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医妃-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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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这一回,我一定不会再着了你的道。”钟彦凡收起自己的黑子。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丝毫不受干扰。
“你们……”钟流朔就这么被无情地抛弃了。
仿佛觉得钟流朔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可怜,又或许觉得秦挽依忘记了什么,钟九“啊”了一声,道:“依依,我忽然想起,你好像还欠我一个……”
“啊……我锅里还烧着东西,要焦了。”说完,秦挽依撒腿就跑,瞬间就没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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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卷 皇城婚劫 第231章 洗碗吧
黄昏才过,马上又入夜,一到晚上,别处人山人海,唯有药王谷,陷入一片静寂,更加冷冷清清。{}
药王谷的景致,美则美矣,但日日如此,也会产生视觉疲劳。呆在杏林别苑和青囊别苑的人,无法在药王谷四处走动,天天在方寸之地,无处可去,难怪他们病情治愈后,就匆匆忙忙下山去了。不似药王谷之人,今日在阁楼,明日在灵柩别苑,后日可以在自己的别苑安身。
灵柩别苑有八个房间,都还点着灯,灵柩别苑左侧,是一个厨房,此刻,里边散发着明亮的光芒,还传出嘹亮的惊疑的声音。
“什么!你让我洗碗?”
秦挽依坐在门槛上,背靠着门,掏了掏耳朵:“轻一点,我耳朵好着呢,不用这么大声,都影响到韵水姐姐休息了。”
“凭什么?”钟流朔站在一个洗碗盆边,里边堆放着不少碟碗、筷勺、锅铲等,碟碗里边,还有不少汤汁。
“因为她要多多休息啊。”
钟流朔气得不轻:“我是说凭什么让我洗碗?”
“这不三师兄不在,他的活,自然落在你的身上了。”秦挽依说的理所当然,仿佛这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一样。
“我又不是药王谷的人,凭什么落在我的身上,起码也是你们自己人分配好吧?”钟流朔坚决抗议。
“这话说得好,你不提醒,我倒是忘了。”秦挽依翘起二郎腿,跟钟流朔算起账来,“既然你不是药王谷的人,居然还好意思蹭饭,既然给你蹭了饭,不是该做点事情回报吗?”
“我有钱。”钟流朔下意识道,“可以付饭钱。”
“有钱自然能买到很多很多,也能买到山底下的菜肴。”秦挽依本来笑着,忽然话锋一转,“但不好意思,药王谷最不缺的就是钱了,你无缘的嫂子我呢,不是随随便便给人做饭的,所以,你还是洗碗吧。”
“你……”钟流朔纡尊降贵地蹲下身体,恨恨地卷起袖子,但让他那双没有一个茧子没有一道伤疤的手去拿着带着油星的抹布洗碗,他怎么也无法把手伸进去,“父债子偿,钟乐轩不在,他爹不是在吗?”
原谅他吧,他不是故意的,完全是为了逃离洗碗的命运。
“这话说到理字上去了,中听。”秦挽依没有再刺激钟流朔,不过,也没有打算放过,等他沾沾自喜之时,扔了一枚重磅炸弹,“可钟乐轩这么做,究竟是为了谁呢?”
钟流朔沉默了。
“还不是你那九哥……哥吗?”
提起这个,钟流朔浑身都很不自在,更是不敢反驳什么,生怕又说漏嘴,可比洗碗的命运还凄惨。
然而,越是如此,越是让人误会,秦挽依直接断定钟流朔肯定与庄楚楚有那么一点点的暧昧。
“看吧,还说自己对庄楚楚没有情意呢。”秦挽依的口吻,满是揶揄。
“你……我那是为了……钟九。”钟流朔争辩道。
“得了得了,我也不管你为了谁,你知道只要钟乐轩最终的目的是为了谁就成。”秦挽依没有再与他咬文嚼字,她关注的,不过就是将厨房的碗筷收拾妥当而已,“快洗吧,天都已经黑了,洗碗后,也该睡了。”
钟流朔没有办法,又不能真把钟彦凡请来洗碗,也没有办法请个丫鬟小厮,只能将那双柔白的手,深入脏水之中,大拇指和食指捏起一个盘子。
这个破地方。
“快快快,洗碗不是雕花,不用一划一刻,干脆利落一点。”秦挽依拍着手催促道。
“啪”的一声,钟流朔手指一滑,瞬间,盘子落在洗碗盆边沿,一个抢救不及时,碎在了地上。
“钟流朔!”秦挽依怒吼一声,“看你干的好事!”
