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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只想安心修仙-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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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长得和云头上走下来的人儿一样。”街头上采买的几个丫鬟激动不已。
  “哎呀,别乱说,仙人会听到的。”年长一些的立刻按住了几个小丫头片子。
  整个北门一片乱,所有人目光都聚集于此,原本的喧闹顷刻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还是第一次见到仙人的样貌,不得不说,高羡这幅卖相还是挺符合所有人对仙人的定义,连带着一股不可冒犯的敬畏之感也从众人心底生出。
  高羡也没有下驴子,就坐在上面看着腰都快要弯到地上去的中行笃:“为何拦我去路?”
  答曰:“中行笃想要邀请仙人前往京城。”
  高羡:“去京城作甚?”
  中行笃眼神之中露出一副智珠在握的神色:“传闻前朝姥山之上,有一无名道人得道成仙,归隐于姥山之内,想来就是仙人了?”
  前朝?无名道人?那不是老道士吗?
  高羡觉得面前这人思想迪化的很,没事瞎猜个啥?
  一气乱讲,狗屁不通。
  看高羡脸上声色丝毫不动,中行笃便以为自己的猜测是真的,立刻接着说道:“仙人有此长生之术,何不献于天子,当今天子德行兼备,有一统天下之相。”
  “仙人若是出山辅佐帝王,开创不世王朝,也是功德无量啊。”
  说着说着,中行笃自己的脸上都露出了几分渴望之色:“高官厚禄,甚至是那国师之位也不是不可能。”
  高羡嘴角扬了起来:“高官厚禄?有多厚?”
  只是中行笃却没有看到,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浮想翩翩之中:“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国师之位?很高吗?”
  “当然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有神仙高吗?”高羡突然问道。
  中行笃一瞬间面色难看至极。
  他觉得自己想差了,不能够以自己的目光去看待这种已经超脱凡俗的仙人。
  自己一心追寻的高官厚爵,富贵荣华,在这仙人面前,仿佛唾手可得,而仙人想要什么,自己却根本无法想象得到。
  高羡一看面前这人,就明白这人是什么心思,也看出了前因后果。
  “而且为何现在才出现,你早就知道那银花宫来人在何处,要如何对付我,却一直在等。”
  “中行不知仙人说的是什么。”中行笃顿时大汗淋漓,他突然觉得自己竟然将那江湖手段,算计到这仙人的头上,简直愚蠢到头了。
  “尔是想要看看吾究竟有几分本事,想要看空尘子当不当得起这剑仙之名。”
  驴子踏步上前,天地之势随之一同压了上来,将中行笃的脊梁都给压断,整个人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天地为局,难道你也想要下棋,还将我当作那棋子?”
  高羡一句话问的中行笃心中好像有一道雷霆炸裂,瘫倒在地上。
  “呵!”
  中行笃从这笑之中听出了对于这红尘俗世的轻蔑,还有他不知天高地厚的嗤笑。
  “尔只知高官厚禄。”
  “可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道人不再言语,骑驴从中行笃侧畔而过。
  随后,层层火焰缭绕于身下,高羡将双手收于道袍之内,闭上眼睛,骑驴一跃踏空而起。
  这驴子踏火而行,一跃而上城楼,借着便化作火焰消失不见。
  只在云深天高不知处留下几句诗。
  “我本天上人,谪仙下凡尘。”
  “当风歌一曲,清啸达云岑。”
  “……”
  随着诗声绕云冲上九霄,伴随着仙人一同消失远去。
  巩州城内,万民跪伏。
  顷刻间从安静一瞬间爆发开来,发出山呼海啸一般的惊呼声和求神仙保佑的声音,整个北城门黑压压的跪倒一片,朝着仙人离去的方向。
