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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就喜欢你后悔的样子-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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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上几近尘封的运动服; 杜羨宁轻手轻脚地离开卧室。出门之前; 她打算去厨房喝杯水; 刚走过去,就发现里面原来有人。
  听见脚步声; 背面着门口的男人缓缓回头,看清楚对方的面容; 杜羨宁不禁愣了一下。
  相比于她; 戚禹安可谓一点表情都没有; 打量过她那身打扮; 他率先开口:“去跑步?”
  杜羨宁点点头; 继而问他:“你什么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早四点多到机; 时差没倒过来,干脆就出去走走。”说着; 他把刚倒满温水的玻璃杯递给杜羨宁。
  杜羨宁下意识接过,道谢的同时,她看见他重新在消毒柜里拿出杯子,再给自己倒了一杯。
  对于这位继兄; 杜羨宁接触得不算多。她比戚禹安小几岁,随母亲搬进戚家后,跟她交流最少的人就是他。
  父亲再婚时,戚禹安已经念大学。不知是碰巧还是有意为之,举行婚礼那天,他要正好在国外参加一个国际竞赛,因而没有出席。再此以后,他对她们母女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的,虽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但也不会有任何熟络的表现,以致杜羨宁总觉得他其实并不欢迎自己。
  经过这几年的相处,杜羨宁跟戚云舒的关系较以前要缓和得多。这位大小姐虽是飞扬跋扈了点,说话也有点尖酸刻薄,还时不时给人添添堵,不过杜羨宁还是有办法整治得了她。她固然是骄纵,所幸本性不坏,还是可以做做亲友的。
  跟戚云舒那直来直往的个性不同,戚禹安的心思则要深沉得多,时至今日,杜羨宁依旧摸不透他对自己和母亲的态度。他自小接受英式教育,最为讲究绅士风度,然而这在完美的礼仪下,她感受到的不过是客套和疏离。
  在她上大学那年,戚禹安已经开始接管家族企业。上任的第二年,他就凭真本事压倒最大的竞争对手,让戚视集团成为行业之冠,狠狠地堵住了董事会那些质疑声音。戚均专门为他办了一个庆功宴,他不喜热闹,只请了少许的亲友和重要的合作伙伴,也正是这场庆功宴,杜羨宁真正结识到在学校赫赫有名、却又跟自己毫无交集的邵赫。
  再后来,戚禹安临危受命,亲自飞往外国挽救濒临破产的海外分公司,一去就是多年。大概是那边事务繁忙,他很少回国。杜羨宁跟他的交集,好像只有戚云舒收到他寄回来的礼物时,自己也顺带收到一份。
  这次他回来,想必是为了参加戚云舒的婚礼的。在她还在暗自琢磨时,戚禹安问她:“还喝吗?”
  她摇头,而他则说:“那出发吧。”
  就这样,杜羨宁毫无预兆地多了一个晨跑伴侣。她平时锻炼少,今天出来也不过一时兴起,碰上戚禹安这个跑步达人,简直就是灾难。为了跟上他的步伐,她调动了全身每一个运动细胞,尽管如此,她还是很快落后于人。
  跑着跑着没了杜羨宁的踪影,戚禹安困惑不已。回头望见她停了下来,此时正双手支撑着膝盖喘气,他便重新跑回去,她那孱弱的样子让他意外:“还以为你很专业,没想到只是做做样子。”
  好不容易站直身体,杜羨宁小声叽咕:“没看到我这运动服还是几年前的吗?”
  那声音虽小,但戚禹安还是听得很清楚,仔细打量一下,还真发现她的运动服确实有那么一点不合身。指了指不远处的长木椅,他说:“过去坐坐吧。”
  昨晚整夜失眠,杜羨宁的精神状态本来就不好,加上刚才又快跑了那么一段路,身体倒有点吃不消。她不断用手巾拭擦着狂冒出来的虚汗,心里倒想着用不着等今晚,等下回家去可以好好大睡一场。
  看见她的表情变了又变,戚禹安望向她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探究。
  察觉到对方的目光,杜羨宁缓缓收起笑容,正打算找个话题跟他聊聊天,然而他却先开了口:“看样子你的主要目的在于发泄,而不是纯粹的锻炼。”
  被他一语道破,杜羨宁假笑了两声:“是不是每位成功人士都像你这样洞察入微的?”
  “这应该是每个成功人士必备的技能。”戚禹安靠着木椅,一只手闲适地搭在椅背上,“是因为邵家养女那件事?”
