妙。
  裙子的腰背部分是镂空设计的,女孩白皙的肌肤如凝脂一般,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泛着一层淡淡的柔和的光泽。
  今晚喝了不少的酒,白敬然这会儿觉得口干舌燥,他扯开领带,随手扔在床尾的脚蹬上,侧身坐在床上,一只手往前伸,撑在白苏的枕头上。
  床边往下陷,白苏知道是白敬然,她并没有睡,但她也不想说话,直到白敬然的手抚上她的脸,眼眶里蓄着的泪水就绷不住。
  手指被润湿,那温度滚烫。
  白敬然的心拧了一下。
  他倾身过去,将白苏抱了起来,揽在怀里,一声一声的道歉着说:“是哥哥不好,说话太严厉了,不怪哥哥了好不好?”
  他并不知情,白苏有一种不被理解的委屈感。
  她的身子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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