  而中央逆行而跪的中行笃显得格外显眼,此刻其脸色惨白,自己玩弄的心计和小手段,彻底将自己埋葬。
  回去等待着他的,不是荣华富贵,而是卫国公的雷霆之怒。


第16章 :谪仙下凡尘
  卫国公府邸。
  不少当地的仆役都被留在巩州城照看老宅,不过依旧还有大量丫鬟家奴要跟着一起上京,这些日子忙的不可开交,大量东西都被整理成箱子摆放在偏厅。
  按理说早就应该离去了,尽早上京赴任太府卿一职,只是那李国源不知道在等什么,迟迟未能动身。
  后院小楼,闺房之内李榕儿穿着紫色罗裙,看上去有些鬼鬼祟祟。
  门关的紧紧的,看到没人,少女便从屏风后面拿出了一本书,躲在屏风后的暖炉前观看。
  书上面写着的是:“剑仙情传。”
  李榕儿当然也听说了一些市井传闻,其中大多数便是源自于这本剑仙情传,一个叫做红鸳的人撰写的话本。
  初闻的时候,李榕儿还是十分气恼,可是还是禁不住好奇,这到底是一本什么样的书。
  暖炉之内的火炭炸裂,发出轻微碎裂的响声。
  屋子里安静无比,只剩下了略微沉重的呼吸声。
  “这叫红鸳的人好没道理,这话本尽是一些凭空捏造是非,就不怕仙人降罪吗?”李榕儿看的面红耳赤,也不知道是那暖炉火太大,有些燥热,还是因为这话本的内容太过火辣。
  只是不知道为何,李榕儿却感觉放不下来。
  越看,越有些浮想翩翩,好似这话本之中的场景,当真在梦中浮现过。
  此刻,外面突然传来了动静,惊得李榕儿一下子站了起来,满脸羞红的将书藏在背后。
  不过她立刻发现这动静有些大的出奇。
  “我本天上人,谪仙下凡尘。”
  “当风歌一曲,清啸达云岑。”
  “……”
  “数页治鉴过,世事诚浮云。”
  “……”
  一声轻唱如同风过大地,掠过整个巩州城。
  整个巩州城上上下下,都能够听到这诗句。
  李榕儿小心翼翼推开小楼的窗户,看向了外面。
  这声音不是从窗外传来,更不是从城中传来,而是从九霄云外传来。
  李榕儿抬头看着天云,忽然想起了一道身影,也是最近在巩州城听到最多的身影。
  “是那个神仙。”
  随后听见外面震天的惊呼声,还有山呼海啸一般的叩首参拜声,巩州城,仿佛又发生了什么不的了的事情。
  披上裘皮斗篷,李榕儿匆匆走下下楼。
  “小姐!小姐!你这是要去哪啊?”丫鬟立刻在花园长廊看到了李榕儿。
  “你没听到哪声音吗?我门到门口去看看。”
  卫国公府大门口,前大街之上。
  车水马龙,人山人海。
  这里是城东,但是此刻不知道多少人朝着城北挤去,只为了一睹仙颜,沾一沾神仙的仙气。
  看着那满城竞相叩拜,山呼神仙的场景,李榕儿樱唇微张,一双美眸完全陷入了震撼之中。
  大院之内的仆人丫鬟们也一个个聚集在一起,这个时候有不少人从后门闯了进来,跑进来就说。
  “是神仙,神仙飞走了。”一仆役手舞足蹈,说话都没有了条理。
  “我听人说了,那神驴踏火而行,带着神仙飞上天了。”
  还有一位丫鬟得意的说道:“我当时可在在场,可是全部都看见了,是最近一直来我们府上武仪司的那位,想要请仙人去京城当国师。”
  “结果神仙看都没看他一眼,那神驴带着神仙,飞出了巩州城。”
  旁边一位同伴后悔不已:“今天本来是我上街买东西的,让小芸那妮子给抢了,要是我去了,不就可以见到神仙了。”
  院中人立刻乱成一窝粥:“听说那神仙长的可好看了,和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
  “那可是神仙,能长得不好看吗?”
  “那从云头上传下来的声音,真的是神仙说的吗?”
  “那是,除了神仙,还有谁敢念这样的诗句。”
  “芸儿,你给我们说说,那神仙到底长什么样啊?我们这里除了小姐,就只有你见过神仙了。”
  李榕儿就在院墙对面,通过透花窗听的清清楚楚。
  “我本天上人,谪仙下凡尘。”
  少女喃喃自语,想起了那人的模样:“或许,他真的是从天上下来的,不是这凡间之人。”
  正厅之内传出了训斥怒骂的声音,看得出卫国公李国源正在暴怒之中,将几件珍贵的瓷器都给摔了。
  好好的一件事让中行笃办成这样,李国源失望至极。
  “这次去京城,你不用跟着去了。”李国源坐下,端茶送客。
  中行笃浑身一抖,这等于自己辛辛苦苦,爬到这个位置,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享受过权势的味道和荣华富贵,再回到从前风雨飘摇的日子,是回不去的。
  中行笃不甘的上前说道:“李国公,是你让我去办的啊!是你让我去的啊!”
