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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如何治愈病弱反派们-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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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月年纸条上的内容还不止这些,秦宴把她搂得更紧,越看下来,眼角的笑意就越发明显。
  【不过说起秦宴同学,不知道他被咬的伤口究竟怎么样了,等会儿下课去问问他吧?薛婷说他是为了救我才进去那个山洞,应该不是真的——
  等等等等,江月年你在写什么东西,难道满脑子里只有他吗!你一定会被两年后的自己疯狂嘲笑的!宇宙无敌狂风暴雨级别的那种嘲笑!
  我命令你马上去学习,不考上年级第一誓不为人!不要再想他了!】
  江月年的时空胶囊就此毁于一旦,想好的豪情壮志被击溃得七零八落,关于秦宴的篇幅占了大半。
  写完后她觉得自己是个笨蛋,两年后的今天,这个想法仍然没有任何改变。
  江月年已经不敢看身后秦宴的表情了。
  当年的她猜得不错,随着这张纸条横空出世,不仅是两年后的自己,连秦宴本人也会跟着嘲笑她。
  ——她哪能想到,自己会在之后与他这样亲密,甚至于可以一起把时间胶囊打开。
  太丢人了吧!天要亡她!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她就应该在之前悄悄把纸条拿出来,看看当年愚蠢的自己写了什么东西。
  明明是想来套路一下秦宴,没想到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就是这样了!”
  江月年料想他已经看完,赶忙做贼心虚地把纸条重新叠起来。好在两人的姿势让她背对着秦宴,后者才不会看见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脸颊:“说好要交换,你的呢?”
  秦宴松开搂住她的其中一只手,从身旁的书包里拿出胶囊。
  他没有亲自打开,而是将它递给江月年:“给你。”
  说完又用双手将她抱好,把下巴靠在小姑娘肩头上,很轻很轻地啄了一下她的侧颈。
  神秘兮兮的。
  被亲过的地方像有电流经过,江月年抿着唇掩饰笑意,故作严肃地出声:“那我打开啰。”
  秦宴从嗓子里发出一声极低的“嗯”。
  由于隔得近,他这道声音又实在属于令人难以招架的低音炮,江月年的耳朵很不靠谱地酥了下,像被小虫子咬了一口。
  怎么连这种没什么意义的单音节……他都可以说得这么撩人。
  她轻咳一声,忍着耳根被灼烧一样的烫,小心翼翼地把胶囊打开,露出里面的白色纸张。
  与她唠唠叨叨的长篇大论相比,秦宴写下的字句少得不可思议。
  在此之前,对于两年前的他到底会写些什么,江月年设想过许许多多的可能性,例如“学业有成”、“高考顺利”,甚至是“变得更受欢迎”——
  毕竟在她的印象里,那时的秦宴同学沉默寡言,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每次江月年转过脑袋去看他,都会发现对方在认认真真地刷题。
  她从来不会想到,秦宴会写下这样的话。
  潇洒漂亮的字体下笔有力,一笔一划都隽秀如铁画银钩,仿佛倾注了他全部的柔情与精力。
  江月年看见他白纸黑字地写:【好好保护江月年。她是你十几年来最重要的人。】
  她本来,是想好好捉弄一番秦宴的。
  所以为什么……现在反而是她自己脸红得不行,脑袋里像是有开水在冒泡泡?
  “你——”
  她说话结结巴巴,声音被压得低不可闻,虽然用了挑衅的语气,却并不显得强硬,反倒透出几丝若隐若现的羞怯:“老师明明让我们写对未来的期望,你这个是什么?”