  杜羨宁没有正面回答:“我以为你不会关注网上这些八卦。”
  戚禹安说:“本来确实不关注的,然而你们上热搜的频率实在太高,就连我这个不会玩微博的老古董也有所听闻。”
  杜羨宁有苦难言,一时间不怎么回应。
  天边泛起缕缕晨光,戚禹安眯了眯眼睛:“你大概是借着云舒的婚礼名正言顺地离家出走吧?要不是这样,你也不会提前到家里来。”
  杜羨宁惊诧地看着他,他终于笑了下:“我的猜想应该不会有错,当初决定跟邵赫结婚,其中一个原因不就是为了离开我们家吗?”
  她的反应已经给戚禹安答案,沉默了片刻,他又主动开口:“你也知道,我跟邵赫认识很多年,对于他的为人,我清楚得很。邵家那养女自幼被养在他爷爷家里,邵赫跟她不可能有什么关系,如果你就为了这事跟她闹,那就有点过了。”
  杜羨宁很少听他对自己说这么多话,也从未跟他谈论这么私人的话题,犹豫了小一会儿,她还是决定告诉他:“我们确实吵架了,但不是你所想的那个原因。”
  看出她没有细说的意思,戚禹安也就不追问,待她歇息得差不多,他就从长椅上站起来:“回去吧,太阳马上升起来了。”
  两人沿路折返,为了照顾她,戚禹跟她一同散步回去。刚拐进通往戚家的私家路,他们同时看见停在大门前的汽车,而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此时也沉默地望向他们。
  邵赫开门下车的瞬间,杜羨宁的脚步微微顿了顿,察觉她的异样,戚禹安往她后腰推了一下:“走啊。”
  杜羨宁只能向前,她垂下眼帘,并没有看那个让自己彻夜难眠的男人。
  大概碍于旁人在场,邵赫倒是沉着,他没有急于把杜羨宁往车里塞,只是对久未见面戚禹安说:“回来也不说一声?”
  戚禹安告诉他:“本来打算过几天才回来的,但云舒一直闹着,所以才提前这么多。”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补充道:“我那妹妹就是这样,没结过婚可能怯场了,所以想找多些人给她壮壮胆。”
  趁着他们说话,杜羨宁丢下一句“我先回去”,然后快步往屋里走。
  邵赫不假思索就追了上去,不料戚禹安挡了他一下,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杜羨宁消失于门后。
  站在原地地两个男人沉默地互望着彼此,邵赫紧紧抿着唇,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很快就被他压下。
  戚禹安倒是笑了:“瞧你这样儿,急得跟什么似的。”
  邵赫没心情跟他开玩笑:“你什么意思?”
  “她今早六点不到就出门跑步,而你这个钟点来到我家,想必也同样度过一个无眠之夜。”戚禹安好心提醒他,“我虽然不晓得你们在闹什么,但却觉得你和她都应该跟对方一个休整的机会,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在疲倦劳累的时候,智商会下降,情商会失灵么?”
  邵赫仍旧杵在那里,似乎并不听劝。
  戚禹安继续说:“即使让你进去又怎样,就你那急性子能说出什么好话?对付她那么自我又执拗的女孩子,你越是强硬激进,就越是顽抗抵触。我建议你好好回家面壁思过,等把所有问题都想清楚了,再过来负荆请罪吧。”
  这下邵赫倒有几分动摇了,戚禹安捶了捶他的肩:“我跟你多少年交情了,难道还会害你不成?赶紧回去吧,免得她见了你心烦。”
  邵赫气笑了:“你哪像跟我有多年交情,你明明就是一副大舅子的架势。”
  戚禹安也笑:“你放心吧,你老婆留在我这儿,我不会把人给弄丢的。”
  在好友兼大舅子的劝退下,邵赫最终无功而返。临走之前,他又给杜羨宁拨了个电话,她没接,而他只好独自离开。
  回头细想,邵赫也是赞同戚禹安那观点的。不过赞同归赞同,他还是不放心把自己老婆留在娘家,杜羨宁不在身边,他总觉得心里没底。
  这个钟点回公司还太早,邵赫思索一下,随后拐着方向往大宅方向驶去。
  从昨晚开始,任晚榆就频频致电邵赫,一方面是为了孙念可的事,另一方面则担心这小两口会因此而闹矛盾。奈何他似乎忙得天翻地覆,初时是不接电话,好不容易接通了,他敷衍地说了句“没事”,随即匆匆挂了电话,害得她根本没机会提点什么。
  结果一如任晚榆所料,当邵赫充满倦态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就知道这小子肯定又犯错了。
  往外面张望了几眼,她才问儿子:“你媳妇呢?”