  “我替你鞍前马后,和那银花公子以命相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卫国公连茶杯抖一起摔倒在地:“我是让你上门去看看,还三番五次叮嘱你切忌不可怠慢,你尽是耍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是当本国公蠢?还是仙人看不穿?”
  “滚!”
  中行笃落魄离去。
  第二天,卫国公举家前往京城,长长的车队在码头之上登船,从水路再转陆路。
  经过西门大街的时候,突然嗅到满街桂花香。
  李榕儿掀开帘子,头上珠钗叠叠作响,妆容秀美,眉间花钿带着一缕雍容华贵的气度。
  她看向大道两侧盛开的桂花树,还有那重新建起的迎来客栈。
  客栈老板站在大门前,捧着仙人留下的钱袋,高兴的大喊。
  “以后这里不叫迎来客栈了。”
  “叫迎仙客栈!”
  —————
  城外,十里长亭。
  吕沧海背着包裹,一手抓着斗笠,一手握着剑,和刀圣许霸元长亭别宴。
  许霸元带着徒弟,举杯美酒。
  “没想到空尘子大仙刚刚离去,沧海兄也要走了。”
  吕沧海一双眼睛雪亮,更添几缕凌厉之色,和嫉恶如仇之气。
  “我曾和仙人说过,此来巩州是杀该杀之人,平不平之事。”
  “没想到没能亲手杀了那银花公子,反而多次被空尘大仙所救,还被赐予活死仙丹、飞仙剑术,实在羞愧。”
  “唯有除尽世间该死之恶,平尽天下不平之事,方不负仙人所赠。”
  许霸元点头:“仙人气度,不是你我二人可以揣度。”
  饮尽杯中酒,二人拱手相别。
  长亭古道,一剑客之影消失在夕阳下。
  巩州城的故事在冬季开始,又在冬季结束。
  如同繁华落幕后重新陷入平淡,又更像是一曲新篇的拉开序幕。


第17章 :红鸳
  高羡换了一身看上去体面了许多的深色道袍,头上的道髻的木簪也换成了玉的,只是眉心的道痕隐去了,除了长得好看点,看上去也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道士。
  毕竟其他地方还可以说相似,混迹江湖的道士也不罕见,算上各种治病、算卦的游方道士就更多了,但是眉心这道痕也太明显了,巩州境内,剑仙的传闻流传得太广,一看就知道他是谁了。
  “你这蠢驴也太能吃了,本大仙都给你吃穷了。”空尘大仙掂了掂缩水到极致的钱袋。
  “你看青龙护法,从来就没让本大仙担心过。”目光之余,仿佛觉得这驴子又胖了一圈。
  驴子看了看空尘大仙崭新的云纹道袍,再看了看精致的美玉簪子、玉佩,最后低头看了看挂在自己身上,价值二十两银子的醉仙酿。
  没敢提。
  驴大将军辩解:“大仙啊!每日驮着行李和你的可是小驴,任劳任怨的也是小驴。”
  “那青龙却还要大仙您拿着,这能一样吗?”
  驴大将军叫屈连天。
  “要想驴儿跑,又想驴儿不吃草,这怎么可能?”
  “大仙您可要擦亮眼啊,看清楚谁才是对您最忠心的。”
  空尘子低头看着这狡猾的驴子,忽略重点的春秋笔法倒是学的挺快的:“你吃的那是草吗?一桌好菜全让你给吃了,你还看这酒?昨天我记得那一壶才喝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呢?”
  驴大将军顿时顾左右而言他,一副理不直气不壮的模样。
  “可能是撒地上了。”
  这个时候远处大河转角处,听到水流湍急声,哗啦啦犹如万马奔腾。
  “看,是江水!大仙我们看到大江了。”
  一路懒驴拉磨,磨磨蹭蹭,住最上等的房、吃最贵的菜,喝最美的酒,沿着陵水河的城镇而上,终于看到了大江的主脉,颇感震撼。
  大江之宽,不见边界。
  一人一驴兴奋不已,再往前走。
  只见波涛千里,江面之上千帆竞发,船底泛起滚滚白浪,浩浩荡荡方显这条水脉商路之发达。
  开春之后,这条憋了一个冬季的航道,迫不及待的开始全力运转,对于商贾来说,这江面上跑的不是船,而是金山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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