“这怎么能怪我呢,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洗过碗,连厨房都没有进过!”钟流朔无辜地道。
“所以说,你们男人一个个比闺阁小姐还娇气。”秦挽依实在看不过去。
钟流朔身为男人,不得不为天下男人辩解一句:“君子远庖厨,自古就如此。”
“都说是自古,现在时代不同了,这天下都能易主,好男人的评价标准自然也跟着变了,君子下庖厨,就是其中一条。”秦挽依好心告知。
“你那就是歪理。”钟流朔不屑道。
“歪理也罢,真理也好,蹲下去,继续洗碗,才是今天的真理。”秦挽依指了指满满的洗碗盆,没有商量的余地。
“哼!”钟流朔左手一个碗,右手一块布,“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我堂堂一个王爷,有封号,有封地,有钱财,有家底,为什么会沦落到洗碗的地步?”
秦挽依耸了耸肩,摊开双手:“这只能怪你自己啊,好好的封地不呆,硬是死皮赖脸地留在这里,这不是没事找事干吗?”
“我这还不是为了……”
“你的九哥哥嘛,我懂。”秦挽依顺其自然地接口,“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让他帮忙洗啊,我无所谓,只要有人洗碗就成,其他都好商量。”
“让他洗?我不是寻死……”
“啪”的一声,钟流朔手中一滑,一个碗,急速坠落,他忙伸手去抢,连脚也用上了,然而仍然改变不了一个碗的命运,碗就此碎裂。
“无缘的十叔子。”秦挽依的眼眸,突然变得阴森森的,“你要是再敢摔一个试试,看不我会不会用非常手段,将你训练成标准的好男人,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别别别……”
秦挽依的威胁,终于起到了效果,换来厨房的片刻安宁。
眼见着大功即将告成,秦挽依站起身,拍了拍屁股,继而拍了拍钟流朔的肩膀,安慰道:“无缘的十叔子,辛苦你了,等会儿将厨房器具摆好就行。”
“你呢?”
“我先去洗个澡,感觉身上有股子怪味,洗碗都让人陪,我已经给了你很大的面子了。”
说完,秦挽依扬长离去,只剩下钟流朔,像个客栈的小二。
然而,秦挽依前脚才走,厨房里边,立刻想起破碎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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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卷 皇城婚劫 第232章 道德呢
夜静无声,夜凉如水,只有夏虫,在树上鸣叫。{}
房屋之中,屏风上边,模糊地印着人影。
秦挽依泡在半人高的木桶中,露出雪白的双肩,头发披散而下,一半贴着脑后,一半贴着脸颊垂挂而下,漂浮在水面上,水面之上,偶有几片花瓣沉沉浮浮。
氤氲的热气,袅袅娜娜地上涌,她觉得通体舒畅,身上每个毛孔都舒展着。热气衬得她的脸色越发白里透红,然而脸上的伤疤,也越发触目惊心。
泡了约莫三刻钟,水温渐凉,她这才慢条斯理地起身,带起一阵水花。
步出木桶,擦干身体,将毛巾随手一丢。
披上秋韵水的睡袍,秦挽依一边哼着歌系着,一边从屏风后边出来。
然而,才转出屏风,骤然瞥见房中多出那么一个人,秦挽依直接躲回屏风后边,探头张望。
来人一身白衣,端坐轮椅,不用猜测,身份不言而明,此时,他正背对着屏风。
“依依,出来吧。”
秦挽依顿觉浑身发凉,他怎么会在这里?
“房门没有锁上,自然就能进来了。”钟九仿佛知道她的心里在猜测什么一样,解答道。
神了,不看她居然也能猜得出。
“当然,你那么点小心思,还能难到哪里去,再说了,男子忽然出现在女子的房间,如果不怀疑,才是有问题。”钟九继续道。
她这还没说话呢,他就不问自答了。
“谁……问你怎么进来的,我没有兴趣知道。”秦挽依嘴硬。
“那就出来吧,我有话要说。”钟九将轮椅微微转动,面朝屏风,秦挽依慌忙退了一步。
“我……忽然发觉身上还有一股气味,难闻的很,得再洗洗才行,有什么事,若是不急,不如明天再说吧?”秦挽依将睡袍豪气地一脱,甩到一边,重新跳入木桶之中,溅起一大片水花,跳河也没有如此大的动静。
“自然是要紧事,不过既然你已经下水,那我……”
走吧!快离开吧!