  “戚云舒要结婚,她回去帮忙筹备婚礼。”邵赫略带烦躁地扯着自己地领口,顶头那两颗纽扣也被他扯开了。
  他说得轻巧,但任晚榆却知道事情并不简单:“就这样?什么时候回来说了没有?”
  邵赫不说话了。
  任晚榆追问:“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惹宁宁生气了?”
  邵赫再度沉默。
  “我就知道会这样!”任晚榆忍不住数落他,“你是不是又把自己老婆当成下属那样责骂了?其实你爸爸那天已经教育过她了,我看得出来,她当时已经很不开心,你回去又把她说了一遍,她肯定把所有的帐都算在你头上!你也是傻,老婆什么脸色你不会看看的吗?事情都发展到那个地步了,你把问题解决不就可以了吗,还追究责任做什么?”
  他不出声,任晚榆踢了他一脚:“你倒是出声啊,现在怎么成哑巴了?”
  邵赫还没想好说什么,邵子骞已经走进餐厅,看到儿子颓然地坐在餐椅上,倒没有多想,只以为他为工作而憔悴:“昨晚又在公司待了一夜?怎样,舆论都控制好了吧?”
  提及公事,邵赫总算答得上话:“爷爷跟念可的亲自鉴定结果已经出来,杨至益已经发布官方声明澄清两人的关系,并附上鉴定报告。至于爷爷那些不实绯闻,要推翻也不难,但考虑到死者为大,所以不打算把那位女歌手的事挖出来说。我找了晋枫帮忙,让他独家报道或者告知同行关明娜离婚的实情,到时候消息一出,肯定可以盖过这种陈年老事的。”
  若想在短时间内转移公众视线,爆出更大更惹人热议的新闻确实是惯用且有有效的方法,对此邵子骞没有异议。回想了一下关明娜离婚的实情,他又问:“明娜那边知情吗?”
  邵赫点头:“听老麦说,还答应得十分爽快。她马上有新剧开机,正愁没有更多见报的机会。而且赵娉婷借着曾在星望任职的履历,成功转投来辉娱乐,还被破格提升为公关部总监,她应该也见不得这个女人继续风光的。”
  关明娜婚史成谜,此前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光是所谓实情就有数不清的版本。酝酿了这么久才被引爆,那威力自然相当可观,到时候必定又是另一番轰动。
  问题得以妥善解决,邵子骞心情随即变好,称赞了儿子几句,他才发现有点不妥。环顾餐厅一周,他后知后觉地问:“宁宁呢?”
  邵赫虚咳了声:“没过来。”
  “这样啊……”邵子骞则说,“昨天我气昏了头,知道宁宁也有份参与这件事,所以对她的态度就严厉了点。你先替我跟我解释解释,等她下次过来,我再好好跟她说一说,免得这孩子胡思乱想。”
  一直没出声的任晚榆凉飕飕地说:“还解释什么,人都被他气走了!”
  邵子骞顿时皱起眉头:“你不是最该冷静清醒的人吗?怎么也犯起糊涂了?”
  邵赫心乱如麻,只能向他们求助。
  听闻儿子冷待杜羨宁的原因,任晚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就为了一板避孕药闹成这样?”
  邵子骞对此有点经验,他插话:“吃避孕药也不一定是为了避孕,你妈以前得过那什么病,也是吃那玩意儿治疗的。”
  邵赫一脸茫然:“吃避孕药还不是为了避孕?”
  任晚榆真想一巴掌甩过去:“宁宁有子宫内膜异位症,你都不知道关心自己老婆的吗?”
  邵赫更加懵了:“什么时候的事?”
  “那回宁宁不舒服,你在外地赶不回来,所以让我帮你去照顾她。我看她这么难受,就带她去医院检查,结果就查出这病来。”任晚榆觉得血压都飙了,“明知道老婆不舒服,你出差回来不问清楚原因的吗?”
  邵赫被训得抬不起头,好半晌才吐出一句:“她也不跟我说……”
  任晚榆一听就更来气了:“宁宁是那种一点小事就闹得全世界都知道的人吗?她独立惯了,不必惊动别人的事,当然不会主动讲,况且告诉你你又帮不上忙,难不成要你提醒她按时吃药么?当然,这也不是什么说不出口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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