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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真千金是蜀中大巫-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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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目瞪口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织梨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声:“我叫江织梨!”
  和仪好笑地看了看大家,轻咳一声:“俗话说得好,漂亮女人的嘴就是骗人的鬼,你们要吃一堑长一智啊。”
  “呜呜呜我不相信!”卢津阳还不相信自己竟然被人骗了,毛望舒怒目圆瞪抄出符咒:“我要去干了那个丑女鬼!”
  “行啦行啦,也不怕笑话。”和仪制止了她,相为玉还有心情笑着说了一句:“谣传骗人呐。”
  毛望舒道:“那她刚才也没反驳啊!”
  “所以‘女人的嘴’呢?”和仪拍了拍她的肩,笑吟吟道:“你呀,还是嫩着,欠历练。”
  毛望舒捂着自己脆弱的小心脏,欲哭无泪。
  “好了。”陆离玉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看了一圈的人,见大家都是灰头土脸的样子,就说:“今晚就当是来玩一场了,早回去吧。陆慢、齐修远,你们两个有宵禁是不是?先跟我去我家住一宿吧。”
  大家现在才回过味来,原来一切都结束了。
  “啊哈哈哈。”有几个人忍不住笑了出来,回想这一晚上,可真是乌龙漫天啊。
  大家脚步轻快的下了楼,毛望舒最终还是没能寻仇成功,恨恨地放过了那个女鬼。
  大家走出教学楼,刚打算哪来的回哪去,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前面的!你们是谁?为什么大半夜在学校里晃!”
  仍然殿后出来,刚打算关门的和师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


第34章 。  停尸房里失踪的头发   和师瞪大了眼睛。……
  来的不止有保安; 还有几位见过或没见过的教师,只在家居服外面披着衣服,看得出来是被惊动了匆匆下来的。
  和仪默默把口罩拉紧一点; 暗道失算:这附近就是职工楼; 他们刚才搞出来的动静可不小,又有顶楼的一顿忙活; 那边注意到了是很正常的。
  “是哲学系的学生?”马哲基础课的安老教授推了推眼镜,皱着眉问:“你们是宗教学一班的吧?大半夜跑到这边来做什么?你们导员没和你们讲学校的规章制度吗?请家长来的; 不给个说法通通都要记过的!学校也并非法外之地!你们一群人半夜游荡是干什么?”
  即使以佛子的宽容慈悲、处变不惊; 对着一群保安和教授戒备的目光也不由地脸绿了。
  和仪默默退后两步; 倚着门开始思考如果叫星及过来的话会有什么结果。
  “我们是来除……”陆慢扑上前去猛地捂住了江离的嘴; 呵呵一笑,“嘿嘿; 我们班团建,团建,晚上出来溜达溜达; 有助于消食哈。”
  保安头头皱着眉:“什么消食要翻墙进来,还要撬锁?这是学校的废弃楼不知道吗?上了锁就代表学生不能进!你们倒好; 消食消到这里来了!看看这奇形怪状的东西; 还有拎着棍子的; 你们是在打群架吗?”
  被·打群架·众人齐齐一愣; 相为玉忍不住歪头看看手里的大棒; 有口难言。
  大家七嘴八舌地上去解释; 保安的脸越来越黑; 另一边教授也皱着眉:“像什么话!现在的学生真是的,越来越不守规矩了!都带去警务室,这栋楼——”
  “不劳教授您操心了。”毛望舒终于上线; 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展开了拿到教授面前,鲜红的印记映着白纸黑字,手电筒一照,十分显眼:“新时代术士,有证除祟!主管部门的委任书在这,公章、领导签名都有,在场的道士证和度牒都有,后面几位也都是玄术师协会认证过的,您不信的话随时可以打电话查询。”
  她说着,指了指A4纸下面的一串电话。
  和仪悄悄松了口气:妈耶,终于不用被星及笑话了。
  安老教授皱着眉又惊又疑地看着那张纸,旁边有一个看着就阳气旺盛的老师已经忍不住呵斥一句:“笑话!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什么术士、除祟,你们要相信科学!都是新时代的大学生,要坚定不移地做一个唯物主义者!国家培养你们,可不是让你们在学校里宣传这些谬论的!”
  “小杜!”安教授把纸张拿在手里上下仔细看过,一字一字确认过后,对众人说:“格式没有问题,但是你们怎么才能证明真得有这个部门?”