“也只能等你了,想必应该不会花费多长时间。”说完,钟九淡定而坐,丝毫没有离开之意。
秦挽依躲在水中,眼眸不停地转动,这都已经不请自来了,送走自然更难。
水温的余热,渐渐消散,皮肤已经发出预警,催着她从水里离开,但她还没有想出办法。
这是非要逼她出来吗?
“依依,离大师姐回来还要五天,外婆已经答应,就由你进行眼部治疗。”
这是要她感恩戴德,感谢他们相信她吗?
她本想硬气地回绝,可不知为何,到了嘴边,马上变了味:“那就准备准备,在大师姐回来之前,进行治疗吧。”
“有劳依依了。”
“哪里的话,咱们都已经是同门师兄妹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秦挽依才说完,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家人吗?”钟九的嗓音,带着一抹清润的感觉,听来令人苏苏麻麻的。
“如果这就是九九说的要紧事,那你可以回去了,出门左边,就是你的房间。”秦挽依好心地指路。
钟九弯了弯唇角:“不急,这只能算一般要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不是一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
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木桶中的水,浸着全身,已经没有热气了。
“没想到比我预计的时间还长那么一些。”半响,钟九发出一声低低的感慨,倒真是低估她了。
秦挽依的一双耳朵,早已挂在外边,一有什么动静,自然马上留意到:“女人沐浴嘛,当然会慢一些了。”
“既然如此,等着也是徒劳。”钟九缓缓转动轮椅,在屋里发出声音,秦挽依本以为他是离开,明日再来,正慢慢站起身体,想要靠近屏风聆听,哪知屏风边上,忽然闪入一人,就这么肆无忌惮而来,眉间带着玩味。
秦挽依一个不慎,跌入木桶之中,鼻腔里呛了不少水。
“你……咳……”秦挽依才手忙脚乱地坐直身体,就紧紧护着胸口,一脸警惕之色。
“依依,你也不是第一次对我赤裸相见,我都无所谓了,你随意就行。”钟九的口吻,仿佛他在吃亏一样,这种毁人名节的事情,说的轻描淡写,就像问你吃过饭了没有一样。
“你……”简直没天理了,天下哪有这么堂而皇之的人,而且说得还理直气壮。
“你不必如此惊慌失措,反倒显得生疏了。”
钟九一句话,差点让她吐血而亡。
“就算如此,女人洗澡,你也该懂得避嫌吧,难道大师姐和韵水姐姐她们沐浴,你还闯进去?”秦挽依想要指责钟九的不是,然而双手还得紧紧护着胸部,实在无法指手画脚。
“大师姐那儿,有大师姐夫拦着,韵水那儿,自然有韩木拦着,至于依依这儿,我不说,你也能明白。”钟九道。
“你的意思是,哪怕是她们两人,你也……”
“她们那里,当然没有那个必要,即便有什么事,大师姐夫和韩木自然会回答,至于依依这儿,我不说,你也……”
“我明白,我明白。”秦挽依咬牙切齿,这不是歧视她没有男人吗?
“所以,依依迟迟不出,我寻思着你的意思,想必是让我进来说话,我自然得遵守了。”钟九容纳着秦挽依的怒焰,说的不温不火,不急不躁。
“你……少自以为是,不是每一次,你都猜得……阿嚏!”秦挽依打了一个喷嚏,浑身一个颤抖,水已经发凉,这么呆下去,有她好受。
“依依,我们是在这儿就这么继续说话呢,还是换个地方?”钟九一副征询的模样,“在这儿呢,你我皆方便,若是换地方呢,我也没有意见。”
“我要换地方!”秦挽依坚决不想在这么一个地方这么一个情况下,还要长篇大论。
“我呢,不会强人所难,但这一次,我可不会等太久。”钟九退了一步,背对着她,“我数三声,你要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