  柔软的发丝随着女孩说话的动作轻轻晃动,经过秦宴棱角分明的侧脸时,留下一串柔和的微小触感。
  他被挠得有点痒,不由得低笑一声:“这就是我的愿望。”
  从那时起,眼前的小姑娘就已经是他的全部未来与祈愿——
  在一片黑暗的人生里,唯有她是少年想要追逐的光亮。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格外地在意江月年呢。
  或许是因为她单纯得不可思议,用那双明亮的杏眼笑着看向他时,像是盛满了无数布灵布灵闪着光的小星星,让秦宴难以抗拒,心甘情愿地坠入其中。
  或许是江月年为了顾及他的自尊心,用各种借口悄悄对他好。她从没得过胃病,食堂里的阿姨更没听岔过话,所有他遇见的幸运,其实都是另一个人在有意而为之。
  又或许是源于那个氤氲着水汽的寂静雨夜。浑身沾满雨水的女孩敲开他房门,把街边明晃晃的灯光一并引来,然后她坐在他身边,把耳机极其小心地递给他,唱起那首深深印刻在秦宴记忆里的歌。
  与他不同,江月年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安宁与宠爱之中,父母、哥哥和数不清的朋友将她的人生点亮,品尝不到丝毫孤寂与苦痛。
  她是一轮漂亮的月亮,浑身上下充满着明亮又柔和的温度,即使被璀璨繁星环绕,却还是毫不吝惜地,把光芒无私地赠予黑夜。
  于是暮色被点亮,黑夜再也离不开月亮。
  就像秦宴本能地想要追随她的脚步。
  ——哪怕当时的他们彼此并不熟络,相处的时间少之又少,可就算是那些在旁人看起来微不足道的渺小细节,对于他来说,已经是赖以维持希望的糖。
  或许等他孤孤单单地老了,在即将闭上双眼时,还是能想起那个女孩的笑。
  两年前的秦宴是这样想的。
  “所以说,”被他抱住的江月年轻轻哼了声,带着一点得意洋洋的炫耀,可从秦宴的角度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小巧圆润的通红耳垂,“你从那时候起,就已经偷偷喜欢我啰?想不到秦宴大神也有这么不务正业的时候。”
  其实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秦宴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而是乖乖回应她的声音:“嗯。”
  他说着又笑了,低低的气音在寂静空气里显得格外暧昧:“我那时也在想,这明明是写给自己的纸条,为什么我全篇都在提另一个人?”
  他他他,他分明是在笑话她的那堆碎碎念。
  真是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嘲笑少女心!
  江月年红着脸转过脑袋,然而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见到一张无比贴近的俊秀脸庞。
  嘴唇刚好亲在他侧脸上。
  差点忘了……秦宴就坐在她身后。
  “年年。”
  秦宴握住她的腰,让江月年的身体转了个方向侧对着自己,等她稍微偏过头,就能直视他的视线。
  她终于看见了此时秦宴的模样。
  眼角浸了春水一样温暖柔和的笑,虽然在极力克制,却还是不由得荡开撩拨人心的悠悠涟漪。眼尾有浅浅的粉色蔓延,为少年平添几分艷丽色彩,与嫣红薄唇遥相照应。
  他一笑,就把她的魂全勾走了。
  “喜欢自己未来的女朋友,不算不务正业。”
  他说:“就算我成不了你的男朋友,喜欢你这件事,也永远称不上不务正业。”
  江月年被迫看着秦宴的眼睛,几乎要陷进他眸底幽深的漩涡。
  女朋友。
  这是他头一回,用这个称呼面对面称呼她。这本来只是三个再普通不过的汉字,组合在一起被秦宴念出来,却好似被添上了层神奇的魔力,辗转在她心尖时,融开一汪无比温柔的水。
  怎么可以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啊。
  秦宴都是从哪儿学来的这种台词?平时那么严肃又禁欲的人,居然也可以……这么这么撩吗?
  “所以,我两年前的愿望实现了吗?”
  她低下脑袋,用双手按住秦宴肩膀,过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抬眸与他对视:“你有没有前程似锦、美梦成真?现在的你……开不开心?”
  江月年眼看着跟前少年人的唇角慢慢勾起,抬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后脑勺。纤长的手指拂过发丝之间,像一层温热的水流,温柔又暖和。
  她还看见秦宴的喉结动了动,再度开口时,声线有些喑哑地反问:“想知道么?”
  他瞳孔的颜色好深。
  克制与隐忍退居幕后,露出最为真实的本能。像危险的暗流,下一秒就会腾涌而上,把她吞吃入腹。
  覆盖在后脑勺上的手陡然用力,将她往秦宴所在的方向推去;他则顺势低头,吻上江月年柔软的唇。
  浑身上下的感官都像蒙了层雾,鼻尖充斥着淡淡水汽,以及沐浴露清新的暗香。
  秦宴吻得很慢,唇瓣一点点靠近又一点点移开,比起亲吻,更像是在缓缓地啄。
  这是在她家里,同一条走廊附近,还有哥哥与封越的房间。
  心头悄悄打着小鼓,缠绵悱恻的舒适感却让江月年心甘情愿地沉迷。她不想躲避,只能祈祷着不会有人在此时敲门进屋。
  秦宴吻了好一会儿,幽暗瞳孔里不自觉染上几分浓郁情思。怀里小姑娘的发间与腰窝都柔软得不可思议,他的手掌覆盖在上面,莫名发烫。
  这股火从掌心一直燃烧到心尖,他与她鼻尖相撞,几乎是贴着江月年的唇问她:“……明白了吗?”