  “联系系主任吧。”和仪走上前来,按住了毛望舒:“给你姐打电话,这个时间她应该还没睡呢。”
  “安老教授。”和仪对他轻轻颔首,“还请您不要拍照留纪,也请在场诸位不要把今晚的事情外传,保密合同一式……十六份,月亮,告诉你姐姐,我让星及去取。”
  “诸位,咱们换个地方,慢慢说。”
  和仪不怒自威,眉目冷冷,一身威势倾泻而出,在月下负手而立,一派的仙风道骨。
  安老皱着眉,神情复杂地看着她,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走吧,去警务室里说。”
  卢津阳带着十层迷弟滤镜在后面看着,星星眼都要出来了。
  保安和年轻老师们见状瞪大了眼睛,就像古代人看到了UFO,一向古板的安教授竟然四舍五入算是承认了这件事,实在是仍然大跌眼镜。
  然后也不用扯皮了,系主任的视频电话通过来,毛凝眉应该和他打过招呼了,利落地承认了和仪等人的身份,又隐晦地表示这件事是合法合理的。
  虽然合的不是明面上的宪法。
  星及的速度很快,准备按刚刚谈妥,她就把保密协议带来了,不止在场的保安、老师等各有一份,陆慢和齐修远二人也各有一份。
  和仪吹了吹一次性纸杯里的热水,轻抿一口后又放下,双手交叉放在膝上,神情冷淡自矜:“这一份协议是完全具有法律效应的,如果外面传出一丝的风声,我们是有地方查的。今晚的行为是我们莽撞了,没向学校先知会一声。”
  她说着起身,对安教授等人微微弯腰:“很抱歉。”
  剩下的众人也齐齐弯腰,安教授抬手揉了揉眉心,看着和仪的目光之复杂令人叹息:“我说呢,蜀省的高考文科状元,为什么会报一个没什么前景的宗教学。你们放心吧,规矩我懂,今晚的事情不会传出去的。但有一点,学校,是学习的地方,希望这样的事情只有今晚一回。”
  “是我们莽撞了。”和仪笑了一下,轻声道:“您放心,不会有下次了。这回也是带着刚出家门的来见识见识,安全起见才没拉远。”
  “人是安全了,老头子的心脏可不安全啊。”安老叹了口气,神情放松,“算了算了,散了吧。”
  那个被叫做“小杜”的青年教师神情复杂眉头紧锁地看向众人,看他们灰头土脸的样子,还有一个好像受伤了,忍不住探头向窗外那个废弃寝室楼的方向看了一眼。
  和仪瞥到了,对安老轻声说:“那栋楼里没什么事了,请您放心。”
  大家离开学校的时候是走正规渠道的,毛望舒塞了两张安神符给陆慢和齐修远,然后扯着和仪的袖子问:“晏晏姐,你说那渣男的故事是不是假的啊?”
  “七分真三分假吧。”和仪挑眉道:“传言传言,哪家的传言是可信的?你要是想知道,回头托你姐查一查呀,而且你不也在青阳街看铺子吗?那边的小灵通,仔细查,总有结果。”
  “唉。”毛望舒叹了口气:“我都来了大半个月了,一张没开,我姐眼看着就要回茅山了,你说我可怎么办啊。”
  和仪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对大家挥了挥手,带着星及走了。
  星及是抱着一包栗子来的,进去的时候一手栗子一手文件袋,糖炒栗子的香气透过纸包传了出来,当时几个保安的脸色就不大好看了。
  现在出来了,这一包栗子当然是便宜了和仪他,她随手拿了两个剥着,一边对星及说:“查一查那个……算了,这么多年了,就算查出来也是一桩无头案了。”
  “灵娘,你回头来学校找一下档案,调一张江织梨的照片吧。不要惊动特部那边,我不急着要,你慢慢找,不用着急。”和仪敲了敲铃铛,说。
  铃铛轻轻一晃,仿佛答允。
  和仪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但小院门前的灯还开着,从一进的影壁过垂花门也都是透亮的,正房廊下悬着两盏灯,火光微微,黑夜中十分温暖。
  和仪心里一下子满满当当的,星及把栗子递给她,向正房打了个手势示意她顾一鹤在里面,自己就走了。
  和仪刻意放缓了脚步声,悄悄走上台阶,又猛地推开门,同时大声呼唤:“一鹤!我回来了!”
  顾一鹤本来坐在沙发上修剪盆栽,听到声音也没回头,直接说:“过来喝奶茶吧,厨房准备的宵夜是烤鸡翅和蔬菜沙拉,吃不吃?”