  她还没做出反应,就迎来更为剧烈的吻。
  炽热、绵长、温柔,却带着霸道的占有欲。
  不需要过多言语,不用天花乱坠。
  这个问题的答案,秦宴唇对着唇,就能亲口告诉她。


第49章 番外一
  今天是高三上学期的第一个周末,江月年和秦宴一起去了游乐园。
  家里的方桌前端坐着四道沉思中的人影; 被正午晃眼的日光映出淡淡薄光; 有如跃动在静止雕塑上的光斑。
  沉默的气氛亘久似长河; 哗啦啦在客厅里慢慢淌过; 最后是白京晃着耳朵开口,少年音瞬间打破寂静。
  “难道我们只能这样干坐着?”
  封越本来在安安静静认认真真地看书,被他突如其来的抱怨声吓了一跳,当即从白纸黑字里抬起脑袋,一本正经地接话:“你可以去刷《五三》; 或者背新一周的单词。”
  不抬头不要紧,视线刚从书上移开,就见到了三道冷冰冰的视线,无一不是用“你就是个大白痴”的目光盯着他。
  “你能忍,我可受不了。”
  谢清和冷哼一声; 她声音悦耳; 即使在不高兴的时候,声线也是软绵绵的:“他们什么关系啊; 居然就一起去游乐园?我都没和年年单独去那里玩过——提前声明啊; 我不是嫉妒那小子,只是担心他会动手动脚; 让年年不高兴。”
  封越今天也是个实话实说的乖宝宝:“我感觉秦宴人很好啊; 上次他来我们家; 大家不是相处得还不错?”
  “这和他人品好不好没关系!”
  白京拍桌而起; 由于激动; 头顶上毛茸茸的耳朵一直没收下去:“逛游乐园,四舍五入不就是互相喂小吃甜点、在鬼屋悄悄牵手、在摩天轮上亲吻然后顺理成章变成男女朋友吗!”
  谢清和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配合他,忙不迭在一边用力点头。
  封越听得有些愣,好一会儿才迟疑接话:“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
  谢清和一下子窜到他面前,把白京挤开:“大家都知道那两人互有好感,孤男寡女,游乐园里的环境又那么浪漫,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擦出了狂恋的火花,一发不可收拾。”
  白京很不客气地推开她那张突然出现的脸,一边跟谢清和抢位置,一边附和着她的话:“对啊!而且电视剧里都怎么演的?乖乖女坠入情网,成绩一落千丈不说,还要和男朋友分分合合各种玩虐恋情深,那叫一个惨啊!”
  谢清和揪着他的狐狸耳朵往外拉,直视着封越的眼睛:“没错,而且你想啊,凭秦宴那张脸,学校里肯定有不少喜欢他的女孩子,要是他俩真的在一起,年年肯定会受那些女人的欺负。”
  封越想说那是学校,又不是在演宫斗剧,哪有那么多闲得无聊的人。
  不等他开口,白京便又道了声:“如果真变成那样,今天放任他们去游乐园的你,就是罪魁祸首!”
  谢清和义正言辞,一唱一和:“悔恨终生啊封越!你真的忍心吗!”
  封越:……
  “说那么多干嘛。”
  靠在椅子上的姜池轻勾嘴角,语气慵慵懒懒,带了点薄薄的戾气:“谁想和我一起去游乐园?”
  *
  于是封越就跟着他们一起去游乐园了。
  他对江月年无限信任,这会儿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跟过来,但一想到家里那三个无法无天的熊孩子……
  封越小小年纪就已经体会了当爹的沧桑心态,暗暗祈祷着他们不要把整个游乐场都搅得天翻地覆。
  年年和秦宴没问题,倒是这群人都不太正常,他还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年年说他们俩进鬼屋了。”
  谢清和关掉聊天界面悠悠一笑,眼底波光微漾。她不愧是精灵族,就算此时此刻干的是跟踪偷窥的事儿,举手投足间也能散发出宁静优雅的气质,如同女神降世。
  谁能想到她上一分钟还在聊天框里给江月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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