  “要要要!”和仪坐到沙发上,拿起坐在小小的温茶炉上的玻璃壶,倒了一杯奶茶喝了一大口,温暖一路划到胃里,满口都是甜香气。她满足地眯了眯眼,感慨道:“人生美好如斯啊。”
  顾一鹤抬眸看了看她,起身出去吩咐上宵夜,路过和仪这边的沙发时被和仪一下扯住袖子。他唇角及不可查地弯了弯,然后顺着和仪的力道弯下了腰。
  “来美人儿,大爷香一个。”和仪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口,伸手要摸他的脸,被顾一鹤握住了:“去洗手,从外面回来也不洗手。在哪儿弄得一身的灰?别又去什么不干不净的地方了。”
  “哈哈。”和仪也不恼,站起来笑眯眯地拉着他的手:“现在咱们得一起去洗手了。”
  顾一鹤眼睛很有灵性地翻了一下,又忍不住笑了,被和仪拉着走到院子里的洗手台那里洗手。
  “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把星及叫过去了?”顾一鹤随手把擦手的毛巾递给和仪,眼睛紧紧盯着她:“没碰到什么危险吧?你们班里那两个也跟着去了,没出什么事儿?”
  “我的祖宗哦,你能不能盼点好的?”和仪挑挑眉:“你的未婚妻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吗?”
  “王者带青铜,总有力竭的时候。”顾一鹤拿回毛巾挂到洗手台旁边的小架下的挂钩上,随手将玻璃挡板拉了下来,“而且听你叫人的动静,应该不是风平浪静的,还带着两个什么都不懂的,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和仪看着他,忍不住笑了,从后面一把把人搂住,身高不及未婚夫的和师悄悄踮起脚尖,将下巴靠在了顾一鹤的肩膀上:“又不是我一带二,普济寺的相为玉和陆家的陆离玉都在,小月亮平时看着不怎么样,到真章上还是挺靠谱的。说来钱仱那小子最近长进不少,沉稳多了。”
  顾一鹤:“是是是,谁都好,陆离玉最好!”
  和仪瞪大眼睛,失笑道:“哦呦喂,俗话说得好,嫉妒的男人最丑陋。一鹤,你现在的样子就不太美好。我和陆离玉真没什么,他那一门心思除了问道还是问道,当年真的就是一桩乌龙!而且我都有未婚夫了,是不是?”
  “谁不知道啊,和师的未婚夫,相貌丑陋一无是处,手无缚鸡之力还是个闷油瓶子,半点情趣没有。”顾一鹤抬腿就往上走,口中噼里啪啦地吐出一长串话来:“人家是陆家的天才!道骨卓绝,哪里是糟糠之夫能比得了的。”
  “只听过糟糠之妻,倒没听过糟糠之夫,乍然入耳,好生稀奇。”和仪摸摸下巴,靠着柱子看向顾一鹤,笑容意味深长:“不过和师的未婚夫嘛,相貌和丑陋二字是不搭边的,谁说他相貌丑陋?我打他去!”
  顾一鹤冷冷看她:“你!”
  和仪摸摸鼻头开始回忆自己到底有没有说过这句话,最后张大了嘴哀叹道:“我冤枉啊!不太美好和丑搭边吗?”
  正要撒泼打滚无赖一番,星及忽然从二、三进相连的月亮门那里探出个脑袋来:“你们两个最好收敛点,隔壁老太太神经衰弱半夜不睡觉,你们两个声再大点,那这条街明天可有乐子说了。”
  “祖宗祖宗,别闹了,我错了。”和仪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不得不收了耍赖二三式,过去勾顾一鹤的手指:“咱们去等宵夜吧,还有星及不知道从哪买的栗子,可甜了!我分你一半~”
  顾一鹤轻哼一声,反手握住和仪的手,拉着她往屋里走。
  栗子的味道很不错,和师瘫在沙发上美滋滋地一口一口,手上划着小说界面,忍不住大声感慨:“这才是美好生活啊!”
  顾一鹤手上剥栗子的动作不断,看她神情放松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一下,眉眼温柔地看着她,忽然问:“今晚是出了什么事儿吗?你回来的时候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和仪叹气:“唉,我服你了。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出来的时候被抓包了,还好月亮那小丫头还靠点谱,没把我交代的事儿给忘了,不然今天晚上就不是星及去送东西,而是越齐哥去领人了。”
  正说着话,一颗圆溜溜的、去了皮的甜栗子被放到唇边,她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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